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思索,伏泉决定直接直捣黄龙,只见伏泉装作不知情一般,十分关心的问了卢兰的身体,还假装关心过度,向着那卢兰的被道袍裹着的那对诱人饱满,伸出了邪恶的大魔王之爪。
既然你提到了胸难受,就别怪我伏某人今天提前行动了,早点将你拿下,也省得夜长梦多。伏泉明白,时机易逝,如果这是卢兰给自己的一种情趣暗号,自己没有把握住,那岂不是太亏了吗?
当然了,如果自己会错了意,那也无所谓,大不了之后尴尬时候,自己展现一番这时候的“名士风骨”,洒脱的只承认自己只是一时关心过度,莽撞行事就行了,反正以自己的身份,这卢兰即使心中不喜,也不敢对他有任何报复行为。
胸口突然被人摸了,而且那怪手还有意的握着她其中一个山峰,用力捏了下,卢兰即使心里有些准备,脸色也是一慌。
这坏人,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一肚子坏水,自己到底该不该应从呢?应得话,倒也无妨,那死鬼老公已经死了几年了,自己守了这么久活寡,也算对得起他了,再说自己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能如此苦了自己?她需要男人的滋润,而倘若她不应从,从而恶了伏泉的话,说不得这位太守自己以后有求于他,不再理会自己,算了吧,左右不过是换个男人而已。
想到对面男人可是巴郡一郡太守,对她以后有着莫大助力,卢兰快速抉择后,连忙笑着托辞道:“君侯,此处不可如此?非君子良人所为也。”不过,言语是在推辞,可她身体却并未抗拒,甚至她的手都一直没有推搡过伏泉,显然有些言不由衷。
恩?
此处不可?
言外之意,是这里不合适自己这样轻薄?
有戏!
伏泉瞬间反应过来这卢兰话语里的意思,她没有拒绝,只是说这里不适合自己这般轻薄动作。心中了然,看来这卢道姑是应了自己刚才话语里的求爱之语,顿时心情狂喜,果然是过来女人好对付,心里寂寞下面痒,稍稍献了殷勤,就能轻易拿下。
“仙姑,那何处可如此?”说着,伏泉那只作恶的大魔王之抓,换了一座山峰,直接握了上去,和刚才握着没有太多的多余动作不同,这一次是直接握住就不在放手了。坦白的说,不握不知道,这卢兰鼓囊囊的胸口,虽然看着和刘坚差不多大,但是摸上去却完全不同,那软软的肉团比刘坚那一对可是大得多了,想来是生育的多的缘故,不知刘坚生了孩子之后,会不会有这般规模呢?
媚眼白了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卢兰望着自己屋里的方向,小声说道:“卫儿几人去教中听道,应是不会速返。”
卫儿?伏泉一愣,随即明白卢兰说的是她儿子张卫和他的兄弟姐妹,毕竟他们是张道陵的后人,肯定要自小就要学会家传典籍的。而现在屋子里无人,这岂不是说现在自己可以带这卢道姑进屋子里去做一些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伏泉当然不会退缩,连忙嬉笑道:“孤这就随仙姑‘成仙得道’。”说着,便上前直接抱起卢兰,在她一声小声惊呼里直奔屋里而去,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计划该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能拖。
“啊!”卢兰被抱起,惊呼一声,听到伏泉言语,怎能不明白他言语里“成仙得道”的意思,娇媚的拍了几下伏泉,说道:“君侯坏!坏!枉为名门之后。”伏泉却是不以为意,现在你这般羞辱我,待会到了床榻之下,让你哀羞跪着唱征服。
未几,院落外,只剩空荡荡的案几和案几上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而已。一阵强风袭来,将院子里的兰花吹得七零八落,看着似乎凄清凋零无比,像是在表达屋里女人被摧残的同情一般……
第二百九十章 张鲁来捉包()
风流何处有,却在道姑身上,贪欢一晌,犹如“成仙得道”,真是妙不可言。
卢兰毕竟身在五斗米教,即使如今已是三十余许的熟女,可是那水润肌肤,窈窕身段却似二八年华的少女,再加上她那娴熟的床笫功夫,可是彻底让伏泉迷失了。
最后伏泉不得不感慨这卢兰保养有术,这一段盘畅碰撞可是令人疯狂,特别这女人还穿着一身道袍,想到卢兰身着道袍在自己身下承欢,就不由得令伏泉好一阵得意,真是颇有一种成仙得道的感觉。想到后来刘焉如此痴迷这熟妇,除了要借助她背后的势力以外,也是被她的样貌身段所折服的缘故吧。
战场杂乱,只见一片狼藉之色,原本蔓延着一股兰花香味的房子里,如今却是多了一种难闻的腥臭气味,和那兰花香味交织,弥漫整个床榻周围。兰花香味当然是原本卢兰采了院外兰花放置屋内而四溢的结果,而那腥臭味,却是不可描述,反正如今卢兰的身上,道袍上,床榻上可都是沾上了那些发出这种味道的不明液体了。
“君侯这般用力,妾身身子骨儿却是吃不消儿了,难堪君侯伐踏。”卢兰白了一眼此刻依旧在他鼓囊囊的胸脯正眼目不斜视的伏泉,心中虽然欢喜,自己这般年纪还有这种少年郎君爱慕,可是还是对着男人自从上了她的床榻后那些无理举动,和那一直就很邪恶的眼神。
想到伏泉让自己刚才做的诸般姿势,真是让卢兰大开了眼界,要知道他们道教可是专注双修的,房中术之类的典籍也是不少,按理什么样的姿势动作她没做过,可是依然有她闻所未闻的几番情趣姿势,这怎么不让她吃惊呢?
嘴中带着得意的笑,终于拿下卢兰这潜力股了,自己再和她水乳交融一番,以后这蜀中的五斗米教,难道还能是刘焉那老头的利器吗?越想越发兴奋,兴奋之后自然带动身体活力,看了眼面前这皮肤嫩出水的熟妇,一股火气似乎又上涌起来,伸手摸向那让伏泉爱不释手的饱满山峰道:“仙姑,求仙之路漫漫,孤再随仙姑学道一番,何如?”说完,便要再来一次水乳交融,让这心中不洁的女道姑再受一番成神之苦。
只是,就在这道姑要求饶,伏泉已经要提枪上马之时,屋外竟是传来一朕孩童声音,“母亲、母亲,咦?不在院里?”
听声音,却是这几日常见的张鲁,一个让伏泉接触感觉富有心机的小孩。听声音他似乎进了院子里没找到他母亲卢兰,准备进屋查看了,这还了得,此刻他还正与卢兰赤身裸体,坦诚相待了,怎么能让他进来?
“鲁儿何事,在外稍待,吾这便出来。”
“诺!”
这时候,伏泉着急,他身下的卢兰更加着急,连忙对外大喊道,好在张鲁生性孝顺,听到屋里母亲大呼,虽然好奇母亲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屋,却还是乖乖的听命,在屋外守候。
屋里勾搭的两人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还没等伏泉思考如何应付,那边卢兰连忙下了地,把身上那沾满各种味道的道袍连忙脱了扔到“桁”上,又从“桁”上取来另一件干净的袍子连忙换上,伏泉只见那对摇摆的肉团在自己面前摇摇晃晃了好一会儿,引得他又是一阵炙热火焰燃烧,可是很快随着卢兰穿衣结束,就没了刚才那无边春色,只剩他昂扬着大鸟,无处宣泄。
“君侯还不穿衣?快躲入桁后,莫让鲁儿瞧见。”那边卢兰穿好衣服,也不管穿的是否正式,就要出去和张鲁会面。不过转头看见此刻依旧在床榻上翘着鸟儿的伏泉,又是愠怒的白了一眼伏泉,随即将他四散的衣服聚齐,连忙卷成一团,将裸着身子的伏泉连人带衣服的全部推倒衣架之后。
张鲁啊,我招你惹你了吗?不就是和你母亲好好谈论了一下人伦乐趣而已,至于这么对待我吗?算了,为了自己这一身清名,傲骨一世,今日老子就忍了,暂且去那衣架后面躲上一躲。
心中虽然闷闷的对这突然打扰自己好事的张鲁发着怨念,但是伏泉还是乖乖的躲到衣架后面,现在卢道姑在五斗米教势力不是一家独大,他可不想因为自己提前让这卢道姑“再焕发青春”,寡妇勾搭男人的事情提前暴露,坏了历史上卢兰和张鲁的轨迹,那样说不得自己一番靠“色相”来勾搭卢兰,从而控制五斗米教的企图落空。
院外又传来几声细细窃语,伏泉听得不是很清楚,像是两人有什么争吵,很快,便听门“哐当”一声开了。想来卢兰出了屋子后,门关的很现实,导致后来开门的人十分用力,接着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随着陶罐耳杯的撞击声,便又听到一阵“咕咕”的喝水声传来,最后伏泉又听到张鲁那熟悉的声音喊道:“还是母亲所酿蜜水好喝,‘五斗米师’所赐茶水苦涩之极,难以下咽。”
卢兰脸色不自然的笑了笑,向衣架处望了下,随后的严声道:“喝了水,还不快走,那太平道马相、赵祗两位道友亦乃大贤,切不可怠慢二人。”此刻卢兰是怕极了家里的小祖宗在屋子里乱窜,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屋子里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传了出去肯定要出事的,所以她故意提了话题,催促他赶快和自己离开。她现在可没心情和自己这宝贝儿子闲扯,刚才在屋外就是张鲁死命要进屋喝蜜水,自己阻拦才发生争吵的。
“诺。”张鲁被卢兰这般斥喝,只得答应,和卢兰出了屋子。
衣架后,伏泉听到卢兰说有太平道人前来拜见时,脸色一怔,心中思索着什么……
第二百九十一章 五德终始说()
屋里的门被重重的关上,大概是卢兰故意用力的缘故,想来也是在通知自己赶快离去,不然被人发现可就麻烦大了。
从“桁”后探头出来,伏泉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这个古朴的汉代衣架,倒不是这衣架不好,却是因为衣架上的味道让他十分厌恶。想想看,刚才他和卢兰在屋里一番肝肠大战后,那卢兰所穿的沾满不明液体的可就被她扔在衣架上的,伏泉在衣架后面呆了那么长时间,也是闻了不少,厌屋及乌,他能对这衣架有好感才怪。
连忙穿整好自己的衣服,伏泉蹑手蹑脚的出了卢兰的屋子,一路小心翼翼,当确认四周无人见到后,这才松了口气。屋外此时却是比平时清净多了,倒是让伏泉十分好奇,细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大概是那两个太平道的渠帅今日前来登山拜访,道观里的多数道士道姑都去聆听谈道去了吧。
思虑再三,伏泉还是走向了道观的正殿,既然听到了太平道的消息,自己去见上一见也好。虽然现在离张角三兄弟起义还有四年,但谁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穿越而来,产生了蝴蝶效应,让黄巾起义提前了,要是那样,自己可不得后悔死了?因此,提前接触下太平道,也是必要的,说不得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到了道观大殿旁,此时大殿外已经挤满了道士道姑,依如那日伏泉带刘坚一行人前来,道观一众人等迎接的盛景。
不过,今日与自己前来那日不同的是,今日这道观看似虽然热闹,其实安静无比,很少有人说话,即使说话也都是私下邻近处的窃窃私语,因为此刻大殿外正中,“五斗米师”张修正带着卢兰和其他几个在五斗米教内有身份的道人,与另外两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人在辩论道学。
看着大殿外穿着黄色道袍的两道人,伏泉眼中一阵怪异,暗道这太平道真是叛汉夺权之心早已有之,毕竟现在就规定了教内道袍服饰颜色,不是早有预谋还是什么?而代汉所属火德的土德就是黄色,太平道早早用了黄色道袍,意图却是十分明显了。
汉代因为图谶之学的缘故,各种迷信学说也是兴起繁多,其中,便有一种五德终始说。根据五德终始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能够代汉王朝建立新的政权应该是土德,这才有后来太平道起义,命令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从而表明他们要取代衰败的汉王朝。
而后来袁家兄弟之所以心中野心放大,都想着他们能成为皇帝,甚至许多时候放任敌人坐大,自己不理不问,也是因为这五德终始说。盖因他们的家学《孟氏易》对这种学说十分推崇,而袁家也正是汉末群雄里唯一的土德世家,袁氏乃是胡公之后,可是正统的再正统不过的土德姓氏。
先秦中国古人的“姓氏”是分开的,一个“姓”包括好几个“氏”,表示该人祖先的出身。在社交场合,通常女子称“姓”,男子称“氏”。比如管仲的姓是“姬”,氏是“管”,所以称“管仲”,而不是“姬仲”。“袁”本是春秋时期陈国贵族的一个“氏”,陈国是虞舜之后,姓姚,或姓妫,其君主以“陈”为氏。袁氏既然是从陈氏分离出来的旁系,因此也就属于姚姓,随虞舜属土德、崇尚黄色。秦灭六国以后,礼崩乐坏,中国人的“姓”和“氏”从此不分,原来的“氏”全部被提高为“姓”。
袁家兄弟在成为一方撼动天下的诸侯以后,所做下的多次错事很多都是因为他们认为即使自己军事政治出了错误,命运依旧会选择他们袁家成为得到这天下的主人。
只是,很可惜,无论是太平道,还是袁家兄弟,都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迷信学说最终也只能成为胜利者愚民的工具而已,命运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别施舍的。
那两个大汉看着都是三旬出头左右,其中一人身量甚高,脸容端正,密发粗眉,另一人却是个头矮小,脸型像是偷窃之辈,典型的贼眉鼠眼,不过身体壮实。两人在一起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他们身上也都散发着一种久为上人才会孕育出的气势,想来在太平道中的身份绝对不低。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道气在间,清微不见,含血之类,莫不钦仰。愚者不信,故犹橐者冶工排橐。龠者,可吹竹,气动有声,不可见,故以为喻,以解愚心也……”那边张修正一本正经的和那两个太平道士说着道学,伏泉闻之,却是他这几日看过的张道陵所著写的《老子想尔注》。
想想也是,既然是和其他道教辩论道学,这张修当然不能用老子的《道德经》来辩论了,毕竟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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