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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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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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安贼笑。好吧,他承认,独自呆在病房里挂水看白墙什么也不能干的时间,实在太无趣太难熬,他是太无聊了,有点舍不得门口那个男人离开,所以又多侃了几句。

    “你给我做手术,然后我还在重症室躺了这么久,老实说,大教授你的压力是不是特别大?晚上回去睡得着吗?你是做什么来给自己减压的?”

    宁呈森倒是正色,指尖搭着门把手,未放开,却是转身,眉清目淡的说了两个字:“做*愛。”

    “啊?”

    不怪瞿安反应不过来,这个答案太惊悚,也太不符合大教授的向来的正人君子形象,多年兄弟,瞿安竟然没有发觉,大教授竟然也可以如此顽劣的说这种极污极污的字眼,浮想联翩啊有木有!

    半秒恍惚后,瞿安扯裂了嘴角,有些控制不住的恣意大笑,却不料他冷不丁一句:“别笑,里头组织有被伤,你动作太大小心扯乱你记忆神经。”

    瞿安切了声:“别仗着你是专家尽给我瞎胡扯,谁信啊!”

    宁呈森淡定,却也严肃,让人辨不清真伪:“你可以不信,别到时真的忘了谁,再反过来说我手术失败,到时要找我打官司,也许你会找不到人。”

    “滚你妹!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找你打官司,我打的你满地找牙!”瞿安没有细辩宁呈森的话,只当是兄弟间的笑闹,回了句。

    宁呈森只笑了笑,开门出去。

    给瞿安做完手术,赶着又接了古涛那个手术,凌晨回到南都奥园,与米初妍的抵死缠绵,享受着她给的安抚,以为力气耗尽的时候便会睡下,却是折腾到最后,仍旧保持着无尽的清醒。

    瞿安虽是玩笑,却也道出来了,顶着如此大的压力,他确实寝食难安,这压力,并不单指瞿安。

    宁呈森出了病房后,转去了天台,在无人的空旷地,他用手机拨了个号,不太久的时间,对方接起,他淡声:“姑父。”

310 310收拾周鸿生,不是没有办法() 
天台位高,空旷,些微的凉风吹散他的话音,有些缥缈。

    十几分钟的通话过程,你来我往,至末尾当时,宁呈森结话:“你什么时候把我父亲的事情搞定,我什么时候去把姑姑带回来。”

    “那是海关的范畴,我手再长,也伸不进去,何况,还是十多年前的事!”安德鲁的声音,同样严肃,更有着谨慎。

    “你在圈子那么多年,我相信你的手足够长,就算你办不了,还有你家里的背景呢,只要你把当时的交易资料偷偷补全,这事就算了结。在伦敦那个城市,没道理你还斗不过周鸿生一个外来者,他手里有的,也不过就是交易程序这一道的漏洞,还真以为他能在外头掀起大事呢?老爷子当年不想闹的太复杂,是怕毁了宁家的声誉,所以选择牺牲我母亲来保全宁家的威望。撄”

    “呵,你说的简单。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你猜会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宁呈森似是觉得好笑,轻扬着声:“后果顶多就是,你提前几年退休而已,但如果你布置的足够慎密,这些都不是事儿。应不应这个差事,就看你还想不想再见到姑姑,阿其尔兄妹还想不想再见到他们的妈妈。”

    安德鲁似在深思,久久不应。

    宁呈森又掀唇,有些咄咄逼人:“难道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偿”

    “你什么意思?”安德鲁略有疑问,明显还有些细节是他还没有掌握到的。

    “你们做那么多手脚,不就是为了姑姑当年的那些照片吗?如果我说,那些照片底现在都在我这儿呢?如果你觉得我话不可信,我等会就可以把那些照片打成压缩包发你一份。姑父,你有今日这样的身份,很大程度上还是依仗了姑姑的社会名望,你们夫妻几十年,早已经成为利益共同体,如果她的照片一旦流出来,你觉得,你又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别说你自己,对你整个家族来说,同样蒙羞。”

    安德鲁蔑笑:“vincent,那是你的姑姑,我们蒙羞,难道宁家就不蒙羞吗?kb现在乱成这样,再来个什么事,禁得住折腾?你会不会把已经只剩半口气的老爷子给直接气死?最近老爷子都靠着营养液延续着生命,想来,是没多久可活了。”

    宁呈森微顿,眼底敛光。

    宁四齐是什么情况,他不会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心理准备,但到了这个地步,却还是有些出乎他意料的迅速。

    手机微微撤离几寸,滞了滞音,这才重新敛神:“所以,你认为我不敢吗?我可以把宁家弄成一盘散沙,你以为对宁家,我还会在乎什么?再说,你跟姑姑对我做过的事,彼此心知肚明,你以为我还会念什么情分?何宴爵已经把他手里的东西给我了,你与其在伍乐旋身上周*旋,倒不如跟我合作,别总是想自己掌握主动权,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事都由得你主宰!”

    安德鲁呵声:“给你?给你又如何?周鸿生那个滑头,他做这些的时候,早已经为自己找好了替死鬼。你倒是想掌握主动权,别忘了,你自己在纽约还有事犯人家手上呢。”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只要好好想,要不要救姑姑即可。你现在应下,保全了你和姑姑的声誉地位,你如果不打算跟我合作,那么,后果你自己承担!没有太多时间,下午两点之前,必须给我回答!姑姑现在在周鸿生手里呢,周鸿生是个变态,你应该懂。”

    一通电话,该说的已经说尽,宁呈森主动断了线,不给安德鲁更多的拉扯。

    掌心攥着手机,双臂撑开在天台的护栏上,蓝天白云下,他在沉思,背影僵硬。

    收拾周鸿生,不是没有办法。

    他当时在监狱拿到了记忆芯片,奔赴纽约虽然冒了险,但总算得以在江承郗手里解开,芯片虽有破损,却终究不算一无所获。

    至少,他得到了宁婕的把柄,也至少,他凭着那张地图找到了舒染的藏身之地。

    安德鲁处心积虑那么多年,暗中拉线瑞远集团的洗黑渠道,想利用这条线索逼得周鸿生就范,交出宁婕的不雅照,却不料,在即将收网的时候,被何宴爵拦截。安德鲁更没有算到,当年宁婕的那些底片,一直都在周鸿生的心腹邱志光手里,后来心腹叛变,被囚狱中,却是拼死保存这个证据十年之久。

    周鸿生权大势大,心狠手辣,却终究没有强大到无坚不摧。他差在对邱志光的疏于监控,以为把他丢到荒郊野外的重刑犯监狱,便可以高枕无忧。他同样差在他女儿这个败笔之上,因为周家女儿的缘故,贺端宸才得于给了瞿安那些信息,也因为有了那些信息,他们才能找到h市那个边远之地无人问津的监狱。他更差在,十来年他并没有完全掌握到舒染的行踪,无法先下手为强。

    如果他没有猜错,舒染手中定然也有周鸿生的罪证,否则的话,不会每一次他即将靠近舒染,周鸿生便会有所动作。

    杀害周姨,伤米安博,深山枪响,国道飙车,脱离险境后,转而控制宁婕,再接着米安博失踪。有时候想的深了,他甚至有种直觉,会以为古涛的事故也是由他而发,要不然,为何差不多同时段,他和古涛都遭遇车子事故?

    周鸿生可怕就可怕在,他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竟然没留下多少手尾,每一桩事件,他都有足够充分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舒染当年为护宁振邦周全,选择脱离宁家,甘愿为周鸿生所逼。虽然到如今他也不明白,为何后来舒染会脱离了周鸿生的控制,也许正是因为有了邱志光和法安这帮人的协助,但这也只是也许而已,在舒染面前,他没有得到亲口认证。

    可是,舒染当年能为宁振邦做到如此,今日犟着不肯出山,必然还是忌惮着周鸿生抓着宁振邦的尾巴不放,也或许是她手里掌握的东西并不足于扳倒周鸿生,以致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就好像环环相扣的利益结。

    安德鲁能解宁振邦之事,但当年他若是插手,周鸿生便会曝光宁婕。老爷子为了宁家太平,与周鸿生里应外合逼走了舒染,回了国的舒染定然是抱着与周鸿生拼死的决心,要不然,她不会自毁容貌,使周鸿生惧之弃之。

    而始终无声无息隐藏在周边的宁翰邦,摸清了这条链上的所有利害关系,这才得于掌控了宁家的半壁江山。然而,这样一个精于算计和利用的阴险狡诈之人,却有些滑稽的,最后输在一个并不爱他的女人身上。

    如果舒染依旧是多年前的舒染,那他这次在医院犯的事,她不可能不惦记。如果他成功拉拢了安德鲁摆平了宁振邦的事,那舒染大约不会再有后顾之忧。

    何宴爵给到他手里的东西,再加上舒染愿意站出来,那周鸿生,想再雄傲下去,必定艰难。

    他花了十年的时间,才摸清了这其中的所有利害关系,已经不知该说是他们个个埋的太深,还是他自己真的能力不及人。

    眼前摆在他面前的首要事,救宁婕,找米安博。

    掌握了宁婕,便可以从安德鲁那边破掉这个坚固的防线,让舒染站出来,联合何宴爵那边,一同击垮周鸿生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而米安博,更是他重中之重的责任。

    也许到最后,他会掉进纽约事件的困局中,但到那时,他身边的人全都解脱了,他十来年心口所压的大石也都放下了,有得必有失,这点,他看得很开。

    安德鲁是个果断之人,那个电话后,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只一个小时不到,宁呈森便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

    当时,宁呈森还站在天台上,将近正午,阳光愈烈,从头到脚的沐浴着他,照的他浑身发热,视线发黑。

    穗城省院的大门口,车来车往,主干道上交通灯不断的变换,不断的有各方车流融入,车身颜色各异,款式各异,阳光刺眼,更让人应接不暇。

    街头巷口的那辆半旧小车,在这样繁忙的大马路上,着实不起眼,人群匆匆过往,谁也不会去留意它的存在,只当车头倚靠着吸烟的鸭舌帽男子在做拉客生意而已。

    车内空凋嗡嗡的响,有些破旧不堪的感觉,这让米初妍一直都处在汗流浃背的状态中……

311 311他脾气不好,小时候就混() 
米初妍有些懊恼自己的失礼,伸手,想要去触碰舒染袖口下的手背,却是被她不动声色的躲了开来。

    “吓到了?”粗噶的嗓音,犹如破锣被敲响似的难听。

    米初妍脸白了白,被她拒绝碰触后,正襟危坐:“对不起……舒阿姨……我其实早知道……你可能不太好……但是,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很难过。”

    她只是难过,而不是嫌弃,但她也没有否认,她是真的有被吓到。米初妍小心措辞,却到最后还是发觉,她没有任何的言语可以来安慰此刻的舒染,于是,便只剩下歉意撄。

    何其美丽的女子,原本,只一个看不见脸的侧面都能迷住同为女人的她,可是正面触之后,再美的侧颜,也已经毁了个遍。

    米初妍知道,舒染或许已经毁了容,所以,真正吓到她的,并不是舒染那半边坑洼的面颊,更也不是她难听的声音,而是,她的整个右眼空洞,没有焦距没有情绪,因为,那里没有瞳孔!只剩浑浊的眼白而已!

    一个如此气质超脱的女子,她的手,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声带,真的如摩顿所说,能毁的,几乎都毁的差不多了。

    这样的容貌,即便是走出这座山林,活在尘世间,亦会受到太多的异样目光。米初妍不知道,宁呈森看到这样的舒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她看了,只觉得酸涩,心疼…偿…

    她在等舒染的再次开口,也同样在等舒染此行前来的目的。车内冷气开了等于没开,她在紧张,也在拘束,因着这复杂多变的情绪,显得不太安定。

    反观舒染,却是淡然的不可思议,即便她已如鬼魅之姿,依旧不见半分卑色。好一顿静默过后,她终于说话,无波无澜:“没什么好难过的,如果美色会给自己招来灾难,我宁愿毁之,这十年,我过的不能再好。”

    “真……真的好吗?十年来都没有任何牵……牵挂吗?没有牵挂,又怎能坚持到现在?如果我是您……与其生不如死,倒不如自行了结。所以,舒……阿姨,就像宁呈森挂念您一样,您也一样挂念他的是吗?因为挂念,你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对不对?”

    很多次自己独自发呆的时候,都曾在心底对着舒染这个影子说话,有好多想问的问题,可是,真到了当前,却是有些嘴拙,不过几句话,米初妍说的颤颤巍巍。

    不知是因为如此的话让舒染感觉到意外,亦或是触动了她心底的某些情绪,米初妍的话后,她抬了眼皮。

    米初妍看得清她的双眸,那只完好的左侧眼眸,黑白分明,眼尾微翘,隐着道不尽的婉约柔美。或许是心境早已被磨平,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刻画出太多痕迹,遗留的皮肤,不显松弛,只淡淡的细纹,以及,掩藏在鬓角深处,些微灰白的发根,不太多,但如此近的距离,却也忽视不了。

    “我们曾未见过面,您知道,我为什么如此肯定,您就是舒染?”米初妍又问了句。

    舒染不说话,只是看她。

    似乎是因为对视久了,也似乎是提起宁呈森让米初妍融入了感情,再说话的时候,那股不安定感已经不那么强,只是声音略细:“因为,我能从宁呈森身上,看到您的影子,除了脾气差点,他的言行举止,跟您很像。”

    舒染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轻轻勾了唇:“他的脾气,从来就没好过。”

    无意识的念叨,脱口后才又觉得有些不适合,收住了难得勾起的唇角,恢复了如初的淡然:“今天来找你,有些冒昧,但还是想借你的口,帮我转告小森几件事。”

    “舒阿姨为何信我?”米初妍不得不疑问。

    她连自己全心抚育长大的儿子都防备,要他绕着深山去找她,又凭什么如此轻易的信她这个陌生人?何况,她还觉得,凭着他们母子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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