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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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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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不是喊米小姐?怎么现在又叫妍妍了?”宁振邦背着手,腰板挺立,却是斜眉看夏晴。

    夏晴弯着要给米初妍换冷毛巾,搁至额头轻搭,手背触了触她的脸,感觉她的温度,渐有稍微和缓,这才松口笑:“小森的宝贝,我怎么能不抬着哄着?好不容易有个这样的机会,儿子愿意找我们,你总得让我表现表现。”

    宁振邦不乐意:“他找的是我,不是你!是你自己眼巴巴的跟过来的!大半夜的,也不嫌累!再说了,你需要这样的机会,难道我就不需要吗?他对我也不见得多好,正好,趁着这丫头,我可以在他面前邀些功。”

    “说的好像丫头生病我们暗地里乐开花似的,多不好!”夏晴压着声,推着宁振邦出门:“你跟我毕竟不同,小森长到那么大,我从未尽过心,难道这样一个机会,你都还要跟我争?再说了,妍妍是个女孩子,我怎么照顾都方便,你在这你能干什么?你在穗城呆了那么多天你不累?赶紧回去休息!”

    宁振邦忽地顿步,转过身,看着夏晴的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

    夏晴怕吵到米初妍,将宁振邦推至外头,站在外间回答宁振邦:“你以为你说个去外地出差的借口,我就不知道你去干什么了?”

    “我……”

    夏晴摆手:“什么都不用说,我懂的。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几乎每天都是同进同出,你心里想着谁念着谁,我能感受到的。”

    “夏晴,你跟她,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不同什么?”夏晴扯了扯唇:“不同的就是,我给你生了小森,而她,成就了一个优秀的小森。还有不同的就是,她是你这辈子割不掉的朱砂,爱不得,恨不能,而我,不过是因为多年的陪伴衍生出来的亲情依赖。”

    “夏晴,你又何必究竟的如此细……”

    “细不细,我们心里都有数的。但是振邦,说真的,这么多年,我已经很知足了,毕竟当初,如果不是我仰慕着你,然后听信这老爷子的安排,做了那样的事,你也不会……”

    宁振邦摆了摆手,眼底有浑浊:“不说了……都过去了……不管当年怎么样……我们也都没办法回到过去……再说,我很感谢你……替我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

    “小森成长的好,是舒染的用心。”这点,夏晴从来就知道。

    “是,是,是我愧对你们,也感激你们。”

    “她怎么样了?”夏晴一直想问,却都不敢问,因为宁振邦的穗城之行,始终没在她面前坦白……

    宁振邦摇头:“不知道,手术是成功的,但还要看后续的巩固治疗。”

    提到舒染,宁振邦笔挺的身板止不住佝偻起来,喉底哽塞:“没见到她本人,你根本想象不出来,当年的舒染,已经毁成什么样子……哎,不说了,我回去,你好好看着那丫头,别马虎,明天早上我让家里带点营养汤过来。小森已经很累了,我们要让他无后顾之忧……”

409 409随便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胆战() 
米初妍的高烧大约是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完全退了下来,可没过一小时,又烧了回去,从一开始的说胡话,到最后的彻底昏睡,把夏晴的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她在床边陪着,不敢离开,不敢闭眼,甚至连偶尔去趟洗手间都觉得不放心。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清水换了一盆又一盆,退烧药也用上了,可就是不见平缓撄。

    夏晴听着米初妍粗重的呼吸,心里极是不安,喊来医生看,医生说了,肺炎都是这个症状,一时半会没法好。

    医生问夏晴,病床上的是你家什么人?看你们都如此重视。

    夏晴说:“很重要的人。”

    医生说:“那我去喊个护士来替您看着,您这岁数,熬不得大夜,而且护士比您更专业,照顾也会更好。”

    夏晴说:“不用了,人多杂吵,我自己看着才放心,有事我喊你们。”

    医生无奈,却又不得不好奇的再次看了妍病床上脸色潮红的东方女孩,微顿后,重新开了处方,临走时还交代:“那您稍等,我让护士给这位姑娘挂点水,这样消炎可能会更快些。”

    夏晴听到消炎会更快,忙着点头:“那你快去,快去!可别这样一直烧,烧坏了可怎么办……”

    重新用药,到后来再次完全退烧,已经过了早上九点偿。

    宁振邦来了又走,带来了家里厨师特别熬制的清汤和白粥,坐了有半个小时,始终没等到米初妍醒来,无奈之下,只得先回了公司。

    老太太也在闻讯后赶了过来,其实是和宁振邦一起过来的,但她得先去宁四齐的病房看看,自打宁四齐病了以后,除却大风大雨的天气,老太太基本上都要过去报到,去了,老爷子看到了,他才会安心。

    宁振邦前脚走,老太太后脚就进门,心疼的摸着床上女孩的脸,连连叹气:“昨天还好好的,活泼乱跳,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到底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啊,都是奶奶没照顾好……”

    夏晴听了,起身安慰:“妈,这跟您老人家没关系。”

    “怎么就没关系了?”老太太回头,衰老的脸上,连眼珠子都是浑浊的:“你不知道她刚来kb的时候每天多累啊,也不懂给自己添衣备伞,她今天这样,要么是累病的,要么就是冻病的。”

    夏晴侧开老太太的身子,探着手去给米初妍润唇,解释道:“您说的没错,但我觉得吧,还是因为小森。”

    宁呈森昨天回来,只在伦敦呆了一天,处理完公务后,跟米初妍匆匆见了一面,然后又赶往纽约。米初妍是忧虑过度,外加半月来的超强度工作负荷,这才导致病起来就是不可收拾。

    前因后果,夏晴完全可以根据自己所了解的信息分析出个大半。

    米初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空气中有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让她在全身乏累的同时,感到莫名安心。彼时她的思绪还没有完全回笼,只以为自己是在医院工作到极累,然后趴在桌上小憩而已。

    直到视线里头出现一个端庄的女子,在给她掖背角的同时,很惊喜又很亲切的问:“是不是醒了?感觉怎么样?”

    “累……”米初妍顺口应,说出这么个字后,只觉喉咙到底都是干涩,而后,止也止不住的咳嗽。

    夏晴给她喂水,勉强喝了两口,停了咳声,抬眼看清身边人是谁之后,眸中盛满困惑。

    “你发高烧了,是骆也柏送你来kb的,小森交代我们要好好照顾你。”夏晴简短解释,算是解答了米初妍的困惑,接着又道:“小森已经来过几次电话了,不过你一直没醒来。”

    夏晴边替她挽着散乱的发丝,边用热毛巾给她擦粘湿的脖颈,米初妍觉得尴尬,想自己来,抬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背还粘着留置针……

    “想不想吃东西?家里熬了汤,我们喝点?”夏晴问她,声音没有资深职场女性的干练利落,有的,只是温柔。

    米初妍胃里空,可或许是挂了水的缘故,并没有什么食欲,只是在夏晴面前,多少还是喝了些。

    也许是看她实在喝不下,夏晴没有勉强,放下碗的时候,问她:“要不要给小森回个电话?”

    米初妍想了想,摇头:“不了,免得扰了他正事。”

    “也好,我们等他打过来……”

    米初妍跟夏晴不熟,夏晴对她却又很是小心翼翼,这让两个人的相处,未免尴尬了些,以致,那个话题之后,许久的沉默。

    后来,病房里的对话,更是尴尬到极致。

    夏晴问:“想吃水果吗?我给你削。”

    米初妍微笑:“不用,谢谢。”

    夏晴问:“退烧出的汗多,要不要换洗下?”

    米初妍为难:“等……等一下吧……”

    她拒绝,是怕夏晴要来帮她换,这样贴身的活儿,让夏晴看着,她尴尬。

    夏晴问:“那要不要出去外头透透气,今天太阳挺好的,刚好,你也不用打针挂水。”

    这会儿,米初妍恰好一阵咳,答不上话。

    夏晴忙着给她顺气,顺完后,摇头:“还是先别出去了,免得又感染。”

    那会儿,不知为何,米初妍忽然想起些画面,她觉得,如果今天换成是唐心梅,同样会给她端水喂药,给她拍背顺气,但她肯定会在同时指着她鼻子不停的数落,不把她念的耳朵起茧不罢休。

    如果是舒染呢,她觉得,大概会是安静的,安静的端水,但不喂药,可能会帮忙顺气,但应该不会说什么话。

    而夏晴,她所看到的,所体验到的,都是她的轻手轻脚,轻声细语,小心翼翼,夹带眉皱时的那丝心疼。

    终年陪着宁振邦在各界应酬各种场面的夏晴,从年轻时的秘书,到后来的女主人,历练了她的端庄大气,历练了她的果断干脆,这会儿的表现,着实不符合她的性子和身份。

    唯一的解释,不过是为了宁呈森。

    唐心梅的随性恣意,舒染的清傲孤美,夏晴的伸张有度,委屈求全,三位母亲,三类性格,不同的得失……

    这样一对比,米初妍忽然觉得,自己的母亲,才是真正的人生大赢家。日子过的平凡,工作累的没命,可有父亲的纵容宠溺,这一生,她的灵魂都是轻松的。

    望着夏晴的眼神,因为这样的思绪而显得有些呆滞,直到夏晴唤她,把她的手机塞进她手里,用唇形表达:“是小森。”

    米初妍当即回神,看夏晴的手机,发现那上边的来电显示竟是儿子二字,不由替夏晴感到几许难过。

    这个母亲,或许一直都深爱着宁呈森,只不过,她从来没有过靠近宁呈森的机会,后来能够靠近了,宁呈森却又长大了,大到有自己的主张,完全排斥她这位生母的存在……

    说起来,好像也是有那么点可怜。

    手机贴至耳侧,闻见话筒那端熟悉的呼吸旋律,米初妍清了清发痒的嗓子,唤道:“宁呈森……”

    “好些了吗?”他问,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化不开的心疼。

    “好多了。”

    “怎么病的这样重?身体不舒服自己没感觉的吗?”他好像舍不得谴责,可又忍不住叨念。

    “不是你传染的吗?你自己不是高烧过,病毒还没散走呢,昨天晚上在公寓楼下……”米初妍轻笑着调侃,声音透着无力。

    昨天晚上,临别,他忽然像个疯子似的抱着她狂吻,这码事,似乎不能忽略。

    沉默,许久的沉默。

    而后才传来他沉到无法再沉的声音:“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米初妍捉弄。

    “不该吻你,可是……我控制不住。”

    他说的很懊恼,懊恼的就如同个纠结的小孩,把米初妍逗的哈哈笑。米初妍久未进食,身子本也虚,笑了几声就觉气喘,咳嗽又是不停,直把宁呈森吓的在那端一直喊她名。

    纽约,上午十点,天色晴好。

    位于曼哈顿的警局前,宁呈森倏然顿住了行走如风的脚步,这让紧跟其后的沐檀昕差点撞上了他结实挺拔的背脊,连连后退两脚,站稳后,听着他焦急的音色,不由心紧……

    仔细辩听,听到他喊的是妍妍,心口又是一松。

    沐檀昕觉得,这段日子,因为眼前的这摊子事,她的神经是亦发衰弱了,随便的一个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胆战……

410 410处理完美了,对你的好处,绝非仅仅是让你自由() 
沐檀昕站在他的侧后方,看得见他眉头的紧蹙,银灰色西装被头顶上的太阳光照射着,更显得他泛白而沉冷。

    这样一个严肃的男人,将他俊逸的脸上布满的全是焦灼之时,是怎么看怎么都觉不合调的。

    不过沐檀昕见过他宠米初妍的模样,此刻这般,便不觉稀奇。

    看了看手中的腕表,沐檀昕沉默,退离他半米,站了开来,静静的在阳光下等待他的通话结束撄。

    只是,两分钟,三分钟,五分钟,沐檀昕不得不上前,不方便出声,便伸手碰了下他的手臂,表盘上的时间摆到他面前,他点头,下一秒,结束通话,侧头喊她:“走,进去!”

    沐檀昕在商界摸爬好几年,以着对数据的敏锐洞察力赢得高度的业界认可,也可谓是见过形形色色的刁钻商人,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尤其还是在自己陌生的国度,她不禁有些心惧。

    看着宁呈森步履矫健,稳而不乱,沐檀昕忍不住呼了口气:“宁总……难道你一点也不会心慌吗?”

    “慌?有什么好慌的?所有的可能结局都在我们的预见范围内。一是,我们什么都不做,直接吃官司,坐牢,几年后出来,依旧可以活的光鲜亮丽。二是,请求徐暮云娶了佐恩特州长的女儿,我什么事都没有,他这一辈子却都只能成为州长的入赘女婿,一辈子受人限制。三是,配合警方玩局,或许我们最后会死在黑组织的刀枪下,或许,我们险中求胜,皆大欢喜。偿”

    “我可以理解您为什么不选二,毕竟我们不能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是,比起三的冒险,我觉得第一种方式,也是可以衡量的。虽然坐牢不是好事,但总归要稳妥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命在,什么都不是事儿。我相信日子虽然痛苦,但是让米小姐选,她肯定也只想要你活命的,她那么坚强,一个人也可以好好过,不过就是几年的时间,不是几十年,她年轻,也等得起!”

    “对,她等得起,我也知道她一定会等,但是我可以想象,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日子有多难过,而我,没有资格让她等。何况,kb出了个坐牢的宁翰邦,然后再出一个坐牢的宁呈森,你觉得,这个百年企业,还有活路么?集团企业,资金链相关如此密切,负面影响带来的股市动荡对集团的杀伤力大到怎样的程度,这些,你比我还要有数。如果事态演变至此,最后的烂摊子就全由我父亲收拾,kb那么大,我父亲收拾的过来么?怕只怕,最后将他压垮,宁家一下子损了三个男人,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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