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匪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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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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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闻想了想,道:“有道理,那你快些去吧,一定要小心。”张冲应了一声,便带着毛豆出了门,直到走得远了,才回过头来,笑着朝毛豆挑了挑大拇指,道:“可以啊,表现不错,演技有进步啊。”

    毛豆苦笑一声,道:“这次还真不是演,烧香惹出了鬼,我们是真撞到天神教的香主了。”

    “别闹。”张冲有些不相信地轻轻捅了毛豆一拳,笑道:“哪有那么巧的事?”

    “你看我的表情象是胡闹吗?”毛豆道:“要是依着我就没这事了。当时,我压根就没准备下山,只想随便在哪儿转转,靠到时间差不多就回来,可大河说在哪儿转都是转,今天又我们当值,下山转一圈心里也安生。我想也是,咱们刚来,周围又不太平,小心一点总没错。谁承想,这一下山就遇到了那个香主。”

    “靠,大河还在那边盯着的吧?那个香主若真是武功高强,发现大河就是早晚的事。”想到这儿,张冲的心里真急了,叫道:“那还磨蹭个鸟啊,赶紧叫人,下山去接应大河。”

    两个人一跑回院子,张冲便扯着嗓子喊:“老二、老三,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下山。”狗子和小金听了,都从屋里出来,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张冲边往自己房间跑边说道:“大河遇上天神教的高手了,咱们得马上去接应他。”说话间已经到了屋门口,来不及推门,直接拿脚踹开,冲了进去。狗子和小金见张冲急着火燎的样子,知道事情不妙,也不多问,各自转身回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东西来。

    演习结束后,张冲他们一直都没有松懈,虽然训练无论是时间还是强度,都不如从前,但也没耽误下。一会的功夫,大家就收拾利索了,张冲吩咐道:“毛豆你带路,老二,注意着点老三,大家脚下都快着点,咱们早到一刻,大河就能早安全一刻。”

    杨闻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坐下起来,起来坐下,最后还是出了门,想对张冲再嘱咐两句。等他出了自己的院门,还没走几步,就远远得看见张冲和他的兄弟们全副武装,风一般地冲出了山寨的大门。跟在杨闻身后的亲卫见了,小声叹道:“就算我们黑甲军也不过如此了。”

    下了山,张冲他们一路狂奔,跑出大约有五里多路,迎面看见大河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张冲来到近前,问道:“怎么样了?”

    大河脸一红,满脸羞愧地道:“跟丢了。”毛豆一听就急了,责问道:“好好的,怎么就跟丢了?”大河低声道:“他们到了前面的岔路口就停下了,一直坐在路边休息。那帮人刁得很,选的位置四下不靠,周围全是开阔地,我又不敢近前,只能远远得看着。刚刚不久,突然来了一伙人,说了几句话,便一起分头走了,我只好回来了。”毛豆道:“你只要跟着那个香主便是,管其他人作甚?”大河有些急,道:“他们带着马来的。”这下毛豆没话说了,任大河跑得多快,两条腿的难道能跟得上四条腿的?

    张冲见大河无事,一下子放下心来,走上前去,拍了拍大河的肩膀,笑道:“算了,算了,去他的娘的天神教,哪有兄弟你重要!”

    “就是,就是。”狗子也走过来,伸手搂着大河的脖子,道:“兄弟,你是不知道,听说你有危险,咱们哥几个这通跑,鞋都跑掉了。”说着,看了看张冲,笑道:“大哥,咱好不容易下次山,怎么着也得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大家压压惊吧。”

    刚才张冲担心大河的安全,什么心思也顾不得了,现在见没事了,自然就想起正事来,懒得和狗子理论,便对毛豆说:“现在怎么走?”

    毛豆指了指前方,道:“顺着这条道一直走,差不多三天就能到。如果我们返回头去,从鸡头山那边走,能省半天时间,若是再刨去吃饭住宿的时间,差不多能少一天。”狗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探过头来,问:“上哪?上哪?”张冲一把将他推开,道:“一边玩去。”转过头来问大河道:“那个香主走的哪是条道?”大河抬手指了指,道:“正中间那条。”

    张冲点了点头,对毛豆道:“鸡头山不能回,那边的防守严密,咱们很难躲开那些暗哨,要是被发现了,可不是玩的。还是直接走,咱们脚下快着点,也差不了多少时候,顺路还能把天神教的事办了。这样,你现在就回去向杨队长报告,就说对方有接应,我们已经跟上去了,让他放心。我们先走着,沿途会给你留下记号,你报完信后,要是杨队没有其他安排,你就随后追过来。”

    毛豆点头称领命,转身正要往回走。一头雾水的狗子上前一把将他拉住,问道:“毛豆兄弟,咱们这是要上哪?”毛豆笑了笑,道:“去翠峰山,打听大嫂的消息。”狗子听了放开毛豆,拍手笑道:“这才是个正事,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吧。毛豆兄弟,你也利索点,别跟不上我们。”毛豆笑了笑,道:“我晓得,报完信就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张冲带着弟兄们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衣服换了。刚才以为说不定会有场恶斗,所以大家都武装到了牙齿,这模打扮走在大道确实有些夸张。众人换上平常的衣服,又把兵刃藏好,这才重新回到官道上。张冲又把大河叫到身边,边走边问起天神教的事情来。

    天神教在东阳国属于半公开的组织,虽然其核心的机密大河不可能知道,但掌握的情况比起亲卫队的人来说还是要详细许多的。

    天神教拜的唯一神,就是天神。天神至高无上,主宰一切,讲究众生平等,但这个平等不是今生,而是来世。人在世间,为什么会有高低贵贱这分?如果前世供奉天神,今生一定富贵,若前世执迷不悟,今生则注定要劳苦一生。

    天神教在东阳国的影响力很大,不但在民间,就是宫廷内部也有不少信徒,甚至在寺庙、道观里都有不少追随者。张冲怪道:“那些和尚、老道放着佛祖、天尊不拜,却要去拜天神,这不滑稽吗?”大河笑道:“佛祖、天尊当然要拜,但同时也拜天神的。”张冲笑道:“有点意思,难道两下里不冲突吗?”大河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说不明白了。我只听那个香主讲过,他说天神如父母,其他的信奉如妻子。没有只要父母,不要妻子的道理,更没有要了妻子,就放弃父母的道理。”

    张冲点了点头,道:“也有道理,这样的话,天神教信徒应该很多,没有道理还能保持得如此神秘,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大河道:“天神教信徒虽多,但真正的教徒却没有几个。不是你信奉天神,就能成为教徒的,听说要经过许多考验才能入教的。你看看这世上,总是当官的、有钱的人少,穷人多吧。要都成了达官贵人,谁来当老百姓?”张冲道:“不对,要是来生得不到好处,谁还会理会他那个鸟天神。”大河道:“还是有好处的,香主说了,只要潜心供奉天神,说算入不了教,等到了下辈子,也能够一生无病无灾。要是真能那样,也不错了。”张冲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大河,问道:“你信不信天神?”大河沉默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便低下头,只顾走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走了几步,张冲忽然道:“不对,天神教为什么突然会对义州的土匪这么感兴趣?既然天神教发展教徒控制得如此严格,应该不会是要拉我们入伙,肯定有别的企图。”大河想了想,叹了口气道:“那我就想不到了。”

    两个人正说着,狗子从后面赶了上来,张口岔气地道:“大哥,走了这么久了,我这两条腿都拉不动了,咱们歇会行不行?”已经走出了二十多里路了,狗子这么一提,张冲倒真觉得有些累了,便停下脚步,看了看周围,道:“前面有片树林,咱们就去那儿歇脚吧。”

第七十八章 车行() 
众人进到林里,各自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来,解开衣扣吹着风,边喝水边扯东扯西的聊着天。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挂銮铃的清响,张冲抬头望去,只见一辆马车正慢慢向他们驶来,便站起身来,快步走到路中间,伸开双臂要将车子拦下。

    驾车的车夫是个三十岁上下的汉子,见路上突然跳出个人来,吃了一惊,急忙勒了勒缰绳,没等车停稳,就跳了下来,问:“这位小哥,为何要拦我的车。”

    张冲见那汉子一脸的忠厚,象个正经人,便笑着说:“这么大哥,能不能载我们一程?”那汉子笑道:“你要去哪?”张冲道:“去翠峰山。”汉子道:“正好顺路,你上来吧?”张冲又问:“车钱怎么算?”汉子摆了摆手道:“我这车本来就是空着的,又顺路,捎你们一程要的什么车钱?”张冲心道,“这么久,终于人品爆发了,这是遇上雷锋的节奏啊。”便笑道:“我那边还有几个兄弟,这么多人坐车怎能不付车钱?”汉子的脸有些发红,道:“若要给钱,那我就不拉了,我又不是做车马行生意的。”张冲见他执拗得很,也不敢再提钱的时,回头大声地吆喝其他人,一起上了车。

    车子相当简陋,是辆普通拉货的车子,轮子是木质的,压在坑凹不平的官道上,上下簸箕得厉害,但比起走路还是要轻松许多,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下来。赶车的汉子是个老实人,不太喜欢说话,但架不上车上有狗子这样的话唠,也就时不时的得说上一两句。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疲于奔命的急行军,转眼就变成了一次惬意的乡野旅行,大家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驾车汉子的技术很好,马车跑得飞快,日薄西山,一座小小的镇子渐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汉子勒了勒马,把速度降下来,回头笑道:“众位爷,前面镇子我就到家了。从这儿到翠峰山还要一天多的路,镇上有车马店,你们可以到那里租个象样的马车,路上也舒服些,不象我这破车,上下颠簸的很,这一路你们也受委屈了。”

    张冲听了,急忙谢道:“老兄说话太客气了,这一路多亏了你,你捎我们这半日,要是走起来怕一天也过不来,我们真要好好感谢你才是。”狗子听了,也大声说道:“我说你这车把式,也算是条直爽汉子,怎么说起话来如此的酸。我看着你就对脾气,依我说,我们也不去车马店了,干脆你直接送我们过去算了,我们多给你车钱。”

    那汉子听了,笑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说实话,拉了你们这半日,我倒也有些舍不得你们,可惜我家老母明日要过七十大寿,耽误不得,不然我是真想送你们过去。”

    说着话,已经到了镇子边上,汉子停下车,指了指前面,道:“那边便是大车店了,你们就在这儿下车吧,我也该回去了。”

    张冲下了车,拉住那汉子,笑道:“都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你家老母七十高寿,又有你这样热心的好儿子,真是个有福气的人。”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两块碎银子,也足有一两多,塞到汉子手中道:“这点碎银是我们哥几个的一点心意,算是给你家老母的寿礼,也让我们沾一点老人家的福气,你可不要推辞。”那汉子哪里肯接,缩着手只不肯接。狗子叫道:“你这个汉子,真是没有道理,我们又不是送与你的,是给你那老母的,只让你捎过去吧了,你为何不接,若再这样,我们便恼了。”小金也在一边帮腔道:“我家二哥说的有理,非要我们亲自送过去才好吗?”那汉子知道说不过他们,又见他们送的真诚,只得接了。这汉子一贯是不善言辞的,碰上此事,只憋得脸红脖子粗,竟一连说了十几声“谢谢。”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大家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与那汉子告了别,又往前走了几步,便来到了车马店的大门口。这家车马店在镇子的最外边,好大一个院落,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土打的围墙墙皮已经脱落了不少,斑斑驳驳的,有几段墙头已经坍塌了,起起伏伏的,映在落日的余辉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粗大的木棒结成的栅栏大门半掩半开,门口上面架着一个同样用粗木棒结成的门楼,一根粗长的竹竿从门楼里伸出来,挑着一个大大的幡儿,白底蓝边的幡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车”字,被风一吹,扑拉拉作响。

    车马店的伙计远远见张冲等人进了门,急忙跑出去招呼,满脸微笑着问道:“各位客官,是要租车还是要住店。”张冲看了看天色,已是黄昏时分,知道今日是走不得了,便道:“也要租车,也要住店。有没有稍好一点的房间?给我们准备三间。”伙计听了,连连应道:“有有有,各位爷一路辛苦,快请进来。”

    小金是匠户出身,家里进料出货,少不了要和车马行打交道,所以租车之事,就着落到了他的头上。其他人颠了一路,骨头都要散架了,浑身疲乏得紧,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小金租好了车马,交了定金,又嘱咐明日一早,便要动身,千万不要耽误了,伙计点头笑道:“小的记下了,爷尽管放心,一定误不了事。”

    大家歇息了一会,便到了晚饭的时候,伙计跑过来,见大河的房间开着门,便站在门口,探着头往里问道:“请问爷,晚饭是在店里吃,还是另选地方?”大河不敢作主,便引着伙计去请示张冲,累了一天,张冲懒得动,就道:“还是在店里吃吧。”伙计道:“好咧,我就去厨房安排,酒菜是给你们送过来,还是各位去前厅里用?”张冲想这车马店南来北往的人很多,也是个消息的集散地,去大厅那边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便道:“自然是去前厅用。”小二听了,弯腰又施了个礼,便退下去忙活了。

    等伙计将张冲等人引到前厅之时,前厅里已经做了不少的人,大多是些赶车的把式,也有几个行商的小生意人。大家平日里走南闯北的,奇闻怪事自然都知道的不少,几杯下肚,一个个吹嘘起来都是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

    张冲边吃边竖着耳朵听周围的人吹牛聊天,除了几条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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