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收起的春光。顿觉得有些委屈了起来。
直到第四个人的出现。
吕布觉得李胥扬的样子颇为有趣,又见其没有吃亏,倒也乐得在旁边当起了看客。只是他正看到精彩处,却发现有一道探寻的目光向他投射过来。
他慢慢的走近看去,才发现有一名绝美狐媚的少妇正将一只手捂住胸前,一只手拽起被撕扯到两边的白纱裙朝身上套去,只是那白纱裙已经被撕裂,明显怎么套都遮掩不住她那诱人的鸿沟。
“你是谁?劝你不要妄动!我夫君还有白马英雄都在那里呢。你要是敢动我,定然讨不了好!”杜月娘对自己的诱惑力很是自信,害怕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会引起蓝袍青年的狼性大发。故而满脸警惕,威胁着道。
“鄙人吕布,吕奉先。不知小姐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小姐不会是以为我要”说道此处,吕布恶趣味的用左手大拇指与食指饶成一个圈,右手食指快速的在左手圈中抽抽插插了几下。无辜着道:不会是以为我要对小姐这般做吧?
杜氏脸皮薄,瞬间布满诱人的红霞:呸,登徒子,脑子里面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原型毕露了吧!
吕布淡淡一笑,不以为意。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温情在内,柔情在外。看到杜氏如此倾国倾城的狐媚美人,即使将来得不到调戏一番也是极好的。
他大快步的走近,开始解放腰间的金玉腰带,就这样一边脱一边疾步走向杜月娘。
杜氏吓得抿起了樱桃小口,竟然忘记了逃跑,她发现她低估这蓝袍青年的厚脸皮与急色了,竟然一边脱衣服一边扑向她。
她想要求救,这才发现夫君被白马英雄追打着越来越远,足足隔着一百米的距离。就算求救也来不及了。男人都是坏的,都是一个好色的德性。
(本章完)
第37章 秦宜禄死,心之鋭变!()
杜氏闭上了玉眸,心中凄苦的又一次暗自叹息:我已经对这个该死的世界绝望了!
温暖的春风此刻在杜氏心里冰冷刺骨,她竟然瑟瑟发抖着,脸色有一种无力的铁青。
随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裸露的锁骨,前胸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了。这一种感觉,就仿佛一瞬间从地府升上了天宫的错觉。
“外面风凉,加件衣裳吧!这位美丽的小姐!”
声音还是同样的声音,却发现再也令人生不起一丝丝厌恶。反而觉得心中有一股股温馨激荡的暖流,不停的烘烤着。
“你,你脱衣服是要为我御寒?而不是,而不是要侵犯我?”杜月娘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吕布微笑着的样子。
“是啊。奉先自认不是君子。但也不会让小姐受冷而无动于衷。这也算是一点点怜香惜玉吧!”吕布温和着道。
杜月娘用手抓紧了些披在身上的衣物,摸着上面温热的气息,喃喃道:就只有怜香惜玉吗?没别的了吗?哦,原来是我多想了。
李胥扬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疾步走了过来。而感受到雷霆般土石轰炸停止的秦宜禄,也悻悻然的走了过来。
见到眼前的情形,两人表情各异。李胥扬默然不语,只是时不时的朝吕布眨眨眼。而秦宜禄就淡定不了了。敢情他倒成了英雄救美里的反面人物,是给正面人物刷印象分来了?
望着夫人杜氏与那个高大伟岸的青年你情我浓,眉来眼去的样子。心中暗骂杜氏是****的同时,也是警惕了起来。但看那青年雄伟的模样,来硬的是显然不行的。
“这位公子,不知你将衣物披在我夫人身上却是何意?须知男女授受不亲!”秦宜禄质问起来。
随即他转过身,声音柔和的朝着杜氏道:夫人,我把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给你穿。今日是为夫混账了,但这都是你我两人的家事,万万不可让外人占了便宜。
说完他不待杜氏应许,就将杜氏披着的蓝色长袍一把拽开,抛给了旁边只剩下内衫的吕布。
李胥扬见秦宜禄粗暴,顿时大怒着要去阻拦,但被吕布一个眼色给挡了回去。
吕布接过蓝色长袍穿上,笑着道:原来这是你的夫人。请吧!夫人经不起冻,着凉就不好了。
秦宜禄脸色发青,冷哼了一声,却知道非脱不可了。他倒也干脆,脱下身上的黑色绫罗锻衫,就要披在杜氏身上。但是,令他尴尬非常的是,他穿在身上很是合身的绫罗锻衫却是显得小了,怎么也遮掩不住杜氏的胸前裹巾。
最后气的他将锻衫反穿着系在了杜氏的背脊与前胸间。却是为杜氏平添了一缕若隐若现的诱惑。总觉得自己的夫人让别人如此看却是怎么都大亏了。
“你真是他的夫人?”李胥扬傻愣愣的看着杜氏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问道。
杜氏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如同蚊子在低鸣。
李胥扬顿时感觉到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替吕布把世界观崩塌了。闹了半天,原来这两人真是夫妻!那布哥的猎美进程,岂非要中途夭折?犹记得布哥小时候和他在夜空下一起幻想女人的时候,布哥开玩笑说这辈子只会和漂亮的云英之女滚床单,也就是所谓的处子情结深重啊。
可惜了!李胥扬自问如此漂亮绝尘的女子自己万万是消受不起的,因为她实在是太魅惑众生,太容易让人沉迷其身了。简直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都令人气血沸腾,联想到床第之间。而布哥又有深重的处子情结。好令人纠结!
好在,他的纠结没持续太长时间,吕布微笑着开口:相逢即是有缘。正所谓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回今生的擦肩而过。不知布能否得知小姐的芳名与这位公子的大名?
“小女子杜月娘,不知公子在附近。衣裳有些凌乱,却是令公子见笑了!”杜月娘落落大方一笑,道。
“夫人,你的名讳岂可随意告知外人。”秦宜禄不满,呵斥一句,接着颇有些炫耀道:听好了,本公子乃云中郡望族秦氏之大公子,号为秦宜,秦仲先。此次却是要与夫人同去太原府省亲。家姑乃太原府望族梁氏家主之二夫人。
吕布呵呵一笑:原来是梁家主的亲戚,那还真是多有冒犯了。久仰久仰。
梁家主吕布倒是见过,不过却是在那日丁原为其特意隆重准备的接风礼上。他之所以对梁家主有些印象,并非这梁家主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恰恰相反,他却是在众多宾客中排名靠末的人物。只是此人在席地间说话颇为有趣,深谙谄媚圆滑之道,到让吕布多看了几眼。
毕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好大的一项本事。
秦宜禄摆摆手,斜楞起眼:罢了罢了,本公子岂会与尔等小人物一般见识,你不若去山谷外围,快跑着传个信,就对护卫们说本公子有些乏了,需要与夫人做上马车出行。
秦宜禄说完,若有若无的瞥了李胥扬一眼。见李胥扬面无表情,他的眼珠子开始滴溜溜的转动起来。
吕布一惊,朝杜月娘尴尬一笑:“咳咳,方才在谷口处,以为遇到了拦路的强盗,故而下手重了些,恐怕不养个三五日,他们是不能成行了。”
“妈的,狗娘养的!”秦宜禄哧溜一声,恨不能急得一蹦三尺高。且一开口就习惯着骂出了声。
“秦公子,我敬你是杜小姐的夫君,故而谦让你三分,你却不识好歹,开口则骂人。真以为吕某人好欺负的不成?”吕布冷冷的朝着秦宜禄望去。
望着吕布冰冷的双眸,不知怎地,秦宜禄就是心中猛的一突,控制不住的七上八下起来。
“没,本公子没有骂人”秦宜禄脚踩着草屑一步步后退:本公子谁也没骂,这是本公子的口误之语,只等本公子惊讶抑或焦急之时就不可避免的开口。
吕布点点头,不置可否,反而朝着杜月娘道:杜小姐以为呢?这位秦公子到底是骂人还是未骂?
杜月娘白了吕布一眼,似是责怪不该让她牵扯进其中。她有心说秦宜禄是骂人,也好借眼前这位公子之手惩治一番丈夫,却又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家里自小熟读的《女诫》就仿若一幅暗黑的天幕,将为妇之道倒影在心头处。
最终,还是夫为大,夫为纲占据了杜氏的上风。
“夫君确实有子语乱怪神的癖好,有时遇事急切间总会说出些不当之语。但其心地却是极好的,吕公子就不要责备夫君了!”
李胥扬面容不喜,他不曾想杜氏竟会说出这样一番力挺秦宜禄的言语,这样一来,倒显得他吃饱了撑得,多管闲事了。
他冷哼一声,却是转过身去,看都不去看杜氏与秦宜禄了。
秦宜禄见杜氏心向他,更是斜楞起了眼。只是用眼角时不时瞥向吕布。
吕布诧异的看了杜氏一眼,几乎是转念间,就想到了些什么。随即他不以为意,微笑着道:此去太原府,路途已不算远。尚有五十余里,不若正好同行,也好有个照应,如何?
秦宜禄听后,立刻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妥,不妥,你与我们素不相识,谈何同行?不若分道扬镳。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莫要碍着谁?如何?
吕布目光炙热的望向杜氏,想要从她那个地方得到一个答案。
杜月娘偷偷打量吕布一眼,又看了夫君秦宜禄一眼,欲言又止。
“既然杜小姐愿意与布同行,那便一起上路吧!”吕布洒脱一笑,大笑着当先朝着谷外走去。
秦宜禄见杜月娘态度不明,顿时恼羞成怒,大骂道:吾之夫人何时答应此等无理条件了?你这是强迫,强迫!强盗行径!我要去官府告你!
“贱人,你快说,你不与他们两个同路,快说,贱人!”秦宜禄又是朝着杜氏嘶吼道。
杜月娘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她何时说要与那吕公子同行了,只是还未想好如何拒绝吕公子而已。
看到丈夫的无理癫狂,她心中一怒,依着自己的小性子,几乎是想都未想,就跟上了吕布的脚步。
秦宜禄做势欲打,却听得一声怒骂之音。
“够了,你这自以为高贵的秦公子,就******欠收拾!去你那狗娘养的!”李胥扬本就怒极,自然是借题发挥,宣泄怒意。
他不知怎地从裤兜里掏出几个坚硬土块,朝着秦宜禄的脸盘子就是狠狠砸去。
嘭嘭嘭,在如此近距离下,几声重击之后,秦宜禄的脸上,嘴角等处顿时被砸出几道带血的於痕,血花滴流,甚至于鼻梁都险些被砸断。
“你肿么还有藏起来的土筷?”秦宜禄一手虚指着,一手捂着满嘴的鲜血,口齿不清的问道。
“你都能把狗娘养的当成口误,就不兴我老李将土块当成暗器贴身收藏,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李胥扬将手中最后的一块土块扔出。
砰,正中额头!秦宜禄只感到一声轰鸣着的撞击响起,而后便是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本章完)
第38章 雷霆转变,我即天意!()
一周之期了,整整一周时间过去了。
夜色迷离,在晋阳城外的校场中,秦宜禄无神的躺在营帐旁,望着漆黑的天幕,感受着心中的一阵阵悲凉与无助!
“吕布,你欺人太甚,为何要扣押住我发妻,为何要如此糟践于我!如此为难于我!啊啊啊!”秦宜禄的手掌重重的拍击在地面,荡起满身的尘土,但犹自不能解恨。
他恨哪,那日从昏迷中清醒之后,才是发觉夫人与吕布二人早已先行离去,独自留其一人落宿荒郊。焦急奔波三日后才打听到杜氏却被吕布带入了城外大营之中。
怀愤而来,却又遭遇公子遇到兵,有礼说不清的窘境。狠狠心肠被刮掉三层皮才得以终见吕布。却只得到冷淡的一句话。
“先在军营里呆着吧,等你何时能够锻炼成真汉子,再将你夫人接走吧!”
真汉子,去******真汉子!天天被操练成死狗。除了出操,站队,就是跑步,怎么才能成为真汉子?
秦宜禄对这成为真汉子的模棱两可的话恨的磨牙痒痒,唯恐吕布只是耍着他玩。因为吕布掌握着否决权,随时可以以他的行为不符合他心目中的真汉子标准而拖延归还夫人的日期。
夜色迷离,在吕布的将帐之内,吕布与杜氏正彼此默默对视着。
“唉,何必非要如此呢?”一声状似深闺里怨妇的叹息,杜月娘眉角扬起,托起精致的下巴,幽幽着言道。
吕布悠然一叹:不如此,唯恐夫人又一次遭受往日的屈辱。在布之心中,女人,发妻是用以呵护以及疼爱的,而并非怒则用以打骂的发泄工具。
杜月娘目光一黯,想起往日夫君的总总不堪。又是几声悠长的叹息:他纵使混账,只是他毕竟是我的夫君哪!
吕布摇头,诚挚道:正因为他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才命军中将士训练于他,以期改变其以往的恶习。毕竟,布也不想看着,杜小姐深处在水深火热的姻缘墓碑中。他若不能改变,杜小姐还是硬下心肠莫要理会他才好!
杜月娘若有所思,自然也明白这极其浅显的道理,只是她却有一件事很好奇,非常好奇。
她缓缓的凝视起,凝视起吕布清澈宁静的眼睛,疑惑的问了句:你为何要对妾身这般好?妾身可是有夫之妇。
吕布嘴角带笑,温和着道: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自然是听真话,在妾身心中,真话比假话动听千百倍。虽然有时真话总真实的有些伤人。”
“那你别动!”吕布轻轻叮嘱一声。
他慢慢的朝着愕然的杜氏行去,伸出右手抓紧杜氏柔软无骨的左手,指引着朝着他的胸前探去。
杜氏触电似的想要学泥鳅一样挣脱,可是却无能为力。或是想要这样无能为力。最终,她看起来,就真像象征性的挪动了下指头。指尖轻轻的触碰起吕布跳动着的心脏。
“闭上眼睛,你能否感受到我的心跳?”吕布声音嘶哑起来:仔细聆听,我的心,为你……而跳动。如果要在这颗跳动的心上加上一层承诺,我希望是……一万年。一万年的心跳,只为换你红颜一笑!你,本就应该如同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