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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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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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心中叹气,若是旁人敢强迫欺辱张宁儿说事他早就三板斧砍死他了!但是这回是兄长教训女儿,他能咋办?

    长兄如父的张角,是张宝一生最佩服的人,是他用采药的方式延续了这个贫瘠的家庭啊!

    一直不说话的老三张梁打破了僵局:两位兄长,切莫争论了。小弟赞成大兄的意见,此事必须要问个水落石出!就害怕凝儿心中有阴影啊!

    凝儿是张宁儿的小名,因为她出生之时皮肤凝脂如玉,所以就顺口被称做凝儿。但后来张角励志反叛,希望能以一己之力让天下安宁,故而凝儿大名被改成了张宁儿。

    “什么阴影啊?三叔,你神神叨叨在说些什么呢?”张宁儿觉得三叔张梁很古怪。

    他看着自己的神情,充斥着怜悯,怜惜,悲愤,无奈等等复杂莫名的情绪。但这是为什么啊?

    “宁儿,你一定要先冷静!”

    “我来问你!你一定不要有什么心里阴影,其实别的女人和你一样,都要过这一关的,虽然,虽然…………”

    “唉唉唉!”张梁觉得他的一张老脸通红,每次话到嘴边都被他吞下,最终也只是发出三生长长的叹息声。

    张角与张宝见张梁叹气,也纷纷开始叹起气来,显然他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本章完)

第125章 晚宴 (中)() 
“你们倒是说啊!真想急死个人么?”张宁儿将乖乖女的一面拾起,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嗔怪道。

    张宝看了眼张角,见张角默许,终于还是决定将这个令人羞于起齿问起的问题一肩挑了。

    “好!”张宝点点头,低下声音道:二叔问你,在吕布的手中,你有没有被他骚扰?有没有被他强迫着做些不愿做的事?

    “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张宁儿有些迷糊。

    “附耳过来!”张宝打了个招手的手势。

    “哦。”张宁儿应了声,随后乖乖的把她的小耳朵探了过去。

    “二叔问你,你有没有被吕布给玷污了?或者有没有屈服于吕布而做出一些违背本心之事?你告诉我,二叔替你保密。”张宝的语气极其的柔和,唯恐张宁儿受伤害了。

    红苹果般的红霞扑满张宁儿的面,张宁儿恨不得把张宝的嘴给用针缝起来,哪有那样问话的?

    “没有啦!你侄女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二叔你可别乱说,小心将来我嫁不出去!”

    噢!正偷听着的张角与张梁不约而同的松口气,脸上的表情已不再黑沉。

    虽然不知道吕布为何放着张宁儿如此仙灵韵美的美女不去占有,但对他们来说,这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哈哈,我就说嘛,以宁儿的聪明伶俐,仙女之资,那吕布纵使有天大的胆子又岂敢去亵渎?”张宝抚掌大笑。

    “既然宁儿没有事,那此事就算过去了,为父也不再问你如何能够逃回的具体细节。希望你这番话莫要是敷衍为父,否则为父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张角严肃说着,嘴角的宠溺却完全出卖了他。

    应付过张角三人组盘问后的张宁儿呼呼的喘气,她仰躺在梅花玉绣的锦被床上,双脚高高的蹬起,不一会的时间,提心吊胆多日的她就睡的跟小猪一样深沉了。

    呼噜噜!

    睡梦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复杂莫名的凝视着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困惑在这一双明亮又莫名的目光中。

    …………

    ——你不知道,我的视线里全是你的眼。你不知道,你是我的眼。

    …………

    阳光正烈,夏日正浓。

    沽咕沽咕!

    山雀的求偶声在炙热的夏中回响,扑棱扑棱着飞上枝头梢端的它们对它们的女神们大献殷勤,跳起了骑马舞。浑然不觉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潜伏着一群又一群可耻的偷窥者的它们,也全然不会顾及这一群偷窥者中有那么多的光棍还每天夜里****焚身着。

    这只牺牲了膝盖,放下了身段趴伏在灌木丛中的小队,总计有着二百人的规模,他们均是并州狼骑中的一员,只不过在狼骑演武排名落后的他们不得不中止了纵马驰骋的潇洒摸样,而被指派了个伏击黄巾运粮队的任务。

    这只骑兵小队长的队长姓马,他与许许多多的演武排名靠后的十几名骑兵队长一样,统领着手下或多或少的骑兵崽子们抛了马,暂时当起了可耻的偷窥者:哦,确切的说,是黄巾运粮队的伏击者。

    巨鹿城方圆一里之外,到方圆六里的这一区域,已经在吕布的统筹命令之下,布下了一张隐含刀光剑影的层层巨网,任何落入其中妄图通行的猎物必将会惨淡收场。

    偏僻的土石小道上,野草长的富态茂盛,蚂蚱与飞虫们嬉戏的欢腾。

    廖化统领着三千名来自广宗的黄巾兵,小心翼翼的运输着几十辆装满了粮食的运粮车,一路之上,专拣小道偏僻处走的他可算尝到了道路难行的苦涩。

    经常性的凹陷在泥土中死命推也推不出的粮车,厚厚的裹腿布被利草劲刃割破而出的布条,望梅止渴也难当那口渴难当的无奈。

    不过,面对这一切,廖化无怨无悔。

    自从经历在颖川的失败后,历经千辛万苦返回到黄巾本部的廖化显然成熟了许多,这次原本不应是他领队,而他却自告奋勇,将这个九死一生的任务接了下来。

    毕竟任谁都清楚,吕布的八千狼骑兵在巨鹿城外虎视眈眈,更兼上董卓手里也有一副三千骑兵的好牌,若是双方合力之下,任何试图突破他们封锁而去救援张角的人或物都要被辗成粉碎。

    “我廖化一定会让粮草安全的运入到巨鹿城!”廖化心中早已默默做出了某个决定,哪怕这个决定注定要有一个人要死去。

    蹒跚的队伍,疲惫的兵士,沾满泥土的车滚轮,缓缓的行进着,行进着。

    直到路过那一片烈风呼啸吹过的灌木丛,直到廖化进入到预定的伏击地点。

    “杀!”马姓骑兵队长丝毫没有觉得两百人对阵三千人有什么不妥,一声令下之下,一轮狂风骤雨的箭雨呼啸着射出。

    嗖嗖嗖!

    一根根利箭在黄巾兵毫无防备之下刺穿了他们的喉咙,甚至没有让他们发出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声留恋。

    而有数根箭矢却并未射向天空,反而是急行着飞上了云霄。霎时之间,数道凄厉刺耳的鸣镝声响彻天际,那是召唤友军的信号。

    而附近的友军,早已经由吕布下达了若有鸣镝声则不惜一切代价前往阻击住敌军的吩咐。

    “不能让他们召唤来援军,诸位,随本将杀穿敌阵!”廖化大吼一声,一人当先,状若疯虎的朝着躲藏在灌木丛中的吕布军冲去。

    三千黄巾颇有秩序的留下五百人牢牢守护住粮车,其余的人跟随着廖化嘶吼着朝着这一只骑兵小队冲去。

    顶着密密麻麻的箭雨,这一段不足百丈的路途,却让至少四百余黄巾或死或伤在射术娴熟的骑兵小队的箭下。

    “我们是谁?”马姓骑兵小队长见敌军靠近,突然暴吼一声问道。

    “我们是来自并州的狼!”他手下的二百名兵士,无一例外,声势震天的暴吼回应。

    “哈哈,说的对,让敌人在群狼的爪痕下颤抖吧!随本将杀!”马姓骑兵队长豪气冲天的将手中的弯弓摔在地上,拔出腰间的宽刃佩刀,血红着眼当先冲出。

    而他的身后,则是突然间沉默下来的群狼,他们在战斗之后选择了寂静无声,但他们每个人的心都里都充满了狼性的狠辣与无情。

    群狼VS黄巾

    战斗,在惨烈中升华……

    (本章完)

第126章 真相只有一个(上)() 
廖化自从兵败吕布之后,深感自身武器不锐,武艺与谋略不精,故而遍访名匠,让他们为其打造了一柄重达四十六斤的三尖两刃刀作为新的主战武器。

    如今三尖两刃刀在廖化手中使出,倒也别有几分杀气凛然的气势与风姿。

    须知三尖两刃刀这种武器的特性就是难练,独特的外表与对掌控的掌控对方才弱冠之年的廖化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挑战。

    廖化手持三尖两刃刀,杀入了骑兵分队之中,顿时使得骑兵分队保持良好的阵型出现了一丝疏漏。

    三尖两刃刀的三个叉尖,两个刃口,被廖化用熟练又刁钻的角度使了出来。

    第一个阻挡廖化的士兵无疑是勇武的,但他却不是廖化的对手,只见廖化手中武器一挑一刺,那名士兵手中武器先是被震的脱手,而后猝不及防下被廖化贯穿了喉颈。

    廖化趁势杀入,当真是一路之上,势如破竹,所过之处,断肢残骸无数。这就是武力的绝对差距。身为二流武将的廖化对少量士兵有着绝对的压制力。

    廖化身后的两千五百名黄巾兵,见到主将如此勇武,也纷纷士气大震,嗷嗷大叫着与一个个并州狼骑的士兵们厮杀在了一处。

    身为主将的自己势如破竹,身为手下的众多兵士士气高昂,廖化觉得击溃眼前这只仅有二百人的部队理当应只在顷刻之间。

    所以他根本没有朝后方去看,而是颇为自信的一直往前冲杀,直欲七进七出杀出几个来回,在吕布军来援之前从容离开。

    然而,并州狼骑真的如此容易崩溃吗?

    虽说并州狼骑仅仅是草创雏形,尚需无尽战斗的磨砺。虽说并州狼骑离开了马,实力会骤然间大降。但并州狼骑之所以配得上这个名号,就因为他们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算之。

    如果大战之外有一个旁观者的话,他会看到一个颇为奇怪的现象。仅是一人的黄巾军的主将廖化所过之处,势如破竹,所有妄图阻拦之人旦夕间就被杀死。

    而数量众多的黄巾兵妄图借着廖化冲杀打开的豁口冲进去,却被填补空隙的并州狼骑死死的拦下,不得寸进。哪怕面对五六倍的军士的围攻,并州狼骑的每一名兵士脸上,有的只有坚持与固守。

    廖化杀穿了狼骑二百人的军阵,但他在军阵中的身影却依然是孤独的孤家寡人。四面八方依然是狼骑的士兵,哪怕黄巾兵的兵力比狼骑多了十倍……

    渐渐的杀的兴起,已抱着必死之心的廖化也意识到了不对,因为当他的身上已溅满了十二个敌人的猩红血浆之后,他没有见到料想中的敌人的溃败。他没有见到他的周围围满了黄巾兵士。他只见到:周围虽然周围士兵已稀稀落落,但被“包围”的人,依旧是他!

    马生麓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身为仅仅统领二百人的骑兵小队长,在真正的将军面前他发现他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将之一字,就仿若一个遥远而不可触及的字眼,在他心中既神圣又高贵。

    “或许那是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小人物永远也无法到达的终点!”他曾经不只一次的念叨道。

    对于将军,马生麓心中有着一股天然的敬畏与疏远感。

    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被廖化杀死,而是由他手下的一名兵士替代了他的死亡。

    马生麓勇猛的冲在了第一线,廖化也是冲锋在第一线。但由于廖化是将军,所以马生麓下意识的避开了廖化的锋芒,而选择绕道同廖化身后的黄巾兵去搏杀。所以本该短兵相接的两名主将就这样错身而过。

    “将军!!他是将军!!!老天爷,你为何要为难我,为何要让我遭遇到一位将军?”

    “我是主将,不能同不可力敌的将军厮杀!否则我死了,士兵们定会崩溃!”

    “我不能死,因为我要完成张将军交代下来的军令,尽可能的拖延敌军的时间!”

    畏缩,恐惧,不停的自我安慰,不停的为自己找借口,马生麓头脑中乱成一团,这些混乱的思绪使得他狂躁不安,一杆长枪下不停的有黄巾兵被凶暴的刺穿,而不冷静的他身上也多出了被黄巾兵弄出的密集的伤口。

    触目所见,敌军主将依然在肆无忌惮的杀戮,手下狼骑的两百名兵士死的死,伤的伤,数量还在不停的锐减。

    马生麓突然间明白,即使没有了他坐阵,这些悍不畏死的儿郎们也不会溃散。他为不相信兵士们的决心而懊恼,他更为自己心中打的小算盘与借口而羞愧万分。

    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又一名狼骑兵士被五六柄利刃刺穿,眼珠子却满是瞪大与不甘之时,他的心狠狠一纠之后满心的挣扎最终化为了无尽的恨。

    “廖化,你拿命来!”仇恨的惊雷声从马生麓口中说出。

    他转过身去,不再去管身后有多少黄巾想要杀他,朝着全身戾气旺盛的廖化奔去。

    “你是将军,我是队长……”

    “但,干的就是你……”

    马生麓脑海中恶狠狠的重复这两句话,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唯有满心的杀意在沸腾。

    廖化面带诧异,顺手又杀一人后,略微有些疲惫的他看清了说话之人,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这二百人他心中承认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但是对那不敢与他交手的二百人的统领他则有些看不上眼。

    本来廖化都懒得去杀他,但马生麓好似突然铁了心的要与他交战,粗犷的邀战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响亮。

    廖化怕手下军士误会他不应战的意图,所以想了想还是朝着奔来的马生麓杀去。

    不过数息之间。

    廖化与马生麓二人就在半路之上交上了手。

    廖化手持四十六斤三尖两刃戟,而马生麓则手持一杆白蜡杆长枪。

    从外貌上看,马生麓长的威武雄壮,粗犷有力。而廖化则长的面白无须,瘦弱无力。

    然而,战斗的结果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马生麓使出了全身的气力,将所学的粗浅武艺基础长枪使出了纷繁多变的韵味,但对于廖化来说,一切都是破绽重重。

    五六招过后,已对对手能力了然于胸的廖化虚晃朝左一击,满头大汗的马生麓急忙用长枪阻挡,却不料廖化三尖两刃刀陡然转右。

    哧的一声,马生麓的右肩颊骨顿时被狠狠刺穿。渐渐的手臂垂落的他丧尽了气力,手中的武器也逛铛一声落地。

    廖化抓住时机,拔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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