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然有些被信鹏吓到了,信鹏眼神凶狠,嘴角抽动,显然已经愤怒,但为了姥姥能够得到救治,还不能和牧安然动手。
牧安然向后退去,靠在墙上流下虚汗,本来镇定的他再也撑不住信鹏的压制,生平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
信鹏逼近牧安然,抓住牧安然的衣领威胁道:“一日之内把姥姥治好,不然就拿你的命来赔偿姥姥的痛苦,你的命我先留下,记住,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中。”信鹏的额头对准牧安然的额头,使劲敲了一下,牧安然当即晕了过去,顺着墙壁坐在地上,浑身瘫软。
过了一会,郎中拿着药回来了,见牧安然瘫坐在地,郎中吓的两腿发软,一直擦着额头的汗。
“你去熬药,熬完你先试喝,然后给这个小白脸喝,听到了吗?”信鹏喝道。
“是。”郎中颤抖的应了一声,手上的药掉在地上。
牧安然缓过神来时,见信鹏正背对着自己在照顾姥姥,此时牧安然觉得事情败露,可能托不住信鹏那么久,牧安然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赶紧除掉这个傻子。
信鹏回头看了一眼,见牧安然已经站起来,便大声喝道:“给我坐下,谁让你站起来的?”
信鹏的喊声给牧安然吓了一跳,又瘫倒在地,信鹏走过去,抓起牧安然的左脚,用力一扭,牧安然的左脚当时就断裂了,清脆的骨裂声在熬药的郎中都听到了,吓的郎中瑟瑟发抖。
“啊”牧安然痛苦地叫喊一声。
这时候外面站岗的小喽罗听见牧安然惨叫,急忙跑进屋子,看见牧安然瘫倒在地上,抄起家伙朝信鹏砍来。信鹏只用拳头就把山贼的砍刀打落在地,山贼见信鹏如此刚猛,吓得撒腿就跑。
“你养的那些狗看来并不忠诚。”信鹏抓起牧安然的右脚,又用力一扭,牧安然的右脚又断裂了。
疼的牧安然凄惨连连,浑身冒着虚汗,两只脚都不能动了,骨头的剧烈疼痛使牧安然极其痛苦。
过了一个时辰,郎中把药端了进来。
“你先喝两口。”信鹏对郎中说道。
郎中不敢拒绝,连连喝了两大口。
“给他灌下去半碗。”信鹏指着牧安然。
郎中拖着瑟瑟发抖的双手给牧安然喂了下去,牧安然不敢拒绝,怕信鹏对自己再使出什么手段。
“大当家的放心,这药是没毒的。”郎中颤抖说道。
信鹏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那早上的菜确实有毒是不是?”
郎中吓的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大当家的息怒啊,我也是奉命行事。”
信鹏气的仓促呼吸,大声喝道:“还不把药给姥姥喝下去。”
第116章 楚湘俊()
“折腾了一宿,我们回去补一觉吧。”楚湘俊说。
“我们不赶路了吗?俊哥不是着急去上京吗。”采儿说。
“来不及了,我今天在衙门里看见知县的案子上放了通缉令,是通缉耶律宏良的,可能知县老爷还没来得及贴上呢,我估计今天就会贴满全城。”楚湘俊说。
“那俊哥怎么办?我们现在去哪?”采儿问。
“先好好睡一觉再说,我回去想想。”楚湘俊困的直迷糊,一心要回去睡觉。
这时候,那个大嗓门官差从衙门里走出来,手上拿着厚厚一打通缉令。
“你看,我没说错吧,这是要去张贴了。”楚湘俊对采儿悄悄说。
“俊哥果然厉害,料事如神。”采儿极其崇拜地看着楚湘俊说。
官差看了一眼楚湘俊,没理会,直接从楚湘俊身边走了过去。
“兄弟,交个朋友吧。”楚湘俊喊官差。
官差回头瞪着楚湘俊,说道:“谁和你做朋友,无耻的小人。”
“话不能这么说嘛,你奉侍的知县老爷主动收了我银票,你难道连他也一起骂吗?”楚湘俊讥讽说。
“知县老爷的事情我不管,只要你犯事,我就会抓你,至于知县老爷怎么审判,那是他的事。”官差正直地说。
“一身正气的好官差,只不过性格太执拗,你若是当兵,肯定会被同伴暗杀掉。”楚湘俊背着手,一副教育人的语气说道。
“轮不到你教育我,我当兵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官差吼道。
“好,我不和你争论,不交朋友我不勉强你,那你能告诉我这个城里哪有铁匠铺吗?最好是打造你那把大刀的铁匠铺。”楚湘俊语气有些平缓说道。
“后街最东边,靠边第一家就是,老铁匠的手艺很不错,价钱也便宜。”官差说完,转身走了,拿着通缉令开始张贴。
“俊哥,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采儿对楚湘俊说。
“哎!不能这么说,我还是挺倾佩他的。”楚湘俊看着官差的背影说道。
“为什么?俊哥倾佩他什么?”采儿有些不解。
“你看啊,他昨天逮捕我的时候,曾很多次站在你身边,他却没拿你当人质来威胁我,这一点不足以倾佩吗?还有,他明明很看不起我贿赂知县老爷的事情,但还是告诉我铁匠铺在哪,他一点都不怕我打造一把好的大刀来找他报复,这人是条汉子,只可惜一辈子士卒的命,要是做事稍微再灵活一点,他的前途肯定很不错。”楚湘俊哀叹道。
“俊哥说的有道理,反正他是个怪人。”采儿俏皮说。
“好了,我们回去睡觉。”楚湘俊伸了个懒腰。
两人回到悦来客栈,这次店小二比上次还要欢迎楚湘俊,脸都笑的走形了。
“英雄,您回来了,您可真是我们的大英雄,为我们县城除了一害啊,我说什么了,英雄肯定有福气,不会被糊涂知县处死的。”小二对屋里吃饭的客人喊道。
“难道你们刚才在谈论我吗?”楚湘俊问小二。
“那当然,现在县里谁不知道我们悦来客栈出了个大英雄,欺民霸女的恶霸给宰了,大家都偷着乐呢。”小二嬉笑说着。
“好了,你在这接着讲故事,我现在想睡觉,我的房间还留着呢吗?”楚湘俊不耐烦的跟小二说。
“英雄怎么能住那间破房呢,我给英雄留了个上等雅间,英雄上二楼,正中间粉色门框的就是,您尽管消停睡,保证没人吵。”店小二拍着胸脯自信说。
“这就好,那我去了。”楚湘俊飞快跑上二楼,采儿也跟了上去。
两人推开房门一看,立面的摆设让两人惊呆了。
只见整间屋子都是粉红色墙粉,窗帘也是粉红色,屋子里摆放许多成人用的情趣器具。
“天啊,这是什么房间啊!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房间!”采儿捂着脸羞羞说。
“这房间怎么了?就是像个姑娘的闺房,不管了,我要睡觉。”楚湘俊根本不认识那些情趣物品,扑到床上呼呼睡了起来。
楚湘俊这一觉从上午睡到晚上,采儿则在情趣摇椅上躺了一天,因为楚湘俊一个人把整张床都占了,根本没采儿的位置。
“俊哥醒了?我们去吃晚饭吧。”采儿跑到楚湘俊床边说。
“你先吃一口吧,我得去找老铁匠,我还不饿,你要是饿了就先吃。”楚湘俊说着,从床上起来。
晚上的街道比白天要繁华许多,两人走出客栈,见街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几乎什么都有,摊位很全活。
“我们先去铁匠铺,回来再慢慢逛。”楚湘俊猜透了采儿想逛街的心思。
“好,听俊哥的。”采儿十分情愿地答应了。
两人辗转好久,经过打听和摸索,终于找到了老铁匠铺。
“位置这么偏,都快出城了。”采儿揉着腿抱怨道。
楚湘俊走进老铁匠铺,见铺子里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兵器,各种大刀宝剑,应有尽有。
“客官需要打铁吗?”老铁匠见楚湘俊进来便打招呼。
“是啊,晚辈是慕名而来,希望前辈能给我打造一把好的钢刀。”楚湘俊说。
“客观是要什么钢呢?我这有普通钢和上等钢,普通钢打造按每斤十两银子加上二十两手工费计算;上等钢按每斤五十两银子加上二十两手工费计算。”老铁匠给楚湘俊介绍着。
“我要上等钢,希望前辈能给我打造一把趁手的大刀。”楚湘俊说道。
“那客观需要多少重量的大刀呢?”老铁匠问。
“多少重量?这个还分重量吗?”楚湘俊疑惑地问。
“当然,兵器的重量影响着使用者的身手敏捷度和破坏力,不知小兄弟习惯多少斤的兵器。”老铁匠说。
“这个说法我从来没听说过,我也不清楚我需要多少斤重量的大刀。”楚湘俊有些惭愧地说。
“小兄弟,你可以去我摆放大刀的桌子上挑选一把,那里什么重量的都有。”老铁匠说。
楚湘俊走过去挑选大刀,第一把有五公斤重,比楚湘俊原来的还轻,楚湘俊拿在手里一点也不舒服;第二把有三十二公斤重,楚湘俊觉得还是有些不顺手,并不是因为它重;楚湘俊拿起第三把,这是一个七十斤重的大钢刀,刀柄非常大,几乎与楚湘俊身高持平,楚湘俊拿在手上,觉得这把大钢刀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楚湘俊不费吹灰之力便拿起七十斤大钢刀,朝着外面挥舞过去。
“就这个了,前辈,就按这个给我打造一把,我要全新的,刀柄上要刻上大刀的名字,哈哈哈。”楚湘俊十分高兴。
第117章 红雨()
那小妹给红雨讲述这个部族的分布情况,对于部族分成两派,那小妹显得有些悲伤。
“现在的族长叫那炎炜,自命不凡,年轻时就喜好与其他部族争抢打猎,经常在打猎的时候暗箭射伤其他部族的人,正因为这样,遭到其他部族的怨恨。在二十年前就因为与人争执而引发群体斗殴,那炎炜的父亲被人杀害,虽然杀人的那个得到了他们族长的惩罚,但是那炎炜还是怀恨在心,夜晚偷偷潜入别人的寨子暗杀了那个人的全家,但留下了杀害父亲那个人的性命,那炎炜给的说法是让他体验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那小妹给红雨讲述。
“这人怎么这么变态!是不是心理扭曲。”红雨插话说。
“后来,那炎炜的杀人举动得到了前任族长的惩罚,将那炎炜逐出部族,因为拥护那炎炜的人比较多,对于老族长的惩罚,许多人表示不满,而且还跟着那炎炜离开了部族。”那小妹说着。
“那炎炜的人缘这么好?”红雨问。
“是啊,那炎炜对本族人还是很好的,只不过有些民族歧视,对于外人,那炎炜歧视的简直咬牙切齿,红姐姐,在后天选举时,你可千万别出现,你要是出现,那炎炜肯定以收留外人而责怪哥哥。”那小妹说。
“恩,你放心吧,我就在这里呆着,哪也不去。”红雨说。
那小妹继续讲述:“那炎炜待部族的人很好,老族长也看在眼里,在老族长去世的时候,把我们这边的白色营帐的部族交给了那炎炜,希望那炎炜带领部族人好好走下去,那炎炜很敬重老族长,就答应了。可是后来,那炎炜逐渐地展露出排斥我们白营的族人,就像对待外族人差不多,所有的粮食供给都没有我们白营的,本来在老族长去世时,老族长把我们的农田也给了那炎炜,那炎炜收了农田的地契后就占为己有,不给我们发粮食,不让我们劳动,我们白营的人只好去外地打猎生存。”
“怪不得那大哥要带人到百里外打猎,我还有些纳闷,为什么跑那么远,原来是这样。”红雨感叹说。
“在去年的时候,因为官府打压严重,有些地区不让狩猎,我们白营的人生存不下去,就去恳求那炎炜给我们农田种,可是那炎炜拒绝,因此黑白两边起了冲突,我们白营的人并不是很弱,把他们黑营那边的打成好多重伤,因此那炎炜决定,今年重新选族长,只要我们白营这边的族长胜利了,农田就都归我们所有,如果他胜利了,那么就让我们白营人滚蛋。”那炎炜是这么说的。
“胜利?选族长是怎么选呢?难道是打架?”红雨问道。
“恩,就是两个候选人比武,一局定输赢,不可持武器、暗器,谁先认输或者被打落台下、倒地起不来或者死亡就算输。”那小妹说。
红雨摇头说:“这简直太残酷了。”
“没办法,为了生存,我们必须拿到农田,现在国内打乱,那些禁猎区也没人管了,但是谁知道哪天新的官府又会管起来,到时候我们白营的人就真的饿死了。”那小妹十分担忧。
“妹妹在吗?”营帐外有人喊道。
“在呢,进来吧。”那小妹回应。
进来的人是那长青,那长青拿着一只烧鸡进来。“刚烤好的,来给两位美女尝尝鲜。”
“呦,平时怎么不见对自己妹妹这么好啊?这是给我送的吗?”那小妹调侃道。
“因为有客,我们要尽地主之谊,红姑娘,每日餐饮我都会给你送过来。”那长青放下烤鸡就出去了。
“我这二哥,八成是看上你了,红姐姐。”那小妹说。
红雨显得有些羞涩,不知如何回应,便抿嘴微笑。
一转眼到了比武这天,红雨还在睡梦中,就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了。红雨看了看帐篷内,那小妹也已经出去了,地上留下一只羊腿和一壶清水,这一定是那长青送来的早餐。
红雨透过帐篷的缝隙看着外面,只见所有族人们都穿戴整齐,在空地上跪拜,在他们面前放着一个排位,上面写的是“山神”,部族人祈求山神降幅,让那承业能够赢得比武。
这时候一群穿着黑色毛皮的人过来了,这应该是黑营那边的人,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就是那炎炜,只见那炎炜穿着一身黑色熊皮,长相粗鲁,脸上有很多疤痕,蓬乱的头发剪的参差不齐,很难想象这么邋遢的一个人竟然会是族长。
“行了,别拜了,赶紧开始比武。”那炎炜喊道。
白营人虽然对那炎炜的态度很生气,但还是表露出客气的神情。
比武的台子就在平地的后面,离红雨住的帐篷很近,从帐篷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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