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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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 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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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集珍品古玩,遍寻天下珍宝,皇帝是什么德行,他算是又深刻了一点。但私下里怎么说没事,但要是摆在明面上,那简直是祸从眼出啊!一国之主的密旨,岂是他能看的?

    “相信我的身份了?”吕布似笑非笑。

    “信了!”老太爷苦下脸。

    “皇帝的密旨,都给您看了,您满意了?”吕布道。

    “满意,不,不满意,不,我已经忘了!”老太爷口语无状起来。

    “姜儿嫁给我,甄爷爷可准许?”

    “准,准了!”

    “好,既然是一家人了,那么看看皇帝的密旨,也不算什么了!”

    甄老太爷明白了,以他的老谋深算,这回也算是栽了,得,把小孙女都赔进去了。

    “说实话,暗箱操作真的不好,既然已经早就定了韩封,还开这订婚宴不是画舌添足吗?您说呢?”吕布沉声道。

    “还不是棋差一筹!不算****,至少你出现了。”老太爷机锋道。

    “姜儿只能做平妻!不管你们甄家做何想!”吕布淡淡道。

    “老夫明白,以你的地位,也不会娶商人之女做正妻。”老太爷目光深邃。

    “好,你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吕布笑了。

    “后悔要有用,我一定把姜儿绑在家里面,从来不让她遇到你!”老太爷道。

    吕布耸耸肩,或许吧,缘分一字,谁能说清呢?

    (本章完)

第256章 只求一诺(上)() 
“店家,来碗凉茶润润口!”

    “好咧,恩客稍带!”

    不一会,清香袭人的凉茶被热情的店家奉上,吕布端起碗,一饮而尽,只觉一股清爽的凉气从喉咙直通腹藏,让赶了大半天路的他忍不住赞一句:好茶!

    这是太行山脉脚一个十里街亭性质的荒野茶铺,倚靠在一株老柳树下,素朴精致简单。时尽黄昏,山间的风飒飒齐鸣,吹得那店家的招牌随风摇摆,看起来十分萧瑟。

    吕布看了看暗沉起来的天色,已不打算继续赶路,故而问道:店家,可提供住宿?

    店家瞥了吕布全身一眼,斟酌一番,还是言道:“以前自是无恙,但而今,生意不好做了,自是不可!恩客另寻别地吧!”

    “店家,我对住宿所求不多,只需把你家柴房挪个位置,吾愿以四倍店金,租之一夜!”吕布商量道。

    店家的脸色一变,看起来有些意动,但还是最终答复道:小店实在有规矩在身,不行即是不行!

    吕布听出了店家语气中斩钉截铁的意味,倒也知道勉强不得,虽心中略略奇怪,但店是别人家所开,他还能蛮横的住进去不成?

    店家是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咋看精壮有力,面目朴实,但虎躯着实摄人,吕布起初尚怀疑过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茶铺会不是像十字坡的黑店,但这番店家主动拒客的举动却着实撇清了关系。

    荒村野店鬼楼台,****今始拒君开。

    尊重别人的意愿,是一种美德,所以吕布又连干了三碗茶后提出了告辞,没有怒,没有泼,没有质问,喝茶间询问了最近的村落地点,平静的离去。

    嘶!

    跨上马背,吕布只好遵照这位茶铺店家的指路,朝着最近的卢家村走去。

    “卢家村北卢家老,甚是好客喜添灶,坐北朝南第三数,门前老树百年布。恩客,切记切记,去这家投宿!”

    五丈之外,茶铺主粗犷的声音远远传来,而吕布在马背上微微一震,已伴着那飞腾马蹄音渐行渐远。

    店家提醒我务必去这卢家老的家中投宿,还煞费苦心的赠诗,这是在故作什么玄机?

    …………

    血盗,以血为名,以盗为准,是太行山脚下一个名声很小的组织,也是太行山脚下群盗间一个大名鼎鼎的存在。因为这血盗每次行凶出现,必是一个人,一套污血面具。谁也没见过血盗这个组织的成员,没人能揭下血盗的面具。有人说血盗不能称之为一个组织,因为污血面具下必是一张同样的脸,血盗只有一个人,那么自然不能称呼为一个组织。但有人却有异议,他提出,倘若血盗不是一个人,而是组织内的每一个人,都有血盗的实力呢?千血盗,万血盗,只一人现远比一人血盗更恐怖无情。

    血盗,这个组织,这个人浑身布满了谜团,“他”无人不可杀,无人不可劫,称呼侠盗,可,因为“他”有一回截了一车糜家商会的十大车粮草,他分毫没要,命人写了纸条,四处散发,最终这十大车粮草被周围的村落所瓜分。称呼残盗,亦可。因为“他”的一个癖好,据说总喜欢光顾太行山脉脚下的一间无名茶铺,只要他夜晚到了,遇见茶铺里面有人住宿,无论男女老少,贵富贫贱,一律杀之,而第二日,那家茶铺就会凭空消失,而后隔一段日子,在另一个地点出现。

    污血面具上的污血据说都是茶铺里客人的污血,污血都是新鲜的血,最迟也不会超过一旬。因为血盗据说还有一个癖好,他疯狂的迷恋鲜血的味道,鲜血对于他,堪比吸血鬼对于饵食的痴爱。

    血盗传说,太行山下,小儿夜啼,大哭,提之名,莫敢复哭。

    …………

    御龙在天,马蹄飞急。

    渺小的卢家村,距离太行山脚不足十里,十里对靠双腿走路的人来说,是漫长征途,对坐拥宝马的吕布而言,十里,只是一个时辰的奔波。

    夜幕渐渐落下,炊烟袅袅升起,到了各家各户做晚饭的时辰了。吕布下马,牵着它走进矮土墙坯处处,烟囱浓浓点点的农家村落。

    村落的入口在最南面,不知道北边有没出口,一个很有些年份,刻着卢字的地碑立在那,久经风吹日晒。茶铺主介绍的那一位卢家老,位于村北面,而村入口在南边,看来要去他家投宿还非要横穿整个卢家村落不可了。

    吕布原以为他一个陌生人到此肯定要免不得被质询一番,至少也能见到传说中的村长。但是他惊奇的发现,他走了一路,没有一个人前来搭理过他,就连扛着锄头,打算回家的老农夫,哪怕与他插肩而过,也把他这个人当成不存在。这个村的百姓冷漠的吓人,就好像一个活人来此,就跟一个孤魂野鬼般不受待见。

    “这位老人家,我想投宿,能不能行个方便?”受诡异的气氛所染,吕布走了大半段路,终于拦住一个看起来和眉慈目,笑呵呵在村中心嘎巴嘴的老人,试探言道。

    老人家先是爽朗一笑,继而冷下脸来,慈善的眼珠子变成死鱼,翻起:村北老卢家,去那!别地,别去,会死人!

    接着老人家仿若变了人一样,笑呵呵的嘎巴嘴,哪怕嘴里面什么都没有。

    吕布一句话都不说了,同时心中暗暗警惕,这个村子里的人行为举止,也太奇怪了。

    哒哒哒!

    马蹄声也显得沉闷了些。

    枯藤,老树,昏鸦。

    门前一颗老柳树,看着不下百年,树下牵牛(花)遍地。树上的枯藤密密麻麻,死藤远比新藤多,但它依然活着。枯藤与新枝上,一圈圈白布缠裹着,布是血红的布,好像是用血红的燃料染上的文字,密密麻麻,树梢上还挂着许多铃铛,似伶仃洋里道伶仃,微风骤起,血色的白布飞舞,铃铛哗啦啦作响。几只乌鸦在树上做了巢,正扑棱着翅膀啄着血色的布,好像那布上尽是新鲜的血。

    坐北朝南第三数,门前老树百年布!是这家。

    吕布看着这家比村中大半人都落魄寒酸的院子,很难想象这家便是茶铺主所说的卢家老的家。

    他牵马走到木门前,轻叩门环三声,这是最郑重的礼节。

    很快,紧闭的木门开了。

    一个满面风霜,穿着粗布麻衣,很像农夫的老人走了出来,小心翼翼道:这位贵人是要住宿吗?

    “敢问可是卢家老?”吕布言道。

    卢家老腼腆的笑笑,露出发黄的门牙:什么家老不老的,贵人原来即是客,叫我一声老卢,不介意的话!

    “老,老卢?”吕布有些惊讶。

    “哎,贵人这一声老卢啊,叫得我真舒坦!”让称老卢的老人家眉开眼笑道。

    “快请进,快请进!”老卢不由分说,把吕布拉进了院子,而后用木栓小心翼翼的从新锁上。

    “后院有上好的草料,可以安置马匹!前厅有客桌,贵人请稍等,我先去备几个拿手小菜,让贵客尝尝鲜。贵客,千万别乱走啊!”

    老卢热情的告知吕布一些需要注意的事,而后就自顾自的忙活了。

    吕布深深的看了眼老卢的背影,觉得老卢这人一切都很正常,好客,爽朗,办事利落,冷静。但正因为他一切正常,反而就不正常了。试问偌大的村子,几百号村民,都对吕布冷漠异常,视而不见,只有老卢这里,待之如常,还热情好客,再加上茶铺店主的指点,老卢,真的只是老农一样的老卢吗?

    吕布依言来到了客厅,却发现客厅内的不同,桌椅看起来极为的考究。极似“香不可沉,水不能浸”的百年沉香木。糟土的墙面上,挂着一整幅,长约三丈的气势雄浑,画着名马百俊,将军征战的水墨画。

    吕布打开茶壶,茶壶里的水倒进瓷杯,冲尽了瓷杯中的茶叶。他静静等候。

    六菜一汤,三荤三素。色香味俱全。

    在老人家热情的招呼下,吕布没有动筷子,只是平静的看着老卢。

    老卢布满沧桑的一张脸,由热情渐渐变得冷漠:贵人多忘事,说的就是贵人,这位贵人,您吃了这顿饭,晚上歇一宿,明日走后就把这里的一切忘了吧。

    吕布低下头看筷子,言道:为何要忘?老卢这里的生意,着实冷清,吾还打算找些朋友来捧场呢。老卢贵庚?说来奇怪,我懂一些望气之术,却看不出老卢的真实年纪。

    老卢脸更冷了:贵人何须明知故问,这个地方,很危险,呆久了,是要死人的。至于你所说的望气之术,皮毛之道罢了,比的过邯郸老王家的望气之术吗?

    “邯郸老王家,很有名吗?”吕布抬头,言道。

    “哼,何止有名,千百年来,有无数名门望族兴盛,也有无数名将名士之家衰落,唯有聊聊几家,在千古长河中毅立不朽,邯郸王家便是这其中一支。他们的望气之术,冠绝古今!”老卢感怀道。

    (本章完)

第257章 只求一诺(下)() 
“邯郸老王家,莫非是鬼谷子一脉,老卢说笑了,鬼谷一脉乃修仙家族,吾岂会不知?”吕布言道。

    老卢一愣神,继而忍不住的笑出声:哈哈哈,修仙家族?修仙家族!堂堂老王家竞被人说成了修仙家族,鬼谷子若是还活着,却是要被你气死了。

    “何以见得,说不得鬼谷子会大惊失色,反问,你如何得知了如此惊天之密?”吕布一脸严肃,老卢,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相传鬼谷子乃修仙之人,他广收门徒,任人来学,也任人离开不加阻拦,他的意图是带出几个愿意与他一起修仙之人。每当他的学生想出师时,他都会设置一道考题,以算出此人的运势与将来。先是庞涓自以为学有所成,提出要下山,鬼谷先生让他采山花一支,为他占卜,庞涓上山先拔了一株太阳花,但他自认为此花生命力不强,随手扔掉,可惜此时山上绝无它花,而他先前拔起的太阳花经太阳爆晒已有枯萎,只得拾起来藏在衣袖而归,对先生说山上无花,但鬼谷先生已识破,庞涓只得呈上。鬼谷先生依花而占:此花花开十二瓣,应你兴荣之年数;此花已委,且采于鬼谷,鬼加委正是魏字,所以应事于魏;但你终以欺人还为人欺;最后一句隐语,遇羊而荣,遇马而卒。庞涓下山后来到魏国,正遇魏王进蒸羊,魏王见其表不俗,且有军事才能,就重用了他。魏王同时也了解庞涓还有一个同学,让他举荐,他不得已写了信给孙膑,但后来却嫉妒他,怕他得势,设计害他,把孙膑处以膑刑!孙膑后来逃到齐国,最后把庞涓设计杀死于马陵。正是遇羊而荣遇马而卒。”

    “孙膑接信后,也想下山,于是去找鬼谷先生,鬼谷也让他去采山花一支,孙膑就先生案头花瓶内取菊花一支,交于鬼谷先生,鬼谷也就花占卜:此花以遭剪戒,但终被人敬养,所以先遭磨难,后才能功成名就,此花从瓶中取出又插回瓶中,所以你的成就最后还是在你的故乡齐国。最后鬼谷先生送给孙膑一本兵法书,此书本是孙膑祖父孙武所写,鬼谷已加了注。孙膑问为何不一起传与庞涓,鬼谷说:涓非佳士。后又给孙膑改名为“孙膑”,暗示孙膑将遭到刖刑。孙膑下山后果如鬼谷所言。”

    “同在山上学诡辩的苏秦和张仪看到孙膑和庞涓都了下山,并且都成了名,也要下山,来找鬼谷先生,先生叹息修仙之人难得,苏秦和张仪说:大丈夫处世当建功立业。鬼谷只得让他们下山,但警告他们要互助。所以后来苏秦和张仪互相帮助,最后都取得了成就。”

    “孙膑,与庞涓四人皆师从鬼谷,都被鬼谷子算出了将来,您说鬼谷子若不是修仙的,能有如此神奇本事?”

    老卢听得入神,以他的阅历,还真不知道鬼谷子有如此秘辛,可怜的老卢,却是不知后世被神话的鬼谷子,论起段子来几天几夜也道不完。所以老卢不自觉的喃出一句:怪不得能千年长存不朽,原来家里是仙人!

    “老卢,我已经告诉你如此惊天大秘,你待我何?”吕布沉着脸,意思不言自明:你有何辛秘,也一并抖出吧。

    “贵人,这饭菜都凉了,我们一边用一边谈如何?”老卢见吕布知道的隐秘多,有些摸不准他的底,于是言道。

    吕布冷笑一声,不看老卢,手中的筷子夹起一盘菜的茄子,一口塞到嘴里。他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老卢见吕布动筷,本来悬着的七上八下的心稳住了,他见吕布吃了饭菜,也没顾及了。

    “贵人不怕老卢的饭菜里有毒?”老卢阴着脸,脸上皮笑肉难笑。

    “不怕,要毒也是先毒死它!”吕布拿着筷子指了指桌底,一只小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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