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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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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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没有接话,假如只有一人能活?本就没有假如!

    …………

    江南,是被称作江淮之南的地方,以涛涛的江水划出一道线,这道线,通天彻地,如没有尽头的长河,是叫着通天河(古长江,名通天)的名字。听说三月下扬州,会见到最美的扬州。但吕布没赶上三月,经过一月半的跋涉长途,已是五月的末端,不过,没能体验下三月扬州,感受下六月的雨,扬州六月的雨,又如何!

    柳絮飘飞,白色的柳絮,轻轻盈盈,风抵达的地方,就是它们悄然扎根的角落。河边倒映着影子,影子里面有好多人,那些人正在折着柳枝。

    一切看起来和谐而温馨,如果不是那些人嘎巴咬着柳枝狼吞虎咽的太真实。

    扬州的饥民依旧不少,但相比于别处,就显得稀疏平常,三三俩俩,面黄肌瘦的人,还能吃到尚算可口鲜嫩的柳枝,无人争抢,可见比别处的难民多么的幸福!

    扬州(广陵)城内,熙熙攘攘,繁华似锦,与城外如同俩界。吆喝声声声腔调亲切,卖春声句句透出臊情。人常言:把情感生活推向极致的是扬州,这句话是真是假,懂得人真懂,不懂的人还是不懂啊!

    一入城内,吕布就遇到了一件奇事,只见一位穿着碎花长裙,有着乌黑发簪,一张娃娃脸的少女正挨个的问着路人。

    “您会看病吗?我家小姐病了唉!”

    “会看病吗?看好病,药银好说哦!”

    “会看病不会,会算命并不算啊!”

    娃娃脸少女极其的温柔,给人感觉就是一只乖巧的猫咪,她契而不舍的问着一个个路人,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但是,失望总伴随着她。学医的人本就少,还被人当成贱业,有哪家父母望子成龙望成医?

    娃娃脸少女想要瞎猫碰上死耗子,也得要有会医术的耗子配合啊!只可惜,她问了许许多多的人,结果一个人都不是。

    吕布本不想打搅她,但是娃娃脸少女看起来是个死心眼,她就堵在路中央,一双宝蓝石的眼睛无辜的扫视四处。

    吕布只好走上前:这位姑娘,能让一下路吗?然后飞速说道:我不是大夫,他不是,他也不是!

    卢亮与祢衡黑着脸摊摊手,一副我们跟他不熟的神情。

    “哦!”娃娃脸少女失望的点头,略有些失落的扬起手臂。然而,好巧还是不巧,她的长袖系的或许不太紧:

    顿时一条白嫩的粉臂露了出来,这突然裸,露的手臂,不仅使得吕布生生一惊,也吓得娃娃脸立刻哭丧起脸。

    “你的手臂?”卢亮突然越过吕布,在吕布诧异的目光下,一下抓住人小姑娘的手臂,一直紧盯着。

    不过娃娃脸却没有大叫非礼,而是轻轻挣脱一下,见没挣开,便轻声道:没事的。

    “怎么能没事,都青了!”卢亮大声道。

    “没事,自己不小心磕伤了!”娃娃脸少女弱弱道。

    “不可能,这明显是被人打的!”卢亮下出论断,如一只叱咤风云睡狮苏醒。

    “呜呜呜,就是磕伤,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娃娃脸少女被吓坏了。

    “别哭啊!你要疼,要不我帮你揉揉?”卢亮突然冒出一句。

    少女不哭了,泪水又被吓回去了。她宝蓝石的眼珠惊恐的看着卢亮,嘴唇微微撅起,相信下一刻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跑不了了。

    眼见娃娃脸少女要叫,祢衡害怕跳进黄河万一洗不清,顿时急中生智:骗你呢,我们三人,有一人是大夫!

    “是谁呀?”娃娃脸少女顿时欣喜问道,明明有一种条件,叫做反射。

    “他!”

    祢衡指向吕布,卢亮也指着吕布,将吕布拉出来赎罪。

    “我怎么不知道我会医术?”吕布终究没明说。他就徐步走到娃娃脸少女面前,轻点头,露出淡淡微笑:如果你相信的话。

    “我信啊!”娃娃脸少女笑的无比开心。

    …………

    亭台小榭,云端胜景。原本只存在于山水之间,不过这一家繁华院子的主人,却活生生的搬运到了自己的庭院中。生病的正是这家主人的二女儿,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杨依贝。

    病因不明,自其生病以后,数不清的自称名医圣医等等前来诊治的大夫无一不是乘兴而至,铩羽而归。

    有许多名医自己治不了,便放言:她这病,无人能治得!

    (本章完)

第279章 背棺而行() 
娃娃脸少女领着吕布他们行进在鳞次栉比的亭台水榭之间,路过的许多年轻侍卫纷纷打起了招呼,每当此时,娃娃脸少女总会轻轻点头,灿烂一笑,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浑然不觉那许多人觊觎渴望的爱慕目光。

    “他们都很和善吧?不愧是老主人府中的精锐侍卫。”娃娃脸少女深有荣焉的说着,如同一个渴望被旁人肯定的波斯猫。

    吕布漫不经心的一笑,虽然他知道那些荷尔蒙分泌略高的侍卫跟和善没半分关系,但为何要明说呢?保留下娃娃脸少女的纯真想法,看起来也不错。

    “哼,就他们这些,我一个能打百个!”卢亮极为敏感于那些人灼热的目光,冷哼道。

    祢衡耳管鼻,鼻观心,做无聊状,谁让他毛都没长齐,自然对情情爱爱这类麻烦事不屑一顾。

    “你个小骚蹄子,又把你家男人拽过来滥竽充数了!哼,我们杨家的大门,可不是什么阿猫,野狗一类的人可以进得!”突然,一声略显刺耳,但极为妩媚的嗲声远远传了过来。

    伴随着这道刻薄声音的,是一道越来越近,身段极为惹人遐想的身影。待得近了,才发现,这少女二八年纪,衣着暴露,双肩裸成一线,胸前大片雪白,还有俩个圆珠,露出小半,一张脸蛋看起来颇为俏丽,头发梳成‘倾鬓’的她丝毫没有仕女图中‘倾鬓’的宁静素雅,只是给人淡淡臊情的感觉。

    “你是哪位?”吕布眉头一皱,问道。

    嗲声少女极为不屑的扫了吕布三人一眼,冷哼道:听好了,我叫宁彩儿,是这个小骚蹄子的干姐姐。当然,我一点都不稀罕当她姐。我还有另外一个能吓死你这土鳖的身份,我就是:杨府大小姐。

    吕布眉头皱的更深了,杨府大小姐就这脾性?都言百年的世家,千年的豪门,能教育出来此等小姐,看来……

    正当吕布欲为这富丽堂皇的杨家打上败絮其外的标签时,宁彩儿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他无语至极。

    “我就是:杨府大小姐的陪嫁丫鬟宁彩儿!”

    “陪嫁丫鬟?”卢亮与祢衡面色古怪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你区区一个陪嫁丫鬟,高傲个屁啊,拽的跟你是主人似得!

    “哼,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会懂得陪嫁丫鬟身份的尊贵。杨府大小姐的身份何其珍贵,将来嫁得夫君必是人中俊杰,说不得有天就成了三品,四品的大员。我身为陪嫁丫鬟,将来就是三品,四品大员的小妾。像你们这样的小人物。到时本小姐放个香屁都能崩飞你们十米远,够你们饱三天三夜!”宁彩儿脸色潮红透血,她陷入美妙的憧憬中,难以自拔。

    “依你的逻辑,岂非本侯放个屁就能崩飞你十万八千里,够你一辈子不挨饿?”吕布心中这样想道。

    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他只是微微惊讶他竟有了如此粗鄙的念头,看来宁彩儿的话着实触动了他。

    “既然你并非正主,就请让开!本人作为医者父母心的一名大夫,自然看病要紧。”吕布并不想与宁彩儿计较,难道他堂堂冠军候,要与一个神经病晚期,无可救药的少女一般见识?

    “你这是什么态度?以为会点三脚猫的医术就能看病了?”宁彩儿怒了,继而她话音一转,阴声阴气道:是哦,你们是兽医嘛,只能给自己看病了!你这不值一文的阿猫阿狗,正好配得起你高超的兽医手法哪!

    “够了!”吕布漫不经心的神色消失,身上突然散发寒冰冷意。

    “怎么?还不让人说啦!”宁彩儿吆喝。

    “方亮,掌嘴!”吕布道。

    卢亮早憋了一肚子火,闻言毫不迟疑。

    “啪!”一声脆响。

    “摁?声音不够响!”

    “啪!!!”卢亮先煽左脸,后煽右脸,狠狠打脸。

    宁彩儿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脸的难以置信,继而就是一声刺破天际的难听尖叫。

    “啊啊啊啊!”

    吕布淡淡看着宁彩儿,如同看着一道空气,他缓缓道:你宁彩儿,不过也是杨家的一条狗,而且是条母狗。你的头发,看起来要故作青涩,却光亮过分,看起来雌激素分泌的不少呢。你的眼睛,浑浊,疲惫,血红带着丝带,毫无晶莹天蓝之美。你的脸颊,黯淡无光,红晕连星星点点都无。你的****靠近手臂有外弧形,稍显性感,只是毫无直立感。你走来时,臀部与腰肢无法做到步调一致。你的腿,根部有明显的缝隙。你的眉,眉根散乱,在空中怒放。你的脖颈,肥大的如雀脖,毫无细致感。试问,你的处子之身,都已经丢失的如此支离破碎,你有什么资格去做别人的小妾呢?”

    宁彩儿脸色霎时发青,她有些后悔刁难吕布了,他怎么能一眼看出她不是处女,这可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私的秘密,简直太可怕了。

    但是她不敢慌乱,不能让人觉得她会输的一败涂地,怕吕布抓住这个把柄不依不饶。她调整下心绪,故作冷笑:你懂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万一大小姐的男人,就喜欢我这样花样迷幻繁多的呢?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嘴里说着喜欢清纯,暗地里却去胛妓!

    “你这通房丫头,卑微的只能在小姐劳累时顶替,在你家小姐嫁人时却被发现不是处子。乱棍打死你,不过只在那人一念之间。你以为对方为了脸面,会容得下你?”吕布淡淡道。

    宁彩儿听了吕布之言,终于装不下去了,她脸上挂起楚楚可怜,突然间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求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知小姐,不然不用到夫家,我就会被打死的!

    “彩儿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这些人放肆了?”这时,一队听到动静的侍卫急匆匆奔了过来,问道。

    “你们统统滚,与你们何干?”宁彩儿发泄似的怒吼向他们!

    这对侍卫人人面色不好看,但想到宁彩儿在大小姐面前的地位,顿时悻悻的离去了。

    “你只要不告发我,让奴做什么都可以,床上奴会的花样真的很多,什么都能做哦!”这队侍卫走后,宁彩儿顿时从新换上了楚楚可怜的妩媚面孔,还故作不经意的解开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说,要不要放过她?”吕布对那大片雪白直接漠视,他温和的看向惊呆了的娃娃脸,询问道。

    “彩儿姐姐,人不错呢,你,你要不放过她吧,也别把她的事说出去,行吗?”娃娃脸少女蹙起弯黛眉,小心万分道。

    吕布无语摇头,他本来不想轻易放过宁彩儿的,但既然征求了娃娃脸少女的意见,也不能故作不见了。娃娃脸少女的回答真的出乎他意料,她手臂上的淤青,十有八九是宁彩儿这个经常刁难她的人打得,她却替仇人求情,这娃娃脸少女,简直傻的可爱!

    “因为你这贱人,耽搁了那么久,前面带路!”吕布冷视宁彩儿一眼,命令道。

    宁彩儿连忙爬起来,在前方恭顺的带路,连一句抱怨的话都不敢多说。

    …………

    “小彩,柳塘外你怎么弄的动静那么大?听侍卫说你还给人跪下了!张医师与董医师都在屋内为本小姐的治疗细心诊断,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本小姐丢人现眼,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贴着紫鹃花剪纸的窗内,传出一道略显动听的声音。

    “小姐,是娅苏妮儿啦,她说请来了医术高明的大夫,能治愈小姐的病情。奴婢心急小姐的病情,就给他们跪下啦!就是恳求他们要尽心尽力为小姐医治呢!”宁彩儿眼珠一转,慌忙跪在门前,解释道。

    “嗯,算你有心了,让他们进来吧!”屋内传出声音。

    门缓缓打开了,吕布一推门就走了进去,娃娃脸少女一跺脚,连忙跟了上去,这人也走太快了吧?大小姐最近脾气不好,千万别惹祸啊!

    宁彩儿落在身后,望着吕布的背影,怨毒之色一闪而过。祢衡与卢亮慢了半步,也紧随宁彩儿之后进去了。

    “谁让你进来了?你快出去!懂不懂一点规矩?没见俩位大师还在吗?”华丽的粉床上,侧躺着一位女子,朦胧的样子,斜眼见吕布进来,顿时喝道。

    “为何?”吕布皱眉。

    “本小姐还未征求俩位大师的意见呢!”朦胧女子冷笑一声,旁若无人的问身旁俩位医师:俩位大师,方才未征求你们同意就让这小子入内,你们不介意吧?

    左右俩位大师,一人白眉阔耳,脸色和善,宽衣长袖,看起来极有风姿。一人马脸长耳,牙齿歪斜,长衫青襟,却端坐如古松,堪与老僧比定。

    俩者闻言,几乎不约而同道:甚好,无甚介意!

    这种被后知后觉症患者无视的感觉,真得令人很不爽。后知后觉症患者,前一秒做出决定,发觉在前一秒的前一秒忘了做某事,就要推倒从来,把自己前一秒的决定与话语当成不存在,简直能让人气得发疯。(对事情的敏感度,在别人没有发现,而你最先知道最先预知就是先知先觉。在别人已经了解和知道某种事物的同时,自己并没有发现,而后又察觉到就称之为后知后觉。)

    “本人既然进来了,要么你八抬大轿请我走,要么把你身上的毛病治好。其实,有一句话说的好: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吕布眼角微眯,凝声道。

    (本章完)

第280章 中牟陈三问(上)() 
红帷幕纱,依偎一床幽梦。叠被粉枕,铭刻一段往事。

    帷幕内的女子,看不清神情,她从被中坐起,眼无比清冷的望向帘外。那一端,吕布蓝袍如辰,俊朗如星,站立如风,覆手而立,目光冷静而沉寂。

    “你可知道惹怒贵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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