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只是猜的而已。”
“猜的,你什么都猜到了,看来,今天你是非死不可了。”
“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黑衣人手上有匕首,公孙策则是徒手与之相斗,感觉上似乎有点儿吃亏,不过,还好他武功了得,几个回合下来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还把黑衣人的匕首打在了地上。
后来,黑衣人的脸上被公孙策打了一掌,接着又挨一脚,倒在地上。见势不妙,黑衣人从腰间拿出一记飞镖向公孙策打去,然后,便转身而逃。
黑衣人的飞镖被公孙策接住了,和前两次一样也是竹子做的飞镖。
公孙策习惯性的揉了揉鼻子,并没有追出去,而是将房门闩上,又将黑衣人掉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便回床睡觉了。
刚才房间里发生了打斗,可那公孙婉儿却依旧睡的正香,真是睡得够死的啊。
翌日,公孙策故意散布消息,说昨天袭击自己的黑衣人中了自己的为其精心准备的毒药,还说中毒之后,第一天会觉得视线模糊,双手发麻,双脚发软,如果七日内没有服下解药的话,就会心跳停止而死。
停,等一下,心跳停止而死,你是不是有病啊,应该是死后心跳停止才对吧。
想听故事就别打岔,反正当时柳冰颜就是这样跟公孙策说的,你就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早饭后,公孙策去找柳冰颜,因为,他发现所谓的中毒的迹象出现在了自己身上,所以,他急着想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喂,你老实说是不是又在捉弄我了?”
“捉弄你,”柳冰颜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有些焦躁的公孙公子,嘴角轻扬,“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捉弄你了?”
“你,”公孙策看见柳冰颜脸上那有些得意的笑,就觉得来气,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她,“那你说,为什么我会觉得手麻、脚软,而且视线还有些不大清楚了呢?”
柳冰颜两手背在身后,探过头去往公孙策的脸前靠了靠,脸上依旧带着那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容,就差一个拇指宽的距离两人的鼻子就有捧在一起了。
“药我是给你了,至于你怎么给自己用上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确定你没有害我?”公孙策还是不能相信,依旧不依不饶。
“当然没有,”柳冰颜探过的身子收了回去,“你觉得如果是我捉弄了你,我会不承认吗?”
“这倒是啊,如果是你的话,应该早就到处吹嘘了。”
柳冰颜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我是怎么中招的啊?”
“这得问你自己啊。”柳冰颜微微一笑,道。
公孙策回想着昨夜与黑衣人纠缠时的经过,他总算找到原因了,将黑衣人打退之后,他的受揉过自己的鼻子,而手上是涂有柳冰颜口中那瓶精心为他准备的药的。
“我想起来了,果然是我自己弄得,”公孙策伸过手去,“那你快把解药给我。”
“解药?”柳冰颜在公孙策掌心里拍了一下,耸了耸肩,“没有解药。”
“什么,没有解药,”公孙策双手抓住柳冰颜的肩膀,看上去有些着急了,“那我该怎么办?”
虽然被公孙策抓着肩膀,柳冰颜也不回答他,只是望着他发笑,她很享受看公孙策被自己气得着急的样子。
(本章完)
第127章 轻薄不成反被虐()
公孙策与柳冰颜纠缠了好久,最终,柳冰颜给出的答案是她困了,要上床休息一会儿,让公孙策在自己身边伺候着,等她睡醒了就给他解药。
这个答案可是让公孙策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那么不小心自己也中了毒呢,所以,虽然千百个不愿意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看着床上舒舒服服的睡着的柳冰颜,公孙策真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好几次两只手都伸到柳冰颜的脖子前了,最终又都收了回来。
毕竟,他还需要跟柳冰颜那解药啊,万一得罪了她,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解药了。
不过,虽然不敢得罪柳冰颜,但趁她睡着了在房间里找找解药还是可以的,正所谓自己动手累成狗嘛。
“喂,喂,柳姐姐,颜姐……”
公孙策在床边轻轻唤了几声,确定柳冰颜已经睡着了,便在房间里胡乱翻找了起来,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他又想起来,以前柳冰颜将治断幽症的药给自己的时候,都是从身上拿出来的,既然房间里没有,那么解药就应该是在她身上了。
可是,毕竟对方是一女子,这男女有别若是趁她睡着了动手似乎有些不讲究。
于是,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床头,望着睡熟了的柳冰颜,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动手了。
公孙策小心翼翼的将柳冰颜身上的被子掀开,而后有很柔很轻的在她的衣裙上摸着,发现她胸前有东西。于是,便又小心的将她胸前的衣服掀开,伸过手去。
从柳冰颜胸前摸到了一个小瓷瓶儿时,公孙策脸上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可是,拿出来后却发现那是那个梅花小瓷瓶儿,就是那个装有抑制断幽症的药的小瓶。
“哎。”公孙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选择在将小瓷瓶放回去,可是当他握着小瓷瓶儿的手刚伸进柳冰颜的胸前时,她却醒了过来。
试想一下,当时那个场景,公孙策一手掀开柳冰颜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还伸进了她胸前的衣服里,这种场面是不是很尴尬。
柳冰颜醒过来后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一幕,她又岂能轻饶了这个经常与自己斗气的公孙策呢。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柳冰颜的拳头已经打在了公孙策的脸上。
“公孙策,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柳冰颜坐起身来,一脸愤怒的指着公孙策,“我看错你了。”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挨了一拳,公孙策也觉得很委屈,他一边揉着被打的脸,一边解释着。
“我做什么了你就打我,我只不过是想……”
“你想什么想,我告诉你,这件事儿你想都不要想,居然想趁我睡着了轻薄我。”
柳冰颜脸上虽然还带着怒色,但那种感觉更像是斗嘴,并非很生气的样子。
“什么,我,我趁你睡着了轻薄你?”
这一次换公孙策一脸无辜加委屈,他心想我只是想找一瓶药而已,怎么就无缘无故的背上轻薄之名了呢。哎,真的好冤啊。
“难道不是吗?”柳冰颜哪里肯罢休,质问道。
公孙策指了指柳冰颜敞开的衣裳,提醒道:“你,你还是先把衣服弄好吧。”
柳冰颜只顾着与公孙策斗气了,都忘了自己的衣领还是开着的了,她低头看了一下,又胡乱理了理衣襟。
“不用你提醒,你这个家伙居然想占本女侠的便宜,哼,做梦吧你。”
“女侠?”公孙策摇着头,一脸无奈加不屑,“你总是给自己找这样不贴切的称号,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我,”柳冰颜又想伸手去打公孙策,拳头到了身前,却又放了下去,转而笑了笑,“哼,那也总比你这个好色之徒强。”
“我是好色之徒,”公孙策指着自己的鼻子,顿了顿,还之一笑,“没错,我的确是好色之徒,我告诉你,我以前还是采花大盗呢,”
说着公孙策的目光往柳冰颜胸前移了移,又伸手去摸她的衣领。
“我刚才不是想轻薄你,而是已经轻薄完了,给你把衣服穿好。”
“什么,你……”公孙策的话让柳冰颜显得有些紧张,却又很快平复了下来,笑了笑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我睡着了想偷解药对不对。”
对此,公孙策极力否认,而且撒起慌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不会,怎么会呢,我怎么会那样做呢,我可是最守信用的了,既然答应了等你醒了再给我解药,又怎么会趁你睡着了去拿呢。”
柳冰颜轻蔑的还之一笑,道:“哼,还不会,那是因为你没找到。”
“你怎么知道我没找到呢?”公孙策故意露出一副得意的坏笑,“你不觉得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吗?”
“哼,”公孙策又失算了,柳冰颜对他的话完全不在意,因为他的意图已经被她看穿了,“你一定是用这样的方式骗我去看看解药还在不在,然后,趁机抢过去吧。”
偷找不到,欺骗不得,所以,公孙策只好使出杀手锏了。至于这个杀手锏嘛,听上去似乎很厉害,实际上却很可笑。
“嘿嘿嘿,颜姐,女侠,你真聪明,我就知道自己这点儿小心思一定瞒不过你的,而且,女侠你不仅聪慧亮丽、妩媚动人,而且心地善良、和蔼可亲、大肚婆……”
“什么?”柳冰颜脸上的表情瞬间转喜为怒,恶狠狠地瞪着公孙策。
公孙策连连解释,赔笑道。
“啊不,是大肚能容天下过,何况我这一点儿小事儿呢,所以,女侠你一定会把解药给我的对不对。”
柳冰颜又转怒微笑,道:“哼,既然你这么会说话,那我就……”
公孙策的回答简单而直接:“给我解药。”
“睡醒了再给。”说完,柳冰颜便又躺下准备休息。
“你怎么又睡啊,不是才……?”
公孙策想上去将柳冰颜的杯子掀开,柳冰颜却突然指着他。
“你敢?”
“嘿嘿嘿,”没有办法,公孙策只好又傻笑着,上去假装献殷勤,“近来天寒,我是怕你睡着凉了,所以想给你把被子掖好。”
柳冰颜将胳膊收回去,心满意足道。
“这还差不多,等着吧,颜姐可是最讲信用的了,睡醒了一定给你。”
这段小插曲最终还是以柳冰颜的胜利暂告结束,而公孙策只好继续在床前守着。哎,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搬起别人的石头砸着了自己的手吧。
几番纠缠,直到傍晚将至,公孙策才从柳冰颜手上拿到了所谓的解药,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字条:
公孙公子,看到字条后,请到我房间里来一下,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莫痕
看过字条后,公孙策准备去找莫痕,走到门口却又折了回去,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放在了自己的床头,而后就又出去了。
入夜了,莫痕的房间里是黑着的,公孙策走到门口敲了几声门,见没人应便转身准备离开。
转念一想,觉得也可能是莫痕在房间里睡着了,便又走了回去,推了推门发现没锁,便走了进去。
而后,将桌上的烛台点燃,略显昏暗的烛光里,可以看见莫痕倒在了床上,没有脱鞋,亦没有盖被子,直觉告诉他可能出事儿了,他连忙走了过去。
(本章完)
第128章 凶手()
“莫痕姑娘,莫痕姑娘你醒醒。”
莫痕晕倒了,公孙策为之切脉之后,发现她脉象平稳并没有患病或中毒的迹象,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水元曾跟他说过的话。
莫痕患有一种叫做明夜症的病,病发时便会晕倒,明夜症与公孙策所患的断幽症很像,都是不治之症,发病时都会晕倒。
水元曾留下了几个白色的小瓷瓶,里面装着用颜回草可以缓解明夜症的药。
公孙策从莫痕身上找到了装有颜回草的小瓷瓶,从里面到处一粒儿药给莫痕服下。然后又替她把鞋拖出来,让她在床上躺好,小心翼翼的为其盖上被子。
此时虽然内心焦急却也不知可以做些什么,只能坐在旁边守着,只盼莫痕可以早点儿醒过来。
时间慢慢过去,公孙策一直在床边守着,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去了一大截,夜已深了,被子里莫痕的胳膊微微动了一下,她终于醒过来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能平静了,莫痕在房间里晕倒,这个时候又有一个黑衣人潜入了公孙策的房间。
那人只凭一个火折子的光在房间里翻找着,最后,他找到了公孙策之前留在那里的所谓装有解药的小瓷瓶。
“你果然还是来了。”
伴着一个淡淡的声音,门被推开了,包拯、展昭、上官凌静三人走了进来,烛台上的蜡烛被点亮了。
果然,黑衣人中计了,这是公孙策之前便于包拯商量好了的,从他说要陪自己那可爱的小妹一起睡觉时,便已经想好了这样一个计策。
发现自己中计,那黑衣人却一点儿都不惊慌,反而显得很是平静。
他望着手上的那个小瓷瓶,虽然脸上蒙着面纱,但从眼角细微的变化,还是可以看得出他笑了,虽然只是淡淡的一下。
“怎么样,可以把面罩摘下来了吧。”包拯边说着边往黑衣人身边靠近,许是怕黑衣人会袭击他,展昭又上前将其挡在了身后。
黑衣人望着面前的这几个人,将火折子收了起来,而后,伸手去那黑色的的面罩。
面罩揭开之后,下面露出的是一张熟悉,冷漠的脸,是他,那个向来不苟言笑,外表冰冷的二师兄,北月。
“是你?”
包拯对此感到很惊讶,虽然此前他们曾预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但结果真的摆在眼前时,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是你做的吗,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那北月依旧表情淡淡,将手上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看了看包拯,又将视线移到了门口的方向。
“为什么你会这么问,此情此景,难道你还觉得不是我吗?”
北月没有解释,亦没有争辩,这样的回应让包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怔了一怔,又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杀自己最亲近的人?”
“事到如今,为什么还重要吗?”北月依旧表情冷漠,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
“当然重要。”公孙策和莫痕从门口走了进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样的深沉,莫痕的眼睛里更是透着一抹复杂的悲情。
“公孙?”
“北月公子,真的是你做的吗?”
“没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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