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明情况之后,大和尚掏出三枚放在手心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优雅的掷在茶几上。
只见三枚铜钱向陀螺一样在上面不停的转到,将近一分钟之后,才晃晃悠悠的倒在茶几上。
这一幕看的郑听雨几个年轻人目瞪口呆。
大和尚俯身看了一下卦象,然后伸出右手掐指一算,顿时笑呵呵的说道:“老檀越,各位施主,敬请放宽心,小徒此刻正经受着一场大机缘。”
说完飘然而去。
李德生老爷子见状也不再担心,也坐着车回去了,回去之前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郑听雨要每天给自己汇报一声。
老爷子回去之后,把情况给最高统帅说了一声,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协调的,老爷子竟然帮金昊天请了一个假,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缺席全国工艺美术大师颁奖仪式的人。
180 夜宵()
在郑听雨的催促下,金昊天给爷爷挂了一个电话报了一个平安。
得知孙子没事,李德生终于长舒一口气,那可一直掉在嗓子眼的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可以回到原位去了。
不过他还是责骂了金昊天几句,算是出出这几天的怨气了。
但是他没有要求金昊天以后别再搞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这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他老金家的风格,老金家的人只有战死没有被吓死的。
修道,这个词对他来说不陌生。
想当年要不是天朝大地正处在土匪遍地,军阀混战、外敌入侵、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国难当头之际,说不定已经跟着那个老道士走上了征服天道的道路。
但是由于身处那样的环境,再加上父兄姐妹都惨死敌寇的铁蹄之下,强烈的复仇心里使他同无数的热血青年一样,拿起武器,抵御外侮、保家卫国。
凭借着老道士传下一点皮毛功夫,他在征战的道路上所向披靡,从一个小兵成为为国之柱石。
虽然后来他位居高位,但是心中那股追求天道的心结一直没有消退,反而是愈演愈烈,这也是为什么他到了年龄之后,毫不留念的放弃了身上的所有的职位和权力,毅然决然的归隐山林,过着悠然自得、潇洒快活的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要不是为了不给组织上添麻烦,他肯定会遁迹某一个人迹罕至的名山大川,过着真正的隐士生活。
没想到,自己以前没能实现的愿望和理想,却有可能在自己的孙子身上实现。
此刻他终于明白当年那个传授自己本事的老道长为什么会说自己与道有缘了,原来这因果落在了自己孙子的身上。
想想都不由的使得他老怀畅慰啊。
给老爷报了个平安之后,金昊天又给悟道大和尚和水行之两位师傅打了一个保平安的电话,然后又给所有打过电话来的长辈们回了一个电话,至于兄弟哥们他只是群发了一个短信,就欧了。
不是他懒,实是修炼了两个星期,此刻他真火气旺盛,而且还温香软玉在怀,他继续消一消火,要不然还真有那啥火焚身的可能性。
于是两人饱含热情的当起了两个人体测绘工程师。
他们的工作可以用“用我的长短丈量你的深浅,用我的粗细探测你的松紧。”这两句简洁明了的话来概括。
而且两人还非常的敬业,非常的自己,测量在测量。一向简单的工作他们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好几个小时,直至天黑。
“咕噜”
从郑听雨的小腹里传出了一声抗议声。
“呵呵,饿了?”金昊天笑着问道。
“都快十来个小时没有吃了,又被你折腾了这么就能不饿吗?”郑听雨没好气的瞪了金昊天一眼。
“嘿嘿,我们到外面去吃点?”金昊天笑着介意道。
“哎,怪了,你不饿吗?都整整两个礼拜不吃不喝,精力还这么往的旺盛,这些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得到了怎么样的大机缘?”郑听雨好奇的问道。
“呵呵,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再者说我自己现在还莫名其妙的没怎么搞清楚,等我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之后我在详细的告诉你。”金昊天笑着说道。
“恩,行,我先去洗澡了。”听见金昊天这么一说郑听雨也就乖巧的不再询问,然后就随意的皮这件睡袍,打着赤脚朝浴室走去。
来到门边的时候他回过头来,警告道:“你可不许过来。”
她不说金昊天还没有这个意思,这一说倒把金昊天的兴致勾了起来。
然后直接一个鲤鱼打挺。
“蹭”的一声从柔软的水床上站了一来,然后一个纵越朝浴室扑去。
“啊。”看见饿虎扑食一样的金昊天,郑听雨扮了一个鬼脸然后尖叫一声,冲进浴室。
“啪嗒”一声将门反锁。
然后在里面得意的娇笑不知。
“嘿嘿,小样,以为这就能难得倒我。”金昊天嘴角噙着的一丝坏笑轻声自语道。
从旁边的抽屉里找出两根细铁丝,拿手捋了捋,准备插进锁孔里解锁。
忽然他心中一动,把这两铁丝放在一边,然后抬起右手,手掌劳宫穴贴在锁孔上,暗运心法,一股真气从劳宫穴中出来,穿进锁孔,进而包裹着锁芯,最后金昊天淡淡的坏笑道,同时右手掌一转,带动那被真气包裹着的锁芯,旋即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解。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笑……”金昊天五音不全的欢唱着,传达这机子的喜悦之情,然后推开浴室的玻璃门,走了进去。
顿时,浴室里有时一片春潮涌动,春意盎然。春雷滚滚,满园春色的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的温馨场面。
晚上十点多,饭店早已打烊,但是路边的夜宵烧烤依旧火爆。
烤串算是京城一景,尤其是在夜里。
老板开着一个流动的烤串厨房了,一般都是一辆改装过的公交车,在一个宽敞的地界一停,然后桌椅板凳,就算是开业了。
别看是捡漏但确实非常的吸引人,生意火爆之时,甚至都需要排队方可买得到。
京城人喜欢吃烤串,这是有目共睹的。
丰富的夜生活结束之后,亦或是下夜班之后,邀上三五知己,来到路边的小摊上一坐,烤上百十来串肉串,再叫上几打冰啤,哪一个吃的是满嘴流油,喝的是透心凉,真是痛快淋漓,逍遥自在,好一个不羡鸳鸯不羡仙,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是如此。
这种路边小摊也是金昊天的最爱。
虽然现在京城也开了一些档次比较高环境十分优雅的烤串店,但是金昊天还是喜欢路边这些捡漏的烤串店,在他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吃烤串的地方。
在这里你可以敬请的创开胸怀,摘下面具,做一个真性情,真自在的自己,没有人会因为你的放浪形骸而对你侧目相待,另眼相看。
因为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
在这里,你可以大声喧哗,高声骂娘,从来没有人会过来指责你没有修养,没人指责你扰民,也没有人会过来给你开一张罚单,告知你的声音超过法定的范围之内,算是噪音污染了。
因为这就是一个野性的地方,这就是一个工人发泄的地方。
在这里你不需要假模假样,带着面具做人,在这里你只需要做一个真性情的自己这就足够了。
真是因为这样,这些个简陋的地方深深的吸引着那些白领阶层,甚至一些当红明星。
这样的烤串店在京城随处可见。
在金昊天他们家旁边就有一个规模不大的小李烤串店。
这个烤串店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开的,别看他年纪轻轻但是烤串是把好手。
就金昊天这样嘴刁的家伙也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只要一有空就会到这里打打牙祭过过嘴瘾。
相较于其他的烤串店,他这里的每一串肉上的每一块肉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而且肉、油、板筋的分布的顺序也非常的讲究。
一块瘦肉,一块板筋,一块肥油,渐次排列,吃一口还有吃下一口的念想,每一口都有不同的风采,每一口都有别样的风味。
尤其是倒数第二块费油尤其使人称赞,羊油烤得有点酥脆,表面微烫,佐以各种调料,犹如一个风情万种,风姿绰约的尤物,勾人心魂,在与牙齿亲密接触的时候,会给人有一种轻微的陶醉,吃完这一口,在干掉面前的大杯冰啤,那种感觉就是给个神仙都不换啊。
可以说这个小李老板,将各种不同材质的羊肉粒,通过不同的顺序摆放,最大程度的刺激着人们的味蕾还有他们的就餐心理。
金昊天有时都在怀疑这个小李是不是那个名牌大学饮食心理学专业毕业的,而不是一个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就出来打拼的小伙子。
“哎呦,昊哥,听雨姐来了,来点什么?”看见金昊天和郑听雨两人手牵手,秀着恩爱走了过来正在忙碌的小李连忙热情的招呼道。
“呵呵,李啊生意不错啊,还是老样子,一百个肉串,五十个腰子,一打冰啤,其他的小餐看着办。”金昊天高声说道。
“嘿嘿,托哥哥的福。您二位先坐着,马上就给您送过来。”小李笑着说道。
“行,你忙吧,我们不着急。”金昊天道没然拉着郑听雨找个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看着车厢里忙碌的小李,郑听雨不由的感慨道:“小李还真是不错,不像其他的年轻人一样好吃懒做眼高手低。”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像他这样的没有几个了。”金昊天附和道。
不多一会,两个服务员把金昊天他们点的一些东西送了过来,说道:“二位的东西,您慢用,肉串还在那边烤着。”
“好叻,谢谢啊。”郑听雨灿若桃花的笑着感谢道。
两人客气的感谢之后,然后甩开腮帮子,郑听雨还好一点,金昊天则完全不顾形象的胡吃海塞,吃的是满嘴流油。
虽然他经过两个星期的修炼,已经达到了辟谷不食的境界,但是好吃的他,看到如此风味独特的美味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痛快的吃了起来。
灌了十几瓶啤酒之后,金昊天纵然是功力深厚,酒量惊人他还是感道了阵阵的尿意。
于是对郑听雨说了一声,然后起身道附近的卫生间,清空存货。
等他一身轻松的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他发现此刻郑听雨正被几个混混模样的人给围着,老板小李则一脸堆笑的对几个人说着什么,再看郑听雨的一张俏脸上充满了怒意。
出事了,金昊天心中咯噔一下,不由脸色一冷,加快了脚步往回赶。
181 一触即发()
街头的烤串店不但深受那些普通的小白领们的喜爱,当然也被一些不上层面的小混混的所亲睐。
对于这些小混混来说,街边这些物美价廉的烤串店正好是他们的能够承受的起的,要是碰到一个懦弱的老板,还能吃上一顿霸王餐。
再者在这里还经常能看到一些身材、相貌、气质俱佳的职场女人,都道是秀色可惨,一边吃肉,一边喝酒,一边看看美女养养眼,这是何等快活的时节啊。
运气来了还有可能一亲芳泽共赴**之欢,成就一段风流佳话。
有鉴于此,这些路边小摊上几乎少不了这些人的身影。
那些烤串的老板们对于这些可谓是深恶痛绝,因为这些人的存在严重的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但是却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还得向大爷一样的伺候着他们,要不然这些渣滓们会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对于这些人警察的用处不是很大,闹事了无非是抓进去教训一通,羁押时间到了就不得不把他们放出来。
进去和警察叔叔聊聊天,喝喝茶对于这些小混混几乎是家常便饭,不痛不痒的几乎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为此当地派出所也是头疼不已,但是却想不住一个更加行之有效的办法来管束他们。
面对这种情况,这些做小本生意的老板只得陪尽笑脸,有时候还得出点血意思一下,不把这帮大爷伺候好了自己的生意就好不了;还有的头脑活络那面玲珑的老板们则会找一个势力强大一点的老大,每月定期交点保护费,也算是花小钱挣大钱了。
张癞子就是他们当中一员。
一是他头上长着一个癞子也就是黄癣从而导致头发都落光了,二是老百姓对那些游手好闲的无赖的一种厌恶的称呼。这个张癞子两样都具备了,于是厌恶他的人都加他张癞子,害怕他的人则尊称一声二哥,因为他在家行二,街坊邻居则叫一声二子。
至于张癞子大名叫啥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倒都基本都忘记了。
在京城的混混圈中,这个家伙的名声一直不太好。
有时候甚至连那些混混都看不起他,甚至羞于有点和他同伍。
要知道以前他是能吃霸王餐就吃霸王餐,不但吃霸王餐,吃完之后还要从店老板那那点银子花花,这个人品可算得是烂的只剩下渣了,但是摄于他那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狠劲,很多人敢怒不敢言。
但是最近这个家伙的名声有点改观了。
霸王餐也不吃了,保护费也不收了,有时候喝高了还会大方的扔家长伟人头给服务人员当消费。
开始的时候,几乎没有一个敢接,可是不接还不行,他跟你急说你看不起他。
于是那些服务员,老板之类的战战兢兢,感恩带谢的接了他的钱,但是却不敢用,把他的钱单独的放在一边,以防哪天他反悔了,也好拿出来还给他。
但是日子依旧人们发现,这个张癞子确实是变了,而且给的那些钱也是真心的给他们小费,这下那些个服务员才放心结果他的小费,放心的使用。
当然接了之后会甜甜的、真心说一声:“谢谢二哥。”
一句话,把张癞子逗得满心欢喜的。
后来人们才听说,原来这个张癞子投靠到京城的某一个少爷的门下,目前正在给这个少爷办事,这些路边小摊的仨瓜俩枣的他看不上眼了。
确实,吃惯了鲍鱼海参的人哪看的上这些歌小鱼小虾啊。
对于这些张癞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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