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选择召唤时代:隋、宋末元初
选择宋末元初……
“少主。”门外传来婉儿的声音。
刘芒一慌。
以前召唤,都是栓上房门。防止别人发现铜镜的秘密。
方才的召唤,事出突然,刘芒大意了,没关门。
婉儿虽是知心之人,但铜镜事关重大,也不能让她发现。
刘芒慌忙答应一声,赶紧将铜镜藏了起来。
“少主,”婉儿推门而入,笑意盈盈,“咱儿子来了!”
“啊?我干儿子来了?我马上过去。”
婉儿挎着刘芒的胳膊。边往后院走,边道:“小翠从平阳来安邑买东西,顺便把儿子抱来了。咱们要去洛阳了,以后见小翠他们娘俩不容易了。今晚一起吃个团圆饭。”
“好啊。哎呀!”刘芒突然惊讶了一声。
“放心吧。”婉儿使劲揉揉刘芒的胳膊,“知道你忙,我早就给时安备好礼物了。”
婉儿的善解人意,令刘芒忍不住扭头亲了一口。
拐个弯,婉儿跑回房间,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木盒。
木盒貌似无奇,一面开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空,盒子上面,还有一个按钮。
“少主,洞里有好玩的东西呢!”
婉儿把盒子递到刘芒眼前,刘芒眯起眼睛,凑近盒子上的空洞。
“咻!”
一个东西突然从空中蹿出,吓了刘芒一跳!
婉儿咯咯笑个不停。
“啥东西?”刘芒摸摸后脑勺,定睛一看,空洞中跑出来的,赫然是一只小耗子!
婉儿松开按钮,小耗子“嗖”地缩了回去。
“哈哈,好玩。”刘芒接过来,冲着婉儿按下按钮。
婉儿虽知其中机巧,可是小耗子蹿出来,婉儿还是吓了一跳。
“好玩吧?”
“真不错,哪弄的?”
“前几天听说他们娘两儿要来,我让喻皓做的。”
“哦?”刘芒有些惊讶。
喻皓是宇文恺手下,本来洛阳干活。
朝廷要东归,本着节约的原则,安邑这边能用的一些物件,要陆续运到洛阳。
安邑朝廷里,有好多大物件不便长途搬运,宇文恺派喻皓来安邑,指导拆卸,装运。
喻皓来安邑,刘芒知道。刘芒惊奇的,是喻皓的手艺。
上次在祁县,喻皓做枪杆,拿着斧子,上下翻飞。
刘芒生怕他毁了极品材料,在一旁看着,终于体会到,啥叫惊心!啥叫动魄!
做出的枪杆没得说,过程却不得不说,太刺激了!
刘芒以为,喻皓只能干大巧不工的活,没想到还有这么精致的手艺。
“婉儿,没白让人家干活吧?”
婉儿莞尔一笑。“当然不会,我给他拿了一坛酒。”
这个喻皓,天生酒鬼,没办法……
……
两人来到无垢屋门前,还没进屋,先看到一个肥硕的臀部!
小翠正撅着屁股,趴在卧榻边上,伸手从卧榻下往外拽小时安。
刘芒忍不住笑,这场面,他不能进去。
婉儿笑着进屋,拽起小翠娘两儿。“当娘了,也不注意点形象。快,少主来了。”
刘芒这才进屋。
小翠才不会尴尬,只有一脸无奈。“少主啊,你说这孩子可咋管,自打会爬了,就到处钻,哪黑往哪钻,哪不好找往哪钻。”
刘芒和无垢婉儿都忍不住笑。
“随他爹呢,小孩子,甭管他。”刘芒抱起时安,婉儿拿过盒子,一按。
“咻!”
小耗子突然蹿出。
小时安瞪起小小的眼睛,盯着小耗子,然后,毫无意外地“吱哇”一声,吓哭了。
众人又是笑,又是哄。
刘芒对小时安溺爱有加,抱着他在屋里转悠一通,总算把小时安哄得破涕为笑。
“吱哇吱哇……”小时安还不会说话,伸着耗子爪儿一般的小手,指着屋里房梁。
刘芒心中暗笑:这才对嘛,时迁的孩子,生来钻洞上房梁,比亲子鉴定、滴血认亲都准呢……
……
吃了团圆饭,几个女人凑一起说话。
刘芒回到书房,想起方才的召唤进行了一半,赶紧拿出铜镜。
咦?
显示召唤成功了?
一定是匆忙之间,碰到按钮了。
咦?
怎么召唤出来个女人?(未完待续。)
第0602章 拓展新财源()
类型:特殊
姓名:未知
性别:女
原属时代:宋末元初
特点:艰辛、革新
召唤星级:一星
附带人数:无
一定是仓促之间,碰到性别女的按钮。
召唤出女人特殊人才倒没什么,不过,要吸取教训,再不能大意。铜镜虽小,系统事大。
一旦秘密被发现,如果铜镜丢失,后果不堪设想。
……
婉儿拿着一块衣料,来找刘芒。
“少主,我想用这块衣料给干儿子做件新衣,你看合适不?”
婉儿展开衣料,刘芒扫了一眼,就笑着否决道:“不行,太不合适了!”
“为啥?”
“这衣料上是猫啊!小时安是个小耗子,弄只猫,还不把他吓到?”
这个年代,家猫刚刚成为世家大户的宠物。
婉儿狡黠地笑道:“小东西东钻西钻,我才想弄只猫看着他。”
“咦?”刘芒惊异地抖抖不料,连“咦”了几声。“这猫的眼睛,会动啊!”
“当然哦!就因为这衣料织得好,我才没舍得用。”
衣料上的猫,眼睛不可能会动。
但是,这衣料织得巧妙,用彩色丝线织成的猫眼,随着光线和角度的不同,能折射出不同的颜色,竟像猫眼在眨动,带得整只猫都像活了一般。
“真是好料子,哪来的?”
“佟姐姐送我的。”
“哦……”刘芒摸着衣料,手感很特别。起初,摸着厚实,以为是普通的麻料,但比麻布柔软许多,随口问句:“这是什么材料?”
“这是木棉纺线织得布。”
“木棉?”刘芒愣了一会,突然拉起婉儿就走。“快,去同福驿!”
这衣料让刘芒想到一个大问题。
贾思勰试种棉花成功,明年将大面积种植。
但光种出棉花。解决不了大问题。
不经纺织的棉花,只能用作御寒填充。
棉花的最大用途,是纺成棉线织布。
如果织成上等棉布,可以替代丝织品。不仅可以节省大量开支,棉布还可以成为一个新的财源!创造巨额利润,而且是持续不断的财源!
甚至可以说,棉布业是一个巨大的金矿!
可是,纺棉线是个难题。
普通纺线方法。不仅效率低,且纺出的线,粗细不均,织成的布,自然也是薄厚不均,疙疙瘩瘩,容易破损。
刘芒曾找很多人咨询过,一直没找到能纺出上等棉线的人。
婉儿拿来的衣料,是木棉纺织而成。
木棉和棉花,质地类似。既然能纺织出上等木棉。应该也能纺出上等棉线!
……
佟湘玉说,布料是从安邑城外一个妇人那里买来了的。
听说刘芒要找织布的人,佟湘玉竟显得有些惊恐。“那婆婆可怜么,卫将军莫要为难她么。”
“我为什么要为难她?”
佟湘玉看看刘芒,又看看上官婉儿,懦懦地道:“那婆婆,信道的么……”
在这个时代,“信道”有特殊含义的,专指信奉张角的太平清领道。
难道,这织布的人是黄巾余党?
刘芒刚刚率部清剿了黑山军。而这一次对黑山军俘虏的处置,可谓毫不留情。
重惩黑山军俘虏,是民心所向,怪只能怪黑山军恶行滔天。
这件事。影响很大。以至于佟湘玉担心,刘芒连一个曾经信奉过太平清领道的妇人都不放过。
“佟掌柜你想哪去了,我手下,曾经做过黄巾的,何止千人,我怎会为难一个妇人?”
有了刘芒的承诺。佟湘玉才答应带刘芒去找织布的妇人。
安邑城外,很偏远的村聚,这里是外地流民的聚居地。
“黄婆,有人找你么!”
随着佟湘玉的喊声,一个中年妇人从低矮的草屋中钻了出来。
妇人矮小,瘦弱,背微微有些驼。
妇人头上,满是灰白,分不清是头发花白,还是粘的棉絮。
佟湘玉说这妇人只有三十多岁,但看起来,怕是五十岁都不止。
妇人常年在昏暗的屋里纺织,视力下降了,使劲眯着眼睛,盯着刘芒,眼神中,充满警惕。
“您就是黄婆?”
妇人犹豫了一下,微微点点头。
刘芒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黄婆,信过道,难道……
“您是黄道婆?”
那妇人听到“道”字,明显紧张得哆嗦了一下。“我、我不信了……饶过我吧……”
果然是黄道婆!
召唤的宋末元初的女性特殊人才,被奉为布业祖师的黄道婆!
后来看系统提示,证明了这一点。
黄道婆,又称黄婆、黄母。宋末元初著名的棉纺织家、技术改革家。
家境贫寒,因战乱,背井离乡,学习并推广纺织技术。改造推广先进纺织工具,受世人敬仰。从清代起,被尊为布业始祖。
……
在佟湘玉和上官婉儿的劝慰下,黄道婆不再害怕,打消疑虑,被刘芒请回到府中。
将几间大且明亮的房间腾了出来,供其研究纺线织布。
和其他特殊人才一样,黄道婆视自己的专长为生命。突然有了这么优越的环境,黄道婆又惊又喜,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刘芒把贾思勰试种出的全部棉花都提供给黄道婆,供其研究。
“有个纺机才好。”
黄道婆本是吴郡人,逃荒到了北方。一口吴侬软语,糯糯的感觉。加上曾被黄巾余党裹挟入道一段时间,总是把自己当成有罪之人,说起话来,更显卑微。
“黄婆婆,您放心,在少主这里,您就是尊贵的婆婆。”婉儿最擅长和人打交道,“婆婆有什么要求,不敢对少主说,就对我说。”
“我想做个纺机。”
“没问题。”
“可是,我脑子里有样子,但我不会做。”
“婆婆放心,我去告诉少主,找人按婆婆的想法做。”
黄道婆要做纺机,刘芒一百个支持。
做纺机嘛,有现成人选。“来人,去把喻匠师找来。”
喻皓大可挥斧砍枪杆,小可巧技做老鼠。纺机这种东西,小菜一碟尔!
很快,宿卫将醉醺醺的喻皓领了回来。
喻皓喝酒这个毛病,是没得改了。
但喻皓不是军中人,没法约束他。况且,宇文恺说过,这喻皓是“一分酒一份活儿”,酒喝得多,活才做得好。
有贾思勰的棉花,有黄道婆的纺织技术,有喻皓木工手艺,纺织业飞速发展,可期也!
刘芒正兴奋着,王忠嗣来见。
王忠嗣本就不苟言笑,今天的脸色,更加难看。
刘芒一见便知,一定是出事了!(未完待续。)
第0603章 鲁达削发明志()
王忠嗣新任司隶校尉府司马,还未到洛阳上任。
因其行事严谨,执行军令不折不扣,暂代军正之职。军正,也称军正丞,就是军中的执法官,督察军风军纪,执行军法。
看王忠嗣的脸色,刘芒就知道一定有人犯事了。
“谁?”
“裴元绍、鲁达。”
“所犯何事?”
“酗酒。”
无有战事,军中并不禁酒。但酗酒闹事,另当别论。
王忠嗣瞥了一眼正在干活的喻皓。“他们三人一起外出饮酒,喝得酩酊大醉,将酒肆弄得污秽不堪,还损坏器皿。”
“什么?”刘芒恼了。
“酒肆损失,属下已经赔偿。裴、鲁二人已拘禁,等候发落。鲁达刚刚投军,属下怕引起黑山归降众人恐慌,未敢贸然处置,特来请示主公。”
“忠嗣做得对,我亲自去处理。”
……
军营一处,画地为牢。
一个醒目的白圈,就是军中牢狱。
除不赦之罪者,其余违犯军纪者,均拘押于此。无枷锁,无围栏。但地上的白圈,从无人敢逾越。
违纪者,胆敢迈出一只脚,斩!
裴元绍和鲁达,酒已醒了大半,颓靡在白圈中,惴惴不安。
见刘芒到来,裴元绍惊恐不已,赶紧拽起鲁达,跪伏于地。
“主公,属下知错了,求主公饶了属下。”
刘芒冷冷看着二人。“裴元绍,汝从军两年多了吧?”
裴元绍冷汗淋漓。“是……”
“喻匠师非军中之人,他饮酒无妨。汝身为将领,安敢无视军律?!”
“属下该死……”
刘芒虽然一直在斥责裴元绍,但一旁的鲁达,也是满脸通红。既有酒意未醒的缘故,也因被主公当众呵斥而羞臊。
裴元绍磕头不住,哀求道:“主公,属下知错了。甘愿受罚,不敢有二话。”
“愿受罚?好!”刘芒语气更加冰冷,“把裴元绍押解去洛阳,让洛阳将军程知节处理!”
“啊?主公。不要啊!”裴元绍大叫起来,“主公,属下给主公丢了脸,给老程哥丢了脸,属下没脸去见老程哥。情愿一死……”
鲁达初从军,不懂太多军律。他和裴元绍,出身相似,经历相仿,又是酒友,很是投缘。
这次喝酒,是鲁达拽着裴元绍去的,见裴元绍吓成这样,鲁达心里甚是愧疚。
刘芒虽然没直接训斥他,但他心里更觉惭愧。
一直没出声的鲁达。终于重重磕了几个头。“主公,鲁达错了,求主公轻罚裴将军,有什么罪责,罚鲁达好了,鲁达甘愿受罚。”
处罚不是目的,教育使其不敢再犯,警世众人才是目的。
见两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刘芒道:“鲁达,你虽初入军营。但我军中,军律如山,违者必究。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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