刘曜从此专心致力攻打洛阳,取得晋室天下。
刘聪正浪迹花间,一个人来找他,就是陈雪,原来他要刘聪继续让马征为他圆男儿梦。
刘聪没有同意:“当初朕可是说过,要拿下洛阳回来才为你主刀,可洛阳没有拿下,朕怎么有心为你的事操心呢。”
“你反悔了!”
“不是我反悔,当时朕可真是这么说的。”
陈雪不想弄僵,就怕以后刘聪不再管他的事情,那样就算杀了刘聪也回不男儿身,于是他问道:“何时才能占据洛阳?”
“刘曜大哥正在准备,相信这第三次攻打洛阳一定能够成功,要不,你就去刘曜大哥军前帮忙吧。”
“我说过,不要再让我做对大晋不利的事!”
“好吧,既然你不愿做,朕也不勉强,你就慢慢等吧,什么时候洛阳归了大赵,我心情好了,才会为你做那件事。”
陈雪退下之后,思来想去决定到刘曜军前效力,刘曜自然,喜不自胜,但陈雪告诉他,自己帮他攻下洛阳,能不能放过洛阳百姓,刘曜回道:“我们志在得天下,怎么会乱杀无辜呢。”
陈雪心道,反正晋室暗腐,早该换天下了,只要百姓无虞,我又能够重回男儿身,我陈雪就再做一回恶人吧
洛阳自解除危机之后,苟晞并没有为祖逖刘琨请功,更怕他们将来超越自己,就没有保举他们来军中效力,一个人独享退敌之功,司马越再次封赏了苟晞。
刘琨要带羊献容再次出走,可他们听说孙瑾在张继廉的辅佐下势力大增,特别是水军更加强大,有取建邺之野心,刘琨决定和祖逖到陶侃军前效力,打败吴国,然后再接羊献容走。
祖逖和刘琨辞别了魏华存和众位武林同道,去了武昌找陶侃。
金牧晨见赵军回军,就召集起了自己训练过的百名隐形精锐,要进丞相府捉司马越。
金牧晨面对百人精锐,可不等他说话,就有门众问道:“老掌门,现在赵军已经撤退,召集我们百人精锐又欲做什么呢?”
“大家听我说,司马越祸国袂民,有他在一日我们大晋就朝纲不振,所以,我召集你们就是要除掉司马越!”
“原来是要对付东海王!”
“他可是丞相啊!”
“东海王虽然不贤明,但除掉他也未必是好事,毕竟国家大事还掌握在他的手里,若他不在了,恐怕大晋就会内乱,赵军也会乘虚而入啊。。。”
“是啊,现在赵军刚走,正是面废待兴,除掉东海王不是上策啊。”
门众你一言,我一语,金牧晨道:“大家不用担心,没有了东海王,大晋还会有贤明的王爷出来辅佐皇上。”
“老掌门,我们大晋就是缺少贤明的王爷,如果除了司马越,而另一个掌权的王爷未必会比他好多少,我们还是稳妥一点,不然,大晋内乱从生可就不好收拾了。”
“真是迂腐。。。!好,我问你们一句,有愿意和我一起除掉司马越的站出来!”
本来以为,以他的威望能够有大部分人拥护他,可是令他生气的是眼前的百人没有一个站出来,一名门众道:“老掌门,我们地龙门的门规是暗中护国,可不能暗中乱国啊!”
“我怎么乱国了,我怎么乱国了!我为国清除奸人怎么就是乱国了!?”金牧晨气得发抖,在他眼里十恶不赦的司马越,竟然没有人愿意去杀他!
金牧晨失望了,他只好摆摆手道:“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就散了吧。。。”
“老掌门,不是我们不敬重您老,这件事确实。。。”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们都走。。!”
众人散去,金牧晨陷入了沉思,自己做这件事本来就有个人恩怨掺杂其中,如果真要去做,会不会真的就是乱国呢?
可是他再想想当年司马越迫害他的情形,想想自己一个王室子弟成了一介平民,想想司马越横刀夺爱的情形,自己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虽然这么年过去了,但自己心里从没有原谅过他,要做回王爷的希望也从来没有熄灭过,既然别人不跟自己做,那就只好一个人去做,司马越,我司马全不杀你,不名正言顺地夺回心爱的文玉,就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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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要被活捉()
祖逖刘琨牵马出城,金紫燕来到,刘琨知趣地牵着两匹马走到一边,祖逖迎上金紫燕道:“紫燕,你来了。”
“大哥,此去你要保重。”
“我会的,紫燕,对不起,本来这次打退赵军就打算告诉家人要娶你的,可是。。。可是。。。”
“大哥,我明白,你有事要做,我不会拦你,国家不太平,就算我们成了家,又怎么能过得上安稳太平的日子,你向来都是先国后家,就放心去做吧,不过。。。。”
“不过什么,紫燕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大哥,你认为吴国复立是对是错呢?”
“这个。。。。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只要你回答,别问为什么。”
“吴国是孙瑾和张继廉复立,在他们来讲是天经地义,而对于国家来讲,无疑造成了国家内乱,百姓也深受其苦,又怎么能是对的呢?”
“可是,晋室暗腐,百姓民不聊生,江南百姓如果置于吴国之下,能够安居乐业难道也是错的吗?”
“这个。。。。这个。。。。紫燕,无论如何,我们是大晋子民,与国家休戚相关,不能眼看国家内乱而袖手旁观,我只想为国家尽一份尽力而已。”
“可是大哥。。。。。”
“你不用说了,这个我明白,你是怕两兵交战,杀伐太多,你放心,我会劝陶将军战后只惩戒孙瑾和张继廉,就跟当年只杀齐万年一样,绝不乱开杀戒。”
“我的意思是说吴国。。。。吴国。。。。百姓们到底是跟大晋好,还是吴国好。。。”
祖逖正要说什么,一个声音传来道:“大哥,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都包在里面了,你收好。”
原来是韵茹来到,她拿着一个包袱和傲龙狂生来到了祖逖跟前,她故意不理金紫燕,上前就把包袱塞给了祖逖。
“韵茹,又劳你费心,我不用这些。。。”祖逖看了一眼金紫燕,金紫燕把头扭向了一边。
“大哥,本来你昨晚说要我们在洛阳等你回来,可我们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楼兰还有很多事需要我们,所以我们决定今天就走,想到跟大哥一别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韵茹。。。韵茹。。。。”她看了一眼金紫燕,意思是让她避开,但金紫燕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韵茹直接道:“祖大哥,我要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可以吗?”她问这话,其实是说给金紫燕听的。
祖逖道:“韵茹,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你看你金大姐和傲龙前辈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行,我就要和你单独说几句。”
祖逖看看金紫燕,金紫燕不置可否,祖逖对韵茹道:“好吧,我们就边聊边出城吧。”
韵茹和祖逖并肩而行,韵茹把脚步放得很慢很慢,她多么喜欢这种感觉,祖逖道:“韵茹,有什么话就说吧。”
“大哥,我来洛阳这么久,你也没抽空陪我一天,将来你还会不会到楼兰找我弥补这个缺憾。”
“韵茹,楼兰是个美丽的地方,那里有清澈的孔雀河,有葱郁的森林,有蓝天白云,有时就想如果能一辈子呆在那里就好了,可是咱们大晋正值多事之秋,我又怎么去得成呢。”
“大哥敷衍我,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去,因为你有金大姐,怎么会稀罕韵茹呢。。。”
“韵茹,你又来了,我说过无数次了,我喜欢紫燕,你只是我的妹妹而已。”
韵如停下脚步道:“大哥,你看着我的眼睛。”
“干什么?”
韵茹盯着祖逖的双眼,一字一句说道:“祖大哥,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韵茹。。。。你。。。。”
“回答我,有没有喜欢过我?”
“韵茹,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执著,甚至喜欢你的胡闹,可那又怎么样,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啊。”
“不,我说得是你有没有爱过我!?”韵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倾泄而出。
“韵茹,,,,我。。。我。。。。”祖逖把头扭向了一边,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回答我。。。”
“我我我。。。没有!”祖逖的话有些颤抖。
“你撒谎!”
“我没有。”
“你撒谎,自从我来到洛阳,你尽心尽力的帮我,为了我的事你不惜做任何事情,跟我去楼兰复国,历经千难险阻,你毫无怨言,我骗你做楼兰驸马,你也没有责怪我,还有我们独处的日子,你对我百般照顾,特别是我们刚到楼兰的时候,在胡杨林里,每晚夜间你怕我冻着,会把自己的外套给我盖上,甚至我倚进你的怀里,你也没有拒绝,你说一点也不爱我,那不是骗你自己吗,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金紫燕,如果没有她,你一定会做我们楼兰的驸马,跟我一辈子守护楼兰!是不是。。。。!”
“韵茹。。。”祖逖听了这番话,心里也在问自己,我究竟有没有爱过韵茹。。。。?
“韵茹,时候不早了,祖逖还有事要办,我们还要往楼兰赶,走吧。。。“这时傲龙狂生走了过来说道。
韵茹只好一抹眼泪道:“师父,我们走。”
祖逖道:“韵茹,将来我会去看你的,一定!”
韵茹知道那是安慰她,她头也不回,不再说一句话,她怕再说一句话,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此时,她就想痛快地哭一场,看着韵茹离去,祖逖只有挥起了手。
韵茹走出老远,突然停住脚步,虽然不敢回头,但又怕此生再难看他一眼,缓缓地回首,看到祖逖依然在那里张望,她的眼泪一泄汪洋,不可抑制,傲龙狂生看了心疼,上前握住了她的又肩,韵茹趴在他的肩上哭得象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话分两头,金牧晨决定自己去除掉司马越,然后向司马炽表明自己的身份,接替司马越做回王爷,辅佐晋室,重振朝纲。
这天晚间,金牧晨穿好隐形衣,进了丞相府,看到客厅里还有亮光,就朝客厅走去。
金牧晨以为自己穿着隐形衣,自然毫无顾忌,径直往前走,突然听到一阵铃铛响的声音,接着四下里火把齐明,涌出无数的弓箭手,搭箭朝自己射来,金牧晨大惊,怎么会有人看到自己呢!?
手忙脚乱拔掉箭枝,但箭如飞蝗,腿上还是挨了一箭,流出了血,有人大喊:“地上有血,他受伤了,就在那边,王爷说了要捉活的!”
士兵们朝前涌去,司马越也被人拥着出来,他朝着流血的地方道:“司马全,本王恭候你多时了,你终于来了,哈哈,想要害本王,还想抢本王的心头肉,你就是找死,自从你上次进府戏弄本王之后,就派人查到那根针是地龙门的暗器,本王这才知道你原来是地龙门的人,所以,本王为了防你专门制作了细丝绊铃,这种细丝白天用肉眼都看不到,何况是晚上,司马全,你以为穿了隐形衣就无所顾忌,殊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还是着了本王的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司马越指着有血迹的地方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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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一句谶语()
金牧晨当时怕被人看到,立马就拔出了箭扔在一边,但地上的血迹又无法遮盖,无疑就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他的腿受伤无法施展轻功,就要被涌上的士兵围拢起来,金牧晨心里长叹一声,我司马全难道今生注定死在司马越的手里吗,不,我不能被他捉住受辱,更不能让文玉为我担心,看来今天只有一死了之了,他随手抓了一支身边的箭,要扎进自己的胸膛!
就在这时,他手里的箭突然被人夺走扔在了地上,但也看不到是谁,又感觉自己被人架起,然后升到半空,瞬间出了丞相府。
里边的士兵向着扔箭的地方围拢,司马越道:“我给你们交待过,他穿的是隐身衣,大家先用枪往前挑,如果能挑到他,他自然会叫,那就知道他在哪里了,等抓住他,剥了他的隐身衣,我看他还怎么隐形!哈哈哈哈哈哈。。。。。”
士兵立即用枪试探着往前挑,渐渐地四下的士兵把枪聚拢在了一起,可还是没有听到动静,司马越喊道:“没有刺到,你们再用手摸,他受了伤,无法施展轻功,肯定跑不掉!”
士兵们又四下里乱摸,没有放过一个角落,可就是什么也没摸到,司马越看搜不到,气急败坏道:“一定是被同伙救走了,给我关上城门,全城搜捕!”
洛阳城里一片喧嚣,苟晞带人四处搜捕金牧晨,并且还挨家挨户的查,查的对象就是腿上有伤的人,只要是男子,无论年龄大小,但凡腿上有伤以,就一律抓走。
金牧晨在危急之际脱身,是金紫燕从中帮忙,原来金紫燕看到师父把房间锁了,在里面不知道做什么,她很好奇,以前师父从没有这种举动,于是她凑近窗户往里看,却看不到师父了!
金紫燕明白师父穿了隐形衣,而且她还听到一句话:“司马越,今天到了了结我们恩怨的时候了!”
接着,金紫燕听到开门声,她躲到一边,看到房门开启,似是有人走出又把门关上,金紫燕这才明白,原来师父要去找司马越!
司马越跟金牧晨有什么恩怨,金紫燕当然不知道,她想师父一个人去丞相府,虽然有隐身衣,但万一有个闪失可就危险了,她马上也穿上隐身衣,随后到了丞相府,果然看到师父被士兵围住,就要自尽,她果断出手救下师父,出了丞相府,回到济善堂。
进了院,金紫燕扶着金牧晨进了房间,又把院门锁好。
掌灯查看伤情,金紫燕道:“幸好没有毒!”
金紫燕给他腿上敷上药,这才问道:“师父,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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