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更想看你低头求饶的样子。”
李椒冷若冰霜的声音含杂着调笑,这个女人还真有意思呢。
不卑不吭,也不做作,不畏强权才是最主要的呢。
昆凌抽了抽嘴角,“呵…。。”的假笑了起来,半响才说了一句:
“你是陵儿的二叔吧?不对,是个懦弱小子。”
李椒气得脸黑了又黑,这个女人。。。。。
“二哥,上哪去啊?”
还来不及说什么,马车外便传来李敢的问候声,李椒漫不经心撩起一角的车帘看过去。
“三弟,看不出么,二哥当然上忆揽楼去!”
李椒不客气得说着,对这个李敢他可是真的没有什么好态度。
昆凌此时倒是毫不在意,让李椒有力的胳膊挽在怀里,由于车外李敢还在,她就只能安心待在他怀里,不吭不看。
李敢闻言,通过车帘显露的车厢里勾望了几眼,便让李椒察觉,立即将车帘放下,淡淡然的说了句:“三弟,二哥有美娇娘相陪,就不闲聊了!”
李椒话刚落,车夫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你不喜欢他。”
走过喧闹的街道,昆凌淡淡得吐露出一个事实,只见李椒翻了个白眼,凉凉得说道:“且是…你忘记方才的疼痛了!”
昆凌刚刚缓和点得脸色,瞬间就黑了,那万年不变的面摊冰山脸,第一次有了裂痕。
“。。。。。。”她无言以对,乖乖闭嘴。
午时。两人来到栋名叫“溯源居”府邸,那是李椒专门买下的一块风水宝地,用以避难。
庭院里,李椒冷着脸,声音冰冷得说道:“姑娘,你认识素容是吗?”
“。。。。。这里环境挺不错的…有养梨花…可是桂花的香味太过浓郁,将其香味都给压下了!。”昆凌完全不理会李椒,自顾自得说着。
看到这一幕,李椒不禁沉了脸,这都是什么人呀?想以前素容一眼见到此地的时候,也未像她这般…
李椒终于忍无可忍,蓄势待发。
瞬间,昆凌解下眼部丝帕,只见李椒阴沉着脸看着自己吼道:“我说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你看见了吗!我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素容的地方,从小到大我都在努力,想着成为她喜欢的那种男人!而她除了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让我得到什么了!”
昆凌正要反驳,却被李椒插嘴道:
“你说啊,她帮我什么了?她吃不饱穿不暖,遭人折磨,你为何不阻止她,让她来找我!”
李椒话刚落,不等昆凌说话,他便流下眼泪,看了昆凌几眼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说道: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往日素容送来给我的书信,我从来没有收到,试问书信都去了哪里?不是进了李敢的手里了吗?”
对视半会儿,昆凌刚想上前安抚他,李椒便往后小退了半步,说着:
“你还不跪下?要不是你干的好事,素容怎么会遭此横祸?”
昆凌闻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椒,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虽知道这个素容是李陵的娘亲,却不知素容跟李椒之间发生了何事。
“李二公子,你我可是认识,我跟这素容姑娘素不相识,昨个夜里才让李府三公子给带进府里的,他本承诺我,会给我酒喝、肉吃,现下是怎么回事,酒肉泡汤也就算了,李二公子跟我在这发疯,你好好看看我,认识不!我们见过面吗?”
闻言,终于忍无可忍了,自己总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吧,便对他辩驳起来。
李椒目光一暗,快速来到昆凌身边,一把拎起她的衣领,问道:
“说吧,你的破名字!”
“啊?(昆凌闻言,简直想将他碎尸万段,想她堂堂幽冥公主,却因添了颗该死的良心,失了灵力不说,还这般懦弱不堪,想动气跟人理论时,心就会剧痛难耐,这哪里是什么良心,简直是胆小鬼的懦弱心。怎么也不能让人族知道她的真名,毁了她公主的一世英名。)我…”
正当此时,昆凌不知给自己编出个什么名字时,一男子的身影一下出现在“溯源居”的墙壁之上,淡淡然的插嘴道:
“小狼女,本将军可找你不易呀!敢情跑这勾搭情郎来了?”
庭院中的两人闻着声音出向看着墙壁上身着玄色布衣的男人,不由昆凌说话,李椒便脱口唤出一声:“霍去病。”
原来他的名字叫做“霍去病”,昆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李椒见状,将她的衣襟扯得更加用力,一个不小心直接将她胸前的衣服给撕破暴露出来,霍去病见状,不等李椒将目光全部投向昆凌暴露的肌肤,他已经飞速纵身飞到她身边,用拳头狠狠打到李椒腹部,并用自己的后背替她遮挡暴露的地方,昆凌见状,紧握住拳头真想上前揍他几拳,然而好似良心发作,心痛难忍,她霎时晕倒在地,然而暴露在外的肌肤,也未曾迅速遮挡住,只听见“眶”的一声,昆凌摔倒在地,昏迷不醒,她的手紧紧捂着发疼的心口,近距离仍能够很清晰的听到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的心跳太不寻常,远远比一个久经沙场的男子的心跳还要响亮。
见李椒眼睛一下瞟向地上的昆凌,霍去病便抬起手解下自己的黑色披风,直接撂到李椒头上,将他整个脑袋罩住,等他扯下那披风时,面前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李椒气得直咬牙,站在原地,看着霍去病方才出现的地方狠声叫唤一声:“霍去病!”
他的声音不是太大声,然而霍去病并未离开,倒是一个纵身,再次跳到墙壁之上,邪笑一声,回了句:
“李椒,你拒谏饰非惯了,怕是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吧!不管你跟她有什么关系,本将军都要告诫你一声,小狼女时本将军的,谁也不能动她分毫!”
“霍去病,你狂什么?是要跟李府抢人吗?她可是我大嫂的陪嫁丫头,是我李府的人!”
李椒一脸不服气的与他辩驳道。
“丫头啊…怎的本将军将她从荒漠带回来时,她还不会说人话呢!李椒,不管这丫头是不是你李府的,本将军都给你买下了,你要不同意,我就亲自问令尊李老将军去要,看倒时打的谁的脸!”
李椒闻言,寻思半会儿,才咬了咬牙,假笑着回道:
“有大司马在,那丫头自然是能够吃饱穿暖的!说什么买不买的,那丫头权当李府送给大司马的小礼!”
霍去病闻言,对他拱手行了个谢礼,便一个纵身跳墙离开了。
墙外不远处的一辆青轿马车上,一驾车老头对轿子里的霍去病说着:
“公子,府人来报,李敢带着大礼去霍府拜访公子来了。”
霍去病闻言,微挑了下嘴角,冷声回复道:
“像他这种慷他人之慨的行为,有何脸面在我府显摆,看着就心烦!”
“那…公子是…”老头怀着揣测的口吻对他问着,然而霍去病邪笑一声,回道:
“回府,卫叔,咱必须学会见招拆招,像李氏这一大家的人,要不应对得当,可是会出大乱子的,走,去看李敢演的哪场戏。”
“诺,…。驾!…”
老头先回应一声后,便驱赶着马朝霍府方向前去。
(本章完)
第219章 入住霍府【良儿】()
“回府,卫叔,咱必须学会见招拆招,像李氏这一大家的人,要不应对得当,可是会出大乱子的,走,去看李敢演的哪场戏。”
“诺,…。驾!…”
老头先回应一声后,便驱赶着马朝霍府方向前去。
霍府——
霍去病房间,他刚将昆凌抱到自己床上,怎料昆凌便睁开眼睛哭了,她的眼眶向一汪止不住的泉水般清澈,见状,霍去病慌了,头次见天不怕地不怕的荒漠小狼女哭成这样,手足无措,却又不会安慰,只讷讷道:“你哭什么……莫不是还想着那李椒?不过一个男人罢了,待明日我让他来见你就是……你别哭了。”
他哪想到昆凌哭得是什么,可昆凌又不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昆凌强迫自己定下心神,装作破涕为笑的样子:“别,我才不想见他!”
见她不哭了,霍去病暗自放下心来:“不是为李椒那小子,你哭个啥,莫不是想念你那些异类兄弟了。”
“不是。”昆凌在意的当然不是那李椒,或是狼兄。
她接过一旁丫鬟递来的帕子拭去眼泪,才与霍去病说道:“我有名字,我叫暮槿。”
“木槿,可是…酒阑舞罢丝管绝,木槿花西见残月。这里边的木槿?”
“呵…公子当真好文采,做了武将只怕屈了人才,是朝开闭暮的暮,木槿的槿。”
“喔…原来如此,小狼女,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看你与那李氏兄弟二人怕是有份无缘了,本将军曾与那素容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你与她…除去性子柔弱,无一处相像。”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暮槿不知,以前,有个人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可知他…呵,可笑得很!”
“呕?”
暮槿话语间,霍去病用异样的眼光扫了她一眼,邪笑着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淡淡说着:
“暮槿,好生奇怪的名字,无名无姓么?本将军不喜欢,你要是不好说出自己的大名,本将军就一直唤你狼女,或是本将军可以给你取个比暮槿更好听的名字!”
“公子…你这未免太…。”
昆凌刚想与他辩驳几句,便让他一口插嘴道:
“良儿,你的狼兄弟要是知道你有这么个名字,定会高兴的!”
“良儿…良,(呵,倒真是玩笑,玩大了,如今自己受良心所控制,这家伙给自己取名叫“良儿”,还真有意思。)”
“如何?喜欢吗?”
“多谢,从今往后我就叫…良儿。”
记得很久以前,自己刚修做人形之时,因家族前世杀戮过重,害死过一只九命猫妖,故此他从自己出生到修成人形时,就一直缠着自己,直到她第八世,终于愿意放手,放弃仇恨,给她留了书信: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继续纠缠你…至死方休,另外一种,则是你兑现自己所说的,陪我看场烟花,这也算你最后应承给我的。你记住……猫有九条命,为你我失了两条,让你的亲人害了六条,最后这一条,我不想在报仇了,我放过你,你也成全我一次,可好。”
那一夜,她去见他了,果然,她见了世上独一无二的烟火,烟火是由数只流萤组合变幻而成的,那是处在幽冥界最美的一类生灵,自此以后,她再没见到那些精灵,或许是“梦”(九命猫妖)带走的它们,那件事就是想要她记得自己罢了。
申时。
霍去病镇静下来,有条不紊派人收拾整齐院落里间,手捧了方才的书,坐在桌前,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不多时,院子外传来动静,脚步声、说话声尽数传来。
霍去病端正了身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语笑晏晏,又话带调侃:“怎么,从前不见长进的小魔头也懂得用功了?此事若让你姨父知晓,定会欣慰。”
霍去病一僵,站起身来向后看去。
迎着光,高挑女子着锦衣华服,头饰灿灿,一面掩嘴轻笑,一面美目流转。
正是他小姨卫皇后。
(本章完)
第220章 终不娶妻()
迎着光,高挑女子着锦衣华服,头饰灿灿,一面掩嘴轻笑,一面美目流转。
正是他小姨卫皇后。
“为臣参见皇后娘娘。”闻着声音,霍去病快速走到卫皇后面前行礼。
“平身吧,去病,本宫听闻你舅舅说,此番到北漠巡查,你可收获不小,不仅带回了荒漠狼群之王,还给本宫带了个侄媳妇!”
“娘娘,绝无此事,微臣早已在朝堂之上说过,不会娶妻,且…也不会再喜欢上其他女子,还望娘娘打消此念头。”
霍去病板着脸回道。
“去病,你这孩子,本宫还不是为你好,你怎么就掉在这殷素容手里了,她一个嫁为人妇的女人,怎的,还在你心里扎根了不成!你这是要气死本宫吗?”
卫皇后气鼓鼓的说着。
“那娘娘是觉得朝堂之上说的话,那都是儿戏,还是说皇上应准微臣的话是儿戏,当不了真。”
霍去病闻言,一脸不服输的与她争辩起来。
“你…好,本宫管不了你,如今你人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诸多想法,本宫左右不了你,今后你要后悔了,本宫可不再管你的事!”
“谢娘娘成全!”霍去病拱手对她行了一记谢礼,卫皇后见状,自己的话说再多也劝不住自己傲犟的侄儿,便甩袖离开。
黄昏时候,霍去病与良儿下着棋,当到良儿落子时,她却楞在原处未动,半会儿,霍去病问道:
“举棋不定多时了,是在想他吗?”
“他?公子在说谁?”
良儿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反问道。
“你在跟我这装傻是吧。”霍去病故意对她调侃着。
良儿闻言,将手中捏着的一粒黑子落在棋盘上,淡淡说着。
“去病,真好,一生无病。”
“怎的,叫本将军叫的如此亲切,是想让本将军也如你这般叫唤你吗?”
“公子,你为何不想娶妻?且是为了素容姑娘吗?”
此话刚出,霍去病气急败坏的将手中那一粒白子从屋内扔了出去,并将桌上的一整盘围棋给一扫而光的洒落在地,狠声斥责道:
“你是谁,关你屁事!不该你问的,就管好你的嘴!”
“你做什么,对我凶什么!你有本事在凶个试试!”
良儿毫不逊色的接话冲他吼着。
“怎的,还想把我怎样,杀我还是打我?”霍去病句句逼迫,将她压迫到一屏风后,良儿狠狠瞪着他那透着红血丝的眼睛,冷声回道:
“我就一个弱女子,无父无母,更无兄弟姐妹,能把你一个大司马怎的,无非…(呵。。)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罢了。”
良儿话刚落,便要转身离开,却让霍去病一把从身后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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