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边的拉风带人围住了寒井,他命人放箭,然后又伸头往里看了一眼,让人抬来大石和胡杨木盖住了井口:‘“哈哈哈哈,冻死你们,冻死你们!”’
拉风命人守住井口,回去向王妃复命。
“原来是三公主带人救走了那些人,拉风,你说的那个叫什么祖逖还有赌王的,我都不认识,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岂不是都没命了。”
“是的,只要进了这个井的人没有人能活命,王妃,天下跟这井相似的有两处,一个是并州宁武县的万年冰洞,里面有极寒之气,常年不化,人在里面根本没法生存,咱们宫里的叫千年寒井,跟万年冰洞是相通的,也就是说从里的通道能到达宁武,当然也不可能有人能穿越这个通道,第三个就是天山的冰池,那里是天山上的极寒冰池,人迹罕至,凡此三处,每一处都无法让人生存,赌王和三公主恐怕再也上不来了。”
“如果这样,那金玺岂不是没人知道藏在哪里了,那义成怎么登基呢?”
“王妃,没有也罢,我们就再铸一个金玺,发诏告说老国王和义全都是带
罪之身,应该及早立三殿下为国王,以安楼兰百姓,然后义成就可以登基了。”
“我看不如干脆杀了老国王和义全,以绝后患。”
“不行,现在三公主没了,唯一知道地下古堡的只有老国王了,要先留他一命,等二殿下登之后再慢慢计较,古堡里面据说全是金银珠宝哪。”
“好,等国师回来,我们就筹划登基的事,要越早越好。”
寒井内,韵茹问傲龙狂生道:“师父,你怎么会在楼兰的寒井里的?”
第四十七章 赌王搬兵()
傲龙狂生说道:“我听说楼兰的赌场很是闻名,所以就想来玩玩儿,再说我也很久没见徒儿了,想见见韵茹了,来了之后才知道这里比中原还要热,于是我想找个避暑的地方,寻来寻去,想起一件事,楼兰王宫里有从天山冰池运来的寒冰,是用来降温的,应该每个宫室都有的,晚上的时候我就偷偷进了宫,找个地方避暑,刚到了这口井旁,感觉一阵凉意,仔细一看是口井,我心想这里会是什么地方呢,难道是王宫用来堆放寒冰的窖井吗,我喜不自胜,这样的地方用来避暑再爽不过了,我施展轻功进了井,这里果然不深,并且很凉快。火然文ranen‘”
“原来这样,那师父就不怕冷吗?我可是快受不了了。”’韵茹说着打了个寒颤。
祖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她披上,韵茹要再拿给他,被祖逖按住了。
傲龙狂生道:“你们不用担心,原来这里是和外面通着的,当时在我冷的时候,就试着向两边移动,发现越往东走就越冷,而且是越走越黑,而向西呢则是越走越热,还有光线照射进来,我顺着光线走去,来到一个缺口,我就往里钻,钻了一会儿竟来到了一颗千年胡杨的大树中心,这棵树中心干枯,早就空了,我从树洞中爬出,正好它的前面有两棵小树挡住了洞口,所以在胡杨林中没人会发现这个洞,从那后我就天天从树洞中爬进爬出,在这里乘凉,今天在井下听到了韵茹的笛声,心想韵茹一定有难,就跃出了寒井,果然是那个死拉风要害你们,哼!下次再碰到他,我就咬死他的蛇!”
祖逖很关心洛阳的局势,问道:“傲龙前辈,洛阳的局势怎么样,太子是否安然无恙?刘琨兄弟也好吧?”
“祖逖,太子的处境很是不好啊,那天我到处寻找金展鸿,到好碰到有人要刺杀太子,我及时出手救下了太子,当然,这其中还有苍海帮的功劳,还有金紫燕也在暗中保护太子,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一路游玩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来到楼兰,这一个月的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的兄弟刘琨也处处为太子操心,我相信太子一定能度过难关的。”
“前辈说太子遇刺,是在哪里?”
“太子被皇后所废,成为庶民,押住许昌软禁,就是在押解途中遇刺的。”
“太子被废了?!”
“是的,皇后诞下皇子,立为储君,这才废了太子。”
“不行,韵茹我要赶紧回洛阳,我有种预感太子会出事!”
韵茹安慰道:“大哥,不要着急,太子吉人天相,一定能度过难关,虽然被废,但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刘琨大哥也定会尽心辅佐太子殿下,你就放心吧。”
祖逖道:“韵茹,我答应过你一定帮你完成大事再走,我问你,你的金玺放在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四大侍卫找不到?”
韵茹道:“金玺和秘旨我都捆在了一块,当时我急于逃命,又怕被抓到被搜走东西,就把金玺和秘旨投在了这口塞井里。”
“寒井?也就是这里了?”
“就是这口井,我在宫里这么多年没见有人进过井,所以认为这里是安全的,也不知道有多深,就在慌乱中投进了井里。”
“韵茹,我们找找看。”
三人一块摸索着找金玺,可怎么找也找不到,因为上面被封,一点亮光也没有,从西边通道里投进的一丝光线根本起不了作用。
这时傲龙狂生一拍脑袋懊恼地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从上面下来的时候,被一块硬物拌了一脚,一摸是一块类似砖头的东西,也没看清是什么就抓起来用力扔到了东边通道,我想应该就是金玺!”
“啊!”“啊!”
“这可怎么办啊,师父,你把我的金玺扔哪去了?”韵茹面带哭腔滴说道。
傲龙狂生道:“徒儿别急,无论如何我也要寻了回来。”说着他就朝东边通道走去。
韵茹在后面道:“师父,不要去啊,你不是说那边越走越冷吗,如果你被冻在里面怎么办啊,师父,金玺我不要了,这样太危险了。”
傲龙狂生不管韵茹在后面说什么,只是一味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找,可走了一大会儿硬是没找到,他心里发慌了,自己用力一投能扔多远,真是活见了鬼了,难道这里进来过人不成?
傲龙狂生往前走着,感觉脚下有如下缓坡,心里大惊,坏了,这个通道是有坡度的,当时自己扔的时候,金玺一定顺着坡向下滑,这里的地势高,金玺一定会一直滑到并州管岑山的万年冰洞里!
傲龙狂生清醒过来,快速回到了原处,向祖逖和韵茹讲了自己的担心,韵茹道:“这样也好,反正金玺谁也得不到,得不到金玺义成就登不了王位,我们就还有机会。”
“韵茹,你说还有件秘旨一块绑在了一起,秘旨怎么也找不到呢?”
“秘旨就是用纸画的,我随手一绑就扔了下来,当时肯定会摔开了,我想秘旨一定还在这里,我再找找。”
“韵茹不用找了,你找也没用的,因为纸在冰上会渐渐沾在冰上,你就是找到也揭不开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大局定了以后,我们掀开洞口,让人把这里的冰割开弄到上去去晒,等到冰块化尽,纸也就完全显现了。”
“是这个道理,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事情要尽快解决,我想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搬救兵。”
“救兵?”
“当时我们救出了罗马十三公主,也让安息王子明白了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恨国师的不仅是我们,还有他们,如果我们向他们借兵除掉国师,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安息王子送十三公主回家,不知道有没有回来?”
“安息王子一定没有回来,他送十三公主到安全地带,也会前往家中,因为这里对他来说太恐怖了,他会详细地汇报给他的父王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去搬兵呢?”
祖逖对着傲龙狂生努了努嘴,韵茹拉着傲龙狂生的胳膊说道:“师父,徒儿求您件事。”
“别说了,我知道你们一定想让我老人家去搬兵。”
“师父,你不愿意去啊?”
“师父年纪也不小了,就要入土的人了还没有证实清白,如果
果我死在罗马谁来证明我傲龙狂是清白的。”
“前辈,您又提这些,我曾经说过,我一定能还您的清白,若违此言,我祖逖天打五雷轰!”
“唉呀,你干嘛那么毒的誓呢,我只是说说而已,为了我的徒儿,我什么也愿意干,谁让我们有缘呢,唉……”
“这么说您同意了?”
“别说了,走吧,出去再说。”
傲龙狂生在前面,一路曲曲折折来到了地上的大树中心,从树洞中钻出来,一阵热浪扑来,傲龙狂生叹道:“还是里面凉快,唉,没福享受了,徒儿,快快写信让我带上,我这就去罗马和安息搬兵。”
第四十八章 得到金玺()
“师父您多受累,徒儿多谢了,我这就写信。”韵茹说着就要写,可哪有带的笔,韵茹顺手咬了手指一下,鲜血淋漓,在一块手帕上写下了两个大字“求救!”署名绮莲娜。
傲龙狂生抽回手道:“徒儿,你下口够重的,现在在还流血呢。”
韵茹道:“师父,没办法,我也是求救心切,对不起师父了。”原来韵茹咬的是傲龙狂生的手指,并且写了一封血书。
傲龙狂生收好信,告辞两人去搭船前往安息和罗马。
韵茹两人不能再回书院冒险,城里也去不成,只好在孔雀河边的这片林子里暂时安身,平时以烤鱼为生,偶尔祖逖还能弄只野兔,韵茹每天看着祖逖为自己奔波,心里所有的苦一扫而光,随之而来的是满满的幸福,是啊,在自己的最暗淡的日子里有心爱的人陪着毕竟是最大的安慰,韵茹呆坐在一棵树下,定睛看着祖逖专心地烤野兔,那专注的样子着实令韵茹感动,她在心里默默道,大哥,我们能在一起吗,哪怕是跟你浪迹天涯我也愿意,只要能跟着你,我别无所求,你就是我的天,你就是我地,你就是我一切,是我的寄托,大哥,我不能没有你。
韵茹傻傻地想着,祖逖回头招手道:“韵茹,快来帮忙,火灭了,昨晚露水太大,火不好生,现在才是半熟又灭了,我怎么也吹不着了。”
韵茹答应一声道:“噢,大哥,我这就去。”
韵茹来到祖逖的对面,和祖逖一样跪在地上,对着火堆吹气,祖逖两人一吹不打紧,火不但没吹着,反而脸上都被吹满了黑灰,韵茹用手一抹,弄了个满脸花,祖逖见了笑道:“韵茹,看你象个小花猫了,哈哈哈哈……”
“还说我呢,看你的脸上比我还要花,不信你摸摸看。”
祖逖下意识地一摸脸,这下他也变成了满脸花,韵茹呵呵地笑了起来,祖逖一看手上的灰,也跟着笑起来。
“来,到我这边来,我们一起吹。”
“好啊好啊。”
两人并排¥@ding¥@diǎn¥@小¥@说,2≠3vo<; s=";a:2p 0 2p 0";>;<;srp p=";/aasrp";>;s_;<;/srp>;<;/>;趴在一起:“一二三,吹……”
火终于生着了,太阳也升了起来,空气变得干燥,熊熊烈火烤着架起的兔肉,一会功夫,韵茹闻到了一股香味,她咽了口唾沫道:“大哥,好香啊,我可以吃了吗?”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现在呢看外面是熟了,可是里面呢还欠火候,在洛阳太学的时候,我和刘琨兄弟经常到洛河边烤野兔吃,我也是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野兔了。”
“别说了,我现在就要吃,我忍不住了。”
“看你那馋样,好,就先给你撕一小块。”
祖逖用手快速在腿上撕下一小块递给了韵茹,她拿过咬了一口:“大哥,太好吃了,真是人间美味啊。”
“好,那你呆会就多吃diǎn,吃饱了喝足了,才能保重身体,才能除掉国师和妖妃。”
韵茹三两口吃掉肉,把骨头甩在了一边,看着祖逖翻转着野兔熏烤着,她的泪水流了下来:“大哥……,你好疼我……”
祖逖把野兔拿下架说道:“韵茹,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你既然说大哥疼你,又不什么哭呢?”
“大哥对我太好了,韵茹无以为报……”
“真是个傻丫头,大哥不图回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正义。”
“大哥,你真好,这辈子谁做了你的妻子,谁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我……。”
祖逖知道她想说什么,止住她道:“韵茹,你口口声声叫我大哥,心里一定早就把当成了你的哥哥。”
“我……”
“同样,祖逖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从第一次把你救下,我就认下了你这个妹妹,也许一切都是上天注定,老天把你带到我的面前,我用我的心力呵护你,疼爱你,不让你受委屈,你知道吗,你一天不能完成自己的心愿,我就一天不得安心,不过这样的日子就快到头了,赌王搬来救兵就能除掉国师了,我也能快diǎn回洛阳了。”
“走?大哥,我不让你走。”
“傻丫头,我怎么能不走呢,洛阳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
“大哥,大哥,我真希望时光能够静止,就这样和你简单快乐地生活。”
“怎么可能,你还要找一个如意郎君,能够和你相伴一生的人,韵茹,你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是西域的王子呢还是嫁个富商,抑或是才子呢?”
韵茹不高兴地撅起嘴,狠狠地撕下一块兔肉,塞进祖逖的嘴里:“要你胡说什么如意郎君,先堵住你的臭嘴!”
祖逖一手拿开道:“我说的不对吗?”
“切,不理你了,不吃了。”
“韵茹,不要生气了,算我说错了,我这嘴也是,哥哥怎么能这么着急把妹妹嫁出去呢,呵呵,好了,再把这只腿吃了,你要知道,我们不是每天都有兔子肉吃的哦。”
“看在你知错的份上,我就再吃diǎn,以后再胡八道,我就真不理你了。”
“我保证绝不再犯!”
“这还差不多,大哥,我们一起吃。”
“嗯。”
韵茹把传国金玺扔进了寒井,真如赌王所料,金玺顺着通着一路滑到了并州境内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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