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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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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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实际用不了多少钱。

    这些盘算他自己清楚,别人不知道。韦强和立在树边的姜枫,听了他的豪言后都甚是敬佩。

    姜枫说道:“主公为里民备寇,舍自家钱财。里民们刚开始可能只会看到钱财,不能醒悟,但日后必会感念主公的厚恩深德。”

    ……

    再又经过一次蹴鞠后,周澈宣布了改习搏技、刀剑、射术的决定,并告诉里民们将会改用钱来代替米粮作为奖赏。

    里民们听到有钱拿,除了特别喜欢蹴鞠的之外,不但没有不满的表现,反而更加欢喜了。毕竟,米粮到底不如钱来的直观,加上周澈威信已立,他们本也没有不服从命令的想法,都痛痛快快地应诺接受了。

    一切的进展都一如周澈的设想,没有出现半点的波折,顺顺利利。只是唯一一点他没有想到的,当天夜里,严伟偷偷摸摸地溜进了他的屋中。

    严伟偷偷溜进周澈的屋中时,他正与姜枫在内室中秉烛下棋。外边的门没关,他俩进来的无声无息,吓了人一跳。

    周澈以主人自居,不肯以“官位”屈人,所以没坐在北边,而是坐在了东边。

    南北之座是按官位,北尊南卑。东西之座是按宾主,西尊东卑。西为宾客之座,东为主人之座。姜枫坐在西座,正对着内室的门,先看到了他俩,下意识地摸住腿外短刀,警觉地将之盯住,并以目示意周澈。周澈顺他的视线转首,见是严伟,笑道:“你咋还不睡觉,跑这儿作甚?有事儿么?”

    因在室内的缘故,姜枫没有蒙面,薪烛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明暗交错,煞是可怖。严伟似被他的面创骇住了,过了片刻,才讪笑说道:“澈君在与姜君下棋呢?……,俺有件小事儿想来请示。”

    “何事?”

    “澈君说接下来就不再蹴鞠,改习刀剑、射术。”

    “对。”

    “刀剑、射术改用钱币为奖赏。”

    “不错。”

    “那……。”

    “那什么?”

    “那是不是就不需要米粮了?”

    “对。”

    严伟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涎着脸说道:“可是舍中的米粮还剩下了有三四石,不知亭部打算怎么安排?”

    周澈心道:“原来是为此而来。”笑着说道,“连日来你们也都辛苦了,剩下的这点米粮你们便自己分了吧。”

    严伟得了想听的答复,面现喜色,说道:“多谢赏赐!俺们这就找去老裴、阿庆他们说。……,不打扰两位下棋了。”一边作揖,一边倒退出门。

    等他心满意足地出去走远,周澈与姜枫相对顾视一眼。姜枫把手从刀柄挪走,周澈重拿起棋子,就着烛火,两人继续下棋,就像刚才这事儿完全没发生过一样。——这要换了亭部其他人,少不了会议论几句,但他两人俱皆深沉,虽都不齿严伟的贪鄙,但自家做到心中有数就是了,谁也不愿说那些无用的评议。

    ……

    (本章完)

第79章 雪夜论武() 
蹴鞠已罢,就要开始搏技、刀剑、射术的训练,这几条才是周澈操练里民的重点,不能不提早做些准备。

    需要做的准备有两点,一个是奖赏用的钱,一个是教官。钱好办,回家拿就是。教官也好办,如今手下有这么多的轻侠,尽多武艺出众之人,从中选取可也。

    说起搏技、刀剑、射术这三方面的训练,如果是在军中,自然射箭最为重要。前两者都是近身格斗,射箭则是远距离杀伤。有汉以来,弓弩一直是军队训练的重点。

    根据原周澈在洛阳做禁军军佐时候,《禁军操典》收录的“兵技巧”十三家,其中“射法”就占了八家。相比之下,“剑道”、“搏技”都只有一家而已。前汉的射声、虎贲步兵诸营都是以习弓弩为主,屯骑、越骑等骑兵诸营更是专习骑射,又如“佽飞射士”这样专业化的部队,观其名知其能,也是以射术为主。至本朝,虽大行募兵制,但对“射术”的重视却不曾有改。

    “射”为君子六艺,原周澈在从周氏私塾读书时也曾学过。

    周仓家藏有一本《奉使君射术》,系前汉堂邑父所作,共有五篇。堂邑父是有名的神射手,他是西域胡人,本名甘父。在一次边境战争中被汉军俘虏,卖给为堂邑县一贵族家做奴仆,所以又称堂邑父,其射箭技巧精良,被释放后加入汉军。后随张骞出使西域,是张骞第一次出使西域的助手和向导,优秀的射手,在西行路上的困难时期,凭射技射野兽以充饥,和张骞一起被匈奴人所抓,最后整个使队数百人仅有他和张骞二人安全回国,为张骞出使西域立下汗马功劳。元朔三年归国,孝武皇帝封他为奉使君。

    周澈根据原周澈的记忆认真地学习过,不过可能天赋不在于此,在射术上的成就不高,不过就目前的水平来说,也已比大多数的族人强多了。

    只不过,“射法最重”,这是在军中而言。就乡民而言,有弓矢的不很多,搏技、刀剑也就很重要了,三者不可偏废。

    ……

    便在次日,周澈一面遣韦强去家中拿钱,一面宴请了南凌等诸轻侠,在酒席上,说起了教官之事。冲着姜枫之面,也冲着周澈平日的厚恩笼络,轻侠诸人无不爽快应诺,都说“凭君选用”。

    南凌学过长手,搏技之术在本乡无对,号称“搏技第一”,是第一个要请的。他爽快地答应了。百余里民,前后两队,只一个教官太少,又让诸人推举,选出了擅长摔跤的铁家兄弟。以南凌为主,铁家兄弟各负责一队,三个人足够了。

    接着又选刀剑、射术的教官,也都是各选三人。

    姜枫被选为了刀剑的主教官。高佳波、高凯平兄弟在射术上有独到之处,被选为了射箭的教官。

    除了这几个被选出来的外,诸人里边有两个擅用“短戟”的,“戟”是军中最常见的格斗兵器之一,在战阵上的威力远比刀剑要大。只可惜,“戟”的价格也远比刀剑为高,里民们用这个的比用弓矢的更少,基本没有,想教也无从教起,只得放弃。

    ……

    选好了教官,诸人尽欢痛饮,酒至半酣,南凌提了一个问题,他问道:“听说前些日澈君在家宴请族中的兄弟子侄,即席作了一首乐府和歌?”

    “……,你从哪里听来的?”

    “前天我去乡里办事,听乡佐说的。”

    “当时酒醉,一时失态,胡诌了几句,贻笑大方了。”

    “怎么能说是胡诌?那乡佐说咱们乡的蔷夫秦波对此诗那可是赞不绝口!又说听他讲,县中的陈松、黄祖诸吏也皆称赞不已,便连县君也是击节赞叹。”

    ……

    其实早在周澈最初即席吟诵时,他就知道肯定用不了多久,这首诗就能通过家宴诸周族人传到族中长辈的耳中,再通过族中长辈传到邻县名士的耳中,进而再通过邻县名士传遍郡国、天下。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传出了县城,而且不但士子知道,便连南凌这样的轻侠也都听说了。

    ……

    仔细想想很有意思,周澈如今的这点名望得来殊为不易。

    在他穿越重生、来横路前,别说在县里了,即使在族中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像历史上的荀彧、荀攸等小小年纪便郡县皆知。他能拿得出手、说得出去的也只有一个“冲龄求学”,十来岁时自请为周璟弟子而已,后又离家出走,愤然从军,追慕卫、霍;再勉强说,有任职亭部效仿高祖皇帝故事和仇览之志。这要放在一个寻常家族或能传为美谈,但在周氏,在像周氏这样的名门大族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比如和周澈同时代的颍川郡……荀攸十三岁就能辨识奸人,令人奇之。荀彧不大点儿,就被南阳大名士何顒赞有“王佐才”。荀悦小时候家贫无书,看的书都是借的,却十二岁就能讲解《春秋》。他们的才智可谓“天授”,又且此三人之祖、父辈,无一不是天下名士。

    而周澈虽然是穿越者但不过中人之姿,他重生的这具身体的原周澈的祖父辈也没有什么声望,比才智也好、比家世也好,都不如之甚远,骑着马也赶不上。

    在这样的背景下,在黄巾起事、天下将乱的压力下,周澈必须使自己能适应这个时代,一边练习骑射,朝思暮想良策,为日后保命做准备。

    回汝南、来横路,他殚精竭虑、尽心竭力,把自己的种种情绪都压制下来,对外表现出一个温文尔雅、爱民导善的形象,终于渐渐打响了名声,使得自己的作为先从乡里传入县中,令县君闻听;接着又抓住机会进一步发挥,使自己的“诗歌”又从县中传出县外,令乡人闻知。

    一去一来。“去”的是名声从外到县,“来”的是名声从县到外。一去一来间,大不一样。这名声的得来看似不愠不火、水到渠成,但又有谁知他为此付出的心血与努力呢?

    ……

    当然,凡事有利有弊。在党锢的大背景下,那个后世开国领袖一诗固有助于提升他的名声,却也有可能会有不利。——若此诗被朝中当权的宦官们听到了,没准儿会降罪於他。

    汉制虽较前秦宽松,可两汉间臣子以文生祸、因言获罪的例子不是没有。

    前汉宣帝时,司马迁的外孙杨恽在被朝廷免职后写了一首诗,内有两句:“田彼南山,荒秽不治”。宣帝认为他这是在讽刺朝政“荒秽”,因下令诛之。

    本朝桓帝时,白马令李云“忧国之危”,借“地数震裂,众灾频降”之机,“露布上书”,抨击外戚、宦官弄权,劝谏桓帝励精图治,否则就是“帝欲不谛”,因言辞尖刻,又因是“露布”,也就是公开上书,等同公开批评了桓帝,导致桓帝大怒,引来了杀身之祸,死在狱中。

    杨恽是前朝之事,倒也罢了,李云案发生在三十五年前,距今不远。

    《诗》云:“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周澈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在吟诵前他就想过,但在权衡过利弊之后,他还是决定当众将念出。

    不是因为他有胆气、不怕死,而是因为他知后事、有底气。

    他知的后事就是:黄巾即将起事,天下就要大乱。且不说他会不会因此获罪,就算因此获罪了,反正天下就要大乱,也没大不了的,完全可以暂且先亡命江湖,而一旦事情真的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不得不亡命江湖了,虽要受几年苦,可收获的名望却必是巨大的!——张俭、何顒诸辈,哪一个不是越被朝廷通缉,在士林中的名声反而越大?而只要有了名声,便黄巾起事又怎样?这天下何处去不得?

    若获罪则能获巨名于天下,不获罪亦能得郡县之尊重。何乐不为?於眼下来看,“获罪”尚在两可之间,而“尊重”已经得到了。

    ……

    听了南凌的话,周澈笑道:“这只是我有感而发罢了。”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大丈夫不平则鸣,宁鸣而生,不默而死。诸君,总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去做百石吏,却来当一个小小的亭长?这就是我不为县吏、而自请为亭长的原因啊!”

    南凌等人没听懂,面面相觑。南凌说道:“凌等愚昧,愿听君开解。”

    周澈按刀跽坐,环顾席上的这些轻侠剑客,慨然说道:“县吏埋首文牍,事笔砚间,碌碌无为,无益国事。谚云:‘宁为鸡口,无为牛后’。亭长虽微,亦十里之宰,足能造福一方,可以扶危救难。是为县吏则默,为亭长则能鸣。丈夫八尺之躯,宁微而鸣,不大而默。”

    这几句话太对姜枫、南凌等等这些游侠的脾气了。这几句话也正挠到了他们的痒处!两三个性子急躁的,欢喜鼓舞,各按刀剑,倾身高叫:“澈君所言甚是!‘丈夫八尺之躯,宁微而鸣,不大而默’!”

    又有人叫道:“‘宁为鸡口,无为牛后’!”

    顿时人人吵嚷,争相叫喊,有的敲打酒器,有的起身高呼。席间大乱。

    陪坐在周澈身侧的姜枫轻轻咳嗽了一声,诸人反应过来,忙都噤声闭口,规规矩矩地坐回席上。周澈哈哈一笑,拍了拍姜枫的手,说道:“都是自家人,何必拘束?”

    姜枫离席拜倒,说道:“今我辈就食亭舍,君即主公。尊卑之礼不可以废。”

    姜枫前些天又召来的那些死党中有很多是从较远亭部来的,有些家中也贫困,干脆就跟着姜枫一起住在亭舍中了,平时吃用皆由周澈供给。“今我辈就食亭舍”说的便是此事。南凌诸人虽然没在亭舍吃住,但见姜枫带了头,也都离席拜倒,口称失礼:“请君恕罪。”

    周澈亲手把姜枫扶起,又拉住南凌,示意同席的裴元绍、庆锋、邢刚将余人分别搀扶起来,站在席间,顾盼诸人,欢畅地笑道:“一食之用,能有多少?君等皆豪杰也,我巴不得能与你们朝夕相见。酒才半酣,快请回席。”对南凌等的跪拜很满意,对姜枫的“尊卑不可废”更加满意。

    借后世之词,已得县中士子赞誉;通过姜枫,又得乡野轻侠服膺,他心情不错,谈兴甚浓,连连劝酒。一席酒直饮到夜深,方才尽欢而散。

    ……

    休息了两天后,对里民们搏技、刀剑、射箭诸术的训练正式开始。

    这几天忙着面试工作所以更新不稳定

    (本章完)

第80章 枪术切磋() 
正式操练的第一天,周澈先点检了里民们的武器。

    刀最多,弓矢最少。八成的里民带的都是刀,弓矢只有两三成的人有,——这还是把打猎用的竹弓木箭也都算上了。

    周澈征求里民们的意见:“今日初练,搏技、刀剑、射术三项,你们想从哪一项学起?”

    里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会儿,得出了统一的意见:“愿先习射。”

    这个答案不出周澈所料。因为从表面上看,三项之中最容易得到奖赏的正是射箭。

    搏技、刀剑两项需要比试才能得到赏钱,而要想比试,就必须先训练一段时间。射箭就不需要了,按周澈的说法:只要能射中箭靶上的钱,当即就能拿走。

    “急功近利”,人之常情。这也正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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