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但好歹人家是猜中了的(怎么听起来就好像全不费功夫似的,难道是这个谜面出得太简单了吗?可是话说回来,之前遇见过那么多人,猜着的也不过十分之一…能一口猜着的,更是绝无仅有…←那只被郁闷坏了的大蚂蚁还一个人暗自在肚子里面纠结呢),所以开门放行也是必然的~
于是接下来,某文与小箐便轻轻松松地通过了它这一关,顺着那扇敞开的石质大门之后那条灯火通明的长长的甬道,蹦蹦跳跳(仅限于小箐)地迈向了未知的彼方……
嗯,既然都已经叫做了这个名字,那么或许这里面将是一隅藏宝库也未必呢~
o(n_n)o哈!(未完待续)
第022章 镜像()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蹦蹦跳跳真可爱~
此时此刻,望着身前那只(是‘位’了啦,‘位’!)正活蹦乱跳的可爱少女,某文深刻地觉悟到:这句话不仅可以用来形容小白兔,就是放在这里,用来形容前面那位小萌姑娘也一样非常恰当呢!
看上去傻乎乎、毛绒绒的,喜欢的时候,还可以抱抱
“咦?”
正当那只思想邪恶的某坏银还独自一个人在心里面暗自yy的时候,就看见前面那只小白兔哦,错了,是萌小箐,萌小箐了啦忽然一下子回转过身来,大睁着一双杏眼,流露出一副发现外星新大陆的表情,惊愕道:“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啊?
什么什么什么
做贼心虚的某文蓦然一下子跟被什么无形且尖锐的东西戳中了心坎似的,骇然不已,听得那是一脑袋直冒冷汗啊。。忍不住心道:我也没干坏事啊!就只不过把你比喻做了‘小白兔’而已,貌似也没什么嘛你也不用做出一副‘捉贼拿赃’的表情,跑来跟我兴师问罪啊!;;
再说我就只不过想了一下下而已嘛~
都木有说出来
不过话说这事儿还真奇了个怪了长风 。e:我都没说出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莫不是修炼了传说中的‘读心术’?
诚然这是不可能的,那丫头是怎样一根葱。这小子比谁都清楚:要是连她都会‘读心术’了,那我岂不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了?
思及此,某文又安心了不少,于是强摁下心中的惊奇与疑惑,故意装疯卖傻道:“呃。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左臂啊,左臂!”
果不其然,在某文装傻充愣的一番邪恶‘诱导’之下,那深陷其中仍不自知的小萌姑娘当即便自觉自愿地大声嚷嚷着。公布了她‘之所以兴师问罪’的答案。
哦。
原来如此!
你说这个啊~
某文如释重负。一下子便坦然了可是他都还没来得及编出‘善意的谎言’跟她解释,那丫头便已经蹦跳着又折了回来,心急火燎地拽着他的左臂,就跟实验室的研究员对待小白鼠似的。竟然认认真真地在那里么么、捏捏、搞搞。顺便还将之举起。又放下,弯曲,又伸直。然后;;
“喂喂喂!”
“你做什么?会痛啊!!”
当她还企图将它往正常手臂不可能达到的角度强行扭曲过去的时候。一直在旁边假装木头人一般任其施为的某文终于忍不住大声抗议起来:这手臂断一次就够痛了,好不容易才求老师替我复原的,你还想再将它折断一次呀?
“啊。”
“会痛!”
“原来是真的~”
“”
你当我接的假臂那么在玩呢?
某文居高临下,十分之不待见地瞪着她只可惜人家压根就不往心里去(实际上从头到尾连头也没抬,没看见自然也就不会往心里去了^^),仍然好奇得不得了地继续在那里么么捏捏搞搞,顺便好么神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接上去的呀?”
“嗯,也没什么了啦,”身为该手臂主人的那只巨大的小白鼠(由某文扮演)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熟能生巧地临场瞎掰道:“它自己再生的啦~”
“诶?”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对面那只即单纯又可爱的小白兔(由萌小箐扮演)终于忍不住抬起了脑袋,情不自禁流露出一副‘好么崇拜’&‘傻傻动人’的表情,感觉简直就好像在听天方夜谭一样!;;
“游戏嘛原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是不是?”
该怎么解释呢?
这种事情,貌似实在是没有办法以常理解释呢
于是小白鼠就不得不发挥出他那与生俱来的‘超级大忽悠’的本事。。在那里神采飞扬+手舞足蹈地跟小白兔掰:“你看啊,正因为这里是‘游戏里面的世界’,所以我们才能够不计次数地死而复生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断臂不能够重新再生呢?”
“‘死而复生’这种事情。若是放在现实当中,也是不可能的吧?”
“正因为是游戏,所以一切的不可能这都才变作了可能嘛!”
“要是现实的话,那么我们之前的际遇岂不是太稀奇、太古怪,简直匪夷所思,完全没有办法以正常思维去理解对不对?”
“可是,放在游戏里面,我们就能够接受了不是吗。”
“为什么呢?”
“不就是因为游戏的这种‘非现实’&‘非常理’性吗?”
“所以。综上所述,你一定要相信:断臂重生也是有可能的~”
“实际上,我觉得在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只要那只脑残作者心里面想得到,它就能义无反顾地将它们全都一股脑儿地在咱们身上化作现实呀”;;
“之所以如此,也都是因为它太过脑残了的缘故说起来让人都想要泪奔啊o(》;
第023章 劫()
这样的局面看上去即混乱又复杂,貌似一团乱麻让人无从下手的样子: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从中分出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来呢?
实际上却并不难,甚至可以说很简单――就在整个局面失控,或者说战争爆发的前一刻,忽然从‘众?某文’之中跳出一人,当机立断扑向前方不远处那面巨大且呈立体圆柱形的镜子,啥废话没有,直接高举起所拥有的那柄最大最重的钝尺,横眉怒目,朝着那‘冥冥之中的罪魁祸首’迎头力劈了下去――
啪嚓嚓嚓!!!
瞬息之间,镜面被砸得粉碎,就如同飞花碎玉一般四散飞溅开来。
与此同时,它所孕育而生的‘各位镜像童鞋’们也随着‘母体’的支离破碎而灰飞烟灭,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一切的虚妄便就此不攻自破,独留下真实的某文与真实的小箐,在渡完这一劫之后,又继续往前走去。
“不过话说回来,”一边走小箐还一边意犹未尽地与某文讨论:“虽说是‘渡劫’,确实蛮简单的,轻而易举就破灭了,也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为何?”
“骗时间。”
某文冷笑一声,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
“骗时间?”
骗什么时间?
小箐又听懵了。
“”
某文扭头望向身旁那位虽然不学无术却尤喜欢‘不耻上问’的小萌姑娘,忍不住暗叹口气,一边从怀中取出那枚‘镇魂火种’递给她看,一边忍不住对该游戏系统设定冷嘲热讽道:“喏,又是限时的虽然看上去所限定的时间还是蛮充裕的,可天知道那只脑残作者在这其中设置了多少障碍呢?”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它完全是心里面一边想到什么,就一边往这故事里面添加什么,所以我们后续所需面临的‘劫难’是愈来愈多且不可捉摸。就算你现在将那家伙抓起来暴打一顿逼问它后续剧情如何也基本没用:因为它也不知道――它都是临时性起,想起什么就往里面添加什么的。”
“这才是最最让人郁闷不已的地方!”
“还有啊还有。就比如方才的‘劫难’吧:如果我们优柔寡断或犹豫不决,又或者脑袋笨一点,一时为其迷惑而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话,那么所耽搁的时间可就不止这么点儿了虽然这样的‘劫难’未必能从根本上置人于死地,可若是类似的把戏再多来几个,加起来所耽搁的时间可就不容小觑了呢。”
“而一件大事的成败,往往就是由无数件小事累积在一起所构成的,时间亦如此。所以,综上所述,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些如芝麻绿豆一般横垣在旅途中的‘劫难’,它们看似简单(当然这也要视各人智力而言,万一你一头栽进去拔不出来呢),实际上还是极易耽搁时间的。”
“不过迄今为止,我们算是好的了吧:至少破译速度尚可。”
“若不然,别说一个小时,就是十天半月的,没准连开启大门的口诀都猜不到。那才叫一个‘杯具’+‘餐具’呢。”
“哦”
望着手中那枚不断跳转着秒数的‘镇魂火种’,小箐觉得某文这一番话听起来还是蛮有些道理的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因为被这样琐碎的‘劫难’所耽搁。而最终误了大事,岂不是很吃亏的样子于是跟烫手山芋似的,又赶紧那枚诡异的‘镇魂火种’塞还给了某文,而后转过头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嚷嚷:“快点快点,我们把丢失的时间补回来吧~”
“”
这丫头,整就一小孩儿嘛!
望着那位小萌姑娘渐行渐远的背影,某文忍不住瞠目结舌,片刻的愣忡过后。又不觉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将‘镇魂火种’复收入怀中,随即一阵风似的大步追赶了上去:鉴于那只作者的脑残程度。他可不敢保证前面有什么未知的凶险。
所幸还真没有。
前行不远,甬道便到了尽头,只剩下一道长长的阶梯通向头顶上未知的彼方。
而这个时候,小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火烧屁股似的,飞快地往上攀登着
唉唉唉,我怎么受得了你!
默默无言地在心底下抱怨一句,某文还是硬着头皮,大步流星地飞奔着,十分识时务为俊杰地追了上去: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致使孤身一人冒充‘先行军’的小箐有任何闪失。
跑啊跑啊跑啊跑,也不知攀登了多少级阶梯,只晓得一路七歪八拐,约莫经过了一顿饭的功夫,终于上到了顶层。
呃。
竟又是家徒四壁!
在某文的想象中,所谓‘顶层’,无论怎么说,也应该是一处看得见浩瀚无垠的星空,呼吸得到自由空气,能够从‘地狱’中解脱出来的,接触得到‘外界’的地方,可谁知竟然还是一隅即狭隘又封闭的空间,且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走进了一道死胡同里面似的。
唉!
怎么会这样呢?
看着前面那位正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莫名其妙地在其中打转的小萌姑娘,也不知为何,某文忽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铿锵!
正想着,就听见脚下传来一道猝不及防的声响,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发现入口处那唯一且微薄的光源被蓦然切断,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变得一团漆黑了。
“呀!”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小箐被陡然横生的突变吓得一声惊叫,可就在她潜藏于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尚未来得及如洪水般肆意蔓延开来之前,某文已随机应变地从怀中取出了那枚‘镇魂火种’。
虽然只不过是好像夜明珠一般十分微弱细小的光源,但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之下,总也聊胜于无吧~
嗯
由于本身大小的缘故,‘镇魂火种’所发出来的光芒确实十分微弱。可是实际效果却又要比某文想象中来得更好的多:至少它的存在,使得周边丈许开外拥有了常人足可视物的昏惑的光明。
“小文”
直到这个时候,那一直沉浸在寻找‘隐秘出口’的小萌姑娘才好像忽然发现了某文似的。急急靠拢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猜是退路被封闭了的缘故。”
某文看了那只傻乎乎的,急于求成且一无所获的小萌姑娘一眼。无声地叹息口气,悄然将手中的‘镇魂火种’移换向了比较靠近入口处的位置,顺便微微颔首:“你看。”
“诶?”
小箐好奇地凑拢过去,一边蹲下身来仔细研究,一边忍不住啧啧惊叹道:“呀,真的!就好像之前将‘阿滋猫’封锁在楼下一样,我们现在也断绝了退路,被锁在这一隅封闭的空间中了呢!”
“谁干的?”
“还有谁?”
“诚然是那只脑残作者了。”
“当然你也可以想象成是该游戏设定原本如此的缘故。”
“这样会比较能想得通~”
“”
原来如此!
小箐终于了然了。与此同时,却又无可奈何。
嗯,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可以就这样坐以待毙呀!
还是先观察一下周边环境,打探一下‘敌情’比较好吧?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于是二人在一番简短的协商之后,便擎着那只仅剩下不及一小时寿命的蜡烛(‘镇魂火种’),由左下角开始,仔细‘巡视’起这一隅狭隘且封闭的空间来。
这个地方。就某文之前的第一印象来判断,应该是一间古老的,长宽皆在三丈开外的正方形房间。虽然说不上多脏多乱多差(毕竟其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想要脏乱差都脏乱差不起来),但看上去四壁斑驳,破败不堪,又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而显得被风化得尤其厉害或许是所处的位置较高的缘故吧,却并不潮湿,连青苔都木有。
这样的地方。会隐藏着什么样不可思议的玄机呢?
某文想不明白。
而实际上却根本就不需要他去想:因为很快他们便在左下角发现了一座细长、婉约,做工精美的宫廷灯台。
说是‘灯台’。实际上也并不恰当:因为在它上面放置的是一面约60仰面朝天的古老石镜。
嗯?
什么?
‘石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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