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肖美玉的家,肖美玉把冯滔带进卧室,没有开天花板的吊灯,只是打开床头的壁灯,拉上窗帘,然后她面对冯滔,闪着杏仁眼,语气十分轻柔,“阿滔,你不是说我不像是残废军人吗?告诉你,我虽然没有残废,但是伤疤还是有的,现在我让你看看。”
说着,肖美玉脱下白色棉马甲,解开棕黄色锦缎旗袍上的纽扣,脱下了旗袍,然后又摘下了乳罩,脱下了内裤和白色丝袜。
冯滔顿时羞得低下了头,这时候肖美玉微笑着说,“阿滔,八一三的时候,你在sh参加了三个月的战地救护队,救护过很多女伤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鬼子在sh大轰炸的时候,很多妇女的***下身都被炸伤、划伤了,你作为救护队员,不会因为男女有别,就不会不为她们包扎伤口吧?现在,请你以一个救护队员的身份,看看一个女伤员的伤疤,好吗?”
冯滔这下慢慢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肖美玉。
肖美玉左侧**下边有一道长一点的伤疤,腹部有一个窝状伤疤,右大腿上也有一个窝状伤疤。
做过救护队员的冯滔对于各种战伤伤疤很熟悉。肖美**房下边的伤疤是刺刀划伤,腹部和右大腿都是枪伤。而且枪伤还是鬼子三八式步枪形成的,因为三八式步枪的子弹口径是5毫米,窝状比较小。
冯滔感慨地说:“姐姐,要是七九式步枪的子弹打着你,你的伤疤可就比这大多了。”
肖美玉点点头,又说:“阿滔,站在你面前的难道仅仅是一个伤员吗?”
冯滔愣了一下,肖美玉其实并不瘦,身上明显地有一层脂肪,但是她个子高大,脂肪又几乎均匀的分布在全身,所以她的身材显得十分匀称,没有臃肿变形的感觉。尤其是***因为有了一层厚厚的脂肪,显得特别饱满,像是一对圆鼓鼓的肉球长在胸部。她的皮肤十分白皙,仿佛是在身上涂了一层牛奶。这会儿,肖美玉拽掉脑后的一支柳叶状金质发卡,放开的盘发像是黑瀑布披散在雪白的肩上。
冯滔此时心里砰砰乱跳,脸色发红,额头开始出汗。一丝不挂的肖美玉走近冯滔,抱住冯滔,与他接吻,冯滔没有拒绝。在接吻时,肖美玉不动声色地伸手解开冯滔的银灰色西装、领带、衬衣、裤子,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脱掉了。
冯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也抱住了肖美玉,与她接吻。两人同时拥抱,接吻,然后两人一起上床,继续拥抱、接吻、翻滚。最后,两人都把隐藏在各自体内的激情和野性全都释放发泄出来了
外面,秋风继续呜呜地吹着,雨继续哗哗下着,雨珠打在玻璃窗上,顺着玻璃簌簌地往下流淌。
在一番相互的激情四射之后,两人都疲惫地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喘息着。
肖美玉脸上的红晕已开始消退,但她还毅然沉浸在**兴奋的欢快中,她依偎着冯滔,用玉葱一样的细长手指,抚摸着冯滔结实的胸肌,陶醉地说:“阿滔,你真棒,今晚上让我来了五次**,太刺激了。”
停顿一下,她又说:“阿滔,你还不知道呢。我和老于虽说做了一年多夫妻,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让我来过**。”
正在懒洋洋地仰望天花板的冯滔吃惊地转头瞅着肖美玉,“姐姐,你不是开玩笑吧?难道于将军是、是太监吗?”
肖美玉轻轻拍着冯滔胸脯,格格地笑了,“我跟老于不是情投意合的。我到sh潜伏,为了掩护工作,和老于扮作假夫妻。他却趁机要我跟他做真夫妻。还威胁我说,如果不做真夫妻,鬼子密探就会从我们是假夫妻这个细节上发觉我们不是普通居民,而是负有特殊使命的特工,那样我们就都暴露了,也就都完蛋了。经他这么连哄带骗,我就不情愿地跟他上了床。因为是不情愿的,我跟他***始终没有来过**。”
冯滔抚摸着肖美玉滑腻的脊背,也笑了,“姐姐,如果你只是单纯为了满足性快乐的生理需求,那么,你现在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更棒的男人,我早就听说,好些阔太太都喜欢做这种事。”
肖美玉这会儿神情凝重:“阿滔,你要明白,我不是一个只会通过玩弄小白脸获得性快乐的阔女人。我选择了你,是经过反复深思熟虑的。我曾经经历过感情创伤,阿滔,想听听吗?”
冯滔点点头。
肖美玉说,1925年秋,18岁的华侨富商千金肖美玉在南洋上大学一年级,认识了一位国内来的穷学生。肖美玉被这个学生用打工挣学费,并取得优异成绩获得学校嘉奖的精神感动了,不顾父亲反对,狂热的爱上他,不仅和他发生了性关系,还经常拿家里的钱给他。第二年4月的一天,肖美玉发现,那个因为半年多来得到肖美玉资助,已经从穷困潦倒实现华丽转身的家伙,居然还同时勾引另外几个富家女。肖美玉愤然决定与他断绝来往。不料,那家伙却拿出肖美玉的几张********,威胁说,如果肖美玉不继续给他钱,他就把这些照片公开。肖美玉向父亲求救,父亲请当地华侨中的一位帮会头子出面摆平,总算让那家伙走开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不久,那个帮会头子找到肖美玉,叫她当他的秘密情人。还说如果肖美玉不答应,他手里有那人转给他的肖美玉****,可以让肖美玉没脸见人。肖美玉受到胁迫,只好经常到那个头子的一处海滨别墅任他蹂躏。但是那个帮会头子的大老婆不知怎么知道了,一天,她带着一帮子女人来捉奸。那个女人先把那个头子骂走,然后指挥她带来的人毒打肖美玉。那个女人还一边打一边骂道,“你父亲和我家老头子称兄道弟,你却勾引都是你父辈的人,你还要不要脸了?”肖美玉羞愤难当,离开别墅就投海自尽。幸好被附近的渔民搭救,侥幸活命。
经历这两次打击,肖美玉不愿再在南洋呆了,就去了美国一家大学读书。在美国留学期间,肖美玉的父亲病逝,因为分割父亲遗产,肖美玉和后母一家还撕破了脸皮。
1930年7月,肖美玉大学毕业,回到国内寻求发展。在sh遇见了父亲生前一位朋友,现在***这里当大官。他说***中央军很需要专业技术人才,建议肖美玉到军队做事。于是肖美玉就参加了***军队
听到肖美玉的叙述,冯滔忍不住轻轻拍拍她的脊背,“想不到呀,姐姐从前的感情生活居然这么坎坷!”
肖美玉叹了一口气,“在军队里,有好些高级官员向我求爱,我都拒绝了。因为过去的创伤,我对恋爱结婚一直有恐惧感,特别是对***的恐惧感。那个霸占我的老家伙,别看五十多岁,每次糟蹋我的时候,都要吃****,害得我每次跟他干那种事都像过鬼门关似的,每次都是干得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因为对***恐惧,我在后来拒绝别人求爱时总是推托说,我并不想一辈子都当独身主义者,但是没有合适的男人,我宁愿忍受孤独寂寞。”
冯滔眨了眨眼,“那个老家伙后来呢?”
“死了。”肖美玉脸上闪出得意的微笑,“他由于纵欲过度,后来跟一个女人干事的时候突然猝死在床上,连他手下人都说,老家伙活着是风流人,死了还是风流鬼。”
这会儿,肖美玉又眨着水汪汪的杏仁眼,“阿滔,我在sh第一次看见你演的电影,就被你吸引住了。因为喜欢你,对***的恐惧感居然也都突然消失了。你这人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好多人一见到你就会被吸引。所以,你的女戏迷特别多。”
随后,她又轻轻拍拍冯滔的肩膀,“但是,我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如果只是这样,我是不会再像十九岁的时候那样狂热的爱上你的。我是一个抗战老兵,我不能喜欢一个只会关心个人私利,不关心国家命运的人。我有巨额财产,我怕再被骗色骗钱。所以,认识你以前,我专门调查了你的几乎所有材料,特别是我发现你从不对女人骗色骗钱。于是,我决定跟你碰面。不过为了保险,我还对你进行了一次考察。”
冯滔很惊讶:“哪一次啊?”
肖美玉得意地说:“前些天,我去你的寓所,在跟你聊天时,故意丢个钱包。我原打算回去后第二天再问你钱包下落,没想到等我一到家,你的电话就打来了,问我是不是把钱包丢在你家里了?”
冯滔哈哈大笑了,“姐姐,我在sh滩演戏时就已经是个拿金条吃饭的大明星了。再说了,我要是骗别人的钱,你就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了,至少有两个迷恋我的阔太太的钱财不见得比你少吧?而且她们还开出高价约我陪她们睡觉,但是我都拒绝了。”
肖美玉抬起头,不服气地对冯滔瞪眼,“她们光有钱没有档次,你当然不会动心。但是,你至少对我的档次是动了心。”随后她又趴到冯滔身上,轻声说:“阿滔,你以后对我的财产也不要动心啊。只要你别学我那第一个没良心的畜生,姐姐我就不会亏待你的。”
冯滔再次拍拍肖美玉光滑白皙的脊背,“放心吧,我只动心你的档次,不会动心你的财产。”
肖美玉高兴地贴着冯滔,搂住他,吻了他一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恩爱与冲突(增补版)()
就这样,冯滔和肖美玉的关系快速升温,而且变得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了。这一年,冯滔虚岁二十二岁,肖美玉虚岁三十四岁。(作者注:冯滔生于阳历1920年1月2日,也就是阴历一九一九己未年十一月十二日。按照中国人传统的计算年龄方法,当年出生即为一岁,过了阴历年春节之后就增加一岁,算作两岁。凡是阴历年前夕出生的,过了阴历年以后都算两岁。但按阳历计算年龄,冯滔20岁,肖美玉33岁)
考虑到肖美玉是阵亡将军的遗孀,冯滔也是大明星,他俩对各自的朋友都没有公开恋情。每次都是冯滔去肖美玉家过夜,肖美玉有时也去冯滔住所,总是呆一会就走,以免房东一家疑心。肖美玉家的后院靠山的天然石壁上有一股泉水涌出。在石壁下形成一个两亩地的清水潭。即使是在冬天,泉水温度也有三十多摄氏度。清水潭背后靠墙,周围有砖墙。两人都爱好游泳,就经常在清水潭里扬波嬉戏,好不惬意。
两人相爱后,可能是女人岁数大,会知道疼男人的缘故吧,肖美玉经常花钱给冯滔买西服、皮鞋、手表等个人生活用品,而冯滔也不好意思吃白饭,就总是设法回报肖美玉。这让肖美玉愈发喜欢冯滔了。肖美玉后来在回忆文章里提到冯滔先后给他四根金条,却故意隐瞒了原因。而且,这四根金条还只是其中的两次回报。
但是时间长了,两人的摩擦也随之出现了。
冯滔对于朋友张嘴求援,总是有求必应。这让肖美玉很是不满,她说,我发现你的几位朋友就是骗吃骗喝的,光见借不见还,你以后别搭理他们。冯滔觉得既然是朋友,拒绝多不好。冯滔有时手头没闲钱接济朋友,就找肖美玉借钱。肖美玉虽然给冯滔花钱购物一点也不吝啬,但是对于冯滔借钱却十分敏感。总是问这问那,你准备把钱给谁,是危险分子还是有借无还的癞子,他拿这么多钱真是解决自己家庭困难,还是打个什么幌子搞什么非法活动。这让冯滔又不满了,钱没借来反被你审问一通。
肖美玉见冯滔花钱大手大脚,就提议替他管钱。冯滔不高兴了,说自己不管肖美玉的钱,肖美玉却想管自己的钱。
1941年4月,两人发生第一次冲突。身患肺病的剧作家陈瑜因叛徒出卖,**员身份暴露被捕。陈瑜夫人找到冯滔帮忙,冯滔就去找以前拍摄保卫长沙时结交的几位***高官帮忙。几位高官都说,陈瑜是**员,不是一般的嫌疑犯,不好办。不过念他现在重病在身,可以保外就医,但是担保人是要拿脑袋担保的。冯滔二话没说,就同意做担保人,于是陈瑜获准保外就医。
肖美玉知道后,气得对冯滔拍着桌子大嚷:“你怎么这么傻呀,陈瑜是**员,这样的党国要犯,你怎么去为他担保呢,而且还是拿脑袋担保呢?”
冯滔回答;“陈先生是我从前的老师,我当演员后对我又多有指点。现在陈师母找上门来求我,我能装孙子吗?况且陈先生又是重病在身,总不能看着他死在监牢里吧?”
肖美玉居然一改往日的温柔,恶狠狠地说:“姓陈的居然擅自参加奸匪,死了活该!”
冯滔顿时眼睛喷火,他指着肖美玉吼道:“肖美玉你听着,我不管陈先生是不是**,我只知道,陈先生是我老师,对我有栽培之恩。他现在有难,我就得帮他一把。如果因为是帮助老师掉了脑袋,那我,我就甘愿掉这个脑袋!”
说到这里,他又狠狠地刺了肖美玉一句,“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结婚呢,我就是掉了脑袋,你也不会守寡的。你要是担心受牵连,你可以离开我嘛,我可没有拦着你啊,你这就走啊。”
肖美玉气得脸色铁青,眼睛发红,鼓胀的胸脯像气球似的急速地一起一伏。她把手里拿的杯子使劲往地上一摔,骂道:“你这个畜生,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关照你,你却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还狗咬吕洞宾,还居然要撵老娘,混蛋,混蛋!”接着,上前打了冯滔一记耳光,然后扭头就走了。
肖美玉走后,冯滔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他发觉肖美玉的话虽然不能接受,但毕竟也是为他好,自己不该说出撵肖美玉走的话。
这会儿,冯滔发现肖美玉的手提包都丢在屋里了,估计她到家以后,就上房东家的客厅里,支走房东家人后,给她打个电话,语气平缓地说:“美玉姐姐,我刚才的话说重了,不该撵你。唔,你的手提包丢在我家里了,你看,是我亲自送过去,还是你来拿呢?或者让阿凤来拿?”阿凤是肖美玉的贴身女佣,冯滔和肖美玉的那些**照都是她拍的。
电话里肖美玉冷冷地回答说:“狼心狗肺的东西,你都把我撵出你的家了,我还怎么去拿呢?阿凤也没法去。你把手提包送过来吧,你不是要撵我吗?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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