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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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帝国文明-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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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为什么我自动脑补了某宝的广告?”韩玄心里暗自苦笑道。

    黄舞蝶说:“明日我让后厨多炒些猪腰子给你补补。”

    “不用了……”韩玄坐起身来,望着窗外不停地发呆。他想不通那些穿越小说里的主角动不动就开后宫,他们身体怎么受得了?韩玄突然想起一个人,左慈。曹植《辩道论》中说左慈擅长房中术,也不知是真是假。

    韩玄总算看到了希望,第二天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左慈。来到道观中,一名道士拦住了他,韩玄说道:“我乃韩玄,特来拜访左仙师。”

    那道士一抖拂尘,对韩玄说道:“楚侯寻吾师何事,若非要紧之事,可告知贫道,贫道代为转达。”

    韩玄打量着那道士,也不过三四十岁的样子,不知左慈的本领他学到了几成。韩玄便问道:“你是左仙师高徒?敢问道长姓名?”

    “贫道葛玄,于山中修行时遇到左仙师,特拜其为师。”那道士答道。

    “这个……唉……本将日理万机,公务繁重,自是与夫人恩爱。只是不久前神志丧失,三魂丢了七魄,以至于流连青楼酒肆,掏空了身体。每夜自觉有心无力,索然无味,道长可有灵方救治?”

    葛玄却是摇了摇头,一番分析道:“酒色伤身,欲火伤神。听楚侯所言,楚侯定是破了锁阳环,泄了阳气。宜进补疗养圣品,固本培元。楚侯还须节制啊,节制啊……”

    我信你个鬼,香蕉你个巴拉!说了一大堆废话,吃保健品有用我还找你做甚?葛玄说左慈到了丹徒县去拜访方士徐堕了,韩玄心说找徒弟没用,还得找师父,于是辞别了葛玄,赶忙跑到丹徒去了。

    韩玄走后,葛玄在道观中看着他的背影笑道:“香蕉?连骂人都骂得如此与众不同,这位楚侯的内心世界还真是多姿多彩啊!”

    若是让韩玄知道葛玄会读心术,自己的小秘密被他一览无余,韩玄非扒了葛玄的皮不可。

    左慈到徐堕府上拜访,只见门前有六七个宾客,还停着六七辆牛车。左慈刚要登门,宾客们见左慈一身破衣烂衫,还瞎了一只眼,以为他是来骗吃骗喝的。

    一名宾客上前对左慈说道:“你亦是来此拜访徐先生吗?可惜徐先生不在家中,我等故在门外等候。”

    左慈知道这些宾客骗他,就告辞走了。左慈走后,宾客们看见牛车在杨树梢上走,爬到树上再看,牛车却没有了。下了树,就见牛车又在树上走。还有的牛车轮子中心的圆孔里长出了一尺长的荆棘,砍都砍不断,推车又推不动。

    宾客们大惊失色,急忙跑去报告徐堕,宾客洪范急忙上前说道:“徐先生,方才有一名瞎了只眼的老叟来访,我等见他是凡俗之辈,就骗他说徐先生不在。待那老叟走后,牛车就生出此等怪事,不知是何故。”

    徐堕一听,急忙惊呼道:“啊呀,此是左慈公来拜访我,你等怎可诓骗于他!快去追,或许能追回他来。”

    于是宾客们分散开去追,洪范和一众宾客追上左慈后,都向左慈磕头谢罪。左慈消了气,就对宾客们说道:“汝等且回去,我已收了道术。我尚要在此等候一位友人,便不去了。”

    等到宾客们回去一看,牛和车都恢复了原样。只是左慈尚躺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举起酒葫芦喝着酒。韩玄骑马率着一队随从路过左慈面前,韩玄差点错过左慈,却见左慈伸着懒腰大喊道:“楚侯欲往何处去啊?难道不是来寻我的吗?”

    韩玄连忙勒马掉头回去,却见左慈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和他共乘一马。左慈拿着酒葫芦递到韩玄嘴边给韩玄灌酒,韩玄一把推开,对左慈说道:“左仙师想必已知悉我来意,我实在不宜再饮酒。”

    “葛玄又在误人子弟了。世间万物皆有其度,酒能入药,也可为毒药,皆看人如何用之。房事亦是如此,哈哈哈哈!”左慈说完,酒葫芦中的酒突然化作一串串水珠飞入韩玄的嘴里。

    韩玄呛着喝了下去,责怪左慈道:“你怎可用道术害我?”

    “害你?我这是救你啊,方才你所饮之酒,已解了你体内丹毒。天劫门的那些人从此不会再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了!”左慈端回酒葫芦自己灌了几口。

    “此地说话不方便,我们走。”韩玄打马来到一处驿馆住下,将左慈请入内堂。韩玄让人看守住门口,关上门问左慈道:“左仙师方才所言何意?”

    左慈捋着白胡子笑道:“天劫门为了对你进行监视,在你刚来到这世界时就在你给你服下了天目丹。通过你体内的天目丹,天劫门的人发动窥探秘术,便可以知道你的一举一动。”

    韩玄闻言大惊失色,左慈却笑道:“不必担心,我方才已在酒中掺上了咒法为你解了丹毒。论起这丹药用法,他们经箓派是拍马不及我!”

第三十九章 司马八达() 
韩玄朝左慈拱手拜道:“多谢左仙师。若是如此,那陈武身上岂不是也有天目丹?还请左仙师也为他解毒!”

    左慈摆摆手说道:“不必了。陈武体内并无丹药残留,刘度体内亦无天目丹。”

    “为何独我体内有此丹药?”韩玄不解。

    左慈盯着韩玄的眼睛说道:“因为你是特别的,天劫门人在天下势力中都有眼线。天下大局,历史的走向都在他们掌控之中,刘度和陈武虽能扰乱历史,但只有你才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韩玄摇了摇头,他不懂左慈话中的深意,便转而问左慈房中术的事。左慈对韩玄倾囊相授,韩玄内牛满面,觉得与左慈相见恨晚。左慈拿出一颗丹药给韩玄,说道:“此丹名为还春丹,乃是我取天山雪莲、南海鲛人泪、长白山千年人参。。。。。。。。历时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可为你解忧。不过你仍须节制,我遍寻四海才炼制出四颗!”

    韩玄当即就抢过那丹药吃了下去,只觉得浑身轻盈无比,裆部发热,看左慈这瞎眼老头都觉得眉清目秀了。左慈打了个寒噤,韩玄拜谢之后突然抓住左慈的胡子要抢剩下的三颗。

    左慈拦住韩玄说道:“不是贫道不给,此丹大补,每三个月只能服一颗。你若多服,自会七窍流血暴毙而死!”

    韩玄这才放过左慈,将左慈请回家去供起来。韩玄吃了还春丹后觉得浑身血气上涌,到校场陪着陷阵营的军士们负重越野跑了几十公里路,韩玄总是跑在最前面,而且是第一个回到校场。高顺和陷阵营的将士都奇怪,韩玄这是怎么了,他平时可是跑一公里路都累得要死要活啊。

    韩玄回府美美地洗了个澡,仍旧是精力旺盛。此时已入夜了,黄舞蝶在房中安歇,韩玄突然撞开门。黄舞蝶被惊醒了,她抱着被子幽怨地看着韩玄,却见韩玄走上前来,一把扯过被子。

    黄舞蝶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韩玄面前,韩玄笑着对黄舞蝶说道:“巧儿,今夜为夫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啊!不要,讨厌。。。。。。。。。。”

    一夜激情后,天已经放亮,黄舞累得躺在床上不能动。韩玄吻了她的额头说道:“巧儿,我爱你。可我也爱大汉!我就要远赴辽东了,我亏欠你和孩子们太多了。相信我,待我平定天下后,许你共话桑麻!”

    韩玄穿戴好了衣冠,就来到了丹阳郡守府,韩玄交待好江东的事后便率一队亲军出了城。韩浩、钟繇、陈群等人都来给韩玄送行,韩浩握住韩玄的手说道:“海外之地不比江东,子信,你万事皆须小心。我会替你守好江东的!”

    韩玄拍着韩浩的手说道:“兄长,我此行或要三年五载方可回来,江东大事全靠你了。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

    “我知道,外事不决问陈武。”韩浩打断韩玄道。

    韩玄附耳对韩浩说道:“嗯,房事不决可问左慈,嘿嘿嘿!”

    “你这臭小子,取笑为兄吗?”韩浩笑着擂了韩玄一拳。

    韩玄笑了笑,对韩浩说道:“左慈会法术,兄长务必要为我留住他。”

    韩浩点了点头,韩玄带着亲军赶赴丹徒港口,早有一万大军等候。这是韩玄第一次远航,自然要多带些人马,这些人都是从江东各地军中调来的精锐。江东水系发达,水运便利,江东人习惯风浪,所以韩玄的陆军很简单就能变成海军。

    丹徒入海口停泊着无数海船,江东沿海的各大造船厂昼夜不停地打造着一艘艘战船、巨舰,韩玄不仅要将江东海军打造成华夏第一海军,还要将其打造成世界第一海军!为了早日实现那个宏伟的理想!

    韩玄身穿甲胄、披锦袍,站在高大的楼船上,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感慨良多。海外尚有很多未开发的土地,上面的资源丰富,而韩玄却是第一次出海远航,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上次出海只是在沿海地带,就遇到了海盗胡伟,差点被俘。张紘时常劝说韩玄,说他如今已是江东之主,三军主帅,不可亲自上阵,陷入危险之地。

    韩玄觉得张紘说得很有道理,但自己体内的热血还未平息,他如今不过三十多岁,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啊。

    “扬帆,启航!”韩玄发令道,一艘艘高大的海船驶出港口,朝着东北部的海域驶去。韩玄望了望指南针,想起之前传来的战报,曹军骑兵竟然能与乌桓骑兵正面抗衡,韩玄不禁感慨曹军骑兵的强大。

    历史上赤壁之战后孙权屡屡北伐曹魏失败,和缺少骑兵有着重大的关系。自古南船北马,在江东骑兵都是宝贝。韩玄当初在河内从张世平、苏双手上购买的战马,早已不足以服役韩玄日益扩张的军队。韩玄再想购战马只能支付双倍的价格,因为中间隔着曹操等诸侯。

    而此次开辟辽东这个对抗曹操的第二战场,除了能在曹操尚未发觉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还能从乌桓、鲜卑等外族那里获得大批战马,韩玄迫不及待想组建一支大规模骑兵军团了。

    就在韩玄出海远航的同时,许都,京兆尹司马防的府邸,一名二十来岁青年男子躺在床上,摸着膝盖骨哀嚎着。

    前来宣读丞相诏命的曹洪看着床上的男子冷笑道:“我说,司马仲达,你就别装了。此次不是我征辟你,是丞相征召于你。你不是自恃才高吗,如今丞相征召你为文学掾,你这接触丞相的机会也就多了,还怕不能一展抱负?”

    原来这躺在床上你青年正是司马懿,司马懿年少好学,广为人称赞。曹洪自以为司马懿才疏学浅,想让司马懿去为他做事,司马懿嫌弃曹洪一介匹夫,耻于和曹洪来往,假装骑马摔折了腿,拄着拐杖推辞不去。

    曹洪记恨司马懿,去跟曹操打小报告。曹洪越是抹黑司马懿,曹操越对这个司马懿感兴趣,曹操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那是建安六年,郡中推荐司马懿为上计掾。当时曹操正任司空,听说司马懿的名声后,派人征辟他到府中任职。司马懿见大汉朝廷已被曹氏控制,曹操又是阉宦之后,不想屈节在曹操手下,便借口自己有风痹症,身体不能起居而不出仕曹氏。曹操不相信,派人夜间去刺探消息,没想到司马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真染上风痹一般。

    曹操以为此人机敏过人,便派曹洪来征辟他。

    司马懿躺在床上摸着腿哀嚎着,听到曹洪所说,缓缓回道:“在下怎敢期瞒曹洪将军?实在是后院那马,性子太烈,不信将军自去骑来,一试便知。只是若是伤了将军,恐在下担待不起。”

    司马懿床前另一名身穿官服的青年男子说道:“仲达,你权且接下诏命,待腿伤痊愈再去赴任不迟。”

    “兄长,丞相乃严明法度之人,我若受召不去,其必按律处置。懿不愿连累我司马家!”司马懿捂着膝盖骨说道。

    那人正是司马懿的哥哥,司马防的长子。原来司马防有八个儿子,因为表字中都有一个“达”字,所以号称司马八达。这个司马朗就是字伯达,今受曹操征召为丞相主簿。

    司马朗见司马懿拒不出仕,曹洪一时也拿司马懿没办法,就送曹洪先出去了。司马朗回来后,遇到了一名刚及弱冠的青年,对他说道:“叔达,我的话仲达听不进,你自幼与仲达亲近,就代我劝劝仲达吧。”

    那人名为司马孚,他听了司马朗的话,径直来到司马懿的卧房。司马懿见他来了,连忙起身,瞅了瞅屋外,杵着拐杖和司马孚边走边说。

第四十章 仲达仕曹() 
司马孚说道:“二哥,你不为自己前程着想,也要为嫂子和师儿着想啊。嫂子乃争强好胜之女子,必不忍二哥空怀一腔抱负赋闲于家中。”

    “叔达,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了。你代我转告大哥,让他在朝中安心做官,家中之事自有我来主持。”司马懿一边走着一边捏着大拇指说道。

    二人来到了厢房,一名妇人抱着一个婴儿到司马懿和司马孚跟前,那婴儿伸着手嘴里吐着泡泡,眨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竟哇一声笑了起来。

    “师儿可真是可爱啊,像极了我大哥。”司马孚看着妇人手中的婴孩笑道。

    那妇人闻言嘴巴一嘟,看了一眼司马懿,对司马孚说道:“像他?师儿这眉毛、这眼睛明明像我,我的师儿将来可是要做大将军的,不像某人整天赋闲在家,只与那兵书为友。”

    “春华,我不是和你说了别再谈及此事吗?”司马懿皱着眉头说道。

    妇人是司马懿的发妻张春华,这个婴儿正是司马师!张春华说道:“我听侯吉说,曹洪奉丞相之命来征召你为文学掾,你辞不受命。你屡屡拒绝那曹操,难道就不怕招来麻烦?”

    司马懿却是一脸肯定地说道:“不会的,曹操爱才,重视在士人间的名声。我司马家乃河内士族,父亲在朝中德高望重,曹操暂时不会动我司马家。”

    正说间,一名长相十分猴急的仆人过来了,正是先前张春华口中的侯吉。侯吉跑来说道:“公子,夫人。孔明先生来访。”

    司马懿闻言大喜,当即丢下拐杖跑到客厅,只见一青衫文士上前拜道:“仲达,许久未见,可教在下好生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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