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百姓都知道司马越没有才能还把持朝政,有不臣之心,为什么皇上不起用贤人以对抗他呢?”
“皇上司马炽年轻,在朝中没有根基,到现在也没有亲政,事事皆决于司马越,唉,如果没有人制衡司马越,我们大晋就真的完了,所以我。。。。”
“师父想怎么样?”
金牧晨毕竟不能现在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所要采取的行动,他含糊其辞道:“所以我。。。我。。。很忧心。。。”
“如果朝廷能起用祖大哥和刘大哥就好了,他们一定能振兴我们大晋。”
“是啊,不过,这要等到皇上亲政,或者是。。。。”
“或者什么?”
“或者是贤明的王爷辅佐皇上,否则。。。”
“其实的王爷,其余的王爷都很年轻,难以担起大任。”
“紫燕,国家大事,我们也做不了主,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保国安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是,师父。我要去睡了。”
“慢着!”
“师父还有事?”
“有件事师父一直没有问你,因为我相信你所做的必有一番道理,就是你夺走金币的事,江湖人士都猜不透这其中的道理,但没有人站出来质疑你,他们这么做是对我们地龙门的信任,紫燕,就算你不向任何人解释,总该给师父一个说法吧。。。”
“师父,这件事我早晚会向您解释的,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师父不要为难徒儿。”
“紫燕,我把你捡来之后,养育你十几年,你的心性师父很清楚,你做这件事绝对有你的道理,好,我现在先不逼你。。。。。对了,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
“原来这次复立吴国的张继廉就是你师兄金殿鸿!”
“师父。。。我不知道,师兄怎么会是张继廉呢?金紫燕当然不会说实话。
“展鸿一直说要做大事,原来他要做的大事就是复立吴国,他竟然就是前吴丞相张悌的小儿子,难怪他从小练功这么狠,原来他的心里一直没有忘记吴国。”
“那么师父,师兄这么做是对是错呢?”
“对错只在一念之间,无论做什么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会有错。”
“是,师父,徒儿谨记您的教诲。”
“好了,你去睡吧。”
金紫燕退下,金牧晨关上门,躺在床上思道:“紫燕问金展鸿做的是对还是错,同样我也要问自己,将来要做的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呢。。。。除掉司马越,一可以解救自己心爱的人,二可以重振大晋,又何错之有呢,又有哪点对不往自己的良心呢。。。?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祖逖找到苟晞要追击赵军,苟晞道:“不可轻进,本来赵军要逃回平阳,可你被怪物打输一阵,现在赵军反而不跑了,我想他们一定在等援军,然后再回击洛阳,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守好洛阳,万万不能追击。”
祖逖知道苟晞不敢进军,试探道:”将军,现在赵军到底是进军还是回军尚是两可,不如让我带一队人马前往试探,我只要五百人就够了。”
“五百人?你要去送死吗?”
“不,我不会硬拼,只是试探赵军的虚实,这对我们将来采取什么样的策略至关重要。”
苟晞想了想道:“好吧,只给你五百人,你要速去速回!”
“是,将军,不过,我要带百辆炮车。”
“为什么?”
“炮车能攻能防,就算我失利,有炮车在,赵军也不敢对我们穷追猛打。”
“好,准!”
“是,属下得令!”
祖逖点了五百人,带了一百炮车,和刘琨一起出了城,来到赵军对岸,祖逖命支起五辆炮车,众军不解,如果要炮打对岸的赵军,为什么只支起五辆炮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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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美色为重()
祖逖把恐龙蛋从怀里取出,又取过五个瓷坛,每个装一个恐龙蛋,然后在坛上系上细绳,另一头拴在一枚石弹上,把石弹装进炮车,祖逖调好角度和高度,然后站在一旁,令旗一甩,五辆炮车齐发,但见石弹飞出炮车带着瓷坛砸向赵营。
五枚石弹精准落在了赵营,瓷坛随之掉落在地,被摔了个粉碎,自然恐龙蛋也迅即破裂,四处迸飞。
晋军正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见赵营里乱了套,几十只恐龙闻到了恐龙蛋的味道,发疯似地窜进赵营,见人就顶,它们的独角异常锋利,把很多赵军开膛剖肚,恐龙在赵营争相践踏,赵军四处逃命,刘曜也难以制止,他和拉风保着刘聪往外撤,等出来赵营的时候,检点人马只有几员大将和五万军士,三千匹马,遭此惨败,刘聪再也无心反攻洛阳,还怕晋军乘胜追上来,赶紧带着残军蹿回平阳。
刘聪在路上正思量怎么跟刘渊交待,何况他还有重病,如果说得太惨,也许自己的父皇会被自己气死。
平阳城还没进,就有快马前来送信,刘渊已经咽气了!
刘聪立即进城为刘渊发丧,丧事一过,刘渊长子刘和即位,刘和才智平庸,和刘聪相比,除了好色相似之外,根本难跟刘聪相提并论,故而刘聪异常不服,颇有微词,可自己战败归来,更被刘和讥讽一顿,刘聪内心愤慨不已,找到刘曜想办法,刘曜当然支持刘聪,更劝他带兵废掉刘和自立为皇上,刘聪打定主意要废掉刘和,派人四处打听刘和动静,这才知道刘和更扬言要废掉刘聪的楚王封号,刘聪大惊不已,坚定了自己废刘和的决心。
刘聪这天黄昏之时有宫人来传信,说单太后召见。
刘聪一听是单太后,别的没想,首先想到的是她的美艳无双,内心奇痒不已,虽然单氏级别为太后,但也正是三十露头的年龄,单氏有倾国之貌,任是什么人看她一眼无不沉沦其中,她有个亲生儿子就是刘渊的小儿子封为北海王的刘乂,刘乂当时只有十几岁,尚不更事。
刘聪不知道单太后找他何事,但还是带了几名心腹前往,来到宫里,宫人告诉他单太后只见他一个人,刘聪让心腹在宫门等候,自己跟着宫人来到了单氏的寝宫。
尚未到门口,宫人就借口离开了,刘聪放眼也未见一名宫女,就一个人朝单氏的寝室走去。
他轻轻推开门进到里边,只闻到香气四溢,但未见一个人影,他正要喊人,听到传来哗哗地水声,他循声走去,隔着内室窗棂他看到了一幕香艳的景象,里面的单氏正在一个木桶里洗澡,木桶上蒸气弥漫,隐约间他看到了单氏裸露的上身,刘聪不禁喉咙发干,这也难怪,以往他看到的是单氏盛装威严,可现在的单氏却是一四不挂,本来早就垂涎她的美色,现在美人当前,怎不心潮荡漾。
单氏好象知道外面有人,漫不经心地朝刘聪这边一瞥,抿嘴一笑,继续朝身上浇水,不多时,单氏起身迈步走出木桶,随手拿了一件薄纱浴巾搭上在身上,刘聪此时看到的不再是单太后,而是一个绝色尤物,他竟然下意识地转过窗棂,从内室门走了进去。
单氏看到刘聪进来,突然变色道:“大胆刘聪,你父皇尸骨未寒就敢闯哀家内室,你要找死吗?!”
刘聪跪在地上:“儿臣参见母后,儿臣只是受您召见前来相见而已,儿臣岂敢有非份之想。”
单氏看着刘聪嘴角闪现出一丝微笑道:“刘聪,哀家并未召见于你,你又怎么来我内室的呢?”
“不,母后,今天确实有宫人前去召儿臣前来,儿臣。。。儿臣。。。。”
“罢了,刘聪,暂且先不问你如何前来,既然你来了就陪哀家说会儿话吧。”
“儿臣。。。。”
“刘聪,你抬起头来。。。。”
“儿臣不敢。”
“有何不敢,哀家赦你无罪,你抬起头来。”
刘聪缓缓地抬起头,他看到单氏媚眼如丝,湿答答地秀发沾在前胸,峰峦之间尽显诱惑,单氏看着刘聪呆住的眼神,指尖挑了一下身上的浴巾,薄纱掉落地上,刘聪看着眼前美妙的侗体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起身扑上前去抱住了单氏,单氏故做挣扎:“刘聪,你敢轻薄哀家。。。。。”
、、、、、、、、、
单氏躺在刘聪的臂弯里说道:“刘聪,哀家要你答应一件事。”
“别给我说什么哀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说吧,要我做什么事?”刘聪抚摸着单氏的脸说道。
单氏道:“现在谁都知道你和刘和必有一争,刘和没有根基,难跟你一争高下,他被你废掉是早晚的事。”
“那又怎样,我明白了,你想等我做了皇上之后就跟我又栖双飞,这个主意不错,虽然你有太后的称号,可我怎么也得再给你个封号,就封为夫人吧。”
“刘聪,这个并不是我所想,我不要名号,我不想让你做皇上。”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让我的乂儿做皇上。”
“啊,原来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你处心积虑把我诱上床就是为自己的儿子当皇上!”
“刘聪,谁处心积虑,你心里怎么想的我最清楚,你父皇活着的时候你就对我不怀好意,现在是你终于得到了我,还要歪到我的身上。”
“我不会答应的,谁不想做皇上!”
“刘聪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喊人,如果让人知道你太后,那你跟刘和的争斗就会不战而败!”
“哼,你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你来啊,朝这里打,你打死我吧。。。。”单氏把刘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刘聪看着单氏,再回味刚才的**一刻,哈哈大笑起来:“你赢了,你知道我舍不得杀了你,我答应你立你的儿子为皇上,我做第一铺臣,但有一个条件,你要随叫随到。”刘聪色迷迷地看着单氏。
单氏道:“今后我就是你的人,敢不侍奉左右。。。。”她说着又缠上了刘聪,刘聪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接下来刘和要先废刘聪的楚王称号,再削他的兵权,可不等他动手,刘聪就得到了消息,提前命刘曜带人捉住刘和,并且杀了他,信守和单氏的约定立刘乂为皇上,自已做了辅臣,而且和单氏也少了顾忌,出则入对,进则成双,这件事传到了刘乂的耳朵里,他虽然不太更事,但毕竟明白这是一种违背伦理的奸情,他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终于,这天夜里,刘乂找来到单氏的寝宫,要问她个明白。
单氏面对儿子的追问,道:“儿子,你现在还小,本来想等你亲政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如果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给我们单部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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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为爱痴狂()
刘乂问道:“什么?为单部复仇?母后,单部跟谁有仇?”
“就是跟刘渊有仇,所以我才要你做皇上,将来铲除刘渊一族!”
“母后,难道我不姓刘吗,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不姓刘,你姓单,这件事要从当年我们氐帅齐万年造反说起,那时齐万年是我们氐人豪帅,起兵反晋之后失败被杀,在关中的氐人被官府逼迫很紧,咱们单氏一族也是氐人,在关中无法立足,于是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公率部来投奔刘渊,刘渊当时是五部大都督,他把单部安排在了右部,于是我们就在那里安家放牧,有一次刘渊来到单部,看到了我之后就向你外公提亲,你外公不答应,因为当时我已经嫁人了,刚刚成婚两个月,但刘渊执意要纳我为妾,并且说如果不同意就要把我们送回关中,我们氐人在关中无法立足,怎么敢回去,无奈之下,你外公答应了他的要求,硬生生地拆散了我和你爹。。。”
“母后,你说的儿臣有点糊涂了,父皇不是儿臣的生父吗?”
“不是,我嫁到刘渊府上八个月就生下了你,很显然刘渊不是你的生父,你的父亲后来被他暗中派人杀死了,你的外公明白这一切都是刘渊所为,但寄人篱下无处诉苦,终于郁郁而终,而我们单部也未得到刘渊善待,族人就三三两两地流落各地,再也没有回来。”
“母后,你说得这些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
刘乂不相信这一切,他以为这些只不过是单氏编造的借口:“母后,儿臣不信!儿臣知道你和刘聪偷情只是为了个人。。。。。的。。。。”
单氏大失所望:“乂儿,这么些年来我忍辱负重,用心服侍刘渊,再勾引刘聪扶你上位,为得就是等你亲政之后灭掉刘渊一族,可你竟然以为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现在小小年纪就这么认为,将来就算长大了,也不会改变你的想法,算了,算了。。。。”单氏一阵苦笑。
刘乂干脆拂袖而去,不再理他,单氏有苦说不出,独坐一夜,思来想去,再无指望为单部和自己的丈夫复仇,含泪悬梁自尽了!
单氏死了,刘聪就不再顾及情面,横看竖看刘乂不顺眼,就干脆废了他自立为皇上,国号为赵。
刘聪做了皇上,刘曜就向他进言继续进攻洛阳,因为他的心里还记挂着羊献容,刘聪现在只想着怎么得到天下的美人,就把兵权放给刘曜,让他训练军队,再图洛阳。
刘曜立即着手准备粮草,训练军队,一旦时机成熟就直取洛阳,掳回羊献容,以慰相思之苦。
卑弥呼了解刘曜的心情,知道他要得到羊献容,更知道他再也不会跟自己回邪马台了,正好妹妹卑弥风和卑弥唤来到平阳找她,原来众倭国承认了邪马台国的正统地位,决定立卑弥呼的儿子为天皇,所以她的两个妹妹重获自由,并来平阳接她们母子回去。
于是卑弥呼向刘曜提出回国,刘曜虽然心在羊献容身上,但看到卑弥呼母子真要离他而去,又生出些许不舍,要挽留她们,可卑弥呼母子和两个妹妹还是回了邪马台国。
刘曜从此专心致力攻打洛阳,取得晋室天下。
刘聪正浪迹花间,一个人来找他,就是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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