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作为一名穿越者赵星拱很成功文武双全不说还勾搭上了皇帝的私生女但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走向人生巅峰的时候忽然听说皇帝要挂了这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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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痴呆儿()
天佑十年,奉阳王朝南部的一个小镇忽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赵寡妇家傻了十二年的痴呆儿竟然开口了,而这个十二周岁却还留口水的男孩说的第一句话就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没有听懂。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来观看我的表——****!什么情况?”
虽然这个叫做赵星拱的痴呆儿刚学会说话的前几天,每天叨叨的都是虫洞、穿越这样令人费解的词汇,但不管如何,这都是天大的喜事,俊俏的豆腐西施赵寡妇喜极而泣,连连叩拜苍天。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赵星拱当时的感受,那就是荒唐,十分地荒唐,他刚刚给观众表演完一个穿越魔术,自己就当真穿越了?还有没有王法,讲不讲科学了。
赵星拱呆坐在河边,他望着自己双手,感觉很不适应,这双稍显稚嫩的小手上布满了泥巴,还有各种各样食物的残渣,这哪是一个二十岁魔术师应该有的手,上天真他娘是在玩他。
一连几天,赵星拱都很难接受自己的遭遇,他每天睡前都希望自己一觉醒来,这个噩梦就会结束,但事情通常都不会如人所愿,他每天醒来看到的依旧是赵寡妇那张憔悴却又充满希望的俏脸。
赵星拱能理解她,一个养了十几年的痴呆儿忽然变得正常了,相当于白捡到一个儿子,怎能不让一个单身母亲喜出望外?但是白白给别人当儿子,这谁能接受得了,唯一能让赵星拱感到欣慰的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赵寡妇,是个在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十分俊俏的人了。
在确定这不可能是一个类似楚门世界一样的硕大电影鹏之后,赵星拱知道,他必须要正视自己的遭遇,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好在赵星拱本就是一个豁达的人,这样荒谬的事情并没有击碎他强大的内心,毕竟在原来那个并不友好的世界,从孤儿院没人认领的野孩子成长为一个国内顶尖的魔术师,其中吃得苦自是不足为外人道,现在只是让他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还多出了一个漂亮母亲,让从小就缺少母爱的赵星拱感到些许的安慰。
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叫赵星拱,这是他穿越来到这里第一天就知道的事情,至于他原来的名字王敬乘,除了给他起名字的孤儿院老院长,估计也没有谁会记得。
在那个世界里,赵星拱自力更生,勉强上完了高中,虽然他的学历不高,但他文科的十分之好,历史成绩颇高,他知道,奉阳并不是那个国家历史上出现过的朝代,换言之,他可能不仅经历了时间上的穿越,甚至连空间也不是原来的地球,因为他能在晴朗的夜空中看到,天上竟然挂着两个“月亮”,比地球上看到的月亮要小得多,每天夜里两个“月亮”交替出现,美轮美奂。
当然,赵星拱没有时间每天对着一个太阳两个月亮的天空瞎研究,他现在也是一个有“家”的人了,需要为家里做出一些贡献,为自己那个美丽却不幸的便宜母亲减轻一些负担,这是他作为一个现代人保留下来为数不多的良心。
他名义上的母亲赵寡妇靠卖豆腐为生,没有了丈夫的赵寡妇一个人将原本痴痴傻傻的赵星拱拉扯大,十分不易。十年间为了治好赵星拱的痴病不知寻了多少郎中,这些赤脚医生要么束手无策,要么骗了赵寡妇的钱便不见了踪影,每次赵寡妇只是叹气,偷偷抹一把眼泪,却从来没有人听她抱怨过什么。
赵寡妇长得俏,丈夫走了之后许多媒婆前来说媒,大意都是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不如去找个有钱人家,当小妾也比这样子舒服,人要学会享福,现在还有个漂亮脸蛋,几年后就是倒贴也不见得有人要的,可是赵寡妇就是不松口,只是望着坐在地上玩蚂蚁的赵星拱出神。
赵星拱有着傻子的些许记忆,大概猜到赵寡妇是怕自己的孩子在别人家受苦,这才是一位真正伟大的母亲,和原来世界将自己放在孤儿院门口的那个小太妹简直天壤之别,赵星拱也越来越下意识地将这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妇人当做自己的母亲。
“娘,我来帮你。”
赵星拱有些不太适应他身体发出的声音,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变声,因而略显稚嫩。
“星拱乖,玩去吧,娘不累。”
赵寡妇望着自己的独子,用手抿了抿头发,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十多年来她寻医问药,不知吃了多少苦,但这一刻,她觉得都值了。
赵星拱把自己的小手和身上全都洗干净,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在铜镜里照了照自己娇小的脸蛋,虽然仍是有些愁苦,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现实总是残酷的,这是他在那个世界早已经知道的道理,生活总是最好的老师,它会教会你一切。
穿越后的赵星拱总是喜欢坐在自家的门槛上,抬起头来仰望夕阳,他开始接受这样的结果,异世为人,上天赐予了自己这样一个机会,无论怎样,他是躲不过去的,既来之则安之,他也只能这样劝慰自己。
赵寡妇卖完豆腐,又到市场买些别人挑剩的水果,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她看见赵星拱坐在门槛上像小大人一样若有所思,不由微微一笑。
“星拱,想什么呢?”
“娘,你回来了。”赵星拱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清澈。
赵寡妇拍了拍他的脑袋:“回来了,买了几个苹果,你去洗洗,娘给你做饭吃。”
晚饭过后,赵寡妇望着赵星拱,欲言又止。
赵星拱虽然在一个十二岁孩童的身体里,但他的心智早已成熟,怎会看不出赵寡妇有心事,他握住赵寡妇那因为常年干活而略显粗糙的手:“娘,你怎么了。”
赵寡妇扯出一个笑脸:“娘没事。”
赵星拱见赵寡妇这般模样,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眉头一皱,脸瞬间黑了下来:“娘,是不是城东李瘸子又来欺负你了?”
赵寡妇脸一红,摇头道:“不是,是”
赵星拱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天,但他每天都能在菜市场看到一个瘸子在赵寡妇的豆腐摊前晃悠,时不时还舔着脸上来和赵寡妇说上几句话,让他十分厌恶。
从别人的交谈中赵星拱得知,这些年来这个姓李的瘸子没少骚扰他的娘亲,赵星拱两世为人,只有一个母亲,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皇帝老子也不行,何况是一个瘸子!想到这里,赵星拱血气上涌,猛地站起身,三步两步便冲出家门。
赵寡妇一惊,忙喊道:“星拱,你做什么去?”
赵星拱头也不回大声叫道:“我要给那李瘸子一点颜色看看!”
“别出去,外面有强盗啊!”
赵寡妇的话音未落,赵星拱已然不见了身影,赵寡妇急得直跺脚,叹了口气,也顺着夜色冲了出去。
第二章 响马()
浣溪县原名浣溪村,是位于奉阳王朝南部的一个小县城,因为有一条小溪从村中流过而得名。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朝廷免去了此地二十年的赋税,一来二去,人渐渐多了起来,方才改制为县城。
浣溪县气候温暖,四季如春,依山傍水,景色怡人,如果不考虑周围贼匪横行,单从自然景观来讲,还是十分宜居的。
由于蛮族族盘踞于帝国北部,帝国的军事重心也在北方,加之浣溪县距离南部的几个边陲小国不过几十公里的距离,没有军队的镇压又面临外敌,浣溪县的治安一直都是个大问题,经常有贼盗入户、响马劫路,县城的衙差功夫太差不敢管,州城的官爷没有油水不想管,只能苦了这些贫苦百姓,每天夜里大家都不敢出门。
这不,只是傍晚时分,街上便没有什么人了,偶尔有不懂事的孩童嚷着要出门玩耍,也都被自家大人拉回屋子,牛鬼蛇神地恐吓一番,因为孩子太小,他们不知道,有些人比妖怪可怕得多。
赵星拱独自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觉得有些怪异,他不明白,为什么时辰尚早,街上却几乎没有行人,偶尔路过一个也是行色匆匆,十分恐惧。他初来乍到,对此地的风土人情不甚了解,不然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会鲁莽地在这个时辰出门,话说回来,事涉娘亲,即便赵星拱知道了这些情况,或许也会毅然去找那李瘸子,“给他点颜色看看”吧。
李瘸子不是浣溪县人,天佑元年他从外地行来,一个人一壶酒一柄铁拐,自称铁拐李,但是大家都叫他李瘸子。
李瘸子来到浣溪县的第一天便轰动了全县城,他被一只野狗从城东追到城西,衣服裤子全都被咬烂了,拿着一个不知道从谁家捡来的瓢挡在**部位,向各家各户讨衣服穿,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搭理这样一个外来户,担心他是前来踩点的匪盗。
那一天赵寡妇正在家里洗衣服,见这样一个人来到门前吓了一跳,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是空话,赵寡妇有些姿色,这些年来骚扰她的登徒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赵寡妇见他瘸了一条腿,身上又有伤,甚是可怜,便将她男人留下的唯一一件衣服送与了李瘸子,帮他在浣溪县安顿下来。
李瘸子见赵寡妇人美心善,从此以后便缠上了她,只要她出门,不远处一定能见到李瘸子的身影,惹来不少非议。李瘸子自己纠缠赵寡妇还不算,但凡有人来给赵寡妇做媒,或者有流氓来骚扰赵寡妇,他都会举起自己的铁拐把他们赶跑,落下不少口舌。大家都以为赵寡妇和李瘸子有不正当的关系,但春去冬来,除了李瘸子总来买赵寡妇的豆腐,两个人没丝毫进展,好事的乡亲才不得不相信两个人真的没什么。
李瘸子在县城东面盖了一间茅草屋,那边的山上有一片大大的树林,他每天进山打柴换点酒钱;身逢盛世,官府也会接济残疾人,虽然不多,但每天两顿的吃食还算可以保证,衣食尚算无忧,由此李瘸子便在此地扎下了根,一住便是十年。
赵星拱此时就是在前往城东的路上,他知道,每天傍晚李瘸子都会进山打柴,他眯着眼睛,决心让这个纠缠他娘亲好多年的人长长记性。
赵星拱没有进李瘸子的家门,按时间李瘸子应该还在回家的路上,赵星拱就地取材,捡了一个树枝,躲在路旁的一个小树林中,守株待兔。虽然赵星拱现在在一个十二岁孩童的身体里面,但他手中有“武器”,对方还是一个瘸子,他相信自己没有理由会输。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果然在远方出现了一个人影,拄着拐背着柴,不是李瘸子还有谁来。赵星拱握紧手中的木棍,忽然有些紧张,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的正确性。
没有时间犹豫,眼看李瘸子就要走出自己的伏击范围,赵星拱把心一横,便如他之前想的那样,敢欺负我娘,管你是谁,老子都要在背后赏你一闷棍。
“啊呀呀呀呀——”
赵星拱还没来得及冲出小树林里给李瘸子来一闷棍,便听一声大喝,尘土飞扬之后,一群虬髯大汉骑着马出现在路中央,正拦在李瘸子的前头,领头人居高临下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日,好熟的切口。
赵星拱瞳孔放大,他自然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落草为寇的响马,这是要拦路抢劫来的,他只听说浣溪县的治安不好,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瘸子显然没有见过这样大的阵势,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不敢出声,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领头人笑了一会,一挥马鞭指着李瘸子道:“呔,你这瘸子,走在我的路上,可是带了买路的钱来?”
李瘸子一听是要抢他的钱来着,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哎呦喂,几位响马大爷,你们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个瘸子,每天靠上山砍柴换顿饭吃,真的是一点余钱也没有啊,官府那帮天杀的把我的救济金全都克扣了,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我两天没吃饭了啊”
李瘸子坐在地上,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妇人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没地方哭诉,现在终于有了一个不会和官府打小报告的倾听者,他自然要一吐心中的不快。
这些响马哪里见过这样的苦主,不逃跑也不交钱,就坐在地上哭,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匪徒策马上前,走到那领头人面前:“三爷”
领头人知晓那人的意思,略作思索后摇头道:“都是苦命人,放了他,我们走!”
赵星拱听到这话暗自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只是想来给李瘸子一点教训,为了一点小事就伤人性命的事他做不出也看不惯。
“真是晦气!”那响马的领头人狠狠地向李瘸子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一挥马鞭随着大部队继续在县城周围转悠,期待能碰上肥一些的大鱼。
李瘸子坐在地上望着那群驱马远去的响马,久久没回过神,末了他胡乱抹了抹脸上的吐沫,背上柴火拄起拐杖,一瘸一拐地向着他家的方向走去。
赵星拱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李瘸子也蛮可怜的,一个人无依无靠,缺衣少食,想来他过得也不比自己好吧。
可能是李瘸子的遭遇勾起了赵星拱的同情心,经历了这个小插曲,赵星拱也不想再报复李瘸子,看着他进了家门,赵星拱也踏上了回家的路,可是还不待赵星拱走远,便听远处一声喊叫:“啊——你们别过来!”
那正是母亲赵寡妇的声音!
“娘!”
赵星拱双眼通红,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三章 千钧一发()
老虎帮是浣溪县几个著名的响马匪帮之一,其人数仅次于浣溪第一大帮青狼帮,论单兵作战能力还要优于青狼帮,若不是青狼帮有一位修为高深莫测的供奉,究竟哪个是浣溪县城最大的匪帮还未尝可知。
老虎帮帮主孙老虎早年只是一个庄家汉子,在当时还是浣溪村的浣溪县,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