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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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周天下-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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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边说边走来到之前周澈住的大帐前,在帐外闲坐的小肃一看被解除了武装的周澈,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刚准备摘弓,周澈叫道:“小肃,不要紧张,没事,没事。”

    “这是怎么回事?”小肃眼神惊惧:“主公你的兵器呢?”

    “桓君借去用了。”周澈嘿嘿一笑,拍拍小肃的肩膀,走进了大帐。

    “三叔,这是怎么回事?”周仓惊讶。

    “元福,这是好事。”周澈不动声色的冲着周仓挤了挤眼睛。周仓不解其意,却也知趣的没有说话。周澈站在门口,大大咧咧的说道:“元福,桓君出去了,要几天才能回来,俺们不要急,耐心等着便是了。他不在,我要替他管教师弟、师妹,这两天不在这儿住了。你和小肃放心,不要担心我,你忙你们的。”

    周仓认真的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他听出了周澈的言外之意,桓玄出去了,几天才能回来,自然不会走得太远,最可能的地方是前线。桓玄带的人自然不是普通射手,桓部很可能是负有特殊任务的小股人马。

    周仓不由得为交战前线的孙信、朱治担心起来。桓玄在执行其他任务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得这么艰难,一旦桓玄参战,他们还抵抗得住吗?

    一个比三叔还高明的射手,真正的射声箭士。一想到虎蹲山的遭遇,周仓不寒而栗。

    “不对啊!三叔这话肯定有含义啊?啊!刚才他挤眉弄眼。。。对了,鹞鹰,鹞鹰传信,那要悄悄的才行。要把消息给孙信他们。”周仓恍然大悟。

    将消息传递给周仓,周澈跟着李钟回到了后羿营。大部分士卒都走了,只剩下三十来人。这些人当然用不着周澈来管,连名义上的师弟师妹镇策、镇贞也没有向他请教的打算,只是像尾巴一样跟着他,特别是镇贞这个小娘皮,眼神很是不善。

    周澈也不理她,在桓玄的大帐里住了下来。没有弓箭,他专心练习开弓。随黄忠习射之初,他曾经有一百天的时间不握弓,整天用来空手练习,握弓之后,虽然每天还是坚持练习,时间却少得多。

    现在,桓玄缴了他的弓箭,他只能空手练习。练了小半个时辰之后。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刚习射的那段时光,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沉浸在简单的开弓姿势中。

    与那时候似懂不懂不同,他现在一举一动都能激发体内的热流,对动作的细节也有了更深刻的领悟,更能体会其中的妙处。哪怕是指尖的细微变化,他也能感觉到区别。

    原来这看似简单的动作中居然有这样的奥妙。周澈大感意外,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他如饥似渴的在帐中练习,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演练。

    (本章完)

第264章 策反脱身() 
秋夜寂寥,潮湿的空气更平添几分寒冷,可是周澈空手演练,却觉得气血如潮,不仅感觉不到一点寒意,反而出了一身微汗。他练得性起,干脆脱了外衣,只穿着裤子,在帐内反复演练。

    他一心关注体内的气血运行,却没有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引发了外界变化。

    李钟坐在帐外,不时的看一眼帐篷。脸色很平静,眼神中却有掩饰不住的惊讶。镇贞站在一旁,注意到了李钟的异常,不禁问道:“李都尉,你在看什么?”

    李钟不说话,指了指帐篷。镇贞盯着帐篷看了好一会,忽然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看头顶的大旗。

    大旗纹丝不动。她又看了看旁边的树梢,树梢也很平静,连树叶都不怎么动。

    可是,帐篷却在动,幅度不大。却极有规律,一胀一缩,像人在呼吸一样。

    “这?”镇贞大惑不解:“他。。。他在干什么?”

    “你去看看不知道了。”李钟歪了歪嘴。

    镇贞没有再问,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帐篷,往里面看了一眼。

    大帐中央,周澈裸着上身,正在演练开弓,背上沾满亮晶晶的微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将周澈的肌肉衬托得更加饱满,充满了力量。这一式是入门基础,她也会,后羿营的每一个将士都会,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像周澈这么认真,这么有气势,简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哇哦!”镇贞情不自禁的赞了一声。

    惊叹之余,她又注意到帐篷如呼吸般的一胀一缩,正是周澈的姿势引起的。整个帐篷内的空间似乎都和周澈交融一起,正是他的一起一伏直接牵动了帐篷。

    镇贞大惑不解,悄悄的回到李钟的身边,陪着笑:“李都尉,这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在练开弓?”

    她连连点头,更加好奇。李钟的角度不可能看到帐内的周澈在干什么:“李都尉,你怎么知道?”

    “将军当初习射的时候也是这样,只是比他的气势更强,能让帐篷发出声音。”

    “哇哦!”镇贞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他岂不是很厉害,都快赶上师傅了?”

    “那当然。”李钟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说句难听的,你们师兄弟七人中,虽然他是堂师兄,但只有他有机会赶上将军,成为真正的射声箭士。其他人。。。”他瞥了镇贞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能达到他现在的境界,算你们造化了。”

    镇贞也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撅起了嘴。

    对李钟的傲慢,她很不服气。

    周澈足足演练了一个时辰,直到体内气血汹涌如潮,他才停了下来,调整呼吸,接着又静坐了一个时辰。

    足足两个时辰过后,他才走出帐篷。

    天色已经大黑,夜色星光点点。湖风渐起,拂动树梢,沙沙作响。间有鸟叫虫鸣,应和着远处的哗哗水声,静中有动,透着无限生机。

    周澈若有所悟,静静的站在帐篷前,仰起头,看着被风轻轻拂动的战旗,久久无语。

    “别看了,来吃东西。”李钟叫了一声。

    “唉。”周澈走了过去,坐在李钟身边的镇彻连忙站了起来,让出座位:“周君,请坐。”

    周澈点头致谢,坐了下来。镇贞正用两根手指头捏着一只野雉翅膀,装作没看见周澈。翅膀比较烫,她一边舔着手指头,一边对着野雉翅膀吹气。

    “你们每天吃这个?”周澈取过烤得外焦里嫩的野雉,撕下一条腿,一口咬下大半。“学了那么久的射艺,除了会射野雉之外,不能射点猛兽什么的?”

    “你得啦,他们这本事,能射野雉不错。还射猛兽,被猛兽吃了还差不多。”

    “李都尉,你说什么呢?”镇贞霍的站了起来:“是师傅不让我们去,怎么是我们不行?我今天射一只猛兽给你。。。”她扭过头,瞪着周澈:“还有这位大师兄看看。”

    说完,不等李钟说话,镇贞抄起弓窜了出去。李钟皱了皱眉,给镇彻使了个眼色。“去看看。”

    镇彻尾随其妹而去,只剩下周澈和李钟二人坐在篝火旁,二十名箭手站在十余步外,警惕的注视着四周,即使大营里空荡荡的,连鬼影都没有。

    “桓君把这帮人调教得不错。”周澈一边啃着野雉腿,一边说道。

    李钟瞪了周澈一眼,意思是这还用你说。

    “不过,说实话,李君,你之前在虎蹲山,可是给我惹麻烦了。”周澈对李钟的愤怒视而不见,慢吞吞的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桓君是让你直接干掉我,然后栽赃到洛阳刺客身上。如此一来,就算朝廷重派一个人,来来回回也需要一两个月。到时候,你们早就带着战利品回闽越了,对不对?很可惜你们误中副车啊。”

    李钟诧异的看着周澈。

    “不用这么看我,桓君的心思,我大致能猜得到。”

    “没错,将军是这么想的。要不是你喊那一嗓子,我当时就把姚茂的脖子拧断了。”李钟将酒葫芦挡在嘴边喝道。

    周澈嘎嘎一笑:“现在杀又不是,放又不是,桓君还真是进退两难啊。”

    李钟没有说话,眼神却有些黯然。周澈这句话戳到了他的心窝里。他一直在后悔,如果当时直接弃了姚茂,直接强杀周澈,再悄悄的撤出虎蹲山,怎么会有现在的事?

    周澈用眼角的余光注视李着钟,见李钟一脸的纠结,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没有继续刺激李钟,转而聊起了别的事:“李君,在闽越过得还好么?”

    “好个鸟。”李钟吐了一口闷气:“还不如在老家做里长来得痛快呢。”

    “我看许太子肥头大耳的。富态得很,应该不差吧。话又说回来,他不应该卧薪尝胆么,怎么这么胖?”

    李钟翻了个白眼,连说许驹的兴趣都没有。

    周澈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李钟扯淡,虽然李钟话不多,可是还是被周澈探出了不少底细。如果和桓玄在一起,周澈不敢说这么多话,他的小心思瞒不过桓玄。可是面对李钟,他的口才还是足够用的。

    李钟的舌头显然不如他的拳头好用。比拳头,他是渣。比舌头,李钟是渣。

    看似东拉西扯,周澈总能旁敲侧击的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一旦李钟产生怀疑,他就大讲特讲洛阳的风景,他和袁绍等人在洛阳的生活,搪塞过去。等李钟听得入神的时候,再扯回来。

    直到气呼呼的镇贞被镇彻拽回来。

    在岛上晃了半夜,只射了一只小河狸。也不知道是什么倒霉催的,这只应该在水里的河狸撞到镇贞的面前了,被一箭射了大,一命呜呼。

    周澈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提起河狸看了一眼,夸张的说道:“好凶猛的野兽,吓死我了。”

    “哼,要不是我哥。。。”镇贞气得嘴唇都变色了,眼泪汪汪的,又要哭鼻子。

    周澈耸耸肩,将河狸扔还给镇贞:“算啦,你还是射射野雉玩吧。这么好的皮子,射成这样,啧啧啧。。。”

    看着一边摇头,一边咂嘴,一脸鄙视的周澈,镇贞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周澈背着手,叹着气,一摇二摆的回了帐篷。走到帐篷门口,他又回过头,大声叫道:“小师妹,给我打水,我要洗脚休息了。”

    “我给你打水洗脚?”镇贞一蹦三尺高,眼睛瞪得溜圆。

    “你敢对大师兄不敬?”周澈眼睛瞪得比镇贞还大:“你不要以为我手里没弓就整治不了你,大师兄可不是随便叫的,别说你一个蛮夷。”

    “都给我闭嘴”李钟郁闷之极,怒吼一声:“要不要我给你打水洗脚。”

    “呃那还是算了吧,我怕被雷劈。”周澈老老实实地钻回了帐篷。

    “李都尉,主公有请周君。”一个士兵禀报。

    。。。。。。。

    丝竹声中,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晳的舞女正在翩翩起舞,细细的腰肢像水做的一样,扭动一圈圈波纹,荡漾在看客们的心头。她的眼神很媚,仿佛能勾人魂魄,却又拒人千里之外。

    周澈看看津津有味,双手按在案上,手指合着节拍轻叩。舞女感受到周澈的情绪,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许驹看在眼里,眼珠一转:“君从洛阳来,可曾听到什么新赋,能否为我吟诵一篇?”

    周澈微微欠身:“敢不从命。不知殿下欲听何人之赋,可有喜好的赋家?”

    许驹又粗又短的眉毛挑了挑,来了兴趣:“你熟悉各家之赋?”

    周澈笑笑:“不敢,但凡天下略有名声的赋家,我都有所耳闻。君在闽越,可曾听闻有什么赋家?”

    许驹略显尴尬,山越是蛮夷,识字的都不多,哪有什么赋家。就算有人能吟哦几句,连他都看不上,更何况周澈这样的名士。

    周澈站了起来,走到舞女身边,笑道:“听你这口音是邯郸人吧?会激楚么?”

    舞女连忙点头。邯郸舞女天下闻名,有专门培训歌舞的学校,教授天下各地的舞蹈。这个舞女是许驹花重金买来的,在闽越呆了几年,闽越是楚国故地,她自然熟悉楚歌中的名曲激楚。

    “我来歌,你来舞。”

    舞女大喜,躬身领命。能和朝廷使者配合共舞一曲,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提升身价的好机会。

    周澈转身向许驹一拜:“澈不才,听闻君爱司马相如之赋,愿为君诵上林新赋。”

    许驹吃惊不小:“君怎知我喜司马相如之赋?”

    “知己知彼也。”周澈不动声色的说道。

    乐声一起,舞女再次翩翩起舞,周澈大声朗诵起上林赋。激楚是楚声如曲,曲调激昂高亢,上林赋肆意汪洋,在周澈的吟诵下,仿佛洪钟大吕,气势雄浑,让人平添几分豪气。

    “于是乎背秋涉冬,天子校猎。乘镂象,六玉虬,拖蜺旌,靡云旗,前皮轩,后道游”

    许驹抚着自己半旧的带钩,想起自己曾经的富贵奢华,不禁澘然泪下。。。

    接下来几天,许驹没有会晤周澈,周澈不是在帐篷里潜心习射,就是没事找事地刺激镇贞。镇贞被他刺激得暴跳如雷,非要射一只猛兽来证明自己。

    小岛之上,又驻扎了这么多大军,哪里有什么猛兽。镇贞几乎踏遍了整个小岛,也没发现一只比河狸更像猛兽的东西。

    镇贞快疯了,李钟也快疯了。

    桓玄收了周澈的弓箭,却收不了他的嘴。周澈像一条毒蛇,每一口唾沫里都带着毒液,激得镇贞怒火攻心,也刺激得李钟郁闷难当。

    他从来没想到周澈的嘴会这么损,杀伤力丝毫不弱于他的武艺。早知如此,他绝对不会接下这个任务。他宁愿跟着桓玄去战场厮杀,也比听周澈说话强。

    第四天傍晚吃晚餐的时候,周澈坐在篝火旁,一脸嫌弃的啃着烤鱼,啃了一半,突然将鱼扔进了火里。

    李钟吓了一跳:“你干嘛,疯了?”

    “不是鱼,就是野雉,吃得一嘴的土腥味。”周澈焦躁的说道:“你们能不能换点花样,就算是河狸也行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难道这会稽的山上只有野雉,水里只有鱼?”

    镇彻尴尬的低着头,一声不吭。镇贞扭头看向别处,呼哧呼哧的生闷气。

    李钟皱着眉,喝道:“这岛上能有什么东西,有鱼吃就不错了。再调皮,让你和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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