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禁我们应该也是提防着而已,虽然如此,但此时此刻他却并没有想对我们动手的意思,不过,他或许也是想隔绝我们的视线,若他真要造反,不知外部情况的我们可能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房叡话音刚落,只见数名仆役走进院来,其中一人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小坛酒和两个酒杯。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仆役恭恭敬敬的说道:“城内自酿的美酒,请二位将军品尝”。
卫炳只站起身还没有说话,房叡就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略微笑了笑说道:“多谢姬将军美意,不过,如此上好的佳酿我二人岂能独饮,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挺辛苦,不如先干一杯为敬吧”。
“我们是下人断不敢如此,还请二人将军各饮一杯,也好不负了姬将军的美意”。
看到房叡和这个人各自推脱着,卫炳有些惊奇为何房叡今天如此的客气,看到眼前的这几个仆役,他顿时知道了房叡为何要这么做了。
“我说,这位朋友,你不用如此,有什么敢不敢的,先喝了这杯再说”。
还未等这人反应过来,卫炳就已经一个箭步跃到了他的面前,拿起托盘上的一杯酒就往他嘴里灌。
这人被志愿着喝完了在这一杯,身体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手中的托盘也掉落下去,接着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阵便没动静了。
房叡翻过这人看到他脸色黑的下人,卫炳走到那个散落在一边的酒坛旁,一脚将酒坛射向一个石墩上,酒坛炸的粉碎里面的酒也流了出来。
看着酒水将石墩都给烧裂了,卫炳说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这几个下人全都身材魁梧,而这半天之中我见到的下人全都是身材瘦小,恐怕这会城中像你们这般身材魁梧的人只会出现在军队中,这只能说明你们是当兵的冒充仆役来送酒”。
房叡也对他们说道:“姬肇既然这么做了,那么这坛酒就一定有问题”。
知道对方肯定是要动手了,卫炳房叡一齐拔出腰间短弩,向着这些人连放数箭,这些人还未来得及抽出兵器便全部倒在了地上。
见这条计策已经被识破了,负责这里的校尉张术决定挑明了干,于是挥了两下手中的长剑命令两队士卒冲进后院。
“既然如此,那就痛痛快快的厮杀吧,也把姬肇的脑袋取下来”。
卫炳说完与房叡一齐杀了过去
二百七十一回短兵相接
卫炳房叡拔出短刀杀了过去,二人杀的性起逢人便刺,最前面的两队燕兵纷纷抵挡不住,倒下十几个后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给我上,给我上,杀了他们”。
任凭张术再怎么喊,身旁的一众燕兵就是不打算走向前,眼见着卫炳房叡就要杀过来了,张术亲自挥动长剑冲向二人。
房叡一人与张术交战,不到数回合便将他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卫炳从后面赶上一刀刺中了其腰部。
由于卫炳用的是短刀,而张术装着较厚的铠甲,以至于刀刃被铠甲的甲片别住无法一时拔出。
没有受伤的张术见状抽出左手向卫炳打来,卫炳没有再理会短刀向后跳了一步闪开,房叡看到这种情况想要抓紧时间解决战斗,但也因为自己用的是短刀的缘故,虽然逼的张术只能招架却也一时间无法取胜。
“看来短刀确实拼不过长剑啊,那么这个呢,你还死不了吗”。
说罢卫炳捡起一把砍刀直扑过去,张术听到喊话声还未来得及防备身后,便被瞬间刺穿了胸背。
武阳守军左都尉马玩带兵赶到,看到卫炳房叡杀死了张术,十分愤怒立即命令弓箭手齐射,三十名弓箭手站在院门处的走廊上摆下阵势,一排排羽箭齐刷刷的向二人飞了过来。
房叡急忙向后一跃掀翻桌子立起用来挡箭,卫炳则死死的抓住张术以张术的身体挡箭,这时,另一名校尉杜开奉姬肇军令赶到,其带来的二十名弓弩手也齐齐的举起弓弩,向院中的二人放箭。
看到二人只是一味地避箭完全无法攻击,马玩招了招手示意步兵向前走去,卫炳房叡虽然没有露出头来查看情况,却都通过脚步声得知了敌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卫炳没有再继续沉默下去,踢开了张术的尸体掏出腰间短弩,一手扣动扳机一手上箭上膛一气呵成,速度飞快的便将十支箭射了出去。
最前面的五六人被射倒在地后,后面的几名燕兵皆举起盾牌遮挡,卫炳趁机跑到了房叡身旁一起用桌子挡箭。
“放箭,射死他们”。
随着杜开一声令下,如雨点般的乱箭又飞了过来,这个木桌已经被穿透了好几处,眼见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他们太猛了这儿恐怕不能再待下去了,得找个别处先躲箭再说”。
听完卫炳说的,房叡转过身看了看身后,说道:“那儿有屋子,我们就去那躲一阵,等他们箭放尽了再冲出去”。
“好,不过你我二人不能同时撤走,你把你的短弩和弩箭留下,我掩护你先走过去,等到他们暂时退后了我就过来”。
卫炳说完由于房叡交换了意见,房叡将身上的两支短弩和一袋弩箭留下,自己先行跑到了那间房屋跑来。
正在院门处观察的马玩看到房叡向后边跑去了,想要下令弓箭手放箭却目测超出了弓箭有效射程吗,只好作罢先令士卒向卫炳包围过去。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卫炳从桌面上两个不同的位置,钻了两个窟窿将两支短弩分别插了进去。
数名秦军弓弩手走到桌子前放箭,射出的弩箭全部钉在了桌面上,卫炳不用眼看只靠听觉便分辨出了每个人的大体方位,两支手分别超控着两支短弩进行点射,完全是箭无虚发不一会那些弓弩手全部倒在了地上。
料到对方还会冲上来许多人,卫炳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拔下了短弩转身就要离去,刚刚扭过头来便听到一人已经接近了木桌,于是一刀刺去将这人与桌面一齐刺穿,接着转身离去大步跑进了屋内。
到了屋内后卫炳看了看四周的一切,对房叡说道:“想不到,这里居然是厨房”。
“先别顾这里是做什么的,先想办法解决掉外面的再说”。
卫炳笑了笑说道:“房兄,就像你说的那样,等他们箭放尽了我们在杀出去,从现在他们射出去不少箭来看,我们马上就可以杀出去了”。
这时,外面的燕军已经推进到了房前的一带,又将一阵乱箭射来,卫炳房叡紧紧的贴着墙壁站立生怕箭矢伤到自己,虽然燕兵们都知道箭矢肯定没有射中一人,但他们已经被卫炳房叡杀怕了,只敢远远的放箭没有一人敢冲上前去。
二人可不想就这么被动的站立下去,等到对方一阵羽箭射完退后停歇时,便开始翻墙捣柜的寻找房间内任何可以用来攻击的东西。
卫炳走到厨房的侧屋寻找起来,一阵浓烈的气味吸引了他,打开一个大缸顶部的盖子,看到缸内盛着满满的清水一般的液体。
用手在液体里搅了搅拿出来闻了闻,卫炳说道:“原来这是一缸菜油啊,阵势天助我也”。
接着卫炳走了出来将自己的计划讲与房叡听,房叡听完说道:“他们向我们射了这么长时间的箭,现在该轮到他们遭殃了”。
二人用菜油和泥外面覆盖一层杂草,用这样的方式制作了一堆泥球,又找来十几个空的酒坛盛装剩余的菜油。
房叡看到虽然这些工作完成了,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手头没有火,他向厨房的里屋走去希望可以发现点什么,找到了几根还未烧尽的木柴。
于是,房叡采取钻木取火的方式,一连钻了五十多下果真钻出火来,卫炳接过火把插在了墙上以备使用。
截止到刚刚,对面的燕军已经射完了第十三轮羽箭,停歇一下后,马玩看到弓箭手们没有再进行放箭,赶忙命令他们继续放箭。
一名弓箭手说道:“将军,弟兄们身上的箭都放尽了”。
“放尽了?快、快给我取箭去”
马玩命令几名士卒退出院外取箭去,自己与杜开带着二十余名刀盾兵缓缓地接近了屋子,此时此刻卫炳已经爬到了屋顶等候攻击。
看到对方正要走进屋来,卫炳大喊道:“房兄,他们进来了”。
房叡手持一杆钢叉站立着,冷笑了两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瞬间便将最前面的一名燕兵脖子刺穿
二百七十二回死士的力量
房叡手持一杆钢叉站立在门后,待到最前面的一名燕兵刚刚走进门,便飞快的一个箭步冲向去刺穿了他的脖子,接着双手紧握钢叉木杆抵着这人继续向前,后面的数名燕兵纷纷躲闪不及跌倒在地上。
房顶上的卫炳见许多燕兵吓得都退后了几步,便将身旁早已准备好的泥球点燃,这些泥球是用掺和菜油制作的外面又覆盖着一层杂草,杂草一着整个泥球便化为一个火球。
为了方便投掷,卫炳特意找来了一杆渔网,挥动渔网将一颗颗火球全部打了下去,屋外的燕兵们被炸的焦头烂额,屋外的地面上也燃起了熊熊大火,房叡趁机闪到门口处一手一支短弩射去。
为了便于快速放箭,房叡腰间插了七支已上好膛的短弩,用完一支短弩接着换下一支放箭,七支短弩都射空后又闪回了房内。
随着一阵清风袭来浓烟慢慢散尽,马玩杜开发现身旁还能战斗的居然还剩下不到十个人,只得缓缓向院门方向退去。
“哪里走”。
卫炳说完立即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瞬间冲到了几名燕兵身旁,手起刀落一连砍翻数人直逼杜开,杜开大吃一惊还未抵挡便被砍倒在地,房叡将身上的全部短弩上好膛后也抢了过来。
马玩见身旁已经没有了一人,只得用一面盾牌一边挡箭一边缓缓退出后院,卫炳房叡并不急着追击,而是捡起地上的弓弩弩箭装备自己,卫炳又将剩余的油坛挂在腰间以备接下来使用。
二人装备完毕杀出后院,到了县衙附近遇到当兵的便杀,得知马玩等人没有解决战斗,易商带着一百治安军冲向县衙。
城外,战斗还在激烈的进行着,王翦大军就停在城下,而城下燕军韩超等部已经被杀的四分五裂,因此秦军只出动了少数兵马分头追剿。
随着秦军通过了此处山地,燕军所处的地形优势已经丢失,面临的只有被动挨打的局面,韩超、刘熙三人各自所领的人马皆被分割开来,三支燕军根本无法进行沟通联络只得各自为战。
秦军后军中的燕军也被秦军团团围住了,随着李信数万大军杀到形势变得更加不容乐观,这时,突然,一名骑兵飞马跑到王翦身旁来报:“大将军,夏屋、桑丘、曲逆、方城同时遭到燕军袭击,这几城城外我军据点营寨皆被敌军攻破,将士们多有死伤其余皆已退回城中,据探查得知这几支燕军似乎是燕国的精英军队,已经将这几座城池围住准备攻打”。
“精英军队?燕军就算是再厉害再有胆子,也没有能力去反攻丢失的城池,更何况是一连进攻好几处城池,这绝对是燕人用的小把戏,想要趁机解武阳之围,你先退下吧,不必再理会他们”。
这名骑兵刚刚退下,又有一名骑兵来报:“大将军,已探明攻打桑丘的燕军是从蓟城来的,衣甲旗帜也有着燕国王城禁军的特点,并且携带了重型武器攻城,桑丘兵少将要抵挡不住”。
东边又跑来了一名骑兵,对王翦说道:“这几日并没有什么动作只被动防守的易城,刚刚也突然开始行动从城内杀出数千人马,瞬间便击破了我军城外准备攻城的军队,他们赶到方城城下配合其他燕军作战,方城兵少恐要抵挡不住”。
“这燕国是要还击了吗,居然连王城禁军都来了”。
看到王翦有想要率军离开这儿解决他们的意思,荀正对其说道:“大将军,不但王城进军出动了,从易城出发的燕军可是易侯的人马,此人及其擅长养军治军,其手下兵将皆为虎狼之士,又兼有玄武营这样的特种兵马,我军留守方城的将士不多且又无大将,唯恐方城支撑不了太多时间”。
“王城燕军重点进攻桑丘,易侯的兵马重点进攻方城,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这两地我军守军不多,其他几处的守军虽然多一些但也不过几千人,我想要彻底拔除武阳因此带了大部分兵马,全部攻占各城的将军也让我召回了,除了我现在分兵前去救援,否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几座城池被燕军吞并”。
荀正又对王翦说道:“如此说来,看来我们只有分兵去救援这些城池了,眼下城外燕军已成败势,而城中姬肇等人还解决不了两个人吗,大将军不如留下别的将军继续留在这里,而您亲自率军救援这些城池,如何”。
“现在也只好这么做了”。
说罢王翦唤来关飞鞠程令他们暂时指挥军队,自己则亲率两万大军向西南方向杀去。
城内县衙附近一番厮杀,卫炳房叡二人战杀光了围上来的所有燕兵,易商腿快带了两个人逃走了,马玩已经被一杆长枪钉在了县衙院墙上。
武阳郡守远远地望见卫炳房叡朝这里来了,急忙转过身向院深处的小门走去打算逃走,还未走两步大腿上便中了一箭倒在了地上。
尽管武阳郡守百般求饶说些与自己无关的话,房叡还是赶到他的身旁举刀便要砍去,卫炳跑了过来将他制止说道:“他说的没错,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叛国投敌全都是姬肇的主意与他无关,所以我们只杀姬肇和他的党羽,先饶过他的性命”。
“万万不可,卫兄,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好心了,姬肇反叛一时间便可带动城中所有将士,那么他这个郡守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率众擒杀姬肇,这说明他还是想同姬肇一块造反的,倘若秦军真攻打进来此人也会成为叛徒,倘若我们今天饶了他,你敢保证他日后不会对今日之事加以报复,还有,斩草必需除根”。
说罢,房叡还未等卫炳开口,便一刀将武阳郡守砍死了,卫炳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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