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能办到吗?先不说我们不知道眼线的藏身之处,就算把全部眼线都除掉,军队也不可能一夜行进百里。”楚湘俊说。
“将军所言甚是,刚刚我的意思就是说不可能有办法,将军莫怪。”萧安平说。
“我早说过,你我单独见面的时候不用这么拘谨,而且也不一定没有办法行军哦!”楚湘俊笑着说道。
“难道将军有了办法?”萧安平急切问道。
“我的办法就是不铲除那些眼线,而是一路加快进军,不过我们的马匹不够,现在我们有七千士兵,可是马只有一千五百匹,我们要凑齐七千匹马,全员一夜踏进长白山下的那家部落。”楚湘俊振奋地说道。
“将军的办法是好办法,不过我们去哪弄五千五百匹马呢?这个恐怕不好办到吧?”萧安平说。
“这就要再劳烦你一趟了,你再去一次金家部落,去管金家族长要马,不管用什么办法,能凑多少凑多少,然后让他们扮做马贩子给我们送来,另一方面我在军营马上训练那些步兵骑马,我们的士兵不算多,是很好训练的。”楚湘俊说。
“将军所言甚是,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而且我还知道金家部落常年向境外私售马匹,尤其是后唐的常世鹏军队,末将在当差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事,金家部落肯定不缺马,我这就动身回金家部落。”萧安平说。
“不急,你刚回来没多久,这就让你回去执行任务有些不人道了吧?再呆上一晚,晚上我们哥俩好好喝一顿,今后就要忙碌了,我们可能再也无暇享受悠闲的时光了。”楚湘俊说。
萧安平听从楚湘俊留了一晚上,当天晚上两兄弟像从前一样喝酒到深夜,当然采儿也跟他们在一起,三个人团聚了一晚上,第二天楚湘俊睁眼醒来的时候,萧安平都已经不见人影了,楚湘俊对萧安平尽责的态度十分欣赏,不过楚湘俊也发现了,萧安平的性情从刚正不阿,已经转化成学会变通,这一点楚湘俊更是满意。
楚湘俊虽然喝的头痛,但也急忙从被窝爬起来,自己的部下都这么尽责,楚湘俊觉得自己也应该快点投进工作中。
楚湘俊集结一千五百名骑兵,告知一千五百个骑兵,每个人在半月之内要教会三个步兵骑马,只是会骑马便可,并不需要学会在马上战斗。
这样一来还剩一千人都是后勤通信和守卫,这些人本身就都会骑马,所以不用教,楚湘俊这个办法使自己的工作量大大减少,而且效率也很高。
楚湘俊还发出一个规定,凡是没有完成骑马任务的士兵,无论是教人的骑兵,还是学习骑马的步兵,纷纷都要军法处置,这样有了压力,效率就更高了,有一些士兵十天不到就学会了骑马,最笨的士兵到半月期限的时候也都学会了。
楚湘俊对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现在就等萧安平回来了,如果萧安平能带着马匹回来,楚湘俊不出五日便可攻下那家部落。
说道萧安平去金家部落要马,原本萧安平以为上次谈判轻易得手,这次也能顺利谈下来,但是萧安平和楚湘俊都忽略了一个重要事情,马匹可是金家部落生财的主要手段,楚湘俊一开口就是五千五百匹马,要知道这个世道马匹是很珍贵的,这五千五百匹马如果走私拿去卖,金家部落三年的开销都够了。
金家族长刚听到萧安平说出要马的话就变了脸,金家族长是出了名的爱财,如果楚湘俊说要一部分男丁先充军,金家族长都会答应,一旦触碰到金家族长财产上的事情,金家族长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萧安平没有谈成楚湘俊交给他的任务,不但如此,还差点被金家族长赶了出来,而结盟的事情,金家族长也有意中断,只是还没说明。
萧安平也看出来了,金家族长的意思是只要触碰财产,结盟的事情就至此终止,如果想要继续结盟,马匹的事就让楚湘俊自己解决。
萧安平实在没辙了,便放弃向金家部落要马匹的想法,本来萧安平想要动身回去,没想到一出金家部落,萧安平就被一伙人给活捉了。
活捉萧安平的人是那家的老郎中,这个老郎中暗中调查金家族长,发现金家族长想要和辽国军队结盟来除掉那家部落,老郎中的探子把萧安平的模样告诉记住了,萧安平一出金家,就被老郎中派的人捉了个正着。
老郎中捉萧安平就是想要其终止和金家的结盟,老郎中还说,如果军队有什么需求可以和那家部落说,那家愿意和军队结盟,但是军队必须帮助那家除掉金家,而且事成之后那家不会出男丁去给军队充军,但是那家可以给军队提供马匹。
楚湘俊结盟的目的就是为了扩充军队,面对老郎中的要求,萧安平也无权当即决定,这事还得回去和楚湘俊商量,萧安平真是被折腾的够呛,反反复复几百里来回奔跑,这次老郎中的结盟提议楚湘俊会答应吗?
第202章 甄瑜()
甄瑜和公爹回到家里给丈夫料理后事,两人心情沉重的走进院子,进门的时候已经闻到了一股异味,甄瑜心里的感觉并没有那么悲伤,因为她对丈夫的感情也就那么回事,因为丈夫对自己并不是很好。
公爹的神情一直很凝重,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丧子之痛在公爹脸上描绘的很明显。
甄瑜虽然对丈夫没有太大感情,但面对死者还是要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起码要在公爹面前显得很悲伤,因为丈夫死了,自己就有权利改嫁,但能否被同意改嫁还是要公爹说了算,这也是那个时代的习俗。
甄瑜不打算自己提出改嫁,反之她打算好好照顾公爹,因为公爹是那种很讲道理的正直老头,只要自己专心照顾公爹,公爹一定会觉得这样很耽误自己,自然而然就提出要自己改嫁了。
甄瑜正打着算盘的时候,公爹叫甄瑜帮忙抬一下丈夫的尸体,两人把丈夫抬到外面,随后和公爹把厢房里面本应该是给公爹准备的棺材抬了出来,然后把丈夫装进了棺材。
公爹看着棺材里的儿子,不禁流出眼泪,甄瑜看着老泪纵横的公爹心里也是酸酸的,尽管对丈夫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但甄瑜还是哭了出来,甄瑜自己也不知道是公爹的熏陶还是自己发自内心的哭泣。
就在两人伤心欲绝的时候,村民们纷纷走进了甄瑜家,虽然这些村民平时比较势利眼,但在各家有难的时候还是会伸手帮忙的。
村民有的拿着锹镐想要帮忙挖坟墓,有的带上手套准备帮着抬灵柩,面对前来帮忙的村民,甄瑜和公爹非常感动。
这个村子对丧事没那么多讲究,村民也不会看黄历,只要有人去世,家人都是立刻把尸体下葬,村民也没有穿丧服的习惯,随随便便穿着便装就可以去葬礼帮忙。
虽然在这些事情上没有讲究,但下葬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传统,比如在棺材上必须绑上红绳,这个红绳要由去世者的孩子亲手绑上,如果没有孩子就是配偶所绑,没有配偶才能是父母所绑,如果死者一个亲人都没有,那就要由村长来代替绑红绳。
甄瑜自然是绑红绳的人,大家伙把棺木盖上,然后将棺材抬了起来,甄瑜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绳围绕棺材缠绕上,整个棺材绑了十六道绳,最后甄瑜在棺尾处打了一个死结,这个结是甄瑜独特的绑法,很漂亮,一些女性村民甚至有想和很与学习打结的,但今天这种场合没有人开口说这个。
绑完红绳以后,公爹和几位村民的男人抬着棺木朝着山上的墓地走去,随行的只有绑着挖墓地的村民和甄瑜,其他人都各自散去回家了。
到了山上,大家齐心合力挖掘坟墓,因为人多力量大,坟墓很快就被挖开,然后大家帮忙把棺木放进去,再掩埋上,大家就下山回家了。
“我们也会去吧,我回去刻个墓碑,大概要十几天才能刻完,然后我们再来给他立上墓碑,就算是安葬完毕了。”公爹叹着气说。
甄瑜和公爹呆了一小会就下山了,不过在下山之前甄瑜总感觉坟墓四周有些怪异,就在刚才听公爹说完话以后,公爹说话的时候甄瑜看了一下公爹,就在那几秒钟的时间里,甄瑜再次看向坟墓四周的时候,总感觉有哪里和刚才不一样,但甄瑜又分辨不出来。
心里别扭的甄瑜随着公爹下山了,在两人走了十几步以后,甄瑜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这次甄瑜真的觉得后面的墓地又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可是甄瑜就是分辨不出是哪里和刚刚不一样。
满心疑虑的甄瑜走两步就回头看一眼,每次甄瑜看向墓地都觉得和上次看见的景象有些微妙的不同,带着疑虑的甄瑜顿时心慌起来,因为甄瑜的胆子小,她不敢再回头看,然而此时两人也已经往山下走了,回头也看不见墓地了。
甄瑜没有把心里的疑虑告诉公爹,因为甄瑜知道公爹的心情已经相当低落了,毕竟去世的是自己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感受是十分难受的,甄瑜不想因为自己心里存在疑虑而去打扰公爹。
回到家里以后,公爹知道甄瑜可能不敢睡儿子去世的房间,于是公爹提议让甄瑜睡自己的房间,公爹去睡儿子去世的房间。
甄瑜当然答应了,因为她真的不敢睡那间房,甄瑜在心里非常感激公爹,因为公爹每次为自己想的都很周到,甄瑜在心里对公爹很有好感。
公爹把自己的屋子收拾一遍,把自己的新被褥给甄瑜换了上,公爹自己就直接睡在儿子的被窝,公爹是不怕这些灵异之事的。
公爹给甄瑜做的那个大窗帘也给甄瑜拿了过来,晚上还给甄瑜点了三盏油灯,甄瑜的屋子非常明亮,睡在这样的屋子,甄瑜的恐惧感降低了好多,但甄瑜想起白天在墓地的诡异之事,还是觉得怕怕的。
甄瑜把自己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因为恐惧,甄瑜的双脚都要裹在被子里,只要稍微漏出一点,甄瑜就觉得很怕。
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甄瑜躺下没一会就睡着了,甄瑜把全身都裹在被子里面,后背靠墙,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样甄瑜才觉得有安全感。
甄瑜不敢把后背朝着另一个方向,因为那样子甄瑜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很是恐惧,因为这些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了,甄瑜只要自己呆着就很害怕。
甄瑜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甄瑜急忙走出房间去洗漱,此时公爹已经在院子里雕刻丈夫的墓碑了。
甄瑜睡眼惺忪的在井边洗漱,就在甄瑜埋头冲洗头发的时候,忽然在甄瑜的脸盆旁出现了一张恐怖的脸,甄瑜吓的大喊一声,急忙把头抬起来。
在甄瑜身旁的是土豪房主的女儿,甄瑜又朝院子里看了一下,之间土豪房主带着妻子和两个女儿站在院子里,公爹正在招呼他们一家。
房主一家是来慰问公爹和甄瑜的,还带来了一些礼物,并且送给公爹一套崭新的雕刻工具。
房主的妻子拿着一个礼盒朝甄瑜走过来,这个女人脸上笑眯眯的,旁人看上去可能觉得很和蔼,但甄瑜看女人的感觉是种阴森的恐怖。
第203章 宁天赐()
逃离后的宁天赐在长白山上游荡,因为他不敢回去向常世鹏复命,两千人全部葬送在自己手中,宁天赐知道常世鹏的脾气,自己现在回去,肯定会被常世鹏碎尸万段,因为这个乱世士兵对军阀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常世鹏非常担心家中的妻子,不过幸好自己没有对外人说过自己家中有妻子,这也是宁天赐给自己留了个心眼,因为宁天赐不想让妻子成为别人威胁自己的砝码。
此时宁天赐又不敢回家,因为自己可算有了出头的机会,如今又一无所有,现在回去真实无颜面对妻子。
宁天赐就这么在山上游荡,山里的资源很多,野菜蘑菇山鸡兔子,反正在这个山里肯定饿不死,宁天赐一天寻找食物生存,一边想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山上水源缺乏,宁天赐已经两天没有喝水了,以前喝的是常世鹏储备的物资,现在那些物资全部丢失,宁天赐渴的胸口发闷。
就在宁天赐极力寻找水的时候,一不小心宁天赐落入了猎人设下的陷阱,宁天赐不小心踩在猎人撒的网子上,整个人被吊在树干上,就像一个猎物一样。
宁天赐奋力哀嚎,可是嗓子都喊破了也没人出现,山间的猎人是分期来查看所设陷阱的,宁天赐多多少少也明白这些,眼下自己是挣不脱这个铁丝网,只有猎人来查看了。
就这样宁天赐又渴了一天,第三天的时候已经是极限了,眼看着宁天赐就要脱水了,这时候天上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宁天赐张着嘴接喝雨水,大雨足足下了一个时辰之久,宁天赐喝的饱饱的,三天的水分全都补了回来。
雨后天晴,铁丝网和衣服很快就被晒干了,宁天赐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便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宁天赐感觉自己刚睡着,就扑通一下坠落在地上,宁天赐在梦中被猎人割断了铁丝网,宁天赐被摔的满地打滚,腰间感到剧烈的疼痛。
“被网住了还能睡着,你这个人心有多大啊?”一个怒气冲冲的猎人对宁天赐吼道。
宁天赐疼的缓不过来,哪有心思回答猎人的问题,猎人见宁天赐一个劲在地上打滚不理自己,便走了上去用脚把宁天赐的屁股踩住,宁天赐整个人被猎人固定在地上,经过猎人的踩踏,宁天赐觉得自己的腰比刚才还疼,于是宁天赐便大声嚎叫起来。
“一个大男人嚎什么嚎?糟蹋了我的猎网,还这么没出息。”猎人狠狠踢了一下宁天赐的腰喊道。
宁天赐被这一踢,又发出一阵痛苦哀嚎,因为实在太疼了,宁天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猎人把宁天赐拖了起来,这时候从周围又跑出来几个猎人,那些猎人一看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对于这个猎人的部落来说,有人破坏了自己人设下的陷阱是非常严重的过错,可以视为这个部落的犯罪。
那些猎人对宁天赐非常愤怒,有一个性情急躁的魁梧猎人甚至想扭断宁天赐的脖子,还好被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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