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志使劲的催,不给他任何缓行的机会
会,刘渊又道:“我总要拿几件衣服吧。”
“您都是将军了,到了邺城就有军装了,那才威风呢。”
刘渊和刘宣对望一眼,再没了主意,如果再找理由拖延,可就是对王爷不敬了,刘渊只好先到邺城再说,如果真的做了将军,也未必是件坏事。
就这样,刘渊随卢志来到了邺城,他被安排进了一间小屋里,刘渊一看奇怪地问道:“卢大人,我不是要做宁朔将军吗,怎么要我住这里吗?我的人马呢?有多少人?”
“呵呵呵……”卢志笑了起来。
第六十八章 刘渊出逃()
随着笑声,祖逖和刘琨来到,身上穿着军服,刘渊问道:“卢大人笑什么?这两人又是谁?”
“这两位是千人营的左右卫率祖逖和刘琨,他们可是王爷的得力人材,以后你就归祖逖节制。”卢志道。
“什么?卢大人,您弄错了吧,我可是宁朔将军,怎么会受这种低等军官的节制?”
祖逖道:“刘都督,让我来告诉你吧。所谓的宁朔将军不过只是个虚职,也就是个名号,如果这种官职加在一个大臣身上,那可是荣耀无比,如果是加在一个州官或者刺史身上,那就是有兵权的,可以掌一方军事。”
“现在我这样算什么呢?”刘渊急问道。
“刘都督,你这种宁朔将军空有名号,手下一个兵也没有,而且还要在我的手下当兵。
”
“什么?当兵!?我要见王爷!”
“当然了你是王爷器重的人,当然不会只让你当个小兵,你在我们左率部做参谋吧,平时有好的建议就告诉我。”
“原来是这样,你们玩儿我?!”刘渊感觉上了当。
卢志道:“刘都督,你是说王爷玩儿你吗?。……”
刘渊惊出一身汗,马上服软道:“哪里哪里,刘渊哪有怨恨之心,一切听大人和两位将军安排。”
“这就对了,从此之后,我们不会再称你为刘都督了,在军中只有士兵和将军,所以我们只能称呼你为刘参谋,这里是你的住处,虽然小了点,但总比营房好多了。”
刘渊心里憋屈,但不敢发作,这才明原来是祖逖和刘琨玩儿自己,他们的名号早就听说过,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好付,怪不得归义堂要除掉他们。
刘渊道:“多谢几位费心了,以后不免还有叨扰之处,还望多多关照。”
卢志道:“这个自然,刘参谋,本官先走了,有事就找两位营率。”
“好。”
祖逖一拍手,过来两个士兵,原来是给刘渊送来一身当兵的行头,刘渊换上再次谢过刘琨两人。
刘渊住下到了夜间,心想这样下去,还不得被两人玩儿死,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跑!
他换上自己的便装,凭着过人轻功,来到马厩牵了匹马,牵着就要往外走,未到营门,刘琨祖逖立在前面,刘渊一看,不好,我的心思被他们看穿了,走不了了!
“刘参谋,这是要去哪里?”刘琨问道。
“我我我――两位卫率,今晚月色明亮,所以想……”刘渊还没想到什么说辞,所以支支吾吾。
祖逖接过道:“原来刘参谋要趁着月亮出去打猎,主意不错,以前我们在洛阳就经常趁月色捉野兔。”
“是的是的,捉了野兔明天给两位下酒。”刘渊忙不迭说道。
“刘参谋真是有心之心哪。”
“两位卫率这是巡营吗?”
“是的,
今晚正好我和刘琨巡营,其实也没什么,成都王的兵马都是纪律严明,我们也很省心。”刘琨道。
祖逖道:“刘琨,我们巡营主要是看有没有逃兵,成都王最厌恶的就是逃兵了,我听说当初和司马伦交战的时候,有些逃兵都被杀死了,而且他们的家属也受到了牵连。”
“是吗,不过我看现在无仗可打,哪来的逃兵,大哥,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好,走走走。”
辞了刘渊,两人往回走,刘渊出了营,本想一路逃回并州,可刚才祖逖两人说的话让他害怕了,是啊,现在自己身在军营,如果逃走就是逃兵了,不但五部都督没得做了,自己和族人也会受到处罚,那可就难以翻身了,既然这样,只好骑马转一圈再回营了,于是他打马做样去捉野兔。
刘琨和祖逖回到往处,刘琨道:“大哥说得没错,原来刘渊真的要逃走。”
“这个当然,他怎么会甘心在我们手下当兵,他一定会逃走。”
“可刚才你为什么不点破他,还替他打圆场说什么打猎。”
“刘琨,我刚才故意说起逃兵,就是告诉他他现在的身份,如果他回到并州,那就是个逃兵,是自取其辱,可以明正言顺的收拾他,他听了一定不敢走了,过不多久,他就会回来,并且一只野兔也捉不到,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有心打猎呢,呵呵……”
两人说了会话,刘琨指着窗外道:“大哥,刘渊回来了,进了自己的小房子睡下了,大哥真是料事如神。”
“刘渊算是知趣,呵呵,这下好办了,只要他呆在我们手下,就再也飞不出我们的掌心了。”
归义堂知道了这事,刘曜立即召集众人商量对策。
刘聪是最着急的人,他拍桌子道:“父亲到了邺城,还在祖逖的手下,这都是祖逖和刘琨的主意,四弟,你看怎么办呢?”
“很显然,这件事是祖逖和刘琨在背后搞的鬼,因为他是最了解我们归义堂的人,况且在楼兰,你们已经公开对敌了,不过,他们这一招很高明,不好破解啊,这可是明里封赏,暗里要把叔父困在邺城啊。”刘曜道。
刘基道:“堂主,我们几个去邺城把都督救出来送回并州,凭我们的身手,不难做到。”
刘曜道:“你错了,万万不可走这一步,要论脱身,叔父根本不用我们一人就能全身而退,而且毫发无损。”
“那都督为什么不走?”刘振问道。
“因为那样就中了祖逖的计,叔父一走就是逃兵了,这可是大罪,弄不好,族人也要受到牵连。”
“都督走不能走,留也留不得,这可怎么办?”刘基道。
刘聪道:“四弟,我看为今之计有两条路,一个办法就是杀掉祖逖刘琨,只要他们一死,我们四处活动一下,就能让父亲顺利回到并州。另一个办法就是我们和父亲全部撤回并州,马上起兵,就不怕朝廷治罪了。”
“起兵的事我早就向叔父说过,可他就是不同意,现在危难之时,我们派人去向叔父请求,看他如何裁处。”
“这也可以,那就由我潜往邺城,探探父亲的真实想法,我们再做打算。”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并州刘宣飞鸽传书来到,刘曜展开一看,上面说都督正处危难之中,
,自己正在暗中做起兵准备,积聚兵马!让他速速请示都督何时起兵!
第六十九章 商量对策()
刘曜看了信道:“刘宣向来以稳重著称,这次看叔父进了邺城也沉不住气了,刘聪,你现在就动身去邺城,秘密见一下叔父,看他如何打算,一有消息,就立即回报!”
“好的,大哥,我这就动身。”
“我也去。”金展鸿说道。金展鸿看到匈奴马上就要起兵马了,就想去邺城也见见刘渊,如果知道了匈奴的起兵时间,就可以把太子孙瑾捞出来准备复国了。
“你……”刘聪道。
“四弟,让他去吧,也好有个照应,对了,夫人你也去吧。”刘曜看了眼卑弥呼道。
卑弥呼道:“曜哥,我有点不舒服,不想去了。”
刘聪知道卑弥呼的心思,说道:“大哥,就不要让嫂夫人去了,我跟金老弟就足够了,又不是去拼命。”
“好吧,你们速速动身,记住,万不可让祖逖刘琨发觉!”
“大哥放心。
”
刘聪走后,几人散去,卑弥呼又要呕吐,原来几天前她已经发觉自己怀孕了,可糟糕的是刘曜还没有跟自己实质性的同房,再这样下去,自己和刘聪的事就会东窗事发,到时就没法解释,所以她打算今晚一定要让刘曜上自己的床。
刘曜正要去睡觉,卑弥呼早有准备,上前道:“曜哥,你好久没有陪我了,今天我让人做了几个菜,我们一起喝两杯。”
“算了夫人,最近事情会很多,我不想喝酒。”
“曜哥,自从我来到洛阳夫妻团聚,你几时陪过我,不是让我去干这,就是去干那,难道你真的********扑在了羊献容的身上了?”
“你又提这个,夫人,我给说过几遍了,羊献容是不会看上我的,我的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过了今天也许会有大事发生,好,今晚我们就喝两杯,此后恐怕机会就很少了,如果叔父同意起兵,说不定这几天就要启程回并州。”
“来,曜哥,这边坐。”卑弥呼把刘曜让到桌前坐下,早有人端来几个小菜外加一小坛酒。
“曜哥,看来匈奴的大事马上就要开始了,曜哥一定不要忘记了当初的承诺,只要夺了天下就要帮我们邪马台国复国,杀掉古智卑狗这个狗贼。””卑弥呼说着给刘曜斟满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一定,邪马台国不但是你们卑弥氏家的,也有我刘曜的份,谁让我是你的夫君呢。”刘曜把酒一饮而尽。
卑弥呼再斟一杯,刘曜又饮下,卑弥呼频频劝酒,刘曜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醉倒了,卑弥呼把他扶回房间,和他双双上了床,第二天醒来,刘曜看到和卑弥呼双双****在床,心里明白了什么,接着,他又爬到了卑弥呼的身上……,装睡的卑弥呼心里暗自庆幸骗过了刘曜,就算将来孩子出生,他也不会有所怀疑了。
刘聪和金展鸿潜入了邺城,金展鸿决定先到营中探探虚实,毕竟自己的轻功卓绝,容易脱身。
刘聪同意了他的想法,经过打听清楚之后,在一个夜晚金展鸿来到了兵营。
兵营里四下静悄悄,只有营门的哨兵四处张望,还有两个巡营的军官,但不是祖逖和刘琨。
金展鸿找准空隙来到了刘渊的房前,扒在窗户上小声道:“都督……都督……”
刘渊听到有人小声叫他,但听不出是谁,因为他没有跟金展鸿有过接触。
刘渊怕是有人算计他,不敢开窗,金展鸿说道:“都督不要怀疑,我也是归义堂的人,是受了刘聪的委托来见你的,有口信捎给都督,请都督开窗。”
刘渊一听是刘聪所托,就试探着开了窗,看了看眼前的人并不认识,他怕这是祖逖用得计,就把窗户再次关上了,任由金展鸿怎么说也不开窗。
金展鸿只好返回客栈,
见到刘聪说了情况,刘聪一拍额头道:“是我的错,父亲不认识你,这种非常时期他当然不会相信你是归义堂的人,金老弟,你再跑一趟,带上我的玉,这是我们家传的宝物,父亲见了一定不会再怀疑你的身份,我再写几个字,你只要给父亲就行了。”
刘聪写了个纸条递给金展鸿,金展鸿再次潜入了兵营,来到刘渊房前,小声道:“都督开窗,这次我带来了刘聪的信物,是你们的家传玉。”
刘渊一听玉,起身来到窗前,打开了半扇窗户,金展鸿先递上玉,刘渊拿过一看果然是刘聪的东西,心里不再怀疑,问道:“你此来何干呢?”
“这是刘聪的亲笔书信,您看过便知,我走了。”金展鸿说完就遁去了。
刘渊看看四周,关上了窗户,展开信一看,见是刘聪的手迹,只有一行小字:“明晚城外小树林见。”上面没有署名,没有称呼,显然是怕落在别人手中,刘渊把信烧掉,决定明晚就去见面。
第二天晚上,夜色漆黑,刘渊熬到丑时悄悄出了房间,施展轻功出了营,在营外躲了好大一会确信没人跟踪才来到了城外的小树林。
刘聪早在一棵树上观望等候,看远远过来一人,知道就是自己的父亲,待到近了,从树上跃下,落到刘渊面前:“父亲,您来了。”
刘渊拉他到一旁道:“聪儿,我知道你担心我,所以才冒险来见我,为父在兵营处处小心谨慎,总算平安无事。”
“父亲,孩儿很是担心,时间一久,难保祖逖使出什么诡计,父亲,我们现在干脆赶回并州召集人马起事,那样我们就不用心惊胆颤了。”
“不可,万万不能仓促起兵,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不能一时冲动就要动手,时机还是没到啊。”
“父亲,刘宣从并州飞鸽传书给归义堂,说他正在暗中准备兵马,随时可以起事,只要父亲一句话,我们就大事可成。”
“唉,想不到就连刘宣也觉不住气了,一定是怕我在邺城有事,你回去之事就给他去封信,告诉他我在邺城暂时无事,万不可轻动。”
“可是父亲,您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呢,又如何解开这个困局呢?”
刘渊一抚胡须道:“表面上看司马家已经是一团糟了,可是他们的实力还是不容小看的,齐王坐镇洛阳拥兵几十万,成都王这里兵强马壮,河间王总领关中兵马,实力不凡,另外还有司马越的封国屯着十几万人马,再加上朝廷的宿卫军牙门军,总数是我们
们匈奴的几倍啊,这个时候起兵,显然不合时宜,不过只要司马家的王爷再打几仗,相信就会实力大损了,我们要起兵,一定要在他们都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
“父亲,难道我们还要坐等吗?归义堂的人都沉不住气了。”
“一定要等,但是我们也会主动出击,比如,我们要在王爷之间添一把水,这样他们才会拼个你死我活。”
“这又如何做呢?”
“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去说动司马颖讨伐洛阳的齐王,而你们要做的就是挑动河间王和司马颖联手,这样一来,三王大打出手,别的王爷也会搅在一起,大晋就会更乱了,这样,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父亲,我们听您的,暂时按兵不动,策反诸王内斗,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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