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阿富汗我们是回不去了,索性留下来,加入巴国反政府军算了,反正在哪里都是打仗。”
“是这么个理啊?”他的话得到多数人的附和。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看就先把胡德头领带回医治再说。”瘦头目见众人如此也只得顺水推舟了。
“胡德头领交给我吧,让我带他去巴国反政府军,医治好了固然最好,如果医治不好的话……”胖头目说着话锋一转道:“胡德头领昏迷了,我们一下子成了没家的孩子,那么现在愿意跟着我留下来的兄弟,就跟着我一块走吧,咱们投奔巴国反政府军去。至于想~回到阿富汗的人,就跟着他走,我不强留你们。”
这个胖头目还颇有威望,一下子有大半人跟着走了,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不到两百人,大家都看着主张回去的瘦头目。
沉默了一会,瘦头目骂道:“TM的!我们也留下吧,回到阿富汗还不定有什么好果子等着我们吃呢?”
两个小时后,夏侯醒了,从两位兄弟口里得知了,月下死后所发生的一切,不由感慨万千。
郝栋去修理那辆抛锚的皮卡去了,夏侯与董酌两人把月下安葬。
高原上的万年冻土坚硬如铁,加上手头没有任何工具。
两人没得法,只好用大颗的石头垒砌一个墓。
“我从没有喜欢过你,跟你结婚都是形式所逼,但你却为了我们而死,这叫我夏侯怎么还你这份恩情。”看着月下的坟墓,夏侯不由哽咽,深深地鞠躬。
“月下姑娘。”董卓也鞠躬道:“我从不承认你是我嫂子,哪怕现在也是,但你却为我们而死,这份恩,看来只能来生再报了。”
“来生再报这样的话,就不要用来骗死人了,人死如灯灭,根本没有什么下辈子。”夏侯敬礼道:“我们兄弟几个今生欠你月下一条命!却永远还不了你,有愧啊,希望你走好!安息吧!”
皮卡修好了,三人上了车,心情都不好。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
“当然回国了。”董酌。
“嗯,回家,我想家里。”夏侯。
“好,走起!我们去找巴铁兄弟,然后回国!上路了!”
郝栋一轰油门,皮卡飞驰而去。
061 嗜血凶狼1()
默罕默德包子的部落已成一片废墟,就算没有被毁,也无医疗条件。
所以胡德的一帮手下们,带着重伤的胡德直奔,巴国反政府军的总部。
一来是想治疗好胡德,二来就是来一个恶人先告状。
反说默罕默德额包子的部落就是夏侯三人毁灭的,同时虚无头领也是因为三人而死。
死的人都死了,可谓是死无对证,巴国反政府军的总头领,也只好相信胡德一伙人的一面之词,下令全面追捕夏侯等人,活的要,死的也要,无论死活,只要抓住他们三人统统有重赏。
摸着黑连夜开车赶路,准备一路往东去找巴铁的夏侯三人,很快遇到了麻烦,原因就是他们既没有地图更不熟悉路径,遇到岔道只好估摸着大致方向,随便开上一条,结果又一次开进了一条绝户路,也就是死胡同路。
没得法三人只好掉头原路返回,等再次回到岔路口时,天色已经发亮。
一/夜都没有休息,三人可谓是又累又饿,再加上如盲人瞎马般的乱撞,心情也是不好。
但心情再不好也得走,谁知道后面有没有追兵。
三人顺着公路一直往前开,到中午时分,遇到一直巴国反政府军的巡逻队。
这支巡逻队,人数才十几人,穿的衣服各式各样,而且显得邋邋遢遢,如果不是他们背上都背着阿卡步枪,夏侯一定以为这些人不过是本地的居民而已。
终于遇到人了,真想着找人问路的夏侯,巴不得。
当然他不会傻乎乎的跑上前去,友好的询问,而是在距离那些人三百对米时就用皮卡上的重机枪说话。
当!当!当……
一条火线招呼过去,扫死一人,剩下的人吓得赶紧躲进路边的草丛里。
郝栋把皮卡开近,夏侯开始英语喊话:“都他妈的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那些人不傻,不但不出来,反而开枪还击。
夏侯怒了,机枪一阵咆哮,把一个躲在石头后面的人,连石头带人一起轰碎。
“老子这可是重机枪!你们那点掩体还不如纸片厚实!不想死的统统给我出来!不然全都死!”
公路两旁哪里有什么良好的掩体,最多只是不大的石头,面对重机枪的射击,还真的不如纸皮厚实,那些人哆哆嗦嗦的举起枪,全部投降了。
夏侯让那些人把枪都扔了,让他们排成一排站在公路上,然后他把重机枪交给郝栋,自己提着军刺走了过去。
扫视着这十几个吓得哆哆嗦嗦,个个脸色惨白犹如待宰羔羊的家伙,夏侯匪气十足,如一个山大王一般,用闪着寒光的军刺,拍拍一个人的脸颊,道:“我们想去找巴铁,但我们迷路了,你们有谁愿意给我们带个路啊?”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在彼此的眼睛里,读懂了同伴的意思,前面这三个俘虏他们的人,极可能就是头领所说要找的中国兵。
如果抓到他们,赏金大大的,可惜现在自己等人却沦为别人的俘虏了,所以这些人干脆不做声。
“呵呵。”夏侯见他们都不说话,冷冷的道:“看来我们的合作很不愉快,我很生气,不过呢,我这个人心地善良,再给你们一次机会,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考虑。不过我得提醒提醒一下你们,等十秒时间一到,还没有人愿意给我们带路的话,那么我只好每十秒钟杀掉那么一个人了。”
那些人再次面面相觑,暗道你这算是心地善良?
“十九八七六五……”夏侯开始不紧不慢的数倒计时。
“三二一,时间到!”夏侯数完数,见那些让你还没有人说话道:“我给你们机会了,但你们却放弃了,可惜啊!”
说着他抓出一个人,把军刺驾到那人的脖子上,就要动手。
“你们中国人,不是优待俘虏,不杀俘虏的吗?”那人吓坏,但还是哆哆嗦嗦的出声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夏侯问道。
“是。”
“我明白了。”夏侯猜出,自己等人已经被全面通缉了,“说,我们赏金是多少?”
“活的,三万美刀,死的,一万。”那人回道。
“我们三个人才三万?真是太少了。”夏侯颇有些失望的说:“谢谢你告诉我,不过我还是要杀了你,因为你们不肯与我合作。”
“不要杀我。”那人道:“你们中国人不是优待俘虏的吗?”
“对,我们中国人确实优待俘虏,但可没有说要把俘虏当做菩萨给供起来,更没有说对于顽抗的敌人心慈手软。”
夏侯说着一刀割开他的脖子,而且故意避开颈部的大动脉,只割气管。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像杀鸡一般慢慢地割断了这名恐怖份子的喉咙,然后把这名恐怖份子象丢麻袋一样随手丢在地上,任由他躺在地上捂着自己不断冒血的喉咙在地上翻滚,直到一分多钟后,那名恐怖分子才痛苦的死去。
在这期间那些人吓得,体若筛糠不住的两腿打颤,他们并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主,也是一批凶狠角色,平时虽不敢说杀人如麻,但也见过血,可是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夏侯这样杀人如杀鸡一样。
就连郝栋董酌两人也不由直皱眉头,他们两人明白,自己的大哥之所以变得这么狠,完全是为了自己等人活下去。
夏侯一直冷冷地看着,那名在地上翻滚的恐怖分子连眼睛都不眨,直到他不动了,才转过头对着那些人,道:“现在还有谁要问我杀不杀俘虏的问题?有的话尽管说!”
那些人哪里敢放半个屁。
“很好,看来我们的合作更进了一步。”夏侯满意的道:“说吧,有谁愿意给我们带路,我需要两个人。”
那些人你再次面面相觑,最后终于有一个人走了出来,“我愿意给你们带路。”
“呸!你个叛徒!”站在那人身边一个络腮胡的汉子,冲那人的背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飞起一脚把那人踢翻。
夏侯眉头一皱,走到踢人的汉子面前,有些欣赏的说:“在这个大多数人只向钱看的世界里,像你这样有胆色的男人真是越来越少了,你才像一个真正的军人,我挺敬佩你的勇气,不过呢?你的朋友已经向我投诚了,而你却还伤害他,所以我不得不杀了你!”
“要杀要挂悉听尊便!我落到你的手里算我倒霉。”那汉子知道自己求饶也不能活命,索性来个硬气到底。
“像个军人,我佩服你!”
说完,夏侯把这名汉子的脖子割断,不过他这回没有再故意避开颈部的大动脉,就是想让这个汉子走得痛快些,并且夏侯还替他抹下眼皮,在那人的耳边轻声道:“如果我们不是敌对关系,我绝不会杀了你,走好!”
夏侯又杀一人,剩下的人更加害怕了,甚至有一人,他的裆部一片湿润,一股浓黄的液体,顺着裤管淌下,他吓尿了。
“哼。”夏侯冷哼,不无鄙视的道:“你胆子这么小,还好意思当恐怖分子?”
说着夏侯一刀捅入他的心窝,在那人生命消失前的最后几秒钟里,道:“如果有下辈子,别再当恐怖分子了,做个老实人。”
连杀三人的夏侯,看着一排吓坏的人,道:“我还需要一个带路的人,麻烦你们快点!”
这回很快又走出一人。
夏侯把愿意带路的两个人带上了车,然后用中文跟郝栋说道:“剩下的人,全给我突突了。”
“大哥,可是他们都已经投降了,这个……”郝栋还本着不杀俘虏的思想。
“不杀他们,他们肯定会去通风报信的,我们到时候更麻烦。”回答他的是董酌,他道:“所以都杀了吧,老大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好吧。”郝栋无奈一转重机枪的枪口,把剩下的十几个人全部扫死,然后他瞪着车上那两个吓煞的人,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们敢不老实的带路,老子也把你们给突突喽。”
那两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连连点头称是。
062 嗜血凶狼2()
夏侯三人押着两个俘虏继续赶路,开始的时候还顺利,后来走错了两次路,用了不少时间走了冤枉路。
那两个俘虏嘴上说,自己虽然是这一片地区的人,但也不可能每条道路都熟悉,所以有错误难免。
可实际上并非如此,之所以走错路是头目两个故意带错的,原因就是他们心里也明白,俘虏自己的这三个人,是大头领悬赏的要人,不可能不对他们进行搜捕。
所以故意带走错路,好留下更多的时间给追兵,好能解救自己两人或者杀了夏侯他们为自己报仇。
第一回带错路的时候,夏侯还谅解了他们,人难免犯错误嘛,但第二次又带错了路,夏侯急了,他才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带错还是真的弄错了。
拔出军刺,二话不说就往一个家伙的大腿上扎去,然后恶狠狠的说:“每带错一次路,我就扎你们两个一刀或者杀掉你们,反正带路的人多的是,再抓就是。”
这也是为什么夏侯要带上两个俘虏的原因,如果只带一个,万一那家伙自持只有自己一个人给夏侯他们带路不合作的话,夏侯也不好胡乱杀了。
毕竟重新抓一个俘虏并非像夏侯嘴里说得那么简单,为了防止出现那样的情况,所以夏侯带了两个俘虏,实在不行杀一个给另一个看,就不怕他们不合作,除非真的不怕死。
一个俘虏大腿上挨了一刀,另一个也害怕了,这回再也不敢造次,乖乖的带起路来。
大约到下午二时许,夏侯他们走到一个村子,而这时大家的肚子也是饿得咕咕直叫,尤其受伤最重的董酌更是脸色苍白,那是腿上的伤口出血过多造成的,不得已夏侯只好命令先下车休息,找户人家吃点东西再走。
这个村子不大,仅仅百八十户人家,人口约一千左右。
显得很是破败,同时由于天冷,村子里见不到一个人走动,想必都缩在屋子里呢。
当然这样的情况是夏侯乐意见到的,如果很多人看到自己等人,人多眼杂的,要知道自己三人一副东方人特有的脸孔,难免不会有人起疑,自己就是大头领要找的人,而去通风报信。
毕竟利动人心,自己三人的悬赏金可是很高,活的三万美刀,死的也有一万。
这样的一笔钱,对于经济比较落后,而且战乱多年的克什米尔地区的人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啊。
夏侯搀扶着腿伤还没好利索走路不方便的董酌下车,用步枪压着两个俘虏往前走,而郝栋则把皮卡车上的重机枪拆了抗在肩上,走在最后面。
两个俘虏在夏侯的命令下,找了一户人家,敲开门之后。
出来一个男人,两个俘虏叽里呱啦跟他交谈起来。
由于他们说的都是本地语言,夏侯三人一句也没听懂,心里不免起疑,怕两个俘虏告诉那个男人实情,如果那样的话,夏侯也只好再开杀戒了。
不过那个男人交谈之后,也只是扫视了夏侯三人一眼,然后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屋,这让夏侯稍稍放下心了。
可惜的是,夏侯真的不知道,刚刚那两个俘虏就是欺负他们对本地语言不通,告知了那个户主,让他找机会去通风报信。
这是一个三口之家,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和一个挺着大肚子,估计有六七个月身孕的女人,还有就是那个户主了。
经过一番打哈哈,户主的名字叫做瓦杜,此人表面上很是热情,招呼夏侯等人进屋后,二话不说完全不顾女儿不让杀狗的哭叫声,把家里一条狗给杀了。
然后跟着他怀孕了的婆娘进入厨房洗刷死狗,准备开始做饭,期间趁着夏侯等人不注意,悄悄地告诉自己的婆娘,此三人正是头领悬赏的要犯。
一会儿狗肉下锅,瓦杜借口肚子疼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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