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匪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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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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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认父() 
张冲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你说的是老韩头吗?当然不是,他姓韩,我姓张,怎么可能是父子?”

    黄蝶儿道:“原来是我弄错了,那天他来求我救你,我看他那焦急的样子,还以为那是你爹爹呢?”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张冲问道。“惹了祸,这么快就忘了吗?”黄蝶儿用手指点了点张冲的额头道:“你真是没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他,你现在只怕已经被后山的饿狼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张冲忽然想起老韩头脑袋上的伤,一起根他就觉得不象是摔在地上撞得,看来真的是磕头碰的,原来是他救了自己,想到这些,张冲心里感动得很,叹道:“老家伙,这又是何苦啊?”

    黄蝶儿道:“世间人情本来就是薄如纸的,更何况是这山寨之中,你能遇到韩老爹这种好人,真是你的福气。”张冲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当年我上山时,就是韩老爹给了我块饼子,从那时起,他就象父亲一样照顾我,我知道他是对我好的,但还是想不到,他会为我做这样的事。”黄蝶儿笑道:“你要知道感恩才好,对了,那次你是怎么回事。”

    张冲被关进了巡山营的监房时,就知道事情不妙,当时只想可能要狠狠吃些苦头,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凶险,再想起来,禁不住有些后怕,道:“别提了,本来是好好的,可是谁知道那一天,不知道谁好死不死地加了一个马桶,最后这马桶竟然莫名其妙地丢了。”

    黄蝶儿听张冲这样说,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扬起手来,又要拍过去,张冲见了,情知躲不过去,只能闭上眼睛,满脸绝望地等着那一记耳光抽下来。黄蝶儿见了,心中无奈,只好将手放下来,照着张冲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张冲没有防备,疼得跳了起来,叫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好打脸的吗?”黄蝶儿怒道:“你和谁说好的,谁让你骂我。”张冲揉着腰,道:“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骂过你,我又怎么舍得骂你?”黄蝶儿道:“还说不骂,你倒说说,我怎么就好死不死了?”

    张冲这才明白过来,敢情那天丢的马桶是这位的啊,笑道:“我不是不知道吗?其实我是让那小贼给气蒙了头,要怨我们都得怨那个偷东西的小贼,怎么我们自己倒掐起来了。”

    黄蝶儿只硬着嘴道:“你和那个小贼一样可气。”当时,黄蝶儿听说自己马桶被盗,心中暗道自己好好的老公守不住也就罢了,现在连只马桶也看不住,生生气死个人,当时就怒了,便找到没耳虎不乐意。没耳虎本来就不太敢招惹这个妹妹,哪有不替她出气的道理,于是立即下令,将张冲扔到后山去喂狼。若不是老韩头苦苦相求,自己就见不到这个人了。于是,便道:“你是不是怪我?”

    张冲笑道:“哪里,哪里,不知者不怪罪。”黄蝶儿冷冷地道:“那你现在知道了,所以是要怪我咯。”张冲苦笑道:“哪有这么解释的,不过那个贼着实可恨,若哪一天让我抓住他,定要让他好看。”

    黄蝶儿道:“你也不用为自己开脱,这世上哪有偷马桶的贼,定是你们不小心给落到什么地方了,又或是摔坏了,故意说是别人给偷了。”张冲道:“万没这种可能,我们做事都是相当小心的,哪会犯这种错误。”

    黄蝶儿笑道:“你可不要说你小心了,别人都在干活,你却跑到这桃林里偷懒,这就是你说的小心吗?”

    张冲笑了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才不是偷懒呢,我来这里原是有事情的。”“你能有什么事情,说来我听听。”张冲便道:“我说我是来摘桃子的,你相信吗?”黄蝶儿歪着头想了想道:“相信。”张冲怪道:“为什么相信的这么痛快?”黄蝶儿笑道:“看来你是哄人惯了的,别人相信你,你倒觉得奇怪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那日,韩老爹来求我,带了一罐子酒,我尝了隐隐有股桃子的味道,想是韩老爹让你来摘桃子酿酒的吧?”“回答正确,加十分。”张冲高兴地说:“蝶儿好细心,你觉得那味道酒如何?”

    黄蝶儿点了点头,道:“我以前虽然不喜欢喝酒,对酒也分不出什么好坏来,但韩老爹送我的,味道却是极好的,只可惜少了点,几口便喝完了。”张冲笑道:“这个容易,改天我再送你几坛就是了。”黄蝶儿道:“还是算了,这么好的东西,想必酿成也不容易,给我这个不懂酒的,真是糟蹋了东西。”张冲道:“瞧你说的,怎么能是糟蹋东西,你能喜欢喝我酿的酒,那是我的福气。”

    “那酒是你酿的吗?”黄蝶儿满脸不相信地看着张冲,道:“又是吹的吧。”

    张冲道:“怎么一会功夫又不相信人了呢,这桃子已经过季了,等到了秋天,满山都是果子,到时候,我做各种味道的酒送你,让你喝个够。”

    黄蝶儿笑道:“好啊,那我等着,到时候,我要亲眼看你酿,若酿不出来,看你怎么说。”两个人又说了会话,约了明天再见,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回到寨中,张冲没有回自己住的窝棚,而是直接去了伙房找老韩头。老韩头对自己有如此的大恩,不过去感谢一番,心里真的是很不安。

    张冲进了伙房,见老韩头正在忙,知来的不是时候,正要退出去,老韩头看见了,道:“小三儿,你去我房里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张冲躺在老韩头的炕上,等的差不多要睡着了,老韩头才进来。张冲见老韩头额头上的瘀青虽然已经好多了,但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急忙跳下来,迎了上去。屋里很暗,老韩头没有注意到张冲神情的变化,先开口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能消停一点。”

    张冲听老韩头的语气不太对,心里也犯嘀咕,莫非自己又惹出了什么祸事来?老韩头接着又道:“这下好了,下山的事,一时半会怕是行不得了。”

    张冲听了,心中暗暗高兴,却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发生了什么事吗?”老韩头在炕沿坐下来,道:“没有人告诉你,你要去参加今年的秋季演武吗?”张冲点了点头,道:“这么快你就知道了,听谁说的?昨天沈老狗找到我,非要让我去参加演武,还说由我带队,我也没拿定主意,这不是过来找你商议一下吗?”

    老韩头道:“屁沈老狗让你去,他会那么好心吗?这一切都是二当家的意思。”

    “怎么又冒出个二当家的,别逗了,他知道我是谁。”张冲觉得有些好笑,毕竟他和二当家的距离太远了些。

    “他怎么知道你的,那要问你自己了。我可是听说了,这次五队参演,主要是为你设置的,你真是好大的面子。”老韩头的话里明显带着冷讽热嘲的味道。张冲急忙道:“这个我可是真不知道。你说我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

    老韩头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张冲道:“那老林呢,让他来说说不就行了?”

    老韩头道:“没那么容易的。老林说到底不过是个江湖人,大当家的还可能会给他几分薄面。可那二当家的不一样,他是行伍出身,别看他在山上这么久了,但无论对咱们这些山贼还是那些江湖上的好汉,都是从心眼里看不起的。老林跟他说不上话,要是说了只怕结果会更糟。”

    张冲笑道:“那也无所谓,只要我在演武中表现得垃圾,他也就不会那么关注我了,到那时不就可以下山了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那二当家的是那么好糊弄的吗?那可是个人精,就你那点小道行,在人家眼里根本就不够看。我看去是要去的,表现太好当然不行,但也绝对不能表现的太差,二当家的要是发了火,只怕你这山就更下不成了。”

    张冲听了,笑道:“不下更好,我现在真不愿意下山。”老韩头一听,生气地说:“你不下山,呆在山上做什么,当一辈子土匪,哪天死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很好过是吧?”

    张冲也不反驳,倒是反问起老韩头来,道:“那你下不下山?”老韩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都一把年纪了,下山去拖你的后腿吗?”张冲听了,坚决地道:“你也不用多说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下山,咱爷俩就得一块下山,如果你不下山,我也不下山。反正,我必须得陪在你身边,给你养老送终。”

    老韩头吃了一惊,道:“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张冲站起身来,双膝跪倒,满脸庄重地道:“我从上山以来,你就处处照应着我。你去给人家下跪,为我乞命,就算是我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了。所以,我想好了,从现在起,我认你做我的父亲,求你能答应。”

第三十五章 意外之喜() 
幸福来得太突然,老韩头没有思想准备,大吃了一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拉起张冲道:“好孩子,我真没看错你。不过,这事咱爷俩心里知道就行了,何必非得要这种虚名呢?”张冲只是不依,道:“你若不答应,我便不起来了。”老韩头见张冲的态度坚决,忍不住老泪纵横,道:“快起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哪会不依。”

    二人正在说着话,杜平一推门走了进来,见二人神色怪怪的,便要缩回去,张冲急忙叫住他道:“小杜不要走,我今天要认老韩头做我的义父,你正好来作个见证。”

    杜平听了,惊喜道:“了不得,真是件天大的好事。如此就恭喜师父了。”朝着老韩头作了个揖,又转头看着张冲,笑道:“恭喜小三哥,不,现在我得改口叫你师哥了。”张冲笑道:“那是自然。”

    杜平兴奋地在屋里转了几圈,自言自语般嘀咕道:“如此大事,如何能草草了事?”说着拍了拍手道:“我去伙房看看,置点酒菜,怎么也要庆贺一番才是。”

    老韩头听了,急忙道:“你去看什么?那伙房里的东西可都是有数的。”说着,走过去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小块银子,交给杜平,道:“你去库房那边,买些酒肉回来,也就是了。”

    杜平接过银子,待要出门,张冲又把他叫住,道:“你顺路再去趟五队,把狗子和小金一起叫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若是毛豆也在的话,叫他也一块来。”杜平应了一声,便跑着出门去了。

    一会的功夫,狗子、小金和毛豆便过来了。“出了什么大事,这么急着喊我们过来?”一进门,狗子便着急地嚷道。

    张冲笑道:“我今日要认老韩做我的义父,这算不算大事?”小金惊道:“那自然是大事。”说着便向二人拱手行礼道:“如此贺喜大哥,贺喜韩老爹。”

    狗子听了,道:“还叫什么韩老爹,我们与大哥,就是亲兄弟,既然是大哥的义父,也就是我们的义父。”说着朝着老韩头倒头便拜,小金觉得狗子说得有理,便也跟着拜了下去。

    韩老爹急忙上前搀起二人,笑道:“快些起来,快些起来。”张冲也在一旁笑着说:“瞎拜什么,一会儿再正正式式的拜。”

    毛豆站在一旁,心知与张冲的关系没有狗子和小金那么近,想要上前,又怕显得唐突了些,若不上前,又觉得有些冷淡,正尴尬着,杜平恰好回来了,于是便跟着杜平去灶间整理酒菜去了。

    杜平买的多是熟食,切了装盘就行了,一会功夫便收拾停当。杜平看了看,觉得还不够意思,便对毛豆说,“你先把这些菜端过去,我再做几个青菜,凑够十盘,取个十全十美之意,你看可好?”毛豆点头道:“这个最好,这样的好事,少不得要个好采头。”便端了菜先送了过去,留下杜平在里面忙活。

    几个年轻人让老韩头在上首坐了,张冲三人按岁次坐了,毛豆和杜平自在下首陪着。见大家坐定,张冲先起身,给老韩头奉上一杯酒,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三叩九拜的礼数,礼成之后,大家便一齐喝起彩了。

    见张冲拜完,狗子便和小金一起,每人给老韩头磕了三个响头。接着杜平也给师父磕了头,又给张冲行了礼,张冲也忙着还了礼。

    等大家都拜完了,毛豆也急忙站起身来,对着老韩头笑道:“三哥的义父,也便是我毛豆的长辈,韩老爹也请受我一拜吧。”说完,也磕了三个响头,老韩头也笑着受了。众人礼行完了,便开怀畅饮起来,直到兴尽方才散席。

    头天晚上喝得有些大,第二日,张冲醒得比平日晚了些,睁开眼,却见毛豆正坐在桌边写什么,于是笑着问道:“大早上的,写什么呢?”

    毛豆听了,急忙放下笔,站起身来,对张冲道:“三哥交待的事情,昨天晚上耽误了,今天早上刚刚写完,你且看看,能不能用。”说着,将写的东西递过来。

    张冲坐起身接了过来,大约有十几张纸的样子,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全是些练兵的方法和注意事项,心中暗道:“看来毛豆是真用了心思了。”于是静下心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毛豆将练兵分成了三个部分,先是列阵,再是体能,最后是配合,每个部分都有详细的规划,张冲边看边不住的点头,时不时地评论赞叹上几句,毛豆站在一边,见张冲如此看重自己的计划,心里也是说不出得高兴。

    将计划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张冲抬头看了一眼毛豆,笑道:“你的计划比我想要的还要好些,你以前是不是在正规军里呆过?”

    毛豆笑道:“三哥好眼力,兄弟以前确在骁骑卫效力,做过几天斥侯。”

    张冲听了,心里不觉一惊。这骁骑卫可是与黑甲军齐名的一等一的精锐部队。在南汉国素有北黑甲南骁骑之说,黑甲军与骁骑卫都是皇帝的亲卫军,只是分工不同。黑甲军主要是针对北蛮国的,而骁骑卫主要的敌人是南方的东阳国。毛豆在骁骑卫做过斥侯,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张冲心中暗喜,“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我算是捡着宝了。”于是问道:“毛豆兄弟原来是骁骑卫的精英,真是失敬失敬。只是兄弟如此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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