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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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社-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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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世明并没有将石桥塌断的事情告诉钱世忠,怕他嘴快传到父亲的耳朵里又会让父亲担忧,这一路抱着周乃谨走着确实是累了,钱世明倚着车框搂着周乃谨闭目养神起来。

    。。。。。。。。。。。。。。。。。。。。。。。。

    “二叔,二叔,大哥还有大嫂让俺接回来了,”钱世忠停下马车喊到。

    钱世明将周乃谨抱起走进了钱家大院,老爷子听见动静早就出门迎了出来。

    “哎呀,世明,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晚啊,大家都等你等的急着哩,乃谨你。。。。。。你这是怎么了,”钱老爷子问道。

    “没事,父亲,我的小腿碰了一下,”周乃谨道。

    “汽车出了问题,一下撞到了石头,害得谨儿碰了小腿,没什么大碍,我把谨儿送去房间休息下,咱们吃饭吧,我也饿了,待会给谨儿留点就好了,”钱世明道。

    周乃谨自然知道钱世明的心思,如果把真实的经过让老爷子知道了,还不得吓他一大跳啊,还是不说的好,免得让老爷子担惊受怕,事事考虑周全,凡事想着父亲,这一点也是周乃谨喜爱钱世明的原因之一。

    简单的晚饭,六菜一汤,三荤三素,钱世明喝了两杯自家酿制的高粱酒,感觉头懵懵的,也许今天太累了吧,晚饭之后钱世明和以往一样端盆打水给父亲洗脚。

    “最近工作怎么样?”钱老爷子问道。

    “还行,”钱世明答道。

    “做官如坐人,时时刻刻把百姓、把良心放在中间,凡事尽心尽力就好,问心无愧就好,不要有什么压力,”钱老爷子谆谆教诲道。

    “知道,知道,这话我都听了五年了,”钱世明道。

    “哈哈,哈哈,最近看书学习了吗,上次你从家拿走的那本《三侠五义》看完了没有?”钱老爷道。

    “在看呢,还没看完呢,哪有时间啊,谨儿倒是看的不少呢,”钱世明道。

    钱老爷是个文化人,他可是清末扬州城里的进士呢。

    “对了,谨儿最近如何,可有身孕了?”钱老爷继续问道。

    “我可不知道,要不您老明天直接问问她,”钱世明道。

    “你这小子,哪有公公问儿媳这个问题的,哎,结婚几年了还没有孩子,过段时间咱们去普陀山求求福去,也好让俺抱上孙子啊,”钱老爷道。

    “嗯,”钱世明只是嗯了一声,面对父亲的事事盘问,钱世明只好应付着。

    给父亲洗完脚之后,钱世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陪着周乃谨聊天说话。

    “世明,你说这石桥怎么突然就断了呢,会不会是撑不住汽车还有咱俩的重量呢?”周乃谨问道。

    “应该是这样的,”钱世明说道,嘴上这么说,心里可真不是这么想,钱世明想起了周至城在饭店后院里的忠告了,“凡事注意安全,不可大意。”

    “睡吧,明天还要去给母亲上香呢,怎么样,腿还疼吗?”钱世明关切的问道。

    “好多了,可明天我们怎么回去呢?”周乃谨问道。

    “做马车,让世忠送咱们一趟,不过要绕远路了,”钱世明抱着周乃谨道。

    (本章完)

第54章 绝非偶然()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钱世明一家一大早就起床了,钱世忠媳妇亲自做的手擀面,别有风味。

    “好久没吃家里的饭了,”钱世明道。

    “大哥你做了大官,哪里还吃这些东西呢,”钱世忠道。

    “瞧你说的兄弟,”钱世明道。

    “纸钱蜡烛一应物品都准备好了,”钱世忠媳妇说道。

    “有劳弟妹了,这次谨儿去不了,弟妹就在家里照看她和父亲吧,”钱世明道。

    吃完早饭,钱世忠架着马车拿着一应需备物品去了陵地。

    果真是母爱无疆!钱世明思念母亲心切,心中悲痛不禁泪流满面,长跪不起。

    今有纪念母亲诗词两首:

    一

    贤母生平历坎坷,回思往昔泪滂沱。

    称薪数米持家计,育女养儿受折磨。

    苦守寒门艰度命,不辞劳瘁独奔波。

    八旬又六归仙去,高立丰碑树楷模。

    二

    慈云飘缈赴仙宫,何处能瞻母笑容。

    四德严遵留典范,三从格守颂遗风。

    培儿每望成龙凤,报德安能尽孝忠。

    他世若能重侍奉,再为母子苦甘同。

    “大哥,大哥,凡事看开点,人死不能复生,这次回来还在家里住上几天吗?”钱世忠扶起钱世明道。

    “嗯,不住了,最近手头上事情太多,等中秋的时候再住上几天吧,”钱世明擦擦眼泪道。

    祭奠母亲之后钱氏兄弟就架着马车回家了,时间刚好七点半,钱世明与父亲简单的寒暄几句,无非就是让他老人家注意身体,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让钱世忠去城里找他,最后钱世明要求钱世忠架着马车送他们回扬州。

    。。。。。。。。。。。。

    “先送我去警察署,”钱世明对钱世忠说道。

    城郊钱家庄离警察署约有四十多里路,汽车自然是快的,半个小时用不了,可要是马车,一个小时的时间是不够的,钱世忠架着马车并不算太慢,可还是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到了警察署,警察署里九点的钟声刚刚敲完没多久。

    “世忠,要不你下午再回去吧,先送你嫂子回家,我中午就回去,咱俩再好好叙叙旧,走的时候捎着酒还有茶叶啥的,我再去买点零食给孩子带回去,”钱世明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大哥,我先送嫂子回家,中午等你回来了再说,”钱世忠道。

    “嗯,注意安全,去吧,谨儿,回去好好休息,”钱世明道。

    钱世明来到警察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张彪,他把昨天晚上石桥塌陷、汽车落崖的事情告诉了张彪。

    “我现在就带人过去瞧瞧,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要真是有人恶意所为,我非宰了他不可,”张彪道。

    “叫上秦朗他们,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人多也好有个照应,”钱世明道。

    “好,我这就去,”张彪道,之前张彪开车送过钱世明回过老家,自然是知道石桥所在的地方的。

    钱实名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他并不想立马告诉周至诚这件事情,第一,事情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不能排除意外的可能性,当然钱世明可不相信这是意外,第二,就是周至诚到底知道些什么,他怎么知道有人会对钱世明下手的?

    福田商行外面停着两辆黄包车,两个年轻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福田商行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什么人进出福田商行,他们两个都得从头到脚把量个一遍。

    “福田商行,来,伙计,有你们老板的一封信,”一位邮差蹬着脚力车喊到。

    “老板的信?好的,”福田商行之前那个贼眉鼠眼的伙计接过信道。

    “咚咚咚”脚步声,贼眉鼠眼的伙计拿着信封跑上了二楼。

    “老板,老板,有封您的信,”贼眉鼠眼的伙计叫道。

    “哦,”福田中一打开铁门道。

    一个白色的信封,福田中一用嘴湿了湿手指,打开信封,一张折叠的纸上并没有写一个字,密密麻麻的全是阿拉伯数字,这是什么意思?

    福田中一不慌不忙的坐在桌子旁,一本厚厚的书从右边拿了过来,《海国图志》,福田中一按照信上的数字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哦,原来数字另有含义,每三个数字为一组,第一个数字是这本书的页码,第二个数字是页码中文章的行数,第三个数字就是这行文字中的第几个字。

    这种方式传送消息虽然简单方便,但也非常难破解,安全系数很高,除非你事先知道他们用的是哪本书。

    福田中一一个一个的将破解的字写在了白纸上。。。。。。。。。。。。。。。。。。。。。。。。

    “钱已收到,已对钱世明下手,未能成功,再等机会,勿急,青龙,”福田中一看着手中的字条。

    话分两头,张彪叫上秦朗还有李靖、刘潇四人开车去了坍塌的石桥。

    “哇,这得十米多高吧,幸好钱署长他们没摔下去,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李靖惊讶道。

    “我们是不是下去瞧瞧,汽车还有折断的岩石都在下面哩,”刘潇道。

    “有道理,不过我没拿绳索之类的东西,怎么下去啊,”张彪道。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向石桥下面望着,秦朗却只是蹲在石桥断裂的地方观察着裂痕,时不时的用手摸摸裂痕处的岩石,并用鼻子闻了闻。

    “是硫酸的味道,”秦朗突然道。

    三人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蹲在地上的秦朗。

    “什么东西?你说的啥,秦朗?”张彪问道。

    “我说这断痕处有硫酸的味道,”秦朗道。

    一介武夫出身的张彪,功夫自然在行,可对于科学常识那可真的是一窍不通喽!

    “硫啥?”张彪诧异道。

    “哎呀,张彪大哥,硫酸你都不知道吗?”李靖道。

    “哥没上过学,啥叫硫酸?”张彪道。

    “就是一种腐蚀性很强的液体,秦朗你的意思是说这折断的大理石是被别人用硫酸腐蚀过的?”刘潇道。

    “对,你们看这折断处有些发黑,用手摸摸后,感觉手指有些发热,用鼻子闻一闻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秦朗道。

    “不错,秦朗说的没错,果然是这样啊,”李靖蹲下来用手摸了摸道。

    刘潇也试了试,果然如秦朗所言。

    “但如果是空气潮湿,下雨引起的呢,我是说这也有可能是自然原因引起的腐蚀啊,”刘潇问道。

    “如果是那样,折断的就不光是中间的这块大理石了,石桥两头的石头也会被腐蚀折断的,而且如果是那样,能把大理石腐蚀成这种程度非得几百年上千年不可哩,况且最近好久没下雨了,所以我觉得这石桥上的大理石突然折断、坍塌绝非偶然,”秦朗接着道。

    (本章完)

第55章 一探赌坊() 
“绝非偶然?你的意思就是说这是有人故意所为了,”张彪问道。

    “极有可能,”秦朗道。

    “嗯,”张彪注视着石桥下面的汽车残骸道。

    “我收集一些这断痕处的岩石回去检验下,”秦朗边说边拿出了工具箱里的工具。

    “嚓嚓。。。。。。。。嚓嚓。。。。。。。。”的声音,秦朗用小刀刮擦着断裂处的大理石残骸。

    “走,先回去,待会找些绳索下去再瞧瞧,”张彪道。

    钱世明一人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闭目养神起来,他要把这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好好的寻思寻思,一个月的破案期限已经过去五天了,得抓紧时间寻找突破口,汤家大火案,了空遇害案,前任仵作被杀案,昨天的“意外”。。。。。。。。。。。。,他相信这些事情不是单纯的情况,它们之间必然有一定的联系。

    “钱署长?钱署长?”是张彪的声音。

    “怎么样,”钱世明开门问道。

    “不是意外,确切说意外的可能性极小,秦朗收集了一些岩石的样本正在做实验,”张彪进屋道。

    “好,辛苦辛苦,喝点水,张彪,”钱世明道。

    “钱署长,你不用担心,有我张彪在,谁也伤不了你,我一定把幕后的凶手给揪出来,”张彪端起茶杯道。

    这话钱世明当然相信,张彪就像一头藏獒,对钱世明非常的忠心,他有冲劲、讲义气,对钱世明也是打心里的尊敬。

    “走,我们出去一趟,”钱世明放下茶杯道。

    “上哪儿?钱署长,”张彪连忙问道。

    “去市政府,把小凤菊的情况告诉闫秘书,顺便带我去买点茶叶礼品什么的,老家的兄弟来了,走的时候让他捎回家去,”钱世明道。

    钱世明和张彪来到了市政府闫秘书的办公室,正巧闫秘书就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钱世明将小凤菊的调查情况通通讲给了闫秘书。

    “是嘛,原来如此,我这就把这些情况告诉我的那位朋友,至于抓住凶手、绳之以法还要麻烦两位了,”闫秘书道。

    “职责所在,事情既已通知,我俩就不留了,待案情有了进展再来通报,”钱世明道。

    “也好,改天我再让这位朋友为你们设宴答谢,”闫秘书道。

    “太客气了,闫秘书,”钱世明道别道。

    “去集市一趟,跟我买点东西去,”钱世明对张彪道。

    两盒西湖龙井,两盒桂花糕,两瓶黄酒,四包玉堂春香烟,一只烧鸡,一只烤鸭,钱世明打包完毕装上车。

    “兄弟,给,受累了,两包香烟,送我回家,”钱世明扔给张彪两包香烟道。

    “好嘞,钱署长,”张彪也不客气,拾起香烟道。

    二十分钟,张彪将钱世明送到家门口。

    “世忠,世忠,来,吃饭,下午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捎着,谨儿,腿怎么样了,还疼吗?”钱世明提着东西进门道。

    “好多了,哎呦,一只烧鸡、一只烤鸭,你们先吃吧,我待会再吃,”周乃谨道。

    张宝自从那天回家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钱世明留给他的一些钱他又给老娘抓了些汤药,张宝他娘的身体一天强似一天。

    这天上午,张宝见老娘精神状态很好,自己下床做饭了,心里想着那天没能抓住那两个家伙,甚是不甘心,决定吃完午饭自己出去寻摸寻摸。

    先上哪里去呢?张宝想着,赌坊,对。先去赌坊,就是在赌坊“认识”那两个家伙的,张宝吃完午饭给老娘吱了一声就独自前往浮华街的赌坊了。

    “来来来,下注下注,买定离手,大大大。。。。。。小小小。。。。。。,哎呀,奶奶的,又他娘的是小,真该死,”赌坊里的人乱喊一通。

    这家赌坊叫金钩赌坊,老板是本地人,盐帮出身,后来赚了点做起了赌坊的买卖,这间赌坊并不算太大,只有一层楼,不到二百平方米的面积,张宝掀开门帘走进去一瞧,好家伙,整整六张桌子被人围的是水泄不通,吵杂声不断,简直乱成了一团,到赌坊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赌坊里没有酒鬼和烟枪。

    张宝从左向右把这金钩赌坊里的人全部过滤了一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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