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孙礼颇知水xing,而且预先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妙之处,事先往岸上游,这才在大水奔至之时,及时上了岸,一路向着高地势奔去,这才捡回了一命。可是孙礼的军兵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大多被水所淹没,适才还见他的军兵浮头,可一个浪拍至,浮起的人头就少了许多。
由于上游这么一冲,水中的曹军以及沿岸的曹兵大多溺于水中,北军大多不习水xing,溺水大多意味着死亡。
夏侯渊见状急了,大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郭淮劝道:“将军,果然如范交州等所料,走牛鞞水直达成都此等紧要之处,蜀军不可能不布防的!将军,我们还是回去吧!回去与范交州会合再想办法督促他们继续进围成都,这才不有负丞相所托!”
但见一将提着银枪出马,大叫:“夏侯渊,你们走不了!现在不止我们要你们的xing命就连范立也要你们的xing命!你们怎么能逃脱得了呢?告诉你吧,范立在你们走之后,他早派人来通知我们你们想走牛鞞水来偷袭成都!”
“所以让我们急备沙袋,只听下流人喊马嘶之志,众兵士一齐掣起沙袋,遏阻住河水,让水势滔天,直往下流冲去!把你们全都淹死!不过你们也真够狡猾的,并没有全军渡水,不然死的就不止这些人了!”
最近前的孙礼大声地叫道:“你是何人?”提着银枪的那将回答道:“我乃姜维是也!”曹休识得姜维,便劝道:“天水姜维是吗?你原本魏将,如果说你再来重投我们的话,以前你所犯的罪过既往不咎!怎么样?”
姜维冷笑一声,说:“你们死到临头了!还想说服我吗?上!取下夏侯渊和曹休的首级!”蜀兵四面涌至。
郭淮看了看现在的情景,便叫道:“牛金、孙礼你们务必保护好夏侯将军和曹将军!这些敌兵就由我来抵抗吧!”
夏侯渊见到'注一'蜀将上官雝杀至,急取弓yushè他,刚一拉开弓,就手臂酸疼使不上力气来,都是上一次作战时,手受伤还未全愈。上官雝大叫:“汉中王帐下行中典军讨虏将军上官雝到了!敌将还不速降!”声到,人就将至。
而注意力还集中在指挥军兵掩护夏侯渊、曹休逃跑的郭淮身上。这一刀挥下,郭淮的人头就得搬家了!“呀!”夏侯渊忍着疼,硬是shè出了一箭,一箭刺穿了上官雝的哽嗓。这才救了郭淮一条命。
'注一':上官雝,官任蜀汉行中典军讨虏将军。
下章jing彩内容:牛金和孙礼拥着夏侯渊大叫:“撤!快撤!”夏侯渊还在逞强,大叫:“不必理我!护住文烈!我乃猛将,看谁能伤得了我?我之武勇无人能及!你们快护住文烈!”在夏侯渊的强烈命令之下,牛金和孙礼只好改去保护曹休。夏侯渊自恃武勇在后面断后。
第三十章 夏侯渊奋战()
牛金和孙礼拥着夏侯渊大叫:“撤!快撤!”夏侯渊还在逞强,大叫:“不必理我!护住文烈!我乃猛将,看谁能伤得了我?我之武勇无人能及!你们快护住文烈!”在夏侯渊的强烈命令之下,牛金和孙礼只好改去保护曹休。夏侯渊自恃武勇在后面断后。
郭淮望着夏侯渊和曹休等人已退,他知道有必要挡住蜀军。郭淮且战且走,而姜维却是紧追不舍。郭淮一次次地瞄着姜维想要shè杀姜维,冲姜维放了好几箭,可都让姜维躲过了。
姜维认出了郭淮大叫:“郭淮,事已至此,你还不速速下马就降?”郭淮大怒,说:“似何道理!看我一箭shè杀你!”郭淮一箭shè过去,姜维侧头闪过,却待回身拿箭的时候,发觉后面的背袋是空的,姜维一想,才记得自己方才见到夏侯渊等逃跑,已经接连朝他们shè箭,不知不觉之间把箭给shè完了。
郭淮见到夏侯渊走远,他拍马就往回走,可姜维和他的人马紧追不舍。倒是无箭的姜维率先追在最前头,姜维在后面大叫:“郭将军,我敬你是一条好汉!我但虚拽弓弦,不shè将军!还望将军知我惜将军之心!”姜维这样做不过是诓住郭淮以掩饰自己无箭的事实。姜维但也做了,连拉十几次弓弦,响了十余次。
郭淮在奔逃时,但闻扯弓弦响声,未见箭到,回头一望,姜维全是虚扯弓弦,料定他可能无箭,想想今天兵败,如果能害了对方的大将,倒能将功赎罪。
郭淮如此一想,便大喝一声:“呀!”一箭瞄个正准shè向姜维,姜维急忙俯头于马背之上,手往上一伸,正好抓住来箭。箭在手,立即起身,拉弓把抓来之箭搭好,一箭shè去!不偏不倚,正中郭淮面门。郭淮倒撞下马。
姜维以及他们的军兵一下子就围住了郭淮,郭淮看了看姜维,又看了看围住自己的军兵,哈哈一笑,说:“军人战死沙场本就是职责所在啊!”说讫,自己拔出箭头,血流不止,将一箭扔向姜维,姜维侧头闪过。拔出箭后的郭淮也终因失血过多而亡。
曹休对孙礼吩咐:“孙将军,你快先杀出去!只要先见到了范交州,立即让他派就近的人马前来解救!现在夏侯将军被围在后面,情势危急啊!我往西南而走,你往东再折返南方,一定能逃脱蜀军追击!你一定要搬来救兵!”“这”孙礼犹豫了,曹休大叫:“还不快走!”“唉!”孙礼叹了口气,依曹休吩咐的去办。
孙礼引兵而走,可是又有一军蜀兵杀至,大杀一阵,孙礼身边已无士卒,眼看着众多的蜀兵就要围击上来,孙礼见到近处有一水沟,水草长得茂密,跳入水沟之内,说不定能藏住身形,然后寻机逃脱。
主意打定,孙礼纵身一跳,跳到水沟里,藏于比人还高的水草之中。追兵赶至。张飞二子张绍奇怪,说:“怎么回事?刚才我明明还见到敌将跑来这一处的,怎么就不见人了?”张绍一看,说:“会不会藏身水沟之中?”张绍大叫:“搜!往前搜!不能让敌将逃了!”长枪兵们听令,纷纷举着长枪往密草中乱刺。
张绍大叫:“进去搜!每一寸都不准放过!”孙礼听到张绍的吩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孙礼面朝天,一手紧执剑柄。但见一脚已经踏到了自己的跟前,另一脚抬起踏过来的话,那就会踩到自己的身上,到时只能是拼死一搏了!
就在这当口,蜀兵大叫:“那边有人!快!去追击那一边!”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孙礼估摸着蜀兵走远,这才从水沟之中起身,刚刚一起身,一箭就shè至,shè在了孙礼的脚上。孙礼险些跌倒,稳住了,便一拐地逃跑。跑到山坡时,一摔,直摔下山去。
张绍见到此状,知追之不宜了,便折返,再去攻击夏侯渊等。
跌落山的孙礼挣扎着起来,往前直走,茫无头绪地乱走着,伤势不轻的他走也走得不快。孙礼拖着受伤的脚,步伐蹒跚地走啊走,在树叶的遮掩之下有一个圈套。孙礼浑不发觉,一脚踩下去,被套紧了脚,扯动了机关,自己被吊了起来。
“哪位大哥设的圈套,请把我放下来!我是官军!我是官军,若助我,我可以给你们好多银两!请哪位大哥放我下来!”孙礼除了大声地喊叫之外,别无它法。
孙礼的大喊大叫引来了设圈套的人,设圈套的人一出现,孙礼看清了,他们穿的是交州兵的衣装,孙礼大喜,大叫:“太好了!是你们!你们快把我放下来!我是曹休将军帐下的大将孙礼!现在曹休和夏侯渊将军危急!你们快把我带去见你们的主公,我要求他尽速出兵相救!快!时间紧迫!”这三个交州兵面面相觑。
孙礼大喊:“快啊!时间紧迫!”其中一个大胡子的交州兵说:“不用了!我家主公已经起兵在此了!因为料定夏侯渊和曹休一定会败的!”孙礼喜不自胜:“范交州起兵至此了?实在是太好了!快!快去救夏侯将军和曹将军啊!晚了就来不及了!快啊!”
可大胡子的回答很是打击孙礼:“对不起!孙将军!主公令我们散于山林多设圈套就是以防有你们的重要将领逃脱,只要发现逃脱的就立即斩杀!”“什么?”孙礼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敢相信所听到的,大喊:“不可能!不可能!”
大胡子回答:“曹cāo使了jiān计,想要让我军猛攻成都从而让实力大损,他再来捡个现成的,从而消灭我军。为了挫败曹cāo之计,主公特令我们借蜀军之手以除掉夏侯渊和曹休,激怒曹cāo大打出手!在乱世中为了保存自己,所以孙将军,对不起了!”
孙礼听后,傻了一下,随之明白了,不由一阵大笑:“哈哈!是啊!这是乱世啊!乱世啊!乱世充满着太多的尔虞我诈,数不尽的狡诈!这一刻你我为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可下一刻却成了不能共存的死敌!”
“生于乱世之中的人就像是一片落叶,只能随风飘荡,不知几时会落下,也不知会落到哪里。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一个军兵,更是不知几时人头落地!唉!这就是乱世!乱世啊!”
“我情愿下一世哪怕是为狗,我也情愿生于太平之世,莫像今世为乱世之人了!我自当兵以来就心知自己的脑袋不知会掉在何时何地!既然如此!来吧!”
“得罪了!”三个交州兵冲孙礼shè箭,孙礼头低下了。
在另一方面,夏侯渊和他的属下们一路慌走,此时,山峦处又撞出一队蜀军一阵截杀,自恃其勇的夏侯渊亲自垫底,杀伤蜀兵极多,这才为曹休等的逃跑保证了去路。
夏侯渊望着已远去的曹休人马,不由一喜,说:“好!好极了!文烈只要过那里,就到交州军的地盘,应该没事了!”蜀将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郃、邓铜等分向四面攻至,尤其是想要截断夏侯渊的去路。
军兵皆言:“将军,敌军围攻过来了!请将军快往后退!”
没有想到反招致夏侯渊的斥责:“你们说的是什么话!我夏侯妙才自随孟德南征北战以来,身经百千战阵,建下无数战功,武勇扬于天下。未曾有今天这样一败再败的!就这么地逃跑,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天下?今天我非得斩杀几个敌将然后才走!不然何逞英雄?”
夏侯渊的亲兵亲将们见到主将如此,加上都跟随夏侯渊征战多年,说:“既然主将如此,我们愿马首是瞻!”夏侯渊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军兵!哈哈!”
刘郃远远地望见夏侯渊不由大喜,说:“夏侯渊与曹cāo同娶丁氏姐妹为妻,又情同兄弟!取他的首级胜过斩杀十万敌军!我蜀中大将刘郃来也!”狂驱战马,就快近夏侯渊的时候,跳了起来,手中大刀挥砍向夏侯渊。
夏侯渊生死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下章jing彩内容:人已至跟前!刀也呼啸而至!容不得夏侯渊细想,而且夏侯渊的刀才拔出了一半,刀根本无法使用去挡夺命的一刀。有什么只能是用什么!夏侯渊唯有用左手所持之弓去挡白寿的刀,可夏侯渊左手有伤,这么一挡之下,虽然挡下了白寿的刀,可是左手一酸,手中的弓掉落于地,左手还在颤抖着。
第三十一章 夏侯渊战死()
此时的夏侯渊刚刚放了一箭shè杀了旗将,可他的手在抖动,夏侯渊不由抓了抓自己的手,嘴唇紧嚼,自语:“可恶!不是我手受伤的话,我不知可以shè杀多少敌人了!可恶啊!”此时,大吼一声钻进自己耳里,抬头一望,是刘郃从马上跳起,挥刀就向自己砍来。
在这生死关头,夏侯渊立即抬起弓来,可刘郃已近,刀也离头不远,整个身影都盖向自己的身体,夏侯渊的左手在抖,根本就发不出箭来。近在咫尺!说时迟,那时快!夏侯渊右手持箭往前一递,把箭送进了半空俯冲下来的刘郃心窝。而送箭的同时,夏侯渊身体往外一游移,刘郃的刀从身边掠过。
刘郃摔到地上浑身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也不能再动了。白寿见状不由大惊:“刘兄!”白寿向着夏侯渊shè出了狠毒的目光,“呀”大吼一声,一跃飞起,连踩前方几个人的人头飞跳向夏侯渊要为好友报仇。
人已至跟前!刀也呼啸而至!容不得夏侯渊细想,而且夏侯渊的刀才拔出了一半,刀根本无法使用去挡夺命的一刀。有什么只能是用什么!
夏侯渊唯有用左手所持之弓去挡白寿的刀,可夏侯渊左手有伤,这么一挡之下,虽然挡下了白寿的刀,可是左手一酸,手中的弓掉落于地,左手还在颤抖着。
白寿一喜,想要急催手中的刀回旋以断夏侯渊之首,可是夏侯渊左手已拔刀而出,刀出之时那么第一所做的就是催刀横扫,恰与白寿的刀相撞将其给撞飞出去,顺势砍飞了白寿的人头。
夏侯渊连退两步,喘了下粗气。其子夏侯荣跑来对夏侯渊大叫:“父亲!不好了!敌军已断我们的后路了!”夏侯渊往后一看,后方被蜀将邓铜、马玉、阎芝等所断。
夏侯渊便大叫:“荣儿,为父为你杀开条血路,助你逃出去!”夏侯荣正sè而言:“是何道理!父亲有难,做儿子的怎能逃跑?孩儿情愿跟在父亲的身边!”夏侯渊听后老怀欣慰:“好!好!不愧为我夏侯妙才的儿子!父子齐心有什么能阻挡我们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将突至不远处,于马上行礼,说:“外叔公,外孙张苞有礼了!”夏侯渊直盯着张苞疑惑不解地问:“你是谁?为什么有叫我外叔公?”
张苞如实而言:“我母亲是'注一'夏侯倩。今ri奉母亲之命特来劝外叔公还是扔下武器以保xing命,母亲与我们一家会好好地服侍外叔公的!那岂不更好?”
夏侯渊细细地打量着张苞,说:“兄长把儿子女儿托付给我。没有想到在倩儿十三、四岁时被张飞那厮给抢走强迫为妻!现在生下了这个儿子好雄壮!有我夏侯家的血种!可是你该知道你我各为其主,那么亲情将不复存在!不必多说!如今只有一战,没有亲情可言!”
张苞再行礼:“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劝!我不能以小辈冒犯长辈!我唯有退下!但祈多福吧!”张苞说讫拨马而走。
赵云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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