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匪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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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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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冲笑道:“李大头的这帮手下也是些饭桶,怎么会选这种地方做窝点?”毛豆道:“可能不是这样,应该是他们先选的这家院子,那座二层楼看上去挺新的,大概是后起的。”张冲道:“院子里面什么样,你可看清楚了。”毛豆道:“都在眼皮子底下,还有个不清楚吗?”张冲笑了笑,道:“这种送到手的财不取,怕是会遭天谴,这样,叫上大河,咱们合计一下。”

    正说话间,老吴又走了过来,道:“都忙完了,少爷,咱现在能去了吗?”张冲笑着对毛豆道:“老神仙叫我过去说话,你和大河先商议着,回来咱们再议。”毛豆点了点头,转身回屋去找大河不题。

    老吴带着张冲进了内宅的大门,一直往里走,转了几个门,张冲便认得路了,他们去的是书房。来到门前,老吴先进去通报了一声,便出来请张冲进去。

    进得屋来,只见康神仙坐在正位上,旁边陪坐着一人,张冲定晴一看,却是飞天神鹞林翼。他乡遇故知,张冲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急忙走过去,行了个礼笑道:“你怎么来了?”

    林翼大笑道:“我怎么不能来?康老儿和我说,你在这里,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是你。”张冲笑了笑道:“好久也不见你了,还真是想你呢。你这是从哪里来?”林翼笑道:“刚从你爹那边过来。”张冲听了,心里一动,急忙问道:“我好久都没去看他了,他现在可好?”林翼摇了摇头道:“好不到哪里去,你还不知道的吧,他让人给撞断了腿了。”

    张冲听了,大惊道:“谁干的?”林翼想了想,道:“好象是一个叫郑烈的,反正是赵二的人。”

    “二当家的?”张冲冷冷地道:“不管是谁的人,敢动我义父,我一定要弄死他。”

    张冲满脸的怒气,两只眼睛放出的寒光让康神仙和林翼心头一震,他们两个都是老江湖了,瞬间便感觉到了张冲身上那股浓浓的杀气。

    这么久了,康神仙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出杀气来,那天笑屠夫指示人硬闯跨院时,张冲表现出来的还只是愤怒和紧张,所以当张冲吐血时,他一直都以为只不过是急火攻心,当时还很为老韩头感到悲哀。没想到经了这场事,这个孩子便成长起来,康神仙暗暗点了点头,果然是虎父无犬子,这几口血吐得倒也值。

    在林翼眼里,张冲就是个孩子,爱玩好动,却又有些腼腆,没想到转眼之间,却也成了条汉子。林翼见张冲动了杀机,急忙解释道:“也不是故意的,那天那个小子的马惊了,可巧老韩头正出来,就撞上了。不过,你放心,我看那小子倒也象个好孩子,每天过来端茶递水的伺候着,真比你这个儿子更孝顺些,连那赵二也过来看了好几次。你爹嘱咐我一定不要对你说的,我这一见了你,心里一高兴便把这茬给忘了,一时说顺了嘴,你可不要回去跟他说是听了我说的,要不等他见了我,又得和我不算完。”

    张冲听了,心里一凉,暗道:“看来义父是有麻烦了。义父是什么身手,一匹惊马能伤得了他吗?这一定是一场阴谋。我现在都怀疑义父的身份,那赵戎是何等聪明的,难道不会怀疑?这分明就是借机接近义父,不过是要摸清他的底细罢了。”但表面是却不敢表现出来有什么疑惑,只道:“算那小子识相,不过,只伺候两天这件事便了了吗?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定要让他赔。”

    林翼摆了摆手道:“又不是故意的,也认了罪,赵二打了他三十鞭子,差点没打死,你还要怎样?”

    “怎样?”张冲冷笑起来,心中暗道:“这赵二使的苦肉计也太明显了点。”便开口道:“做了错事,挨打当然是应该的。但那是他们的事,我们这边却没有好处,这医药费得赔,另外营养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哪样他不得赔,我也不知道这伤势如何,若是日后落下什么残疾,那这赡养费也是少不了的,亏得你提前和我说了,不然到时还真抓了瞎,我回去要先算一算,究竟多少才算合适?”

    林翼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对康神仙道:“我看这小三哥真不象韩头儿的儿子,说是钟扒皮的儿子才对,这帐都算到骨头里去了。”康神仙也笑起来道:“冲儿倒真有些钟老五的意思。”

    “钟老五是谁?”张冲好奇地问道。

    “我们的一个朋友。”林翼笑了笑,含糊地把事遮掩了过去,又道:“我听康老儿说,你让李大头吓得吐了血,可有这事?”

    张冲笑了笑道:“康老伯才不会这么说呢,定是你编排的,哪有这样的事,我能怕他。我不过是喝多了酒罢了。”林翼故意逗他道:“你快拉倒吧,喝酒还能吐血啊,撒谎也得看场合,别忘了你眼前这位那可是再世的扁鹊。”

    张冲笑道:“我就说没文化,真可怕。喝酒当然能导致吐血,酒对胃会产生刺激,当人大量饮酒再加上呕吐,便会导致胃黏膜的损伤,这时就会出现急性上消化道出血,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吐血。”

    林翼听了,对着康神仙笑了起来,道:“人都说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巫婆学跳神,小三儿只跟了你几天,便说得就头头是道了。”康神仙急忙摆手道:“这个可不是我教的,倒是冲儿教了我不少的本事?”

    康神仙的话大出了林翼的意外,他有些诧异地瞪着眼看了看张冲,又看了看康神仙,惊道:“真的假的,咱家小三这么能耐?”康神仙笑道:“冲儿于医术一道真的是天份极高,算了,说了你也不懂的,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吧?”

    康神仙发下话去,几个家人便进来,摆好的桌椅,不大会的功夫酒菜便上齐了,虽说没有什么稀奇的山珍海味,只是些家常小菜,但收拾得相当精致,让人一看便胃口大开。

    三人坐定,张冲是个小辈便很自然拿过酒壶,给大家斟酒,林翼就想起来了,问张冲道:“你有没有带酒?”张冲笑道:“我这次出来是有事有办,带什么酒?”

第一百零八章 昙花梦() 
康神仙见二人说得没头没脑,便问:“你们说的什么酒?我这边这么多好酒,还不够你们喝吗?”林翼笑道:“你拿的这些酸汤淡水,也敢叫好酒吗?还记得我上次来时,带过来的酒吗?”

    康神仙点了点头,道:“若是和那酒比起来,我的这些倒真算不上好酒。”林翼便指了指张冲,笑道:“那酒就是这小三儿酿的。”康神仙惊道:“冲儿还有这等手艺?”张冲笑了笑道:“只是平常无事瞎玩的,上不了台面。”林翼笑道:“连这都上得台面的话,那天下就没有上台面的手艺了。”

    正说笑着,一个家人走了进来,伏在康神仙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康神仙皱了皱眉头,小声问了一句:“有什么发现没有?”家人见他没有回避林翼和张冲的意思,便点了点头,轻声道:“这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递给康神仙。

    康神仙接过来,拔开瓶塞,放到鼻下轻轻一嗅,顺手将瓶子放到桌子上,摆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等那家人出去,林翼有些好奇,便拿过小瓶,也嗅了嗅,惊道:“这不是‘昙花梦’吗?”康神仙没有回答,只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好的去招她们做甚?”林翼看着康神仙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哪里是我惹她们,是她们找上门的来。”康神仙道:“真没想到,她们的手伸得这么长,连我的身边都安插了眼线。”

    林翼有些幸灾乐祸地道:“那有你头疼的了。”康神仙转头对张冲道:“已经查清楚了,下**的就是周婆子。”

    张冲早就听杏花说过,只是当时他搞不清楚这周婆子究竟是受了静逸的指示,还是这康神仙压根和静逸就是一伙的,所以为了其他的人安全,只能再三叮嘱杏花不要对外说。现在听康神仙说起来,便故作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听老吴说,那周婆子不是家里的老人吗?”

    “的确是家里的老人。”康神仙叹了口气道:“再有两个月,这周婆子就在我这儿十年了。”林翼笑道:“你一向谨慎,怎么会让这么样的人在身边待了这么久?”康神仙道:“我这边的人,特别的是内宅的人,个个都是知根知底的,这个周婆子进来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为何竟然投了积玉洞那边。”

    “康老儿,你又不是在江湖上混了一天两天的雏儿,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林翼冷冷笑道:“莫说是一个下人,便是亲父子,亲兄弟,为了星点的薄利,自相残杀的还少吗?”康神仙点了点头,有些无可奈何地道:“你说的在理。”

    二人说话,张冲不便插嘴,闲着无聊,便将那个小瓷瓶拿过来,也学着二人的样子,拔了塞子,轻轻闻了一下,却什么味道都没闻出来,不禁摇了摇头道:“明明一点味道也没有,你们怎么知道的?”林翼笑道:“这没什么的,你只是不会闻,这‘昙花梦’有个特点,平常闻上去是没味道的,但把瓶子快速地拿开时,会有一股淡淡的象桂花一样的味道。”

    “这么神奇吗?”张冲笑了笑,将瓶子放在鼻子下,猛得往外抽动,果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飘了出来。

    林翼笑道:“**施放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才好,所以大凡**,讲究的便是无色无臭,若有些异味,就落了下乘。唯独清水庵的‘昙花梦’却反其道而行之,偏要留下些香味。”张冲怪道:“若是如此,人就该闻到了,谁还会中她的道?”林翼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那‘昙花梦’没使用时是有香味的,但施放时却是一点味道都没有,何时再闻得一股淡香,那便是药力殆尽了。”

    张冲笑道:“若是这样的话,香味倒不是画蛇添足,至少可以提前知道药力是要过了,也好做些准备。”林翼笑道:“能有多大的用,女人家家的就是喜欢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偏要加些香料。”

    康神仙也笑了起来,道:“这你可就真不懂了,这香味是一种海外的香料发出来的,能安神助眠。”

    张冲听了一惊道:“听老伯所说,这倒不象**,而是安眠药了。”康神仙笑道:“这‘昙花梦’本来就不是**。就象砒霜,人人都道它是毒药,无色无臭杀人于无形间,便是仵作好手也很难查验出来。岂不知它可以劫痰、蚀疮去腐、截疟、蚀腐、杀虫,是治寒痰哮喘、疟疾、休息痢、痔疮、瘰疬、走马牙疳、癣疮、痈疽恶疮的良药。但世人皆闻砒霜而色变,这哪里是药性险恶,分明是人心险恶罢了。”

    张冲笑了笑道:“老伯说得极是,不光是药,别的什么东西都是这个道理,若是拿了这个物件去行善,那么这个物件便是好的,若是用它去行凶杀人,那它一定便是凶器了。那这‘昙花梦’又与寻常安神的药有什么不同吗?”

    “也没有什么不同,若非要说起来,一是寻常的药用完之后,一般都会立即发作,而‘昙花梦’却要二个时辰以后才能生效,再有吗就是这药的药性过于猛烈,不用解药的话,会对人的脏器形成伤害。”康神仙长叹了一声,颇为感慨在道:“当年清水庵主闲云大宗师炼丹施药,活人无数,被四方黎民尊为‘救命观音’,这‘昙花梦’便是大宗师亲手配制的。没想到老宗师仙去,清水庵便江河日下,如今都开始拿着这救命的仙丹当下三滥的**用了,九泉之下的大宗师若知道了此事,不知会做何感想。

    康神仙说完,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瞟了一眼林翼。林翼立即歪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一般。张冲看了心中一紧,顿时生出一些古怪的念头来。”

    虽然张冲一直没有直接问过黄蝶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凭着日常闲聊中的只字片言,却也将这事猜了个大概。静逸为自家侄儿报仇,这没毛病,换任何一个人都会做。但是静逸的行为好象太过了一点,有些近乎疯狂,这让张冲有些费解,所以他怀疑这个张文宾压根就不是她的侄子,很有可能是她的儿子。静逸是一个出家人,而且还有一定的名气,未婚产子这种事是她无论如何是担不起的,便把这个私生子寄养在哥哥家,只说是她的侄子,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如今,康神仙说起静逸,已经有好几次有意无意的去看林翼,张冲几乎都敢断定,林翼很可能就是让静逸未婚先育的那个渣男。

    这个想法让张冲细思极恐。张文宾的出现,黄蝶儿的消失,让张冲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困窘。他觉得自己是爱黄蝶儿的,但黄蝶儿和张文宾又是有婚约的。他记得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找了个发广告宣传单的活,做广告的是一家新开业的茶餐厅,在电影院附近,所以餐厅的老板便让他们几个人守在电影院门口发。张冲记得那天天挺冷的,最后出来的是一对情侣,男的便把大衣脱下来给女的披上,但是那个女的却不穿,脱下大衣来又给男的披上,两个人在寒风中来回的推让着,看了这一幕张冲心里感到很温暖,那一刻他又相信爱情了。最终,那个女的还是没有穿男的的大衣,当他们挽着手,从张冲身边经过去,他听到那个女的微笑着对那个男的说:“我穿你的衣服回家,怎么跟我老公解释?”

    张冲不知道,他与黄蝶儿这情种再世般的爱情,当其他人包括他的这几个兄弟知道真相后,会不会觉得他们就象影院门口的那对狗男女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真相大白后,他们的感情虽然有些尴尬,但只要脸皮够厚,总能挨得过去。但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不要脸就能办到的,张冲心里很清楚,张文宾那儿却是绝对绕不过去的,总有一天两个人会碰面,到了那时结果会怎样呢?

    若是单挑,张冲并不害怕,两个人都是开了挂的,谁会怕谁?开始他还有些顾忌静逸,但当知道自己的义父背景不凡时,他的底气明显就足了许多,你能召唤神兽,我也可以召唤神龙,最后鹿死谁手,就看谁的战力更强了。但他还没得瑟多久,事情好象就已经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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