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只能是一叹,只能暗自忧愁。对于我的烦恼,小英是目睹的,可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也不知该如何宽解我的忧愁。
也不知道飘雪如何知道了此事,他把我叫到了身边,我观察着她,关心地问:“娘,你的伤好多了吗?没事了吧?”飘雪一笑,说:“立,我没事了!吉神医的药很有效,一服下就好很多了!”飘雪话锋一转,以不容欺骗的语气问我:“立,是不是外面的人对我成见很重啊?”“这”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唉!”飘雪长叹一声,说:“立,看你的这个样子,我就知道了!不行,我要走!”飘雪说罢就欲起身,我惊问:“娘,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是不是我哪里惹您不高兴了?”小英也带着自责地说:“娘,都是我们不好,让您受伤了!您”
飘雪猛地摇摇头,说:“你们这两个傻瓜,你们都是好孩子,娘怎么会怪你们呢?我想要去见袁绍,好把一些事给说清楚!”“什么!”我急得就要跳起来了,“娘,你还要去袁绍处?”飘雪把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我不是要去袁绍处,我只是想要和袁绍说几句话,我说几句话,虽然对不起袁绍,而且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我能迫退袁绍,这样立你就能有足够的时间了!”
“啊!”飘雪所说大出我意料之外,飘雪接着说:“袁绍此人气量狭窄,只要激他,必可让他怒血冲顶,或许因此而病倒,更何况是我气他当初我和曹操在一起的话,袁绍就被气得吐血晕过去,将息了好久,才恢复了元气。不过,我真的对不起本初,我呜呜”飘雪哭了起来。
“娘,让您去伤害深爱自己的人,这对于您来说是多么残忍啊!你的心”小英担忧母亲,为母亲着想。
飘雪情真意切地说:“不,这件事我必须要去做!为了你,我最爱的女儿还有立!娘再再怎么委屈自己也是值得的!”小项再劝:“不可以啊!娘!”可是飘雪还是起身了,她盯着我。小英把目光转向我来,对我说:”立,你怎么不说话?你也劝劝娘啊!”
我为不能如所爱人之愿,痛苦地说:“小英,身为半子,我应该劝说娘,可是现在我是三军统帅,我手下有数万人的性命,若以最小的牺牲来换回他们的安全,从这一点上来看,我不能劝娘,我反而应该是鼓励娘去这么做,竟然如此很对不起娘。可是我别无选择!”
“什么!”小英睁着诧异的桃花大眼直视着我,飘雪欣赏地笑了,说:“小英,你不用责怪立,大功无私这才是立啊!立再也不是退位让于刘焉时的立了!立能这么决定,我感到很高兴!就这么定吧,立给个机会让我见见袁绍。”我应道:“好!我会去办好的!”
我找来正吩咐道:“子宏,袁绍必会亲自追击我军,到时想个办法约袁绍,就说娘要见袁绍。”正惊讶了:“什么?老夫人又要见袁绍?什么原因?”我便把飘雪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正,正听后连连点头赞成,说:“主公,最好是让袁绍生病,只要袁绍生病,能制止对方的继续进军,就算是沮授和田丰想要劝说,那反而会恼怒病中的袁绍。袁绍儿子争立,内部矛盾,互不团结,说不到能引起袁绍军内部的分歧!说不定让我们有分化对方的机会!好!我立即去办!”
我就是在等,等待着好消息的传来,毕竟现在人心惶惶的,粮草又不足,我不能再与袁绍开战,只要能让袁绍停止向我军的进攻。
正兴奋地把袁绍与飘雪见面后被气得吐血,晕了过去,为此袁绍军驻军不前进了。沮授本想去劝袁绍,可是见到袁绍病重,也不敢出声,加上袁绍对自己并不是很信任。田丰被袁绍斥责之后,沉默不语,也不敢进言。
虽然困难暂时是解决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是靠一个女人用自己的心碎去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才换回的喘息之机,这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耻辱,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不得不用罢了!正又向我提议,把此事给告知将士们,来消除将士对飘雪的怨气。我同意了。
正又要我派人联系阎行,对于袁绍诸子或者是内部的分派适可而止的不暴露自己的挑拨于他们,以利于从中取事。我也照办。
袁绍生病的这几个月来,我与袁绍各自罢兵,三个月后,袁绍病势好转,又议如何进兵,我得知消息后也急忙召众同议对敌。
下章内容提要:袁绍进军交州,他采用虚虚实实,令得范立难以判断袁绍的进攻点会是哪里
第六十一章 行间()
对于袁绍要进攻,我问计于诸人,说:“袁绍就要兴兵来犯了,各位可有什么好办法吗?”陈智说:“粮草未能足备,我们不能出击,只能是阻挡对方,采取守势。^想文^学书友整理提供”我说:“二哥,粮草不足,能不能在短时间内筹到多点粮草啊?”陈智摇头,说:“兵祸连连,再从民众手中强征粮食的话,无非是竭泽而渔的做法,这样不等袁绍来攻,我们内部就先乱了!”我也没办法,再问于诸人,诸人对死守这一策是没有异议的,便定了下来。
我布防于诸要之处,可是奇怪的是袁绍不敢声扬着进攻,却是只闻雷声未见下雨。好多次了,袁绍都大张声势地要进攻,可是其派来攻打的兵卒是一个也没有。
我顿感纳闷,又召来诸人商议。陈宫说:“我们上次迷惑袁绍从而安全地撤退,这一回袁绍想必也是用虚实难测来做好是攻击哪处的准备。至于袁绍军想攻击哪里,可能很难预料!我们只能以不动制万动!”又是这个说法,虽不能让我满意,可是我又不知袁绍用意如何,只好是如陈宫所言。
我的目光落到了禤正的身上,问:“子宏,你怎么不说话啊?”禤正回答:“主公,我不知袁绍所为何故,不过我在想袁绍不信任沮授和田丰,虽然现在还用他们,只是认为自己还没能吞掉我们,才继续用而已。还有,袁绍军内部的逢纪等人似乎妒忌田丰等人,我们该怎么去挑起他们的不和呢?我现在还想不出来!”
“唉!”我叹了口气,说:“好吧!就先以静制”我话还没说完,就有候骑跑来禀报:”主公,袁绍的军队忽然出现在了武陵、零陵两郡,他们似乎是想从两郡南下攻进交州!”我又细思:“袁绍是真的要从武陵郡进攻吗?不过从武陵来攻击,远比先取临贺再从广信等进攻要容易的多!恩!极有可能!”
陈宫却持相反的意见,说:“主公,如果说我们认为袁绍拣易而攻,那正中对方的下怀了!据可靠的情报,在临贺郡前也有不少袁绍的军队。我想对方有可能先下临贺郡再飞快地进军广信,若攻下广信的话,对于我军的士气是一种打击!”我听后便说:“好吧!一面把兵力布置于临贺郡,另一面还要一定的兵力以防于郁林郡,恐怕袁绍真的从零、武两郡进兵。*想*文*学书友整理提供这是确保万一!”
分拨已定,我坐镇于广信。一天、两天、四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暗叫不妙了,果不其然,急报传来,郁林郡与荆州交界处出现大量的袁绍军,我听闻之后,心中一急,立即想要出兵去救,可是又怕袁绍会使个调虎离山之计,当我的大军尽数远离临贺广信一带之后,袁绍军会乘虚而入,所以我也得留一部分的兵力于此。自己亲自带领人马驰援郁林。
急行军到了郁林郡时,又有急报:“文丑率领骑兵攻占了南海郡。”我愣住了,陈宫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袁绍不断地声扬要进攻,为的就是布下一个迷阵来让我们不明白他的企图是什么,然后一再地在武、零两郡暴露兵力也是让我们不解他们的企图,而在临贺郡的袁绍军也是为了掩护偷偷地就欲进入南海郡的文丑骑兵。不过有一点,对方料定我们粮草不足,必不够动用大量的军队,所以他们从三方部署兵力,不管我军疏忽了哪一边,对方的军队就会乘机而入!真是妙啊!”
禤正说:“现在南海郡一失,交州的门户就洞开了,不过我们可以在广信等一带扼住对方,以保南海以西的交州广大地盘,以寻求机会反击!”我点了点头,说:“好!等待良机!”
数日后,正跑来找我,他很开心,我便问:“子宏,有什么事吗?”正回答:“阎行给我们的消息是,攻占南海郡的计策是沮授出的,田丰用计烧了我们的粮草,使袁绍尽夺荆州。而现在沮授的计策又使袁绍双脚跨进了交州,田丰和沮授在袁绍军中的地步得到了加强。郭图、逢纪等心中皆不悦,害怕失去他们的地位。哈哈,没有想到我们丢了南海郡却得到了一个能让袁绍猜疑沮授和田丰的机会!只要袁绍疏远二人,那么袁绍诚不足惧了!”
我高兴地问:“那么该怎么办?”正密授机谋:“如此,如此这般!”“嗯!”我连连点头赞成。一切按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
阎行来找郭图,郭图看着阎行,问:“不知彦明来找我有何事?”阎行直截了当地说:“郭大人,如今主公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若主公万祥之后,这基业该传给谁呢?按祖制还不是得给嫡长子!可是”郭图已知了阎行的来意,便说:“彦明,你我共辅长公子,是同一条船上的,你有什么就请尽管说吧!”
阎行说:“虽然按祖制该是长公子继位,可是刘氏那妖姬处心积虑地想要立自己的儿子,现在她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主公刚夺得荆州,她就迷惑主公,让主公给她的亲戚以占据荆州的地方官。我怕万一她羽翼丰足之后就难以收拾了!”
郭图想了想,认可了:“彦明,你所言不假!见你主动来说,一定有什么妙计了?”阎行说:“我哪敢在郭大人面前班门弄斧啊!我只是来请示一下,我们该如何去拉拢田丰和沮授,我军能夺得荆州进入交州境内,这与二人的计谋不无关系!二人足智多谋,如能辅长公子的话,可如虎添翼,反之若助那妖姬,可是我们的心腹之患啊!”
郭图听后,恍然大悟说:“好!我这就去向长公子提议拉拢田丰和沮授二人!”阎行讨好着说:“郭大人,请你在长公子面前替小人美语几句,小人日后能否飞黄腾达一切都依靠郭大人了!郭大人有什么用得着的,彦明当效犬马之劳!”郭图不由笑了,说:“好!你我日后共同相佐长公子!开基创业!”
“不!彦明都应依郭大人为首!”阎行毕恭毕敬地说。令得郭图高兴地大笑起来。而阎行暗自得意:“禤先生的计策果然奇妙!让郭图去,好过我的暴露。接下来应该可以施行第二步计划!”
张南和焦触二人边走边小声地议论。张南说:“焦兄,你听说了吗?据说长公子得到了田丰和沮授的全力相助,似此的话,就算是主公再喜爱三公子,也不能不顾忌,而妄把位子传于三公子了!”焦触赞同:“是啊!以后你我都得小心点!看看哪位公子最有可能继主公之位!毕竟主公的身子大不如前了,得择主而仕!”张南:“好!好!”
逢纪迎面走来,他听见了二人的说话,一想,不由惊出一身的冷汗,他慌忙去找刘氏,把一切告知刘氏。
暂且不提逢纪,却又说回郭图、袁谭等。
袁谭发怒:“什么!田丰和沮授那两个老匹夫不愿助我?”郭图说:“是的!那两个老匹夫不识抬举!还有,公子,你可知沮授之子沮鹄与袁尚的关系不错,极有可能沮授会被袁尚拉过去,到时可对我们大大地不利啊!”
“是啊!公子,这二人千万千万不能为妖姬所用啊!”阎行也出声了。袁谭见二人都这么说了,他怎会不同意,便问:”郭图,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两个老匹夫受到应有的惩罚呢?若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二人给除掉!”
郭图狡黠地一笑,说:“主公对二人早就猜忌,二人恃才目无长君,只是用人之际,不得不已而用之。我们只须时不时地在主公的耳朵边扇扇风,点点火就可以让主公迁怒二人!”袁谭有所担忧,说:“可是范立未灭,如果说没有了这二人”郭图再进言:“公子,现在范立已不足为患,他但求自保,而袁尚却如一把刺进心窝的尖刀随时威胁公子你啊!万一袁尚的势力膨胀起来,他不但会害公子你,可能连主公也会遇难,那时公子可要背上不孝骂名啊!为了父亲,公子这么做没错!”袁谭便决定了:“好吧!公则,想怎么去做就怎么去做吧!”“是!”郭图去了。
郭图回去后想到了一个好的主意,于是他兴冲冲地去找袁绍,可是没有想到袁绍却是板着一副脸,显然很不高兴。
下章精彩内容:怒气之中的袁绍对郭图说:“郭图,你传我命令把田丰和沮授就地处决了!”郭图眼珠咕碌地一转,说:“还是派逢纪去吧!我听说逢纪受过田丰等的不是,让他去也是主公体谅属下委屈以伸张正义之举啊!”袁绍一听答应了。
第六十二章田丰的条件()
袁绍怒火旺盛,郭图认为时机到了,他故意愁眉不展,袁绍紧盯着他问:“公则,你此来何为?有事就快说,没事你就快点给我滚回去!”袁绍语气很冲。
郭图说:“我有一事不知该说还是不说好。”袁绍不耐烦了:“有什么事你就快给我说!”郭图便直表目的:“主公,不断地有人向我投诉,田丰和沮授二人仗着功高欺压弱小,而且还强行把其子弟分拨各地,大有染权的可能。不但如此”
“够了!够了!怎么一天到晚都是田丰和沮授二人做的好事告到我的面前啊!这两个人,当初我在自官渡回来时就该杀了他们!现在就把他们给杀了!可恶!”袁绍气得直跺脚。
郭图一听,暗喜,他不知道是谁抢在自己的前面说了田丰等人的坏话,令得自己事半功倍。“可恶!这两个目无尊长的老匹夫!我以仁心一待他们,他们就得意忘形了!必须加以严惩!”“对!必须严惩!”
怒气之中的袁绍对郭图说:“郭图,你传我命令把田丰和沮授就地处决了!”郭图眼珠咕碌地一转,说:“还是派逢纪去吧!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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