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人请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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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大人请上座-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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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淡凉如水,轻柔如沙,那人眼眸好似是天生就含情一般,温柔的能让人沉溺而不愿自拔。

    像是无边辽阔的大海,无限包容;也像望不到尽头的宇宙,神秘悠远。嘴角总是含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他看着你时,就算没有出声,好像就能感受到千言万语。

    大约一柱香烟的时间过去,罗越蒙这才嘴角一勾,满意的撤笔。

    “二公子看看吧。”

    诸葛瑾上前一看,差点惊得下巴掉下来,赶紧的托住自己的下巴。

    这不就是他三妹阿生嘛!盛钰是个什么鬼!怎么还是一身男装!等等!

    他三妹穿男装就算了,为什么还是这么一身火红的衣衫?那真的不是新娘装吗!

    诸葛瑾差点把罗越蒙揪起来吊着打,咬咬牙,说道:“这当真是你见到的那人?”

    罗越蒙羞涩的一笑,他大概是脑子抽筋,就将那人打的青色衣衫换成一袭火红装,原本以为会将那人温和的气质给掩盖,然而当他真画出来后,才在心底惊叹。那红色不仅没有掩盖住她原本温和的气质,还平添出一份妩媚。明明这么不相干的两种感觉,融合在他身上竟这么的完美。

    那人,简直是个珍藏品。

    “对啊对啊。”他点头,看诸葛瑾这幅吃惊的模样大概是认识的吧,“你可是认识?”

    “不认识。”诸葛瑾赶紧的否认。

    虽然不知道三妹什么时候和这个罗越蒙见过面,但是三妹没有告诉罗越蒙行踪,他还是不要说出什么好了。

    现在南亚国可是都在传南王妃快死了呢,甚至都有人说都看见南王府的下人偷偷的抬出盖着白布的担架,但是被皇上给掩饰下来,就是为了方便给南王娶下一任王妃。

    罗越蒙狐疑的看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表情的诸葛瑾。不认识才怪,明明看第一眼的时候那么惊讶,都可以称得上惊悚了。哪个不认识的人会露出这么夸张的表情。

    “真的不说?那我去找那个公主吧,估计着现在还没走远,还是能给她带回来的。”说罢,罗越蒙作势要走。

    “我说。”果然诸葛瑾立马拦住。

    罗越蒙小人得志的嘴角一勾,环抱起胳膊,等着他说。

    诸葛瑾悲痛的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叹口气,沉声道:“这人确实叫盛钰,和我四弟一起长大的,所以关系不错,但是他有种怪病。你也看出来了吧,他总是说话很轻。”

    罗越蒙眉头轻皱,对的对的,那个人说话总是轻飘飘的,但是听着也很舒服。

    “唉,可惜了这样的一个人,就在前不久,离我们而去了。”诸葛瑾说罢,转头看看天空,眼神满怀伤痛,“都说英年早逝,好人不长命。我到现在还不敢跟四弟说起这件事,就怕他悲伤过度。”

    罗越蒙心下一沉,脸色微变。

    “假的吧。”他不信!明明和他在一起时还是活生生的,怎么一会儿不见这人就没了呢。

    “呵,我又何尝不希望这是假的呢?希望明天一醒来,他依旧坐在这里陪我下棋,依旧能看到太阳东升,月亮西起。”诸葛瑾苦涩的一笑,又将眸光看向罗越蒙。

    “不知罗公子找他所为何事?他的墓碑离这里有些距离,可要去看看?”

    “不去!”罗越蒙紧抿薄唇,他还是不信!

    盛钰与夜景行的关系不像是作假,既然有那么好的关系,他也可以去问问夜景行,干嘛要跑到诸葛府来问这个看起来憨厚实则精明的人,指不定他就是在骗他!

    “看来你还是不信啊,也罢。”诸葛瑾移步,将那幅画卷起来收好。这人只要不来烦他就好,最近他已经被那位烦的够够的了。

    “四弟被驸马蜂选中,你们琉璃国可有意见?”他侧目,看着还处于自己世界里的罗越蒙,心中不由得汗颜。

    三妹到底干了什么,这罗越蒙不会真对三妹有意思了吧。

    “国师说一切都是命。所以他们什么意见也没有。”罗越蒙愣了半晌,才开口回答。

    诸葛瑾点点头,起码证明了四弟是安全的,有了国师的话,不会有人会恶意对他出手。

    “把那画卷给我。”罗越蒙冷着一张脸,朝着诸葛瑾伸手。

    好家伙,想悄悄地卷走他的真迹。

    “不给,人都没了,还留着干嘛,徒增伤感,我帮你烧了。”怎么能让三妹的画像落于这样的男子手中,要是以后被他知道了三妹是个女子,他一时想不开想杀了三妹怎么办?不行不行,他不能让这样危险的事情发生,一定要阻止。

    “哪有你这样的人,光明正大的抢东西,还一副伪善的嘴脸!”罗越蒙有些生气,径直上前一把抓住诸葛瑾的衣领,把他像提小鸡仔般提起来,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松松的从他背后绕过拿到那画卷。

    真是的,他原本秉持着不欺负弱鸡无武力的男子的原则,但是这人太可气了,怎么能抢他阿钰的画卷。这人打破了他坚守了二十三年的原则。

13 要感同身受啊() 
“你…”诸葛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似是没有想到罗越蒙会这样做,自己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莽夫!”手指颤抖的指了罗越蒙半天,他才咽下心中腾腾的气。

    “切,弱鸡。”罗越蒙的万年冰山脸难得露出一丝嫌弃。

    “好了,诸葛弱鸡,看你是不打算说实话,那我就去问其他人好了。你自己慢慢陪那小姑娘玩吧。”说罢,罗越蒙将画卷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胸口,然后朝着那两位婆子离开的方向走去。

    “你站住!”意识到罗越蒙要干什么,诸葛瑾这下子真是气的牙痒,他就不该一开始放他进来!

    然而罗越蒙根本不曾停下,只是潇洒的挥挥手,便消失在诸葛谨的视线内。

    当看到那睡得一脸安稳的女子出现在自己床榻上,诸葛瑾脸上的青筋都出来了,怒吼一声。

    “罗越蒙!”

    刚翻出诸葛府的院墙的罗越蒙拍拍手上的灰尘,在空中将油纸伞一个利落的旋转,准确的插进他背后的背包,然后走进一个拐角处点开两位婆子的穴道,有点羞涩的笑道。

    “我就知道那弱鸡不会安什么好心,肯定不会告诉我真相,所以这才麻烦两位大娘,好了,现在你们自由了,快快回去吧。”

    两位婆子顿时欲哭无泪。

    ——分界线——

    夜景行立在这破旧的木屋前,一袭耀眼的红衣与周围枯萎颓败的景象格格不入。

    那木屋前干枯灰褐的树已没有一点树叶,似枯骨般的枝丫还拼命的朝天空生长亦或弯弯曲曲的伸向四方。似死人堆里挣扎的活人,为求那渺渺而不可及的生的希望。

    没有飞鸟叫,没有秋蝉鸣。只有随意的风,吹打着那摇摇欲坠的门,发出令人心慌害怕的声音。

    然而夜景行只是停顿一会儿,便又继续朝木屋里走去。穿过木屋,却是另一片天地!

    冰雪般的世界!入目皆白色,寒冷入骨!

    “夜尘久,你干嘛还要出来呢?”夜景行突然出声,声音讽刺又带着久远的恨意。

    突然“噗”的一声,雪白的地面出现一道裂痕,然后裂痕越来越大,直到大到能容一人进出时才停止。便见有一道妖魅的紫色身影慢悠悠的飘上来。

    对的,就是飘。如鬼魅般。

    但见那人稳稳落地后,将手中血红色羽扇遮住自己半张脸,露出那似笑非笑的倾城凤眸。

    “作为本尊的亲弟弟,这种语气可是大不敬哦。”他刻意拖着语调,慢悠悠的语调划过人的心底,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夜尘久,都七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吗!七年前你所沾染的鲜血,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都还不了!”夜景行冷眼看着面前依旧遮面的男人,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你很心痛吧?”然而夜尘久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的说道。

    “你最爱的人死在你的面前,血淋林,而你呢,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看着她被人一剑穿心,看着她停掉最后的呼吸,看着她最后望你的眼神,而你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很不好受吧?”说罢,夜尘久自己笑了,笑得足以倾倒众生。

    “听说你这么多年在不停的放纵自己,有用吗?景行啊,你是知道的,没有人比本尊更了解你,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本尊。”

    “说够了吗?”夜景行脸上再也不见那些嬉皮笑脸的表情,此刻有的只是冷峻与寒冷。

    “呵,如果这种了解就是让我经历你所经历过的痛苦,我宁愿你死,也不要。”他盯着夜尘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啊,可是你已经经历了,而本尊也没死。怎么办呢,本尊看这七年,子安的变化也很大,他身后也有个小姑娘呢,既然是本尊的好友,怎么能不感受一下本尊当初的心情。”夜尘久的眸光望着远处的白雪,慢悠悠的说道。

    “你已经害的他至亲之人逝去,如今还要做什么!”听到这里,夜景行瞬间捏紧的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本尊还要夺去他所爱之人啊。”夜尘久轻笑,说的理所当然,“好友当然要感同身受了,不然怎么成为至交呢。”

    “我奉劝你不要再去动苍梓天,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被封印的!”夜景行冷冷的看了一眼夜尘久,扔下这句话便甩袖离开。

    见那红色身影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夜尘久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景行啊,你一面恨着本尊,一面又来提醒本尊,到底还是念着那可悲的血缘啊。”

    待到那红色身影彻底消失,夜尘久这才转身,顺着那空隙下去。

    下面的构造如同冰窖般,他独自一人漫步在淡淡的冰雾中。直到走到一处高台前,才停下,眼神无波无痕的望着高台中央那一座精美的冰棺。

    冰棺内赫然躺着一名身穿华丽新娘装的女子!

    女子双手交叉放于腹前,闭着眼睛,不是绝色,只能算看得过去,但眉目间却看着很是舒服。肤色白里透红,就好似睡着了一般,只待有人来将她唤醒。

    夜尘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冰棺的外沿,好似珍宝般。

    “我们有七年没见了,你在这里会不会很寂寞?那七年我都没能陪你说上话,可是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你可是知道,那七年,我能夜坐听风,也能昼眠听雨,悟得了月如何缺,天又如何老,我也终于懂得了你曾说的‘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可是懂得,并不代表能做到。”

    “你别担心,也别着急。我会让你重新看见这个世界,重新看见…我。”

    ——我是慢悠悠的分界线——

    雨生坐在稳当行驶的马车里看着对面面容疲惫的苍梓天,微微皱下眉头。

    “你去哪儿了?”她开口问。

    苍梓天抿嘴,从腰间摸出两张图纸递给雨生。

    雨生伸手接过,正准备拿回时,苍梓天一个用力,就将雨生给拉了过来,而后将她紧紧的抱在坏里。他的下巴抵在她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弄得她微微红了耳根。

    “你…”

    “生生答应我,不要离开我。”苍梓天沉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心尖儿一抖,轻笑一声,也顺势环抱住他。

    “我很好奇,你在担心什么。能不能把当初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苍梓天听完后,身子微僵,下巴依旧抵在雨生脖颈处,眸光幽深。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他嗅了嗅她发丝的香味,这才开口,“我又去见了雪老,雪老也知道夜尘久出来。上次是我和雪老一起困住了他,但是如今,雪老没有那份功力了,若是他还继续作孽,只怕我也无能为力。”

    “你们当初是怎么困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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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14 阴谋始() 
“我之前跟你说过他因为一个女子而失了心,那女子是被人一剑穿心的,所以自此之后他杀人的手段就是掏出别人的心脏。我当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心要找他复仇,却被他重创,雪老为了将他困住,不惜以身犯险,在最后危机时刻将阵法启动,然而却被他生生的挖出了双眼,身子也受到了很大的损伤。”

    “他…挖人心脏,是想以心换心?”雨生目光冷然。她在前世里,什么样的变态没见过,夜尘久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奇。

    “对。”他托住雨生的头,慢条斯理的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怀中的温暖与手中的丝滑感。

    “怪不得他也要搜集地图。”雨生手里捏着两份图纸,突然变得有些沉重。看来夜尘久也是知道了“九宝齐,换一愿”的说法。

    “那他杀了夜景行的未婚妻是为何?”雨生又问。

    “呵。”他讽刺的一笑,“因为他觉得,既然是亲兄弟,那就要感同身受。他所承受的痛苦,也要夜景行感受。”

    雨生垂下眼睑,表情淡淡。

    所以就害的苍梓天至亲逝去么。只为那可笑的感同身受。

    可是夏侯安…怎么没事?

    “夏侯安他…”

    “不清楚,夜尘久只在他体内中了蛊,但是连雪老都不清楚是什么蛊,就更不能冒昧的取出来。”苍梓天微皱眉头,心中也疑惑。

    夜尘久不会对身边的人手软,他没有害的夏侯安家破人亡,那必定是那蛊有什么古怪。

    “我现在身上五张地图,若是有人知道,只怕以后不得安生了。”雨生挑眉,她想过会有很多人抢这图纸,只是没想到出来个这么棘手的对手。还有一个一直隐藏着的敌人。

    万煞阁阁主。

    “所以,生生…”苍梓天话说一半。

    “嗯?”雨生离开苍梓天的怀抱,正面看着他俊美异常的脸。

    “我们是不是要赶紧的生几个孩儿出来?”

    “……”

    “咚!”

    重物落地的声音。坐在马背上的遁地无语望天一眼。

    爷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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