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在两年时间内团长的精心调校,他很快的在军校就脱颖而出了,成为了他们那一届最牛*的关系户,乐得当时的学院院长在一次醉酒之后兴奋的说道,这样的关系户他是多多益善。
徐玉胜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老首长的提携,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农村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娃娃成长为集团军的军长,官拜少将。
这其中的艰辛和酸楚军区一号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着实的使得他有些痛心。
其实从心底来说这样的处罚结果太重了,要是放到以前,像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但是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专家们在分析各种**案件的成因的时候,发现很多人沦为**都和家人密切相关,甚至还有一些人的沦落是家庭的因素引起的,所以后来逐渐的形成了一种潜规则,干部子女的品行直接的关系到干部本身的升迁问题。
用最高统帅部的话来说,连自己的家人都管理不好,你如何能坐镇一方,代天巡牧呢。
“唉,可惜了。”军区一号心中叹了一口说道,本来这个这个各方面素质都相当过硬的徐玉胜是新组建的18军军长的不二人选,可惜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上级是不可能带病提拔一支未来拳头部队的军事主官的,即使最后调查的结果是他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也是没有这个可能了。
徐玉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军区大院的,丝毫没有半个小时前的那样神采飞扬了。
刚走出军区大院,一亮猎豹悄无声息的开到他的身旁,邵建看到老伙计这幅神情之后,不由非常关心的问道:“老伙计这是咋了啊,挨批了?不至于啊,你老小子挨批也不是第一回了。”
“唉,老伙计,这下没有办法和你一起打造一支全新的部队了。”徐玉胜苦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被人截胡了?”邵建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从刚才首长的谈话来看,这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唉,还是不是我那混蛋儿子啊,果然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啊,坑爹啊。”徐玉胜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军出什么事了?”邵建关心的问道。
“唉,这混蛋强买不成,竟然把我的警卫连给拉出去了,这下可好被总部的军事纪律监察部门抓个正着,此刻还在里面接受审查呢。这不我也要停职接受审查。老伙计,想不到我徐玉胜堂堂正正一辈子,竟然养出这么一个混蛋儿子来。丢人啊。”徐玉胜仰天长叹。
“对方什么来头?”邵建问道,要说军事纪律监察部门正好恰逢其会碰到这样的事,那是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啊。
“不知道,但是能出动总部的监察部门,能使一般人家?”徐玉胜心中苦涩的说道,一来伤感自己到手的鸭子飞了,二来也在担心儿子的安全问题。
总部的军事纪律监察部门是一个什么样的部分,别人不知道他还是很清楚的,对于一般人来说那简直是一个九幽十殿啊,就是那些经过严格的训练的硬汉军人进去都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他他不学无术的儿子啊。
和自己的官位和前途比起来,他更关心自己儿子的安慰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先别着急,我们打听一下,看看到底是惹着哪家的公子少爷了,我们在做计较。”邵建安慰的说道。
“唉,也只能先这样啊,老伙计没办法陪你开心了。是在抱歉啊。”徐玉胜不好意思的说道。
“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你的事还不就是我的事,咋哥俩见外什么啊。”邵建道。
两天后。
徐玉胜在家里愁眉苦脸的喝着酒,反馈回来的情况让他觉得有些棘手。
“喝!喝!就知道喝,儿子还在里面关着,你还有脸喝。”问着丈夫酒气熏天的样子,妻子何法蓉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加上对儿子的担心,这怨言就一下子上来了。
“要不是你的娇惯能有他的现在,哼,果真是慈母多败儿。”听到妻子的抱怨,徐玉胜这心底之火压抑不住,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把所有的一切根源都归到了妻子身上。
“嘿,徐玉胜,可真有你的啊,儿子干的好就是你的功劳是你的中,要是出事了就是我的不是,你,你还好意思,你整天的泡在训练场上儿子的事你有管过几回,你是辅导过他几次作业,还是出席过他几次家长会,好不容易接次儿子,还跑错了学校,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还好意思说我。”听到丈夫数落自己,把一切责任都推给自己,何法蓉心里不乐意。
“我……”妻子的一番话,赌的徐玉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自己就像妻子说的那样,对这个儿子自己真的没有尽到多大的当爹的责任,平时自己忙于军务,还真没有多少时间停下来和儿子聊聊天,谈谈心,及时的掌握自己思想动态,确切的说儿子做到现今这一步自己是有很大的责任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情就更加的郁闷了,于是又闷了一口杯中的白酒。
“我说你就别喝了,快去想想办法吧。”妻子齐法蓉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想办法,想什么办法?你知道你儿子这次惹得都是些什么人嘛?北方军区唐司令的公子,京城市委张书记的公子,发改委何主任的公子还有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他是西南军区金司令的公子,也是李老的嫡长孙,而且在前不久,被李老确认为下一任家主,直接跳过他们的父辈,李老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想不需要我介绍了吧,你说这样的人那个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这几天徐玉胜已经打探的非常的清楚了。
“啊,那怎么办?”齐法蓉顿时大惊失色担心的问道。
“怎么办?凉拌。好在这次你儿子碰到一些讲规矩的主,要不然有得他受的。”徐玉胜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齐法蓉不明白的问道。
“什么意思?人家的意思是秉公办理,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要是你儿子屁股干净就什么事情没有,要是不干净那就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们不会凭借家族的力量插手此事,我们也别想走什么歪门邪道,要不然儿子可就真的完了。你这几天可都得安分一点,别妄想通过关系把小军捞出来,记住没有。”徐玉胜叮嘱道。
他知道妻子妄图通过家中的一些关系,想把儿子给捞出来。
自己的妻子也算是红色后代,老爷子活着的时候,在军队有一定的影响力,门生故吏遍布军中各个部门。
所以儿子出世之后,她一直在活动。
但是这些都是徒劳的,且不说老爷子已经走了,人走茶凉人家不一定会尽心办事,就算老爷子还健在,那又怎怎么样呢,和李老比起来,自家的老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相比啊。
就好比一个是小舢板一个是航空母舰啊,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啊……”齐法蓉一听顿时惊住了,儿子什么德行丈夫徐玉胜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己是一清二楚,要真是秉公处理的话,那儿子这次可就有牢狱之灾了。
“老徐,快点想想办法,让他们放过军儿吧。”齐法蓉有些紧张的说道。
“没用的,已经走了司法程序了,而且这不单单是他们几个的事情,总部首长甚至是最高统帅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关注的,据说还专门有过指示,要相关部门依法办事,你说这件事情还有谁干在那边忽悠,唉谁叫我们那个宝贝儿子太过嚣张了,竟敢把我的兵都给拉出去了,这些兵是能够随便出动的吗,尤其是在京城这个皇城跟下,这要放在以前可就是造反大罪,要满门*斩啊。”徐玉胜没好气的说道。
“……”齐法蓉这些事彻底的惊呆了,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225 都是石头惹的祸 5()
王文澜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妻子非常难得的做了满满的一桌子好吃的。
一瓶高档的拉菲红酒已经在开启正在那边醒着呢。
“呦呵,今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文澜笑着调侃道。
媳妇卢宏音做的一手的好菜,当年自己就是被她这一手好受给俘获了,他们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要想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先得留住他的胃这句至理名言。
但是自从媳妇辞去公职下海创业,整天忙于公司事务之后,这样的待遇就慢慢的消失了。
所以刚才才会有次一说。
“呵呵,不喜欢啊,不喜欢待会不要吃啊。”听到丈夫的调侃,卢宏音飞了丈夫一个白眼笑着说道。
那个白眼在王文澜看来真可谓是风情万种啊,虽然媳妇已经人到中年,青春不再,但是身上那中迷人味道却还依然存在,不但不比年轻时逊色,反而更加浓郁芳香,更加的风姿绰约,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久久不能释怀的韵味。这是一种经过时间和阅历的提炼,质化及累积沉淀形成的,这是一种成熟的味道,一种由内而发的韵味,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美,此刻的媳妇就像是一坛陈年佳酿,深厚绵长;也想是一朵沐浴过霜冻的鲜花,香气袭人。
真真使人欲罢不能。
那一眼看的王文澜那可沉寂已久的心不由的加速了跳动,那种久违的激情和**有涌上了心头。
嘿嘿,看来今晚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夜晚啊,王文澜激动的想到。
“吃,怎么能不吃呢,不吃岂不是辜负了媳妇你的一片心意啊。”王文澜走上前去从背后轻轻的搂着媳妇那依旧保持完美的柳腰,亲昵的亲着她的脸颊笑着说道。
“去洗把脸,马上就可以开饭了。”卢宏音回转身来搂着丈夫在他的脸上轻啄一下柔声说道。
“好,对了小武呢?”王文澜问道。
“不用管他了,刚才打过电话说带着女朋友去过二人世界去了,今晚就我们俩了。”卢宏音说道。
一个小时之后,温馨浪漫的晚餐结束之后,喝了点小酒的两个人都非常的动情,连碗筷都来不及收拾,老夫老妻就相互拥搂着滚起了床单了。
酒,是能够助兴的。
气氛也是能够助兴的。
这一仗两个人打的是旷日持久,炮火喧天、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着。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两个才心满意足的搂抱在一起,互相温存着,静静的享受着激战之后的欢愉。
“老王,求你个事。”良久卢宏音开口说道。
“呵呵,说吧,憋了一晚上了。”王文澜笑着说道。
“讨厌。”被丈夫看破之后卢宏音不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娇嗔一声。
“公司出问题了?”王文澜问道。
“你个乌鸦嘴,公司好着呢,今天还刚达成一个价值三千万的合作意向。”卢宏音得意的说道。
“呦呵,富婆啊,求包养。”王文澜学着网上的流行词汇笑着调侃道。
“嘿嘿,把我伺候好了,我送你一辆奔驰。”卢宏音一边挑逗着王文澜的敏感部位,一边风情万种的说道。
“呵呵,小样谁怕谁啊。”王文澜一翻身欲将开始,今天晚上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惊奇,被媳妇这么一挑逗马上就杀气腾腾的了。
“别别别,先休息一会了,我可禁不起你折腾了,都这么老了,还壮的像头水牛一样。”卢宏音连连求饶,“不喜欢吗?”王文澜得意的说道。
“德行。”卢宏音不爽的说道,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到了过来呢,这着实让她在感到幸福的同时又有几分不爽。
“哈哈哈,说吧什么事?”王文澜说道。
“知道前几天发生在寸玉可断的事情吗?”卢宏音问道。
“呵呵,那件事都传遍了四九城了,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和这事有关?”王文澜笑着说道。
“你知道那个事件的主角是谁?”卢宏音没有回答,继续问道。
“我哪有这么闲工夫去打听这个,只听说两帮军二代发生冲突,动用了军队了。”王文澜点了一支烟说道。
“挑事的是法蓉的那个儿子,另外一方是你那宝贝外甥。”卢宏音说道。
“谁?”王文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金昊天,你那宝贝外甥。”卢宏音说道。
“小军那混小子这下踢到铁板上了吧。”王文澜笑着说道。
“恩,可不是吗,据说现在还在总部的军事纪律监察部门关着呢,听说要面临牢狱之灾,受到他的牵连,徐玉胜现在正在停职接受组织调查呢。”卢宏音道。
“呵呵,我早就说过,玉胜要是出事就是出在他这宝贝儿子上面,这混淆太嚣张,太跋扈了。”王文澜感叹的说道。
“这不,法蓉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昊天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想托我们出面调节一下把这件事情私了?”卢宏音说道。
“你答应了?”闻言,王文澜蹭的一声坐了起来严肃的问道。
“嗨,我哪敢啊,你那宝贝外甥的事我哪敢做主啊,这不过来先和你商量一下嘛。”卢宏音弱弱的说道,同时又带着几分怨气。
“别说是你了,这小子的事,就是老爷子都不敢做主。他和我们划的不是一套拳。”王文澜说道。
“那你说该怎么办,要不要给他们牵一下线搭下桥?”卢宏音问道。
“呵呵,你要是不怕昊天把你架在半空下不来,你就去试试。”王文澜笑着说道,虽然和这个外甥接触不多,但是对于外甥的这个狗脾气还是非常了解的,这小子认准了的事,就是天王老子也无法改变。
“那法蓉那边怎么办,这都哭哭啼啼的求上门来了,你也知道我们家老爷子和法蓉他们老爷子的关系,这不帮说不过去啊。”卢宏音为难的说道。
“你怎么帮?你认为昊天是会卖给你这个面子还是会卖给我这个面子?既然见工了就说明他不想私了了,碰到这事他们老金家连自己的人不手软,你觉得还会为一个外人放水?你丫就别咸吃萝卜淡*心了,直接告诉法蓉,就不要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