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狗子和小金这么说,再加上黄蝶儿又极力的反对,张冲也就泄了气,悻悻地说:“靠,真没劲,都不去,就我自己还去个毛,算了,老子也不去了。”
毛豆听了,着急起来。他和狗子、小金不一样,就指望这次机会翻身呢,急忙劝狗子道:“狗子哥,你也不用担心那些杂色小旗,反正是五个人一起,我和三哥都是懂的。演武的时候,三哥在前,我在后,你只要前看三哥,后看我,我们往前,你便往前,我们往东,你便往东,还有什么难的?”
狗子听了,高兴了起来,道:“真的吗,我以前是真不知道,不过这样还是象训狗,好在我站在中间,就象训狗的人,说起训狗来,我倒是有经验,首先是要选好狗。。。。。。。”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张冲几乎要被狗子气得疯掉,吼道:“你说是狗,选什么选。”
“对啊,狗子狗子,当然是狗了。”小金也在一边起哄道。
“好了,好了,这训狗的事,咱改天单聊好不好,现在听我说。”毛豆刚刚说动了狗子,正要趁热打铁,却见众人很有跑偏的意思,急忙打圆场,将话题拉回来,便转头对小金说:“小金哥,你刚才说得倒是实事。不过,你看我这体格,与你比如何,能比你强多少吗?可是我进三队,也是凭本事考进去的。这演武之事,其实二当家的一手操办的。二当家的并不太看重个人的本事如何,他要的整体的实力。我听说,前几天,三位哥哥把二队的三个好手打得满地找牙,心里就佩服的紧。别队的人我不知道,若真的打斗起来,就算我们小队全上,也未必能沾到二队三个人的便宜。”小金笑了笑,道:“我也没觉得那几个人有多么厉害。”
毛豆正色道:“我们三个队经常在一起操练,与二队那三个人曾经交过几次手,他们的能耐我是清楚的。前几日,我在狗子哥手下也走过几招,据我看来,你们三人若要与二队那三个单打独斗,狗子哥能勉强占个上风,但也是杀人一万,自伤七千的结果。至于三哥,现在我不太清楚,依着以前的实力,自保怕也难。至于你,我不说也罢。”
狗子冷冷道:“任你把他们吹得再厉害,我们还不是一样把他们打得满地乱滚吗?这你又如何解释?”
毛豆笑道:“狗子哥也太心急了些,你且听我说完。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单打独斗讲究的个人实力,若是几个人一起并肩作战,问题就不那简单了。不同的作战方式,不同的配合程度,那结果可就大不相同了。老虎厉害不厉害,一头老虎咬死一头狼,那不是一件稀罕的事。但是一群老虎遇上一群狼,最后谁赢谁输,结果可就不一定了。二当家的当过将军,自然比我们这些人的见识要高,所以,他看重整体的战力。你们上次为什么能赢,首先你们赢在了配合的默契上,你们三个心意相通,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单这一点,就是二队那三个不能比。而且最关键的是你们有三哥的指挥。我认为,若是有三哥坐镇,三对三,只要敢拼,咱们能赢,五对五的话,咱们稳赢,若是百人以上,我们想怎么赢就怎么赢。”
小金听了,也开心起来,道:“我虽然不是很懂,但你说的好象很有些道理,大哥你怎么看。”
“大哥不用看。”狗子怪笑道:“只要是拍他马屁的,他都会说好的。”
张冲笑骂道:“你大爷的,这么有道理的话,到你这儿就成了马屁了,没文化,真可怕。”张冲心里暗道:“没想到这个小毛豆,竟然还有些见识,看来是要好好的用一下才行。”于是接着道:“下面,我们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同意参加演武的举手。”毛豆率先把手举了起来,小金停了停,看见张冲举起手来,也跟着举了手,狗子看了看,没有办法,也只好举手。
“好,全票通过。”张冲笑道:“来,兄弟们,呱唧呱唧,祝贺一下。”
“先别忙着得瑟。”狗子摆了摆手,又插话道:“别整那些没用的,各位,这演武说说容易,我可是听说了,前三队操练的时候是有白面馒头吃的,我们有吗?”听狗子这样说,小金也跟着开口道:“狗子说的有道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除了这些,必要的装备还是要有的,刀枪啦,弓箭啦,这些都会配发给我们吗?”
张冲听了头有些大,早上和沈老狗聊了那么长时间,看来都是在浪费时间,关键问题一点都没有涉及到,看来自己的这些常识连狗子和小金都不如,心里又担心这刚刚提起来的士气又被这些物质因素给搞没了,急忙岔开话题道:“大家放心,白面馒头会有的,刀枪弓箭也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先把手头能做的事做好。”
“切,”狗子不屑一顾地道:“咱们几个手头还有什么鸟事,说来说去,还是刷马桶是实事。”
狗子提起刷马桶,张冲才想起来,扭头对毛豆说:“早上我和沈老狗说好了,把你要到了我这边。明天你就跟着狗子和小金干。另外,你把怎样练兵好好再好好琢磨一下,明天晚上,我要听你详细的计划,有问题吗?”
“没问题,三哥,你尽管放心好了。”毛豆兴奋的挺着胸脯回答。
第三十三章 老家那些事()
张冲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死约会了,原来是约不好就会死的意思。第二天,张冲不敢怠慢,草草嘱咐了三个人几句,便赶着去赴黄蝶儿的约会了。
守寨门的喽兵都认得张冲,没人上前阻拦询问,张冲顺利出了大门,一路小跑着奔桃林而去。进了林子,天色尚早,薄雾还没有完全散干净,东一条,西一缕,萦萦绕绕,置身其中,恍如仙境一般。张冲在林中来回找了几趟,没见蝶儿的影子,知自己没有迟到,这才放下心来。
等的实在是无聊,张冲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便开始自己找乐子。他将头探到一棵树的树干后面,道:“蝶儿,你在这儿吗?”然后又爬到树上,道:“哇,原来你在这儿,爬那么高,好玩吗?”又从树上跳下来,干脆趴在地上,对着根部的一个树洞口,大声道:“喂,出来吧,我看到你了,蝶儿,别躲了,来,给哥乐一个。。”
话音未落,忽然觉得屁股一疼,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一头撞在树上,立即觉得眼前金星乱闪,耳边群鸟争鸣,心道,幸亏这洞口小,不然自己真会被踢进洞里,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就听见黄蝶儿在身后说,“玩的挺嗨啊,怎么不玩了,继续啊。”
张冲爬起来,笑道:“你早啊,什么时候来的?”黄蝶儿冷冷地道:“不早了,若再来晚些,还不知道你在背后要怎么编排我。”
张冲摆手解释道:“我哪敢编排你啊,我这不是先酝酿酝酿感情吗。”
“你就是这么酝酿感情的吗?难道我住在树洞里,我是兔子吗?”黄蝶儿说着,又是一掌拍过来,打得张冲一个趔趄。张冲疼得直裂嘴,苦着脸分辩道,“你武功高强,躲在哪儿都是有可能的。”黄蝶儿看着张冲苦瓜脸,道:“还给哥乐一个,瞧你能耐得,来,你先给老娘乐一个。”说着又是一巴掌,直接就甩在了张冲的脸上。这一掌拍得实在,打得他眼泪都下来了。黄蝶儿见了,心里不忍,生气得道:“你是死人啊,怎么也不知道躲。”
张冲哀嚎道:“我躲了,可是没躲开。”黄蝶儿忍不住笑道:“就这点本事,还要去演武,真是可笑。对了,你那演武的事情怎么样了?”
张冲道:“你不让去,所以我就辞了。”黄蝶儿白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吗?你若是辞了,我这黄蝶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张冲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这三个字笔画太多了,我不去辞,不是怕你麻烦吗?”黄蝶儿听了,怒道:“果真是没有辞啊。”说着又扬起手来,等手掌到了张冲的面前,又生生得停了下来,只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叹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拦着你,不也是为你好吗,偏偏你就不理我这片苦心。”张冲只觉心里一荡,笑道:“虽说没辞,和辞了也没什么两样。”黄蝶儿便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冲道:“我那两个兄弟对演武的事没有兴趣,搞得我也没劲了。”黄蝶儿道:“你那两个兄弟倒是通事理的。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了,我只问你。。。。。。”
黄蝶儿还没说完,张冲便举起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急急地道:“我不认识张文宾。”黄蝶儿道:“说的什么,我是问你。。。。。。”
“我从来没去过青楼。”张冲又急急地打断道。
黄蝶儿怒道:“你给我闭嘴,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你就抢着说话?”
张冲笑道:“不管你问什么,我只知道这两件事若不说清楚的话,是会出人命的。”
黄蝶儿笑道:“你倒是聪明。”再想问下去,却一时想不起来刚才要问什么了,便道:“我刚才要问你什么来着?”张冲苦道:“我哪里知道。”
“看看,都让你给搅了吧。算了,反正,我也想好了,再也不问你张文宾之类的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冲真的觉得很奇怪,便道:“那是为什么?”黄蝶儿叹了口气道:“因为问了你也不会说实话的。”
张冲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这样说,我真的感到好尴尬啊。其实也不是我不说实话,而是有些事情,你不理解,所以无论怎么说,你也是不会相信的。可惜我不认识张文宾,不然的话一些事情就好说了。昨夜我想了一夜,我怀疑那张文宾和我的老家是同一个地方的,所以我们说的一些方言才会一样。这个你应该可以理解,同一样东西,不同地方的人叫法是不一样的。我举个例子吧,你知道妈妈是谁吗?”
黄蝶儿又生气道:“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去过青楼,这妈妈是谁,我当然知道。”张冲怪道:“怎么又扯到青楼上了。”黄蝶儿哼了一声,道:“那妈妈不就是青楼里的鸨母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张冲苦笑道:“这个意思就差的有点儿远了。再让你猜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我还是直接揭晓答案吧。你们这儿习惯管母亲叫娘,我们那儿一般都叫妈妈。”黄蝶儿惊道:“你们那地方怎么可以这样称呼娘亲。”
张冲笑道:“这就是地域的差异,称呼本身是没有什么好坏的意思的,只是大家都去那么认为了,才有好坏之分。我再说一个,就算我不认识你,在大街上遇到你,我要叫你一声小姐,你会生气吗?”黄蝶儿道:“那有什么可生气的。”张冲道:“在这儿叫一声小姐,也算得上是一句礼貌的尊称,但如果在我们那个地方,你见了一个美女走在大街上,你叫一个试试,立即大嘴巴抽你。因为我们那儿,基本上是管那种地方的女孩子才叫小姐的。”黄蝶儿表情怪怪的,道:“你们老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怎么如此好赖不分?”
张冲笑道:“和这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些风俗不太一样吧了。就象每年的11月11日,我们那儿会过光棍节。请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只有单身的人才过,而是所有的人都过。过节的时候,大家最忙的不是去寻找心仪的对象,而是忙着买东西,特别是女性,买东西那疯劲,连她自己都害怕。”
“真的吗?”黄蝶儿眼睛一亮,笑道:“这个倒真有些意思。好吧,什么时候,你也带我回你老家吧!”
张冲听了,心里一美,想若要领这么漂亮的一姑娘回家,自己那老妈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子。想想自己,每逢佳节被逼婚,真是欲哭无泪,老妈也不想一想,难道自己就这么想单着吗?自己看上的,人家不理。看上自己的,算了,还是别说的就象真有看上自己的人一样了。于是笑道:“那样最好了,我妈要是看见我领回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还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说起妈妈来,张冲的心里突然一酸,穿过来之前,妈妈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了,自己的身后之事又是如何处理的,若是有另外一个人穿到自己的身体里还好说,如果只是简单的挂了,妈妈会怎么样,她能接受的了吗?想到这儿,眼圈不禁一红,眼泪也就流了下来。
黄蝶儿见了,急忙问道:“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张冲也没有掩饰,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哽咽着道:“也没有什么,就是突然想我妈了。”黄蝶儿听了,也有些黯然,柔声道:“也不要太伤心了,要不这几日咱们就动身,我陪你回去看她老人家也就是了。”
张冲叹了口气道:“若是能回去,我早就回去了,只怕这辈子我是再也回不去了。”黄蝶儿楞了楞,道:“你是在老家犯了事,才逃出来的吧。这也不难,你跟我说地方,我去把老人家接过来不就行了吗?”张冲笑道:“那样的话也好了,只是我现在压根不知道怎么回老家,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黄蝶儿听了,有些蒙,道:“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你不知道你怎么来的,莫非是让人迷倒了,给拐到这边来的?”
张冲笑了笑,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我又不值钱,迷倒我,还不如迷倒头猪呢,至少还可以吃上口肉。说来也奇怪,我那天喝得迷迷糊糊得,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醒过来之后,就过来了。”
黄蝶儿笑道:“还说不是胡说,就算你喝得不省人事了,你爹爹不是和你一起吗?难道他也喝得不省人事了吗?你去问问你爹怎么回事不就行了。”
“拉倒吧。”张冲撇了撇嘴,道:“我爹还陪我喝酒,要是老爷子知道我喝成那样,还不得一顿鞋底抽死我啊。”
黄蝶儿怪道:“这就怪了,难道那伙房里的韩老爹不是你父亲?”
第三十四章 认父()
张冲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道:“你说的是老韩头吗?当然不是,他姓韩,我姓张,怎么可能是父子?”
黄蝶儿道:“原来是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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