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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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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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覆之势。

    庞德公察天悉地知人,精通天机之学,他目睹之下,心神不由更为震撼,喃喃的失声道:“唉!不料连司危星亦骤现于世,此星现,则主天子失政。而天下豪杰起兵之兵凶之兆!而太白、荧惑、岁星直犯紫微帝星,三星光华,掩盖帝星,则主天下行将三分!哎,神州大地、百姓苍生,只怕须经历一番血火战祸大劫难也!吾又岂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虽然天机大势不可逆转,但难道便不可延缓吗?嘿嘿嘿!且看吾等的人谋,是否可与天机斗上一斗上吧!”

    庞德公仰天长啸一声,即毫不犹豫,展开绝顶的轻功身法,掠下他隐居数十载的蚬山。

    他一路向东面掠行,因为他深知犯紫微帝宿的三星中,以东方青龙岁星光华最热,气势亦最盛,对汉帝的威胁因而最厉害,他若要匡扶汉帝刘氏一脉,便非要于青龙岁星的宫宿所主地域,寻觅一位足与青龙岁星的气运抗衡的能人异士不可。

    然而庞德公不知道是紫微帝星东南方,在他离开观星台的时候,一颗星渐渐亮起,遮挡帝星,不过转瞬又恢复平凡之态。

    此后二十年间,庞德公周游华夏大地,用堪舆之术,寻找与天机命格相符的婴儿或祖坟,以求匡扶汉家天下。

    就在庞德公夜观天象之时,还有其他能人异士也在通达天机。

    益州绵竹县,董扶和其师弟杨薄在观星台:“师弟,天道大势非人力所驱使,不出三十载,天下分崩,益州天府之国,此处分野,有天子气也。”

    “师兄,刚才帝星东南分野,有一小星光芒万丈,虽然瞬间,平俗之人不得见,但吾等观星之人,必见也。师弟愚钝,求师兄解惑。”

    “哦?师弟当真?刚才师兄只注意到了太白、荧惑、岁星直犯紫微帝星,三星光华,掩盖帝星。且慢让师兄算算。”董扶掐指。

    “帝星者,洛阳。刚才东方青龙岁星光华最热,但是青龙岁星在帝星东西北方向,。帝星东南么,乃地处分野…豫州汝。。。。。”

    “啪!哐啷!”平地一声雷,那道闪电朝董扶而来,就在这危机时刻,杨薄一把拉着董扶逃离观星台,只见闪电把观星台劈个稀碎。

    师兄弟二人还未站稳,却瞧见董扶“哇”的吐了一口血。

    “师兄!!你。。。”

    “师弟,休要再问了,这是天机。刚才差点泄露天机,师弟,天机心里知道就行,别说出来。刚才师兄差点遭天谴。”

    “好。好。师兄俺扶你回去。”杨薄扶着董扶离开。

    。。。。。。。。。。。。。。。。。

    周澈早上醒来见刘表留下宿费,就将其收进公帑,接着就出去巡视了。

    中午刚进舍门,就看见邢刚光着膀子在院子里举重,汗流浃背,脸也挣得通红。他搬着一块儿嶙峋的大石头,重复从小腹举到胸前,应是已举了很长时间。

    周澈马牵入马厩,笑道:“阿刚,小别胜新婚,好容易回去一趟,以为你最早也是下午才会回来,却没想到居然比我还早。”裴元绍的坐骑在马厩里,他往前院的屋中瞧了瞧,屋门半掩,瞧不清楚里边人物,问道,“裴君回来了么?”

    裴元绍、周仓从屋中出来。

    一天不见,裴元绍的态度较之以前有明显的不同,也不知是前天周澈送给他儿子的的那个生日礼物起了作用,还是他在家的时候想通了什么,他应声笑道:“回来了。……,只比澈君早了片刻,也是刚到舍中。……,噢,对了,严伟、韦强、庆锋还没回来,不过估计也快了。”

    周澈转眼去看邢刚,跟个闷嘴葫芦儿似的,紧闭着嘴,好像根本没听到他们说话似的,只管一下、一下举石头。

    “阿刚,你跟石头有仇么?”

    邢刚不吭声,接着举。

    裴元绍拉住周澈,走到一边,小声说道:“他心情不好。”

    “怎么了?”

    “俺也不知道。昨儿不是回家了么?谁知道他晚上就回来了!俺问他怎么了?他就跟现在这模样似的,闭着嘴,一个字儿不说。……,连元福戏弄他,他都不吭声。”

    邢刚的性子一向藏不住话,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是个有城府的人。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变成眼下这个样子了呢?周澈扭脸看看邢刚,又瞥了一眼裴元绍,心道:“只回家了一天,就变了两个人。一个不再不冷不热,一个变成了闷嘴葫芦儿。嘿,那庆锋、韦强也回了家,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甚么奇怪改变?不过怎样,亭中诸人如果能和和气气的,当然最好不过。”

    他问裴元绍,说道,“会不会是和他家里吵架、闹别扭了?”。

    刘表在任荆州牧其间,曾经与当地学者共同著作了一部名为《荆州星占》(或名《荆州占》)的天文书籍,并在后世流传了几百年。尽管刘表本人未必是《荆州星占》的主要编撰者,但其领衔编著的角色,亦证明他对于天象星宿有一定的研究。

    董扶,字茂安,广汉绵竹人也。少游太学,与乡人任安齐名,俱事同郡杨厚,学图谶(chèn)。还家讲授,弟子自远而至。前后宰府十辟,公车三征,再举贤良方正、博士、有道,皆称疾不就。灵帝时,大将军何进荐扶,征拜侍中,甚见器重。扶私谓太常刘焉曰:“京师将乱,益州分野有天子气。”焉信之,遂求出为益州牧,扶亦为蜀郡属国都尉,相与入蜀。去后一岁,帝崩,天下大乱,乃去官还家。年八十二卒。后刘备称天子于蜀,皆如扶言。

    董扶是东汉末期著名的经学家、谶纬家,他与任安、周舒齐名,都是蜀汉的学术奠基人,名儒杨厚的弟子。

    东汉以来的学者经学与谶纬不分家,而董扶的主要成就还是在谶纬方面。

    (本章完)

第48章 操练开始() 
周仓在一旁摇摇头,插嘴道:“他家中没别的什么人了。几年前就分了家,他的阿母跟着他的兄长住,现如今他家只有他与他妻了。……,吵架,闹别扭?他是个孝顺孩子,定然不会和他阿母吵架,他兄长也不会和他吵架。如果真是这个原因,也只有与他妻有关了。”

    若果真如此,清官难断家务事,亭舍诸人谁也帮不上忙。

    周澈刚想说什么,那边门外传来脚步。他回头去看,见却是姜俏回来了,还另有两个年轻人跟在左右。姜俏空着手,年轻人拿着衣袍鞋袜等物,并提了一篮鸡蛋,一些吃食。

    两个年轻人对周澈行礼,说道:“老丈在亭舍,俺们不能朝夕侍奉,劳烦澈君多多照顾。”

    周澈还礼不迭。他不知这两个年轻人的姓名,但看着眼熟,似也是那夜曾包围过亭舍的,说道:“是从前庄里的么?走这么远,辛苦了。且坐下喝点温汤,润润喉咙吧。”温汤就是开水。煮热的水称之为“汤”。

    两个年轻人说道:“不敢叨扰。姜君走前交代俺等,为不给澈君惹麻烦,寻常时候,要俺们最好别来亭舍,今日要非孝顺老丈,俺们绝对不敢来的。”

    随后将手中的东西提到姜父屋内,只听见两个年轻人恭敬地向姜父跪拜行礼,自责道:“是俺们没有想到,让老丈受苦了,以后有何需要尽管与俺们说。大姜君不在,正该由俺们尽心侍奉。”

    “听小姜君说起,说为防冬月寇贼,亭部打算召人备寇?”两个年轻人拜见姜父后出来对周澈道。

    “正是。”

    “不知还缺人手否?”

    “两位何意?”

    “若缺人手,俺们可以招呼几个兄弟,来为亭部助助人场。”

    他们是前庄里的,和周澈不是一个亭,怎么能来?他委婉地说出了这层顾虑。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笑,说道:“俺们亭与横路亭地壤相连,本就该相望守护。只要仓君、澈君不反对,俺们自然有办法来。”

    周澈“备寇”是为打造班底,既然他们这么说了,自无不允之理。两个年轻人再又向姜父跪拜,告辞离去。

    等他们走了,周澈瞧那一堆的衣物、鞋袜,以及鸡蛋、吃食,问姜俏:“俊杰。家中被封查了,这些东西怎么拿到的?”

    姜俏答道:“不是从家里拿的。我去寻了兄长的几个朋友,他们凑出来的。”

    周澈立时对他刮目相看。都说“环境决定思维”,人亦如此,顺风顺水中成长起来的人在某些方面,比如灵活变通、为人处事上远远不如逆境中成长起来的人。姜俏本只是埋首经书的书呆子,经历过这番挫折后,经历过前天坪北里的遭遇后,明显有了转变,学会了“狐假虎威”,知道了运用他兄长的影响力。

    姜俏似乎感觉到了周澈惊讶,面上带红,改变话题,问道:“邢君是不是碰上什么事儿了?我早前出去时就见他在前院举石,怎么现在还在那儿举?”

    周澈善解人意,不再追问,顺着他的话题说道:“也许是和谁闹别扭了。问他,他也不说。”

    正说话间,庆锋、韦强回来了。

    诸人重新齐聚亭舍,针对“备寇”之事做了仔细的讨论。周仓、裴元绍提议,在里民集合前,最好先去一趟文家打个招呼,把他们今年应出的米粮征收过来。周澈从善如流,当即答应了,却没想到,这一遭去,见识了一回甚么叫坐井观天。

    从任职亭部到现在开始“秋冬备寇”周澈还是头一次登文家的门。

    这文家是南阳郡文家的庶族,这一支脉先祖因为躲避前汉末年战乱才来到此地。文家的庄园矗立在一片膏腴田地之中,占地颇广,不下百亩。

    周澈和周仓、裴元绍下了官道,转上田间的路。路没官道宽,但也不窄,能容下两辆辎车并行。

    路的两边种植有树,多为榆、桑。渐入深秋,黄叶飘落,混入泥土里,马蹄踩上去,软绵绵的。透过树与树之间的缝隙,可见两边田野,麦苗绿油油的,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绿色的地毯。土路、黄叶、绿田,凉风拂面,四野悄然,给人一种虽清冷但却温馨的感觉。

    文家的庄园分为两个部分。左侧是田园,右侧是庭院。庭院和周鼎家的一样,也是三进式的,但面积远比周鼎家大的。

    田间的土路不是正对着庄园的,而是在庄园的偏南一点,然后北拐,连接到正门的位置。因按习俗,庄园的门多是向南开的。

    门外有几个褐衣汉子袖手站立,看见周澈和周仓、裴元绍骑马过来,其中一个迎接上来。

    周澈在这段官道上来往很多次了,每次经过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远望一下文家庄园。如今来到近前,看得更加清楚。

    庄园南面有两个门,一个是正门,硬山式的门楼,铁灰色的瓦当。

    裴元绍与迎上来的那褐衣汉子说话:“这位是亭长仓君,那位是亭父澈君,有事要见你们家长。”

    正门的边儿上还有个小门,周仓乃本亭亭长,职位虽不高,但是“现管官儿”,肯定不能走这个门了,看门的那汉子行了个礼,拘谨地说道:“亭君请随俺来。”

    周澈在坪南里见过此人,问道:“你是坪南里人么?”

    裴元绍代为介绍,说道:“他是文公的族人。”

    周澈了然。这文家的亭部户籍记录的籍贯在坪南里,他们家在坪南里也有宅院,不过大多数的时候并不在里中居住,而是和族人一起住在庄中。这人既然是文家的族人,那显然籍贯也是在坪南里了。

    话说回来,既为文家族人,为何穿着寒酸,并充任看门的贱役呢?

    田庄本大多都是聚族而居的,除了奴婢、徒附、宾客外,在庄园中居住的人更多的是“族人”。但正如嫡、庶有别,又正如周澈和他的族人的关系,名为同宗同族,实有远近亲疏之分。和庄园主人近一点的,地位就高一点;远一点的,地位就低一点。

    很多贫困的“族人”,说起来是同族,事实上的地位与仆从、徒附差不多,租种“家长”的土地,每年通常都要上交一半的收成作为地租。农闲时,还要为“家长”修缮房屋、整治沟渠,乃至充当护院。眼前这个文家的族人,显然是关系比较远,地位比较低的。

    周澈下了马,跟着这人步入门中。

    大门的两侧有回廊,进去第一进院子,左侧是马厩、车房,右侧是依墙而建的土屋。裴元绍帮那人将三匹马牵入马厩,周澈趁这空当儿,打量右边的土屋。

    土屋很简陋。秋天凉了,有的用黄土、木头等物把窗户堵住,可以想象,等到晚上的时候,一点光源都没有,屋内必漆黑如墨。这些土屋应是给奴婢、徒附、宾客们住的。

    右边的墙角,就在土屋群的边儿上,立了一座望楼。周澈在路上的时候就能看到,高过门楼,这是用来警戒盗贼的。

    将马放好,走入第二进。

    二门两边是相对的两座三层角楼,其第二层分别与二门的门楼相通。角楼,也是用来瞭望、备盗的,在它们的四壁上都有长方形的瞭望窗。既可远望,也可从中射箭、开弩。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文家的主人非常惜命,若有盗贼来犯,就算正门挡不住,还有二门可以抵挡。

    第二进院子里庐舍相连,最中间是栋四层楼房,高有三四丈,样式结构和周鼎家的差不多,每一层的外边亦皆有凉台。这栋楼房,是本亭中最为高大的建筑。

    和周鼎家不同的是,周鼎家楼阁的外边是一个亭园,种有竹子、花卉,而文家的楼阁边儿上种的则是大桑树,十几棵,要是在夏天,必十分阴凉。不过,周澈能够猜到,文家主人之所以种植这些桑树,绝不会是为了夏天好乘凉,而应该是和桑树的“经济价值”有关。桑叶可以养蚕,桑椹也可以吃,——青黄不接时,穷人多就是靠此物与榆钱果腹苟活的。

    以文家的富足,却还在院中、包括来的路上尽数种植此两类树木,周澈心道:“这位文公真是个精打细算的人。”

    楼前有个大堂,是文家家长会客的地方。

    带路的那人把他们领入堂中,说道:“请诸君稍候,俺这就去寻家长来。”出门时,碰见了个婢女,这人吩咐说道,“来了贵客,快上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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