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如同暗夜幽灵的骑兵如同一股股河流中的风暴洪流,不,是如同一卷卷大海中的滔天巨浪,寂静无声的朝着黄巾中的营地冲刺!
破损的巨木门在八千骑的冲锋之下就是一个笑话,第一波冲锋就被撞击的四分五裂。
等到巨木门再也遮掩不住八千狼骑之后,狼骑们的眼中突然升起了道道嗜血而凶残的光。
…………
惨绝人寰的惨嚎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各种东西杂物被撞碎的声响,各种人被重重撞击摔落到地面的声响。
面对颍川郡内所有官兵的全力夜袭,黄巾大营之中一瞬间陷入了万千苦海的死亡地狱中。
“何渠帅,何渠将!官军杀过来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还请渠帅统领我等御敌!”十余名浴血拼杀,几经险死还生的黄巾中级将领冲进了何仪的帅帐,火急火燎的朝着睡的正死的“何曼、何仪”吼道。
没有人回应,几名中极将领顾不得太多,将两人翻过来身子,想在情况紧急下摇醒他们。
“怎么可能!不是两位将军,这是将军的两名亲卫!”这十几名黄巾中极将领顿时大惊失色,能坐上黄巾将领的他们也不是蠢货,几乎在片息后就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顿时煞白。
他们被抛弃了,所有的八万黄巾兵,都被渠帅与渠将抛弃了!
“我草你姥姥!何曼,何仪,你们两个贱货,老子诅咒你们断子绝孙!不得好死!”一名脾气暴烈的黄巾将领顿时爆出了粗口,狠狠骂道。
“我们应当怎么办?”群龙无首之下,这十几名黄巾中级将领面面相觑,因为他们谁也不服谁,谁也管不住谁。
“草,老子也逃命去了,连那俩贱货都跑了,老子还坚持个屁!”
“说的对,凭什么主帅逃跑,要我们在这拼命?”
“…………”
不一会的功夫,十几名黄巾中级将领轰然四散,在死亡面前,人性的卑劣,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黄巾渠帅,渠将,还有十几名黄巾中级将领都选择了逃跑。这导致的结果,便是原本还能稍有抗衡之力,能坚持更长时间才会落败的黄巾兵们成了无人统领的散兵,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在烟火四起,鲜血四溅的大营乱窜。
这一夜,血流成海。八千并州狼骑屠杀黄巾兵士超过一万五千人。而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杀了足足三百六十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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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05章 威逼董卓!()
一盏油灯的灯芯在灯油里静静的燃烧着,昏黄的灯光下,一位年过五旬,拥有着一双暗瞳的老者正吃力的捧起一卷书,一目一字的仔细专研着。
老者的面皮上爬满了状似葫芦藤的皱纹,眉头随着书卷中的文字一回回的皱起,沉浸在看书的心境中难以自拔。小半头黑色的毛发与大半头白色的毛发泾渭分明的长满了他的头顶,令人一眼就难以忘却。
一块方型的黄色布料被他折叠齐整的摆在身前的小矮桌前,那是黄巾军永远的标志:黄巾!
他手中捧握着的那一本书籍,正翻到的那一页,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几个大字的目录标题:天卷,洒豆成兵篇。
原来,他手中珍之又珍,一字一字仔细推敲欲要领悟的书卷,正是南华老仙所赠送的太平要术。
太平要术!张角目光沉抑的阅览着洒豆成兵篇。良久,没有丝毫头绪的他合上了书卷,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那一日,天空湛蓝,白云朵朵。
他为了家中的生计,为了让张梁与张宝这两位弟弟不至于饿死街头,又一次踏入了危险的旅程。
因为他是一个半吊子的采药人。
采药人,说起来是一个好听的称呼,以常人的理解,运气好的话采到一株珍贵的草药,就可以几个月吃穿不愁。至多辛苦些罢了。
殊不知,采药这份差事,可并非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草药多生长在山高林密之处,欲要采药,就要进入茫茫的苍松林海之中,那里可不仅仅有草药,那里还有吃人不吐骨头的犲狼虎豹,散播着毒菌与瘟疫的昆虫蚊蝇,毒液能毒死几个大汉的野生毒蛇,散发出各种各样让人昏昏沉沉,迷失在高山大林的花草奇植……
而张角,则是一个另类的采药人,因为他为了家中生计,所选择的采药的地方,都是真正的绝地之处。唯有在那里,才能让张角确保所采之药都是珍贵的草药。确保能从无良的药商那里卖出更高的价钱。
在万丈悬崖绝壁缝隙之间采药,是迫不得已之事,也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稍有不慎,就是摔成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过张角却不害怕,因为他以往也有过四,五次的经历了,但都是有惊无险。
那日,小心谨慎的用年逾百年的藤条捆紧腰身,一点点沿着岩壁的他很顺利的摘到了三株刺五加,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至关重要之事,但凡名贵的草药附近,大多有毒蛇毒虫守护在周围。
所以当十几条花纹诡异,长约二尺,身躯粗大的毒蛇虎视眈眈的从悬崖峭壁之中爬出,欲要嗜血而咬之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吾命休矣。第二反应便是死也要拉几条毒蛇同死。
经历过数度悬崖峭壁之间生死徘徊的张角,早已经练就了一身胆气,同时在万丈悬崖之上一次次眺望群峰,心中对大自然的无限崇敬之外就是对皇权敬畏的一点点减少,直到消无。
他伸出一只手就迎着毒蛇的血盆大口抓去,手臂不管不顾众多毒蛇的撕咬,抓住一条毒蛇的尾巴,耗尽气力狠狠的将这条毒蛇给生生砸死在峭壁之上。
随即麻痹的感觉布满了全身,他片息间就被毒液弄的差点昏睡了过去。最终,他嘴角含笑,松开了腰间的藤蔓,朝着万丈崖壁之下狠狠的坠去。
从昏昏沉沉之中醒来,他才发觉他深处了一个昏暗的山洞之中,一名碧眼童颜,手执藜杖的老者正面色慈祥的看着他,朝着他道:张角,你可愿拜我为师?吾有太平要术三卷传你,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
张角有些犹疑,哪有初次见面就让人拜师的?尽管他是救命恩人,也不应强人所难。
“吾名南华老仙,吾知道你一定是为突然而来的重责而思虑,望你好自为之!”言毕,山洞里陡然升起浓雾一样的白烟,久久不散。
等张角回过神的时候,却那里还有南华老仙的身影。山洞内仅剩下一卷面皮发黄的能当厕纸的古朴书籍,上面有一片区域布满了看起来像被重物所压的印痕。看起来很像桌子腿压过的印迹。
张角惊疑的拿起那卷书籍,上面太平要术四字仿若有一种夺人心魄的力量,让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怀着复杂的心思将书卷珍重的装入怀中,张角想要离开这个昏暗而毫无生气的山洞了。
山洞的洞口的光芒闪亮,张角疾步的迈向山洞口,却又在迈出洞口的一霎那间停下了脚步。仔细的望了一眼洞外的情形,张角全身都出了一身冷汗。
对面高耸入云的山峰似乎在嘲笑张角的莽撞,巨木参天的银杏树好像朝他眨了眨眼,无声的问道:你是好银吗?
差一点,一步踏空,粉身碎骨。
张角心中怨气沸腾,深处在这上天无门,下地就死的位于半山腰悬崖峭壁的山洞中,如何离去?莫非还要我飞出去不成?
张角差一点把怀中的太平要术一把手撕碎,权当提前洒些阴曹地府的纸钱了。
“倘若我张角不死!定要找那死老头算算账!”张角在山洞口仰天悲呼。
却不料他的吼叫声却是引来了一只翅膀伸展而开能遮蔽了整个山洞口的巨鹰,朝着他亲切友好的鸣叫。
看着巨鹰那比一个成人还巨大的身躯,锋利的仿若能开碑断石的利爪,再看看巨鹰眼中人性化的一丝丝讨好谄媚的表情,他觉得或许他真的捡到宝了。
明白了巨鹰无害之后,张角登上了巨鹰之背,被它一路翱翔着,穿过了云层,览尽了林海,安然的落到了山角之下……
“真是一场难以忘怀的奇遇啊!”张角的眉毛又一次的翘了起来,脸上带着回味的余韵。
“太平要术,共分为天地人三卷!人卷上多是为人处世,育人控人,洞察人心之术堪称绝代。地卷多是人文地理,山势河流,解析自然环境之物堪称浩瀚。天卷多是观御星辰,相面相吉凶,相天下大势,控天地之势,玄奥莫测堪称晦涩!”张角口中喃喃自语,又一次翻开了书卷那一页的他有些失望。
“吾已将人卷看懂了大概,地卷篇中的冀州地理志也娴熟于心。但天卷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莫非天卷真的是唯有缘者才能看懂?老夫福薄,无缘精习?”
(本章完)
第106章 曹董合谋,引瓮吕布!()
颍川郡内的局势,如同谁也想象不到的晴雨表,数十万的黄巾军的肆虐嚣狂来得也快,眨眼之间被灭的也快。
六月间,称之为是颍川黄巾真正的末日。
不得不说,颍川郡内的黄巾渠帅的眼力劲是极好。起义选择在颍川郡如此一个能牵动起朝廷心脏,拥有天下贵胄,颍川占七分之说的位列天下前三的重郡。但是也不得不说,颍川郡内的黄巾们的运道极差。把皇普嵩与朱儁两个大汉最后的名将,以及天下第一勇的猛将吕布,天下第一枭的枭雄曹操,天下第一烈的猛虎孙坚的三人行都给引来了,试问黄巾兵除了用多如牛毛的人力兵力去耗,还能做什么?
何曼何仪的溃逃,颍川黄巾的覆灭,这几日使得皇普嵩,王允,朱儁这三个性格迥异,却均心系朝廷的封疆大吏给弄的心中着实欢喜。
往日总是沉着一张肃杀脸,看谁都想训斥几句的王允王大刺史在长社城内大摆宴席,庆贺这一场伟大的胜利,席间免不了自认风雅的吟上三两首小诗,撰写出两三段绝句,不求文章名传后世,但求心情小小一乐。……
而皇普嵩与朱儁这一对既相互暗中较劲竞争,又明面上亲如手足的好兄弟则难得的聚在一起,约了双方手下的一大班子武将把酒言欢。席间皇普嵩与朱儁展现了许久难得一见的为老不尊,各自讲了两三个他们初入军伍时喜闻乐见的荤段子,听的手下的将士们是目瞪口呆,神往不已。
不要说讲的荤段子过时了或者年代久远怎么着,要知道,当兵儿郎的癖好,是没有界限地。那些将士们一个个露出嘿嘿嘿的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笑容。一阵阵奇怪的笑声在那一夜长社城中的夜空下显得浪荡跳脱,吓坏了县府后院的众多花花草草(注:科学研究表明,花花草草听到奇怪的音乐,不利于身心发展。)
而被众多荣耀加诸于身,想要低调却总被人认为是过分高调的吕布正在忙什么呢?
最近有点烦,有点烦,真的有点烦,我真的有点烦!这就是吕布近几日心情的最佳写照。
因为他发觉他被一个人给死死缠上了,这个人既不是能让他眼前一亮的绝世少女,也不是能让他垂涎三尺的名将谋臣。在吕布眼中,他就是一个未成年,身份证办理都还不到法定年龄的青涩少年一枚。
“廖化,你怎么又来了?上一次我已向你明言,你若再来,我定不姑息于你,定把你的行踪告知他人。你能不能长些记性?”
“飞将军,化知此番来此必不受你待见,但义之所在,心之所往,廖化却不得不来,也不敢不来。”
飞将军,吕布嘴角翘起,这是廖化对他的新称呼。对于每次与人一番大战后都要被人冠上一个新名号,吕布已经表示相当的镇定。
只是等黑炭脸张飞成名了之后,会不会与我争夺飞将军名号的专利权呢?没关系,反正我的称号太多,就让给他一个废弃的名号也无妨!
“且听我一言以蔽之。周仓确实尚在我的手中,但周仓乃是我之俘虏,你凭什么想要让我放了他?”吕布坦然自若道。
“周仓大哥待我恩重如山,如今他在飞将军手中生死未卜,廖化如何能够甘心,所以廖化斗胆,请飞将军同意廖化所提出的交换之策!”廖化朝着吕布深深的一拜,郑重恳求道。
廖化确实三番几次的在吕布面前提出,用他自己来代替周仓做俘虏,并试图在吕布面前舌灿金花的说出自己的莫大价值。
譬如他曾说他是比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周仓更能创造出十倍价值的人物。
譬如他曾说他的命比周仓的命值钱多了,周仓的命是烂命一条,而他的命则是生来好命。
譬如他曾说他若有能力为王侯,则周仓至多能成为他座下扛刀的小兵……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却被另一个隐藏起来之人所听的一清二楚。
“交换之策?还不死心吗?那么按老规矩,你便说道说道,我为何要用勇武冠三军的周仓与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进行交换?”吕布洒脱一笑,用手指轻弹起衣上的灰尘。
廖化心情一黯,他觉得吕布是在故意羞辱于他。毕竟要让他屡屡诋毁他的好大哥周仓,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他还是很快强打起精神苦思冥想起来,因为这是吕布给予他的唯一的机会,也是他认为能救出周仓的唯一的生机。为了好大哥,他甘负诋毁与毒舌之名。
“周仓长的三大五粗,粗眉大眼…活脱脱一个下九流的肮脏货。周仓还留有一缕长长的胡须毛…比我家的驴身上的鬓毛还不雅观。周仓粗鄙不堪,不通文墨,将来充其量也是当一个破落的庄稼汉,能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肥婆就是他莫大的福气……”廖化的眼角湿润,眼泪颇为委屈的想往下淌。每说一句老大哥的坏话,他就打心眼里难以名状的难受。
足足听着廖化说了半晌,吕布才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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