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阁楼,哪来的花花草草啊?”不识风情的青儿走了过来,一脸懵懂地道。
段少君咧了咧嘴,瞪了一眼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片子。“可万一你家小姐在楼子外摔了怎么办?”
“你,你快把我放榻上,好不?”苏酥拿手指戳了戳这个坏家伙的胸口,咬着牙根低喝道。
“好吧,你小心点。”随着苏酥的惊呼,段少君把苏酥打横抱了起来,来到了榻旁,小心翼翼地将苏酥放在了榻上。
“崴着哪了,我给你看看?”
“没事,我坐一会就会好的。”苏酥脸蛋粉扑扑的,一双水眸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里边却暗恨自己,怎么就那么不矜持,居然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边哭得稀里哗啦的,而且这家伙还跟自己吵过一架。
“我可是医生,从来没有听说过崴脚了坐一会就能好。”段少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呆呆坐在榻上愁肠百结,羞怯的苏酥,开始给她脱起了鞋袜。“青儿,你们这里有没有外用的药油?”
“啊,有,我去给您拿。”青儿看着段少君与自家小姐,嘴角轻快地扬了起来,返身就往里间去找药。
“不,别这样,我没事的,不劳烦段公子你了。”看到段少君正在解着袜带,苏酥不禁有些急了,想要把脚缩回来,可刚一动弹,伤处传来的痛楚让她不由得低呼了一声。
“听话别动,不然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连路都走不了。”段少君终于解开了袜带,头也不抬地说道。
一只犹如羊脂白玉雕成的纤足握在了掌中,柔若无骨,轻轻地颤抖着,五趾紧卷,却因为用力而勾勒出令人爱怜的曲线,感受着掌心纤足传来的温度与轻颤,看到苏酥那张越来越红,羞不可抑的俏脸,段少君心中不由得一荡。
看到段少君一脸痴痴地盯着自己的纤足,苏酥羞得嘤咛一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紧紧揪着衣角,心里边犹如揣了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
“段公子,药油拿来了。”青儿递过来一个小瓷瓶,总算是打断了两人之间那沉默的暧昧。
“只是崴到,没有伤到筋骨,我给你揉揉,明天就能走路了,但是千万不能做剧烈运动知道吗?”段少君握着那犹如雪玉一般的酥软纤足,半天才一咬牙,用上力道给她按摩。
不得不说,身为一位外科医生,段少君对于跌打损伤的按摩技术还是很值得称道的。最开始那几下让苏酥痛呼出声,险些流下泪来,可是之后就开始感觉到脚踝开始发热,十分舒服。
虽然不再痛楚,可是看到自己的莲足却被人这么揉搓着,苏酥恨不得把头埋在土里,实在是羞煞人也。听到了段少君的叮嘱,苏酥只能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声音之软之柔,犹如那猫咪慵懒的低吟。
搓揉了半晌,确定崴着的部份已无大碍,段少君这才洗净了手,与苏酥对案而坐。俏脸红彤彤的苏酥以最快的速度将袜子穿上,系好袜带,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连露出莲足都羞得不得了的苏酥,段少君不禁有些感慨,古人还真是奇妙,特别是古代的女人,足部似乎是她们最大的**一般,怕就算丈夫,也很难有机会看到自己妻子的足部。
结果因此而引申出了各种各样关于女子莲足的故事,什么掌上舞,什么美人樽。不过,身为医闻卫生工作者的段少君,是绝对不会去拿什么女人的鞋子来当酒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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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好人?我还是觉得君子更适合我()
就算女人的莲足很性感漂亮,但谁知道有没有脚臭,有没有香港脚或者是真菌感染。好吧,苏酥的莲足真是很漂亮,而且手感很令人爱不适手,而且没有异味,甚至连那种舞者常有的厚茧也没有……
“段公子,我家小姐唤你呢,怎么半天不动弹?”青儿的叫唤让总算是让陷入了沉思的段少君回过了神来。
看到段少君一脸疑惑的表情,苏酥冲段少君微一敛礼:“多谢段公子。”
“无妨,不需要客气。那个,苏酥姑娘,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先好好计较一番,等到机会再那什么。”段少君摆了摆头,想了想,忍不住又开口劝道。
“公子,报仇乃是苏酥私事,其实您不必如此为我担忧。”苏酥看到段少君一脸的紧张与关切,心头一暖。
“你这话说的,我们是不是朋友,嗯……我们算不算是朋友?”段少君摸了摸鼻梁,厚着脸皮道。
“公子帮了苏酥良多,就算公子不认,苏酥也早把公子当成了朋友。”苏酥想笑,赶紧侧开了脸,微垂着头道。
“既然是朋友,那我为你担忧自然是正常的。”听到了苏酥的回答,段少君顿时振振有词起来。“我不愿意见到我的任何一个朋友出事,更不愿意见我的朋友为了仇恨,连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因为那样,实在太不值得。”
或许是方才的痛哭与倾诉,让苏酥褪去了那层坚硬与冰冷的伪装,此刻,不再如方才犹如全副武装的刺猬一般,时刻都会刺伤别人,也刺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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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悠悠长叹了一声。“可我等不了太久,为了爹娘,我才能一直支撑着活下来。”
“其实,并不见得非要图穷匕现才叫做复仇。”段少君挠了挠头,眯起了双眼,淡淡地道。
“嗯?”苏酥有些错愕地抬起了头来,朝着段少君望去。
“想要对付敌人,手段有多种多样,更何况,你的仇人,可不光赵林甫一个。”段少君把玩着手中的细瓷酒盏。“更还有荆州刺史一门,对吧?”
苏酥点了点头,双眼里尽是弥漫的恨意。
“荆州刺史父子既然连这等事都能做得出来,相信这对父子的人品必定不堪,而人品不堪之人,定然不会只做过某一件坏事。我们便可以从这个方面着手……”说到了这,段少君顿住了话语,虽然自己有主意,但是却有一个先天的缺点,那就是无权也无势,至少在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帮到苏酥姑娘。
“……至于那赵林甫,应该是最后对付的对象。”
苏酥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意:“可是我什么也没有,怎么对付?”
“没关系,你没办法,可你别忘记了,你还有我……嗯,还有我这个朋友,还有你西门叔父,还有很多富有正义感的人。只不过,想要对付敌人之前,你必须得掌握足够的力量,还有把柄。”
苏酥静静地看着跟前侃侃而言的段少君,心里边暖暖的,满是安慰。“谢谢你。”虽然段少君说的这些她也懂,但是,她却无法去做。
“谢我什么?我什么都还没能帮得上你。”苏酥的一句谢谢反倒让段少君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然,若是我有机会,一定会帮你。”
“你是个好人。”苏酥说罢,不禁有些羞怯地垂下了眼帘。俏脸红粉粉的,哪有平时冰山妞的清冷模样,而她娇羞的模样,实在是太诱惑人了点,看得段少君都有些目眩神迷。
“好人……千万别这么说,好人这个形容词用在我身上不太妥当,我还是觉得君子更适合我。”收回了目光的段少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被女人,特别是漂亮妞称为好人,一般都会代表着被拒绝,记得自己被这个称呼频繁加冕的时代是初中和高中,而从自己大学三年纪开始,就再没有异性这么称呼过自己。
更多的是以坏蛋、流氓,坏人……之类林林总总的称谓,不过,一般这么叫自己的异性,都会贴在自己的怀里,脸蛋红红地搂着自己这么叫。
苏酥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来,看到段少君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脸上的笑容显得那样的诡异,甚至可以说是表情和眼神都很****,赶紧揉了揉眼睛,嗯,看样子是眼花了,明明段公子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目光温暖而和熙,看样子真是看错了。
“小姐,小姐?段公子已经走远了,您还是回屋吧。”青儿看到段少君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花丛掩映处,看到自家小姐还痴痴地望着那个方向,不由得偷偷一笑,然后小声地道。
“嗯,咱们走吧……青儿,你说我执意报仇,真的像段公子说的那样错了吗?”嘴里说着走,但是苏酥的脚步却一动也不动。
“奴婢虽然不知道什么大道理,可是却也觉得段公子的话很有道理,像小姐这样天仙般的人物,不该为了复仇,连自己也搭进去。”青儿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眸,想了想之后答道,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小姐,生怕她生气。
苏酥并没有如青儿预料的一般发火,只是深深地长叹了一声,转身步入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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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睡?”回到了药铺,已然接近子夜,可刚到药铺门外,就看到了许千寻的家丁蹲在门口,说是公子吩咐,只要自己一回来,就请自己过去一趟。
“是啊,公子说必须要等到您过来,不然他是不会休息的。”那位许家家丁也是一脸的为难。
“行,那我过去看看你家公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段少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进了病房,许千寻照例将那两个家丁赶了出去,然后一脸期盼地看着段少君不说话。段少君取下了肩膀上挎着的小包裹,还有一封信递给了这位重病之下仍旧执着等待的小白脸。
许千寻看着手中的信,双目含泪,一脸幸福的模样,看得段少君浑身发冷。而当许千寻从小包裹里边拿出了一件肚兜,居然是一件红色,而且还是薄纱透明的肚兜。
许千寻紧紧地将肚兜放在了鼻前深深地嗅了嗅,无比爱怜地低喃道:“我的七娘,我的小心肝……咦,段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小弟还没谢……”
“别客气了许公子,现在你应该可以安心养病了吧?既然已经可以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对了,若是身体没问题,就不用叫我,到时候我自然会来给你做检查的。”段少君摆了摆手,快步离开,他可不希望自己半夜做噩梦,梦到七娘与许千寻在自己的梦中相亲相爱。
那样一来,就算在梦里自己没吐,也肯定会被恶心得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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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子有些喜极攻心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段少君亲自给许千寻做了全面检查,梦惑大师也同样出手,确定这小子运气不错,没有一点被感染的发热、发烧迹象,而已经天还没亮就来药铺啪门的许大掌柜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禁大松了一口气。
“师尊,弟子有个问题想问一问您。”出了病房,段少君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朝着梦惑方丈道。
“你是想问昨日为师所配制的,可以让许公子沉睡不醒的汤药是什么是吧?”梦惑方丈回过了头来,看了段少君一眼。
段少君两眼一亮,重重地点了点头。“师尊果然厉害,弟子这嘴还没张,你就知道弟子我要干嘛。”
“废话,为师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就你那两下,能猜不出来才怪。”梦惑方丈颇为得意,至少这小子虽然医术也厉害,但终究还是有很多东西不会。“走,随为师先去用早餐。”
段少君快步跟上,马屁一个接一个的拍过去,拍得梦惑方丈老怀大慰,颇有些遗憾,自己过去收的弟子除了鉴音之外,就没一个家伙知情识趣的。就像段少君这家伙,虽然平时讨厌了点,但是说起话来,让人颇感觉舒服。梦惑大师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喜欢被拍马屁,只不过欣然受拍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滴。
一碗清粥才喝了一半的段少君瞪大了眼珠子,跳了起来,要不是梦惑方丈身手敏捷,怕是油光铮亮的脑袋上就得多了半碗清粥。
“臭小子,少给我一惊一诈的,还不快坐下,你这样成何体统。”梦惑没好气地瞪圆了眼珠子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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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不会跟我开玩笑吧?”段少君有些难以置信地搁下了粥碗,下意识地伸手掏了掏耳朵。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成天闲得没事干瞎忽悠人?”梦惑两眼一黑,差点就想把手中的粥碗扔这家伙的脸上,怎么说话的,自己可是不打诳语的出家人。
段少君嘿嘿嘿地赔着笑脸,殷切的抄起了一块毛巾给梦惑方丈擦拭着衣角的清粥。“师尊啊,弟子是有些喜急攻心了,以致胡言乱语,您和大师兄切莫计较才是。”
鉴音只是笑了笑,从段少君的手中接过了毛巾,小心翼翼地给梦惑方丈擦拭着,动作之熟悉,几乎让段少君认为这位大师兄简直就是专业管家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师尊,您是怎么得到这个配方的?”段少君两眼发亮地死死盯着梦惑方丈,想不到,这个时空的历史虽然出现了拐点,变得不同,但又并非完全不同,例如刚刚梦惑方丈提到的华陀发明的麻沸散,这玩意居然流传了下来。
苍天哪,这玩意可是在后世无数的中医学工作者千方百计的想要复原而不得的中药麻醉剂。后世,也有人以曼陀罗花为主药,进行过很多的测试,但终究都达不到所预想的效果,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是为师在宫里,无意中得到了华陀华神医所著的孤本,虽说被火焚了近半,但是,里边不少的医药,还是留了下来。例如这麻沸散,就是其中之一。只可惜书的前半部份关于外科手术的记载,已经尽化烟尘……”说到了这,梦惑方丈不无遗憾地长叹了一声。
鉴音用他那阴柔的声音缓缓地道。“师尊这些年,一直想要将那本华陀留下来的遗著补全,可是终于对于手术这一方面毫无头绪。倒不想,师弟你专精于此,手法之精到,见解之精僻,就算不能与先辈媲美,怕也相差无几。”
“说起来,这篇麻沸散,还有为师所学的针灸之术,倒是与你所言的手术之法,颇为相得益彰。”
段少君点了点头,轻松地笑道。“不错,其实,手术治疗,可不仅仅只是拿刀对着病患动刀子就可以的,还需要各个方面的铺垫,以及各种药方的配合。不然,病人就算不在手术中疼死,怕也会死于术后感染。”
“师弟,你说的这个术后感染是什么东西?”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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