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烟看了看这满座的佳肴,轻声道:“看来你在宫中活得还算不错。”
胡小天呵呵笑了一声,起身将房门掩上。走过去拉着慕容飞烟的手臂,邀请她坐下,慕容飞烟本想象征性地抗拒一下,可是这念头刚一出现在脑海中就马上被她否决,现在的她不忍拒绝胡小天任何事。她担心自己任何的举动都可能会被胡小天错误地解读,甚至可能会伤害到他。
胡小天为她斟了一杯酒微笑道:“放心吧,没人会来打扰咱们。”
慕容飞烟嗯了一声,倘若在过去,她肯定会怀疑胡小天不怀好意,可现在听到胡小天的这番话只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也许一切都已经完全改变了。
胡小天端起酒杯和慕容飞烟同干了这杯酒道:“忽然感觉咱们之间生分了许多。”
慕容飞烟缓缓放下酒杯。主动拿起酒壶为他将酒杯添满:“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胡小天道:“记得咱们过去一见面总是要斗嘴,我无论说什么,你都要跟我对着干,甚至不惜拳脚相向,野蛮到了极致,现在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是一副顺从的样子,真是不知道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说完之后,这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是我变了!”表情流露出几分黯然。
慕容飞烟最受不了他这种表情,看到胡小天失落的样子,芳心中没来由一阵刀割般的刺痛。她咬了咬樱唇,主动伸出手去握住胡小天的右手道:“你没变,在我心中你从未变过。”
胡小天望着慕容飞烟明澈美眸中真诚的目光,心中感动万分,他低声道:“飞烟,过去你经常骂我是个无耻下流之徒,难道现在我在你心中仍然是那个样子?”
慕容飞烟用力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过去虽然嘴里那样骂你,可我心中从未真正生过你的气,你虽然经常在我耳边说那些混账话……我……我其实……”
“其实怎样?”胡小天看到慕容飞烟霞飞双颊,娇羞无限,不由得心猿意马,此时别说什么提阴缩阳了,比起过去甚至还膨胀了许多,倘若此时站起身来,恐怕所有人都知道这货根本就是个假太监了。
慕容飞烟有些难为情地皱了皱眉头,小声道:“你还是那样讨厌。”
胡小天又叹了口气,放开慕容飞烟的柔荑道:“我知道,你现在之所以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无非是因为你可怜我,我又有什么资格值得你喜欢?我甚至连一个真正的男人都算不上。”
慕容飞烟听他这样说,以为自己无心中又伤害到了他的自尊,急得眼圈都红了,看到胡小天黯然起身,似乎想要离开。慕容飞烟忽然鼓足勇气,追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胡小天的身躯。
胡小天原本就是做做样子,他也没想到慕容飞烟会有这么大反应,被慕容飞烟从身后抱了个满怀,感觉软绵绵的娇躯包裹住了自己,背后被两团充满弹性的东西顶着,好不舒服,这货整个人顿时僵在了那里。
却听慕容飞烟泣声道:“小天……我发誓,我绝非是可怜你,其实……其实我早已喜欢上了你,无论你生也罢,死也罢,飞烟已经决定随你而去,此次从青云赶来京城之时,飞烟便下定决心,你若死了,我决不独活。”
胡小天心中大为感动,他低声道:“可是……可我现在已经成了太监。”
“那又如何?只要你心中有我,飞烟便待你如初,永生永世不会改变。”慕容飞烟这番话说得义无反顾,泪水已经将胡小天的后背沾湿。
胡小天原本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将自己并未净身的秘密说出,现在听到慕容飞烟的这番话,哪还有丝毫的犹豫,他转过身来,看到慕容飞烟梨花带雨的凄美俏脸,猛然将她的娇躯拥入怀中,俯下身去,大嘴印在慕容飞烟略感咸涩的樱唇之上,慕容飞烟娇躯一颤,感觉胡小天的嘴唇异常灼热,自己整个人瞬间被他的热吻融化,整个脑海轰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迷迷糊糊之中,娇躯被胡小天挤压在墙上,樱唇已经被他完全攻陷。
又感到娇躯被硬梆梆的一物紧紧抵住,慕容飞烟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她本以为胡小天带着短刀匕首之类,本想将那物推到一边,可伸手一抓,方才意识到好像很不对头,脑子里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嘴巴已经先行问了出来:“什么?”
胡小天抓住她的柔荑,让她摸得更仔细一些,附在她耳边道:“我的命根子。”
慕容飞烟眨了眨眼睛,仍然没能听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低下螓首去看,当她看清胡小天胯下帐篷般挺立的部分,顿时羞得俏脸通红,张开樱唇尖叫起来,还好胡小天对此早有预料,不等她叫出声来,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唇,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前方:“嘘!”
慕容飞烟一双美眸瞪得滚圆,她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尴尬害羞之事,她就算再不懂男人,此时也已经完全明白了,胡小天根本就没有净身,这货根本就是个假太监。芳心中先是感到惊喜庆幸,继而又羞不自胜,再后来就有点恼羞成怒,这无耻下流卑鄙到极点的东西,居然把自己骗得这么惨,她想要挣脱胡小天的怀抱,狠狠给这货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子作为惩戒,可娇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量,不知是不是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缘故?其实胡小天现在的力气和过去已经有了天壤之别,老太监权德安传给他十年功力,单从内力而言,他比起慕容飞烟都要强横许多。
他低声道:“你不要叫,我将这其中的经过慢慢告诉你。”
慕容飞烟点了点头,胡小天松开她的嘴唇,看到慕容飞烟娇羞难耐的模样,心中哪里还能按捺得住,这货在皇宫之中压抑了这么久,装了这么久的太监,激情的闸门一旦打开,便有些控制不住,又低下身去,吻住慕容飞烟的樱唇。
慕容飞烟没想到他居然又敢来,心中原本非常抗拒,可胡小天的吻似乎拥有某种魔力,让她瞬间丧失了一切的反抗能力,慕容飞烟好不容易方才挣脱开他,小声道:“你这无赖……就会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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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不留活口】(下)()
胡小天这才放开了她,牵着她的手回去坐下,将自己这段时间惊心动魄的经历一一告诉了她。
慕容飞烟听完也感觉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她无法否认,自己因为胡小天告诉她的这个消息心情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瞬间感觉到整个世界重新变得美好起来,有些事即便是你嘴上不承认,可心里却是默认的,尽管慕容飞烟无论胡小天怎样都不会嫌弃他,可有选择的前提下,当然要一个完整的男人要比一个太监好得多。
欣喜过后,她不禁又为胡小天感到担心,低声道:“这么说权公公可能在筹划一个大阴谋,他想要利用你。”
胡小天并未将权德安传给自己十年功力的事情告诉她,叹了口气道:“即便是明明知道被他利用,目前也只能被他利用,我们胡家满门的性命全都握在他的手上,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想让我做什么?总之这老家伙很邪门,似乎想下一盘很大的棋。”
慕容飞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道:“你让我和展鹏加入神策府的事情也是他在暗中授意了?”
胡小天道:“自然是他。”
慕容飞烟道:“昨天我已经接到了通知,我和展鹏都通过了初选。”
胡小天道:“不管有什么阴谋,咱们走一步算一步,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只要发觉形势不对,咱们就马上逃离京城。”
慕容飞烟道:“目前看来逃走并不现实,你还是安心留在皇宫里面当你的太监,只是……”
“只是什么?”
慕容飞烟一双妙目朝他裆下瞄了一眼,瞬间又变得俏脸通红:“只是你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又当如何?”
胡小天道:“你当我随随便便见什么人就会暴露?你放心吧,老家伙教了我一手提阴缩阳的本事。只要我练成之后,就能做到收放自如。”
慕容飞烟将信将疑地眨了眨眼睛,提阴缩阳她也听人说过,可收放自如?到底是怎样的,有机会还真想见识一下呢,马上慕容飞烟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弄得娇羞难耐。她发现自己被胡小天这个无耻之徒彻底给带坏了。
胡小天也不敢停留太久,起身道:“我得走了,出来太久,容易引起他们的疑心。”
慕容飞烟点了点头道:“我先走,对了,有件事我还未告诉你,高远也在京城,他坚持要留下来营救你呢。”
想起那个患难与共的小子,胡小天的心中又涌现出一丝温暖。他微笑道:“有机会跟他见个面。”
慕容飞烟和胡小天约好以后的见面方式,然后迅速离开了玉渊阁。
胡小天等了一会儿方才出门,在门外遇到了从市集回来的小卓子和小邓子,胡小天将他们支开,是为了方便和慕容飞烟单独会面,他们下午说好了去市集了解一下当季蔬果的价格,跟奸商打交道是必须要多一个心眼的。
三人正准备前往市集,却看到一个身穿宫服的太监迎面走了过来。远远招呼道:“胡公公!请留步!”
胡小天并没有见过此人,不过从对方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都是皇宫中人。于是笑道:“这位公公有何指教?”
那太监笑眯眯向胡小天作了一揖道:“胡公公,您不认得我了,真是贵人多忘事,胡公公高升去了司苑局,就把咱们尚膳监的老弟兄都给忘了。”
胡小天向两旁看了看,小卓子和小邓子也是一头雾水。两人也未曾见过这个太监。
那太监道:“我叫何月喜,过去啊是在尚膳监洗涮房做事的,三位公公在牛马房,后来你们高升去了司苑局,我也就补了你们的缺。去了牛马房,三位公公虽然不认得我,我对三位却是一直仰慕的很呢。”
胡小天呵呵笑了一声,眼前这位倒是口齿伶俐,八面玲珑。
何月喜道:“实不相瞒,我现在跟随张公公做事,就是过去负责牛羊房的张公公,承蒙张公公眷顾,带我出宫采办,刚刚在牛市遇到翡翠堂的曹老板,听说几位公公都在这里吃饭,所以张公公差我过来,让小的请胡公公过去相见。”
胡小天这才知道何月喜是张德福的人,要说张德福也算得上是他的恩人,如果不是张德福,他在入宫的时候就逃不过验明正身这一关,而且张德福是权德安的人,张德福找自己可能只是一个幌子,或许真正找他的人是权德安。
胡小天道:“张公公现在何处?”
何月喜道:“牛市那边,我带了车马过来。”
牛市距离这边的市集大概有三里多地,胡小天想了想,决定和小卓子小邓子分头行事,让他们两个前往市集了解当季蔬果的行情,自己则乘坐何月喜的马车前往牛市去见张德福。
马车并没有进入牛市,而是来到牛市以北的街道,在名为桂花巷的小巷前停下,何月喜道:“胡公公,要劳烦您走两步了。”
胡小天点了点头,走下马车,看到小巷入口处桂花树开得茂盛,迎面秋风送来阵阵桂花的香气,沁人肺腑,胡小天已经有日子没有尝试过如此惬意,要说心情之所以愉悦还因为向慕容飞烟吐露了藏在心底深处秘密的缘故,做男人总是要有点尊严的,至少现在慕容飞烟已经明白,自己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想想慕容飞烟对自己的一片深情,胡小天不由得一阵感动,一个女人连自己是太监都无所谓,这才是人间真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谁说这世上没有柏拉图式的真爱,我们就是。
不过胡小天也明白,真要是变成了太监,自己也未必能够保证还有这份激情,慕容飞烟能过做到柏拉图,他可做不到,归根结底自己还是一个低级趣味的俗人。
小巷走入尽头。何月喜满脸堆笑道:“胡公公,就在这里了!”他推开院门。
胡小天走入其中,却发现何月喜并没有跟着自己进来,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窦:“你怎么不进来?”
何月喜道:“胡公公,张公公吩咐过,让我将您请来之后就在外面守着。”
胡小天点了点头。看来张德福找自己过来果然有事情相商,搞不好就是权德安的授意。胡小天举步走入院落之中,一阵秋风吹过,淡黄色的桂花宛如飞雪般飘然落下,带着幽香的余韵飘洒在胡小天的肩头。他伸手弹去肩上的桂花,转身又向院门看了一眼,却听到院门蓬!的一声从外面关上了。
院内响起脚步声,四名健壮的男子从里面一窝蜂涌了出来,分别占据四角。胡小天暗叫不妙。自己居然阴沟里翻船,中了何月喜的圈套,要说这何月喜也实在是奸猾,居然利用张福全来哄骗自己,理由编得如此可信,必然之前下了不少的苦功来了解自己。
胡小天第一个念头就是逃离此地,可不等他来到门前已经听到房门被上锁的声音,显然是何月喜从外面将房门给锁上了。此时从后院又冲出一名大汉。五人全都是身材魁梧,健壮过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地望着胡小天,目光之中充满凛冽杀机。最后走出的这人满面虬须,缓缓从腰间抽出一柄钢刀。
胡小天呵呵笑道:“各位是不是找错人了?”,从对方并不掩饰本来面目的情况来看,此事非常不妙,这五人杀气腾腾。显然是想将自己置于死地,根本没想留下活口。胡小天虽然得蒙权德安传给他十年内力,但是他现在连最基本的提阴缩阳都没有修炼成功,更不用说什么空手夺白刃的本领了。
望着五人钢刀在手,不断向自己逼近而来。胡小天不由得有些胆寒,他向周围看了看,发现门旁靠着一根门栓,一伸手将手臂粗细的门栓抓了起来,大声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对我不利,倘若此事败露出去,你们一个个少不得抄家灭族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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