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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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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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军纪漏洞者,当赏。六赏:生擒敌酋,歼灭敌军等对敌方造成毁灭性打击,引起己方造成大胜利者,当赏,重赏。七赏:介绍招揽来贤才,贤将,提出对军士有利的方案者,当赏,当重赏。

    功分七等,一等功最强,往后依次递减。七等功最次。分为集体功勋与个人功勋。个人功勋:获七等功者,由所在伍长在全伍面前嘉奖。获六等功者,由所在什长在全什面前嘉奖。获五等功者,由所在队长在全队面前嘉奖。获四等功者,由所在曲长在全曲面前嘉奖。获三等功者,由所在校尉在全校面前嘉奖。并颁发三等功军功章(为铜质)。获二等功者,由所在战役最高级别统领在全军参战将士前嘉奖。并颁发二等功军功章(为银质)。获一等功者,由所在军最高统领吕布以及所有重要将领,在三军将士面前,通令嘉奖。颁发象征着个人最高荣誉的一等功军功章(金狼勋章)。各级将领获军功者,依据职位差异,根据军功等级,各自能获得上一级将军或更上层的将军在统领职位内全军士面前的嘉奖。

    而集体功勋,七等功……四等功:则是在个人功勋嘉奖等级的基础上,提升两个嘉奖令的层次。例:一队五十人荣获六等功,队级别之上两个等级是曲,则由所在曲的曲长在全曲面前给这一队颁发集体六等功。

    而三等功,二等功,一等功,则分别再依次递加上一个嘉奖层次。也就是说:当一伍五个人的队伍获得了集体一等功,他们有荣幸能得到部司马在整个部一千人面前的嘉奖令与各自的银狼勋章。

    这次军纪的明细改革,废除了以往常用的东汉军法,而换成了更加严苛的九杀九斩与更加能收获荣耀与利益的七功七赏。

    《吕氏军典》一经发布,就在整个三千二百人的大军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有的人惊怒,有的人惶恐,有的人忐忑。以往吕布也曾颁布过军改令。但都是在大汉常例军法的基础上小做调休。而今却是要大刀阔斧的进行革新,未免就使得有些人心中没了底。吕布手下的诸将也有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其中:惊怒的人尤以丁原安插在吕布军中的二百余暗棋为最。他们决然受不了此等要人命的军纪。监视吕布的任务,原本是一件清闲的差事。但如果一不小心,就成了掉脑袋的任务,这不无妄之灾吗?

    一封封诋毁的书信被萌萌的微雕鸽翱翔着带去了远方。落到了丁原的案头。

    “匹夫吕布,又大张旗鼓的改革军令,闹得老夫遣去的人心惶惶。这种明目张胆擅改军令的行径,就不怕本刺史一怒之下将其一撸到底吗?”丁原揉揉头痛欲裂的额头,苦恼着道。

    萧功曹与曹别驾这两名丁原最亲近的文士,分立左右。听清丁原之言:

    萧功曹抚掌大笑:此事易耳,既然刺史大人因他而烦扰,那直接撸了他的军职就是。区区一个武将,还不值得大人如此耗心耗力!依萧某之见,此人桀骜不驯,恐难如同大人所愿,为大人倾心效命。

    曹别驾摇了摇头:此言差矣,先莫要看这吕布性情如何,性情好坏,对于大人来说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他能否给大人带来截然不同的运道改变。如果以他的能力,能使大人更近一步。大人暂且容忍一时,有何不可?

    “曹别驾,你的想法未免太过乐观,以我之见,那吕布不甘于人下,桀骜难制,他擅自修改军纪法令,是否意味着他有不臣之心呢?”萧功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哈哈哈,不臣之心,不臣之心!萧功曹真是每每能令老夫捧腹大笑。以吕布的区区五千新兵,也敢有不臣之心?纵使他兵力多上十倍,二十倍又如何,不过一不成气候,只会猛冲猛打的蛮将而已。”丁原笑意融融着说道。

    “既然大人如此自信,萧某斗胆要与大人一赌。就以大人所谴派在吕布军中的二百暗棋为注,吾赌这二百人若是在营中闹事,吕布定不会管,或者说不会亲自出面管。多半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吕布是聪明人。并没大人想象的容易对付。”萧功曹胸有成竹道。

    丁原看向曹别驾,只见他愁眉不展的摇头,道:这二百暗棋是好不容易钉入吕布军的钉子,是大人在未来掌控吕布军的重要棋子。有他们在,才有让吕布如梗在喉的威摄力。若是让他们闹事,恐被吕布找到借口,趁机铲除他们,大人三思。

    “让老夫想想,让老夫细思一番,你们先退下吧!”丁原不想手下最亲近的两个人关系弄僵,推起了太极手。

    另一方面,他确实想要好好思虑一番,这二百人的棋子,在他心中的分量不低,他要仔细谋划一番。

    “雍扬,官居一曲之长,统领二百人。”

    “丁秀成,官居一屯之长,统领一百人。

    “萧超贵,官居屯长,统领一百人。”

    “……”

    “废物,一盘散沙,连爬到牙门小将位置的都没有!简直是一盆鸡肋,食之淡雅无味,弃之可惜。”

    丁原手握着手中密笺,时不时的用力揉捏着,就好像揉着一块鸡肋,沾满了一手的油,却也懒得去洗手。

    “还是潜伏一半,出动一半吧。一半一半,嗯,谨慎起见,就如此!”

    ……

    三天了。

    自从营门各处的箭塔上,木制栅栏上张贴出新出炉的九杀九斩与七功七赏的军法后,整座大营就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中。

    整座大营现存的三千二百人,不识字的纷纷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向那些识字的仁兄请教。以他们对主帅吕布的认知,吕布绝对是一个将军令贯彻到一丝不苟的统帅。他颁布的吕氏军典,不允许有任何不同的声音。

    而识字的更是被那血淋淋的九杀九斩给震慑住,乌云沉重的压抑落在心头。有的人甚至被那股军典上的杀意弄的起了当逃兵的念头。

    魏续,与侯成等五人,回到各自统领的部武中,就仿若打了鸡血,喝了十全大补汤,大声呵斥着手底下的兵士定要把主公吕布所定下的军典三日内牢记住。

    尤其是郝萌,甚至阴森森的告知手下兵士:三日内若有人不能熟悉到连睡觉也能将《军典》背出。他会让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今晚的夜,不太冷……

    明月正躲藏在温柔乡中睡觉,骄阳正在椭圆形大陆的那一端偷笑。

    春分刚刚走过,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寒冰湛湛的冬季已经远去,这也使得万物都感受到了躁动的气息。

    天气转暖了,人的感觉,躁动了,所以,人心更容易乱了。

    “今晚我为大家定下一个伟大的目标。杀了吕布?如何?”干枯的狐狸音在夜间的某一个隐秘的角落,飘呀飘,荡呀荡!

    (本章完)

第42章 布局揭底,新的征程!() 
“走火了,走火了,快拿水浇灭啊!”一声声惊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

    “啊!”一名普通的兵士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看到远处火光冲天的景象,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救火。他正要穿起衣物……

    噗嗤!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昔日同一个帐篷里的袍泽,狞笑着用刀捅向了他。

    “为什么……”他竭力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全身的力气正在逐渐远去。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同一个营帐中的普通兵士,平日与这位死去的兵士关系最铁的兵士,瞬间双眼通红,摸出床间的大砍刀,不管不顾嘶吼着朝杀人的那名兵士扑去。

    “呸”狞笑兵士一脚把死去的尸体踹开,持刀迎上。

    叮当!刀与刀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

    其余被惊醒的帐内兵士也是第一时间握起兵刃,将全身护住,心中却是如同扎了一根快断了的弦,躁动不安,随时都有可能陷入乱战状态。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在大营内各处传唱着,一股股惶然又躁动的情绪在大营内蔓延。随着时间的推移,心中的紧弦砰的一声裂开,不断有人被拖入这厮杀的状态之中。

    古代打仗什么最危险?有人说是敌人,错!最危险的是炸营。高度紧张的战士们在噩梦中惊醒以后,疯狂砍杀身边的战友,白天里亲密无间的战友成了凶神恶煞的屠夫,人与人之间一瞬间没有了信任、忘却了道德只有杀戮,这样的情况严重时甚至可以导致全军覆没。

    这一次的突如其来的炸营,虽然并未处于行军打仗的状态,但也是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节点上,正是吕布颁布完九杀九斩,全军将士都被强迫着背诵军典的时期。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日间一遍遍的背诵,一遍遍的将杀之一字在脑海中回忆加深,夜晚自然而然的会梦见若是触犯军令,被军法击杀的可怖场景。

    若是一个处置不当,仍旧有可能酿成一场损失惨重的炸营兵乱。

    ……

    听着耳边时不时响起的惨叫声,雍扬冷漠着表情,不为所动,他的身后跟着五十余名全身笼罩在黑衣中的人,手拿着散发出幽幽蓝光的劲弩,探手探脚的朝着吕布所在的帅帐摸去。

    他不觉得这一场由他亲自主导的骚乱能起到什么惊人的效果,但是只要能拖延住的吕布反应时间,趁机杀了吕布,他就再所不惜。

    他恨吕布!

    这世间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没头没脑的爱,他恨吕布,因为他觉得吕布的荣耀太盛!

    吕布的崛起史简直可以写出一本传奇纪传体小说,从他擂台设武,到他接管新军,再到他阵斩匈奴,峰回路转的编练新军……

    这每一步都是他雍扬想做到却没能力做到的事。有句话说:当一个人比又一人低一个层次时,他会羡慕嫉妒恨。当一个人被又一人狠狠甩远时,他会崇拜又一人到五体投地。

    笑话,哪怕所有人都这样想,他也不会这般想。在他心中,对任何人进行任何的崇拜都会使他丧失清醒的头脑与对大局观的掌控。所有有着大目标之人理应与崇拜二字绝缘!

    夜盲症是指在暗环境下或夜晚视力很差或完全看不见东西。雍扬就没有夜盲症,在夜间能很清晰的看到十米内的东西。而他所统领的五十人,就都有夜盲症。这也是他引以为傲,觉得他天赋异于常人的地方。

    很快,一行五十余人就在混乱的情况下,摸到了吕布的帅帐前,却发现吕布营帐前时刻如同雕像耸立的六名亲卫一个都不见了。

    雍扬起初狠狠一惊,不过想到吕布很可能将六人支离传递军令平乱去了,才心情舒缓下来。

    他朝着后方狠狠一挥手,手拿弩箭的五十人会意,迅速的围成几排商议好的空心圆阵。

    雍扬的心噗通噗通跳着,成败在此一举了。他绝不允许吕布活过今晚。

    至于为何他如此肯定吕布会呆在帐中?因为他从一本黄皮古籍上看过,当军中发生炸营之时,自负的主将总会呆在帅帐内,一是为了稳住躁动的军心,二自然是相信手下人处理叛乱的能力。

    而吕布显然是一个自负到极点的人。

    雍扬随意的指向最前方的四名兵士。四名兵士脸色惨变,不过仍旧是毅然的向帐篷口冲去。

    四人如同狂奔起的血狼,目带疯狂的冲啊冲。

    彭!四人手提着弩箭撞开了帐篷。手中的毒箭嗖嗖嗖的在电光石闪间射出,唯恐还未发射就死在了吕布的方天画戟下。

    剩余的四十余人在帐篷门户大开之后,隔了几步,亦是狼奔豕突的冲进了帐篷中。

    “射杀!”被携裹在兵士中间的雍扬厉声嚎叫,死死盯着十几张虎皮地毯上那个披着锦被入睡的一团人影……

    嗖嗖嗖!密集的箭雨如同死神降临在人间的意志,带起如同光速的死气,劲射而出。

    而恰在这时,那包裹在锦被中的人影,却是突然间动了。

    “退后!”雍扬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嘶鸣。

    五十余人纷纷惊的躁动往后退去。距离帐篷口近得甚至于想撒腿就跑。

    那团人影动了,他施施然的挪了挪睡姿,似乎想要多睡一会,甚至无视了那飞来的漫天毒箭。

    “再射!”雍扬为自己的失态恼羞成怒。

    啊的一声惨叫过后,密密麻麻的箭矢钉在了那团身影上,可是那团身影却仍旧在颤颤着蠕动。

    还没来得及射出第二轮箭雨的人都顿时毛骨悚然,觉得有无数毛毛虫在身上爬……

    “射!”雍扬大惊失色。

    嗖嗖嗖!五十人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中的毒箭。

    终于,又一轮箭雨过后,那团身影动也不动了。

    “哈哈,吕布死了,割下他的首级!”雍扬指向一名军士。

    那名军士面色煞白,狠狠摇头。

    雍扬又一一点名,却没一人敢应。

    雍扬心中欣喜吕布之死,也不多做计较。当先走去,用手中的长枪将那挂满了碧绿箭矢的锦被挑起一角。

    “啊!”雍扬看着被中的这张脸,仰天长啸。

    “竟然是你,哈哈,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死了!”

    望着这张依稀熟悉的脸,望着他喉咙上与身体上密密麻麻的箭矢,雍扬仰天悲啸。

    此人竟是萧超贵,那个他最好的表兄弟,计划开始之前就密令他逃脱这个死亡漩涡的萧超贵,那个曾经在剿灭黑云贼中为他挡过刀的萧超贵。

    “中计了,我们中计了!”雍扬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

    铛铛铛!清鸣而悦耳的鼓槌声乍起。

    突突突的马蹄声由远极近,借着由马背上的人手中火把组成的火之赤龙,能看到屹立在骑兵阵最前端的两个人,正是一身铁链重甲,手持方天画戟的吕布与一身锁子甲,手持利锐长戟,已经多日不见踪影的张辽。

    “传本将令,参与此次哗变者,杀无赦。本将不允许投降,不允许赦免,触犯军纪者,死!”吕布冷漠着说道。

    三四道矫捷若猿猴的身影,从阴影处飞跃出来,打开了军营内高约两丈的东侧大门。

    张辽一马当先,统领着训练仅有十余日的一千并州狼骑,鱼贯而入。

    大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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