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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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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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要毒也是先毒死它!”吕布拿着筷子指了指桌底,一只小猫正欢快的吃着茄子,(不要问吕布猫为什么喜欢吃茄子,要问某神经作者。)

    “呵呵,贵人大意了,小花是我们家的猫,我已经提前喂过它解药了!”

    “呵呵,老卢,猫都知道提前吃解药,遑论人,我也已经提前吃过解药了!”吕布慢悠悠道。

    “…………”老卢

    老卢就从来没见过吕布这等牙尖嘴利之徒,不过吕布的话他却是半分不信,因为他的这顿饭着实有问题,但却不是下的毒药,而是山间数种药草配置而成的忘忆药,这种忘忆药的功效之一,就是使人在第二天醒来后忘掉昨日发生的一切所见所闻,端是神奇,是老卢家传承了四十五代的祖传秘药。

    “既然贵人对我们古老世家有些了解,那老夫就言明了。有那么一群人,他们曾经是时代的掌控者,是百家争鸣的先驱者,是征战沙场的盖世名将,是笑傲官场的大谋略之士。似周文王,似姜祖,似李牧,似商鞅,似列子,荀子…………但他们纵有无尽多的辉煌,无匹的荣耀,滔天的智慧与勇武,一旦他们遭遇意外或自然死去,往往所在的家族也抵不过岁月的摧残。帝国的破碎,朝代的变迁,乱世的洗礼,传承久远的辉煌家族古老的传承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但却无人能找出原因,因为百家的思想太斑驳复杂,在春秋,百家争鸣是利国利民之事,但在需要决断力的时候,就显得坈长臃肿。终于,白云苍狗,在楚汉相争之际,当时有大远见者范曾相约百家名将,谋臣之后与邯郸会盟,他的本意是借机整合名将,谋臣以及百家中有大才的后裔,组建一只由名将,谋臣,百家后裔的无敌军团,他几乎成功了,因为当时的一种主流思想是古老世间之所以纷纷消亡,是因为在乱世来临时没能占据先机,窃据高位,以致缺少庇佑自身的手段。但没曾想天意弄人,当范曾把这惊天的好消息告知霸王项羽时,项羽自负说到:仰仗先人荣光之徒,鹌鹑贼鼠投机之辈,安敢助我之大业?此事险些把范曾气病,这只无敌军团也只好不了了之了。后来范曾与项王决裂,在临死弥留之际,泣血写下一份方针,并言明他的宏志:窃以为军谋战略,古典尊礼,百家学术,诡辩言术……皆瑰宝也,怎忍因一家之寞亡而至瑰宝失也?此天意也?非天意也?何言人力亦可改之乎……”老卢眯着一双昏黄的眼睛,用怀素与激动并存的口气娓娓道出了一段掩埋了数百年的秘史,缓缓的揭开了属于那段古老世家们传承的心路历程。

    吕布听的很认真,也在暗暗分析着老卢话中的真假,直到老卢激动的情绪渐渐平息,他才言道:范曾的方针,都是什么?难道正是因为他的方针,你们卢氏一族才选择隐居在这个偏僻的小村落?我注意到你点明了姜祖?你们最初的祖先莫非是姜姓?

    老卢拿起桌上的米酒,猛灌一口:贵人真是慧眼玲珑耳,没错,家祖正是姜子牙,田氏代齐,我们为了避祸,不得不改姓。而范曾的方针,不过区区十六字,便是:盛极而衰,否极泰来,盛世而出,乱世而藏!

    “盛极而衰,否极泰来,盛世而出,乱世而藏”吕布默念这一十六字,总觉得范曾的话有些意犹未尽,至于少了些什么,吕布一时间也想不出来。

    “京城卢植的卢家,可是你们卢氏一脉?既然是乱世而藏,他们为何如此高调?范阳卢氏,大汉朝皆名啊!”吕布问道。

    “卢植一脉,不是姜祖后裔,而是大周姬姓皇族之后,至于是哪个皇族,老夫却是不知!”老卢答道。

    “你们姜祖一脉,除了你们家,还有别的传承吗?”吕布复问。

    “据我所知,已无,我们家是仅存的一脉,为了延续我们这一脉,经历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楚啊!”老卢唏嘘道。

    “那么说。”吕布指了指桌子下面的小猫:你们老卢家就跟小花一样,连小猫三俩只都不到,存粹是小猫一只,还在我面前提什么先祖荣光?先祖再荣光,能庇佑后代百世吗?

    “你!”吕布突如起来讥讽的话气的老卢差点把饭桌掀翻,他咬牙切齿:你莫要胡言乱语,先祖有灵,可是在天上看着你呢!

    “死了几百年了,骨头都化成灰了吧?”吕布懒洋洋道。

    老卢怒了,他腾的站了起来,一下把饭桌推翻,哐当哐当,破碎的磁盘,满地的菜屑,一片凌乱。

    “喵呜!”小花很无辜的叫出声,它奋力想甩掉身上的菜叶,却发觉不管用。

    吕布也从席间站了起来,他看着老卢,语重心长道:老卢,我向你道声罪。其实姜子牙此人我也佩服万分,但人死不能复生。先祖的荣耀,对于如今你们卢家没有半分意义。活在过去的人,只能说可悲又可叹。时代的凋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会有新的英雄豪杰,将你眼中凋零的时代,从新点亮。我觉得依照你们卢家的情况,只有俩条路,一条是彻底忘掉所谓的荣光,踏踏实实的做一家农户,努力的耕耘,努力开枝散叶,直到有一天,你们的后代忘掉了谁是姜子牙,谁是老卢,但至少,你们家的血脉没断。另一条路,则是一条艰辛的路,既然怀念先祖荣光,那么从今世起,就让你的后代去争,去抢,去夺,去拼,去努力,哪怕失败,流尽鲜血,也无怨无悔。乱世与盛世,都是一个争夺的时代,你龟缩一世,在怀念荣光中虚度一生,何不如让后代去闯一闯呢?老卢,你请我一顿饭,让我住一夜,我所能报答的,只有这一番话了。

    老卢沉默了,他觉得吕布的话血淋林的撕开了他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正视家中的恩怨来,他有俩个儿子,但俩个儿子却生死不容,兄弟阋墙,让他操碎了心。但俩个儿子之所以互生罅隙,还不正是因为他的优柔寡断,固执己见?结果大儿子成了卑微小民,小儿子成了杀人狂魔。

    “爹,孩儿回来了,您看,我给爹您带来了鸡鸭鱼肉,还有十几锭金子,爹,快开门啊!孩儿孝顺吧!”

    正沉思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霎时间老卢面色惨然色变,急忙拉住吕布,低声道: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要让我那孽子发现你!切记切记!

    (本章完)

第258章 孔融与祢衡() 
老卢忽闻门外疾风骤雨的敲门声,心中顿觉百般焦急,却发现眼前的蓝衣黑发贵人,恰在此时手捂额头,正踉跄地挪动起身子,东遥西荡,如同中了晕症般,伴随着砰的一声,直直跌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苦也!这忘忆药的药效今日怎么发作的如此之快?还偏偏在这最要人命的关头!”老卢急地满头大汗,却发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传遍全身。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三息过后,只听见“轰”的一声爆响,那破旧的外木门如同风中的落叶,被门外之人踢成了漫天碎片。

    一个身材显得羸弱的人面带焦急的走入院中,他满头黑发,一身紫衣,脸色苍白如鸽,走起路来带起一片风声鹤唳。

    “爹,孩儿回来了!听大哥说,家里来客人了?这客人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吧?”门外的人身未至,但冷静的声音却远远传至。

    “孽子,你还有脸回这个家?快滚,这里不欢迎你!”老卢费力的搀扶着吕布,用毕生决绝的语调吼了出来。他不敢让门外的小儿子看到家中的客人,不然或许家中的客人活不过今晚。

    “爹,您可以不认我这个不孝子,但孩儿却永远认您这个爹!”

    “所以”羸弱之人轻描淡写的说着话。

    而后,轰!

    院落西侧客厅的门也被他一脚踹成了稀巴烂。

    门内的景象顿时漏了出来,老卢一脸铁青,一手搀扶着吕布,另一只手腾出,飞快的抓起正迷蒙着的小花,死死的抟在手中。

    “爹,何必一脸看待陌生之人的目光望着您的儿子?您是心疼家里的俩扇破门,这没事,改日换俩扇梨花木的就是。还有,他是谁?”这羸弱之人起初嬉笑着说着碎门之小事,突然间语风一转,用闪烁发光的眸子望着吕布。

    “卢亮,你这不孝子,你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位是为父请来的贵客,你难道还要动手不成?”老卢紧张的看着卢亮,竟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父亲的贵客?怎么会?若真是父亲的贵客,父亲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作甚?我对父亲的贵客,可谓是无比的敬重。只可惜,他不是!”卢亮眉毛连跳,掷地有声。

    “你怎知不是?”老卢沉声狡辩道。

    “只凭一点足矣,爹捏着我喜爱的小花,作势欲摔死她。这是爹娴熟于心,仅有的威胁儿子的手段。”卢亮露着洁白的齿牙,娓娓刨析。

    老卢眼角划过一抹不忍,但卢亮的话无疑提醒了他,他唯一的筹码就是手中的这只花猫,虽然他也挺喜欢,但一只猫的命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一个人的命想提并论。

    “你别过来,否则你喜爱的这只猫必死!”老卢厉声恐吓。

    卢亮双目幽幽的望着他,以绝对冷静的语气道:爹,您摔吧,儿子看着呢!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猫吗?那是因为猫在高空下是摔不死的。我八岁那年,就曾抱着一只小猫,在咱家屋顶上,不顾小猫的拼死挣扎,一下扔了下去,却没料到那小猫虽惨叫连连,竟神奇的平安落地。自那之后,我才喜欢上了猫这种小东西。

    “我毕生的宏愿,就是成为不死的战神,哪怕永远坠落在黑暗中!”

    “你,好!老夫倒要看看,怎样的不死之法!”老卢真的怒了,他青红着脖子,血红了眼睛,将手中小花奋力一掷。

    “喵呜!”只听得凄厉的一声猫叫,小花在空中奋力的做出一百八十度凌空后空翻,险之又险的用四只绒毛毛的利爪着地。

    “喵呜!”大难不死的小花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老主人与小主人,而后刺溜一声的跑的没影了。“喵呜,吓死瞄了!好怕怕!”

    场面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

    “哈哈哈,笑死我了!自诩贵族君子之礼修身的父亲,竟然意图摔死一只无辜的猫,最可笑至极之事,还没能摔死!”卢亮哈哈大笑。

    老卢搀扶着吕布,缓缓后退,额头上露着豆大的汗珠,一方面是扶着吕布太久,着实辛累,一方面则是面对小儿子愈加嗜血的魔性,心累了。

    血红的利刃突然出现在卢亮双手,刺鼻的血滴尚未拭净,卢亮缓缓靠近。

    “爹,您知道儿子就是血盗,有无数的人想要我去死!所以儿子为了您的安危,不能允许任何一位接触过您的陌生人存活下去。因为任何一丝微小的破绽,留情的放过,就可能为咱这个家带来滔天巨祸。所以,请爹您放开他,我不想别人的血溅到您的身!”

    “你休想,若想杀他,除非先踏过我这老骨头的尸骨!”老卢想到了贵人耳提面命的忠告,他绝对不允许这个指引了这个残破的家方向的恩人,惨死在这里。

    卢亮冷静的端详着一切,他的手指稳如磐石,血红的利刃绝不停歇,他要杀的人,没有人能阻止!

    吕布却依然恍然未觉,只是他的手指却轻微的动了动。

    利刃快速逼近。

    “二弟,匕下留人!”突然,门外冲进一道满面胡须的虎躯之汉,他急如烈火,手执乌黑烧火棍,狠狠的掷出。

    “卢黯,父亲为你我取名,我为亮,你为暗!为何你每次都要多管闲事,当一个正当光明的蠢货!”卢亮不敢不躲,他是知道卢黯的神力的,但躲开之后却忍不住的一通爆吼。

    “因为,我时刻记得父亲的教诲,低调为人,良知不可泯!”卢黯奔跑着冲到父亲与那客人身侧,如同猛虎护食般护住。

    卢亮没有阻拦,只是冷冷的看着。

    “卢黯,你又要护着外人与你的亲兄弟做对?”

    “你这孽子,你大哥为了使你不继续嗜杀下去,煞费的苦心,你为何总是不懂?”老卢扼腕长叹。

    “哼,他以为开个茶铺就能平安隐世的过一世,简直丢我姜祖后裔的脸,他敢开茶铺,我就敢杀,来一个客人我杀一个,直到他那个破茶铺关门大吉。所以说,那些本不该死的人,都是因为他的固执,才至惨死!”

    “你别说了!”卢黯悲愤的仰天虎啸,无尽的愧疚充塞他的心胸。

    “范曾遗训,十六字箴言,乱世而隐,你可还记得?为何要如此嗜杀?”卢黯无助的看着这个小了他近二十岁的弟弟,身为大哥,他没能教育好他啊!

    “狗屁箴言!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吾宁可轰轰烈烈而死,也绝不如缩头乌龟般虚度一世!大哥,以你之才,联合我之能,天下何处不可取?何故屡次不愿与我联手?”卢亮双目放出无尽光芒,似是想到了那个美妙的场景。

    “哼,你越想保的人,我偏要杀他!”

    卢亮快步转身,快步向门外行去。

    “糟了,他要用卢牙枪还是神壹弓?我一个都挡不住!”卢黯脸色大变,焦急的望向父亲。

    “唉,都怪我,当初就不该把咱家祖传的这俩样神兵利器传给他!”老卢哀声叹气。

    此时,吕布悠悠醒来,眼底划过了然之色。

    “店主,你瞒的我好苦啊!”吕布朝茶铺主人卢黯打了个招呼。

    “恩客,这,您醒啦!那个,都怪我,没想到二弟得知了你来此的消息!”卢黯尴尬的语无伦次。

    “老卢,店主,你们先出去,我替你们执行下家法!”吕布缓缓道。

    老卢与他大儿子卢黯怀疑耳朵是否出错,脸上布满了疑惑,面面相觑。

    “我是吕布,并州吕奉先!”吕布见俩人不解,随意的解释了一句。

    “你是鬼谷子也不行哪!”老卢顶了一句,他久居村里,可没听说过吕布这个名字。

    “爹,走!”卢黯瞪大了虎目,二话不说就要拉着他老爹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要拾起他的那个烧火棍。如果早知道是那个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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