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南安枹罕——
他的国家步步力衰,走上亡国之路,记得那一天的傍晚,天色灰沉,她孤身站在南安枹罕的皇城之上,自语道。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话到此,她淡淡叫出他的名字。)慕末…”
幕末闻言,来到她身边,为她披上一件白色羊毛裘衣,对他说:
“阿奚,对不起……”
阴奚闻言,转身对他微微一笑
在乱世,太过执着爱着一个人,就会让你全身成为一个毒瘤,随时会杀死你爱的人,慕末他没有对阴奚承诺什么,也没有要她继续待在他身边,这就是在保护她,在她走的当晚,南安沦陷了,西秦王朝上下九百余人,都被杀了,慕末他走的时候,眼里满满透着的……那都是对她的不舍,然而自己却再也无法保护她了。,淡淡对他说着。
“在我心里,感情不过就是种体验,等我明白那是什么感觉的时候,才知道有些东西他是改变不了的。在这之前,我步步为营,很怕哪天一个不留神,就走漏风声,慕末,你是不明白我的世界,爱…是什么?那是纵横天地的一场源于自身的浩劫,迈过去,就会……”
话到此,幕末对着远处山头正盛开着的梨花树轻叹了口气,念道。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他思索半会儿,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问道)你明白我的感觉吗?”
(本章完)
第200章 发现左夫人的秘密【遭到毒打】()
话到此,幕末对着远处山头正盛开着的梨花树轻叹了口气,念道。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他思索半会儿,才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淡淡问道)你明白我的感觉吗?”
“……(阴奚没有回应)”
“(慕末接着说道。)爱,或许是场浩劫,在我心里,那是缺憾,不能够跟你永久长相厮守,不能够在你需要被保护的时候,突然出现,全是我无用,这样子的君主,要怎么服众安民。”
幕末话到此,阴奚也附和着他望着的方向看去,两人并肩默默看着远处的梨花,不言不语。
丑时。阴奚悄悄出了南安皇城,在城外十里的荒山中,与其王兄凤皇见面,她生气的质问凤皇,然而凤皇却回应道。
“阏儿,王兄做的这些,可都是为了整个大魏,现在大魏上下举国欢畅,那是天下太平的大兆,你该把自己的喜悦告诉大魏的子民。”
“王兄,现在是在逼小妹吗,王兄,他…很心疼我的,从来不会逼着我做不喜欢的事,王兄以为杀掉一个摄降的皇帝,这是值得高兴的吗?或许…母亲、皇爷爷、及整个大魏的人都会为此高兴,可这算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他,他已经投降了,你却要杀他,这是为什么!啊?”阴奚反问道,不禁眼眶中的眼泪簌簌滑落在地。
拓跋阏一脸恨意的瞪着凤皇问道。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妹妹,我绝不准你受他牵连,死在我的面前!你明白吗?”
“明白,我当然明白!你就是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王兄,小妹说的对吗?啊?”
阴奚一脸激动的对凤皇大声怒斥着,凤皇无奈之下这才将她打晕在地。
南安枹罕皇宫里,幕末见阴奚离开了,一脸满意的去到她曾住过的地方,躺在她睡过的床上,回想曾经美好的回忆。
“天上有什么呢?慕末,你说…天上有什么?”阴奚双手扒拉这幕末的胳膊,两人坐在枹罕凤凰台的房顶上,阴奚笑盈盈的问他。
“天上,天上有云彩、有明月和太阳。”幕末看了看天空,用手指着一片偌大的白云对她回应道。
接着阴奚又问。
“天上有云、太阳、月亮,那我呢,我有什么?”
“羌奴,有我呀。”
“(阴奚闻言,一脸茫然的朝他摇了摇头道。)不对!(是使命,我有的是使命)”
想着想着,阴奚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便回道:“不应该是温暖吗?慕末给的。”
“呵……你可把我吓到了,我还怕你说…你心里没有我!”
“慕末,你那么疼我,我说这样的话,就是违心的!”
“……(阴奚话刚落,慕末便伸手帮她揽了揽散乱的几缕头发,对她柔声微笑着。)”
翌日,在去给左夫人送点心的途中,她远远见到幕末的王弟伏殊罗进了左夫人的房间,以为没什么的,这身为臣子去给自己的母妃请安很正常,可事实却并非她想的那样。
阴奚走到门口,隔着大门,很清楚的听到屋内两人(ài mèi)不清。
“美人,本王来了,快说,有没有太思念本王!”
较大的床上,左夫人坐在伏殊罗的双腿间,任由伏殊罗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左夫人小鸟依人般的靠在他怀里,伏殊罗一脸享受的附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那是当然,小王爷呢?”左夫人伸手环住他的腰,替他脱去系在腰间的玉石腰带,妩媚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反问道。
“本王如何?当然是心系美人你了!”
伏殊罗话刚落,便一副饿狼模样将她扑倒在床,阴奚闻言,一脸吃惊的刚要转身,却不小心撞到突跑过来的黑猫,让那黑猫吓得大叫了声,怕被伏殊罗察觉,便急忙离开了。
一走廊上,阴奚见幕末正朝自己这便走来,便快速跑到他面前。
“慕末,我……我看到……左…夫人她……”
阴奚想要把自己看到伏殊罗与左夫人私通之事告诉慕末时,却让远处的伏殊罗给叫住了。
“皇兄,皇兄在这做什么,臣弟在凤凰台已经备好酒宴,请皇兄随臣弟移步观景!”
慕末闻言,笑盈盈的对身边低着头的阴奚吩咐道。
“好,羌奴,你跟朕一同去赏月!”
“是。”阴奚一脸无奈的回道。
宴席上。
伏殊罗多次看着阴奚,那都在不经意的时候,像是在提醒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羌奴,你怎么回事,过来,坐在朕身边。”
随后,慕末发现阴奚面部表情异常,一脸紧张害怕的样子,在看看对面的伏殊罗,他正瞪着她,这才一把拉住阴奚的手,对她说着。
宴会结束后,阴奚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担惊受怕的躲在被子里,突然听到屋外有猫叫,就出去查看,怎料让伏殊罗派人给打晕在地。醒来时,阴奚被铁链拴在一根粗木桩上,伏殊罗一脸邪笑的走到她面前,右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颚,狠声说道。
“狗奴才,想害本王,你是傻还是疯啊,本王不让人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
鞭子一下一下打得她皮开肉绽,阴奚咬紧牙关小声在心里念道。
“慕末,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本章完)
第201章 凤皇的私心()
“狗奴才,想害本王,你是傻还是疯啊,本王不让人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
鞭子一下一下打得她皮开肉绽,阴奚咬紧牙关小声在心里念道。
“慕末,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平城洛阳(皇城)——
御花园里,大片的桃花树下,凤皇孤身站在树下,看了半天,这才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道。
“来人,去拿个火把来!”
“是。”
很快那侍卫将火把拿来,递到凤皇手中,凤皇却举着火把朝桃树走去,眼睛含恨,双拳紧握,步伐沉重。
“王爷,你要做什么呀!这可是长公主最喜爱的园子子,你要把园子给烧没了,奴才可就……人头不保了”
那侍卫见状,立即跪倒在地,双手抱着凤皇的一大腿哀求道。
“你们这几个狗东西,树是本王自己种上去的,本就为博阏儿一笑,可阏儿不喜欢,本王还留着做什么!”
然而凤皇才不理他,一脚将他踢开后,对他怒斥道。
“王爷……”
凤皇很快将御花园中的桃树全点燃了,粉艳艳的大片桃花一下给烧了起来,散出怡人的香味,那侍卫见状,吓得立即起身找人来救火,凤皇却轻笑了声,落寞离开御花园。
南安(枹罕)——
暗牢里,慕末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进来,见阴奚被打得全身血淋淋,便上前一脸心疼的看了看她,冷声对一边看守的侍卫吩咐道。
“来人,松绑!”
“是。”
看守的侍卫刚为阴奚松绑后,慕末便迅速挥剑,将其两人的头给砍了下来。随后扶起阴奚,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
“羌奴,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闻着慕末的声音,阴奚渐渐苏醒过来,对他说。
“你没事就好…要记得…不要相信任何人,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刻他们会怎么至你于死地。”
慕末闻言,将她一下揽进自己怀里,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回应道。
“羌奴,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
“呵(阴奚浅笑了声,说着。)……你不知道,其实…我有名字,我不叫羌奴……(我的名字叫做拓跋阏,我是大魏南安长公主最宠的晴然公主)……”
“我知道,我都知道,叫什么都好,朕现在不管这些,只要你好好的,以后要什么,朕都听你的,你不许有事,听到没有,御医在哪,快传御医!”
慕末东宫,慕末将她抱在怀里,一脸伤心的捧着她的脸说着。
“羌奴,醒过来,朕把他们都杀了,你起来看看,他们的人头都在南安的城墙上挂着,朕错了,是朕不该离开你,说好的寸步不离,朕不知道你那么害怕伏殊罗和左夫人,是朕混账!你醒过来吧,朕还有好多故事没对你说呢,你不是一直问朕,大秦为何要对回疆一族赶尽杀绝吗,你起来……朕就回答你。”
慕末起身来到凤凰楼的窗边,看着整座南安皇城自语道。
“难道世间人性都磨灭了吗,朕身边的人都要一个个背弃朕!”
不时,却又忆起阴奚说起的“离笙之音”。
“皇上,你听……多好听的声音啊……”
阴奚一脸享受的闭起眼睛对幕末说着。
“这是什么?”
好像隐隐之间,真听到一阵清脆而悲凉的曲子,逆袭在自己的耳边,慕末一脸疑惑的问道。
“离笙之音!”阴奚睁开眼,笑着回道。
“什么是离笙之音?”他疑问道。
“世间有凯旋之音,那是代表大战胜利的声音,是喜悦的,可现在皇上听到的声音,没有喜悦,没有斗志昂扬的激动,而是悲凉、落寞,是亡国之音在告诉皇上,西秦要亡国了!”
“这就是你跟朕说的预见吧!南禹大祭司,她本事可真了不起,她随口的一句话尽让朕的江山转眼的刹那一败涂地了!”
平城洛阳——
烧焦的桃花树下,拓跋阏看着那些桃树,暗暗自语着。
“王兄,你的爱太自私,小妹难接受,或许有一天,等皇兄成为向小妹一样的人,才会明白,一个人为你付出一切,心疼你、为了保护你,孤身犯险,那是什么呢,你不懂!”
(本章完)
第202章 逼婚拓跋浚()
“王兄,你的爱太自私,小妹难接受,或许有一天,等皇兄成为向小妹一样的人,才会明白,一个人为你付出一切,心疼你、为了保护你,孤身犯险,那是什么呢,你不懂!”
晴然公主别院,拓跋阏收拾好包袱,着一身绣着梨花图案的白衣,准备离开皇城时,却让堂表弟拓跋浚阻挠。
“姐姐,不要走,俊儿不让你走!”
“放开我!”拓跋阏一把狠狠将他推开,厉声说道。
“姐姐,你看…。”拓跋浚话语间,他从怀里掏出自己偷偷藏起来的一株桃花,递到拓跋阏面前。拓跋阏见状,一脸生气的瞪大着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桃花,回忆起在南安城外与王兄凤皇的对话。
“阏儿,你是王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难道这都不能够改变你对王兄的看法吗,王兄只是想保护你,不希望你冒险!”凤皇苦口婆心的对她说着。
“他是唯一一个说梨花是世间最美的人,他知道那是亡国花对他的宣告,却还那样说,你说他错了吗?王兄,你在种下满院子的桃树时,可曾想过它真正存在的意义,那又是什么?是喜、是忧,还是说那根本就是烂花,什么都不是!”
过了一会儿,拓跋阏反应过来时,拓跋浚问道。
“姐姐,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没有战乱的地方。”拓跋阏冷冷回道。
“姐姐,什么是没有战乱的地方,你要离开皇宫,是不要俊儿了吗?”拓跋浚疑问道。
“对,我不要你,不要大魏的一切,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闪开!”
拓跋阏话刚落,便一把将面前的拓跋浚推倒在地,便离开了。
南安(枹罕)——
天渐渐微亮,阴奚缓缓走到幕末身边,问道。
“慕末,你后悔吗,是我把这种亡国之音带给大秦的!你的国家没了…全是我……”
阴奚话刚说一半时,慕末却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你信人定胜天吗?”
阴奚闻言,一脸茫然若失的看着他,他撇了撇嘴,轻笑道。
“朕…从来不信预言,那都是所谓的巫族,他们说来妖言惑众的屁话!你现在就收拾好包袱,马上离开南安!”
“你要我离开南安?”阴奚闻言,睁大着眼睛疑问道。
“对,你这个女人,伏殊罗说的一句话,朕仔细想想还是在理的,自古红颜祸水,你殃及朕的大好河山,朕本该处死你的。”
“那皇上怎么不将我杀死!”阴奚反问道。
“人,要是能够死在自己的疆土上,你知道那是幸运的,所以…你就算要死,也别死在朕的皇城里!”
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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