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写了那封给陈龙的私信,真是说软了也不好,说硬了怕陈龙不高兴,最后终于忐忐忑忑的将信送走。果然回信说陈龙今晚就到,何太后是久旷之身,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少,当时就喜翻了心。
一番沐浴更衣,巧妆艳抹,铜镜中反映出的宫装美女,肤如白雪,柳眉含春,说不尽的风情无双,仿似十八岁的娇羞少女,连自己都看的怦然心动。盼着夜色见黑,不知问了几次人来了没有,守门的女官都在心中窃笑,也不知今夜来的是怎样一个郎君?
等的十分焦躁,终于步履声响起,门官引来一个高大雄伟的身影,在台阶前跪倒失礼,口称太后千岁。何太后拿捏精神,坐稳挥退宫娥,待众人退下,忽的站起扑下台阶,口中娇声道:“陈卿,快快平身!”
陈龙站起,面对已经近在咫尺的美艳太后,不由也回忆起那夜风流。何太后艳丽如昔,明显经过了静心的打扮,年岁虽长,却毫无残花败柳之色。身心俱倾,已经依偎在陈龙身边。
两人都不知从何说起,陈龙心中一软,咳嗽一声,先开口说道:“太后来信责骂,臣下不敢不来。”
何太后抬起头颅,美目紧盯着陈龙双眼道:“文龙,不要怪哀家,你来了就好,为了见你一面,即使我这个皇太后也要骗人呢。文龙,你。。。。。。。可还能记得我?”最后一句,已经是*裸的调情。
陈龙心道,太后比我还着急,看来是孤独的狠了。板着脸道:“太后,我上次离开长安,咱们可有言在先,我会全力保留汉统,但权力将收归*会议。时过境迁,太后没什么别的想法吧?希望太后能遵守皇室一脉的承诺。”
何太后右手挽住陈龙的胳膊,两人仿佛卿卿我我的恋人般走上丹犀,何太后边走边道:“文龙,这个承诺,只要我在,就绝不会变。别说文龙能继续维持大汉皇室尊严,就算文龙有什么别的想法,我一个妇道人家,又岂能左右于你?”说着扶着陈龙,两人亲亲热热同在凤座上坐下。
陈龙见何太后亲亲热热,也不算忸怩作态,放下怀抱问道:“你信里说的,我也明白。你虽然明白我的心,难保你手下那些老臣们对我没有意见,我这个婚礼还是要防着点他们,你只是善意提醒罢了。”
何太后见陈龙通情达理,心中欢喜道:“文龙,可不是嘛,那些老顽固就是如此固执,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尤其是你最近又开疆扩土,现在有很多人对你颇有微词呢。”
陈龙微微紧张起来,就要站起。顺口问道:“哦?你说说看,都是谁对我有意见?”
何太后连忙一把拉住陈龙,按他坐下,给他按摩肩头道:“文龙何必计较他们,待你天下一统之日,到时候我皇室同意将权力移交,就轮不到那些老顽固多说什么。”
陈龙放松下来,享受着何太后温柔按摩,问道:“你这么说,我真是心花怒放,看来太后对我才是真爱。”一句话说的何太后笑的满脸皱纹,举手虚打了他一下,说道:“真会说话!”就势斜靠在陈龙怀里,享受温存。
陈龙抚着何太后肩膀,心中一动问道:“皇上和陈留王身边,现在都是谁在帮他们?”
何太后听出他话中有话,还是老老实实答道:“皇上身边,无非皇甫嵩、王子服、种辑、吴硕他们几个,有时候西凉那边马腾将军、洛阳那边王允将军还有赋闲在家的卢植也偶尔来拜见。陈留王那边,因为一直幽禁,只有他那个老婆董氏和他老丈人董承时不时走动一下。”
陈龙听了,不由得微微一笑,心道这大半个衣带诏都快凑齐了,就差刘备了。笑着说道:“在下有一事相求,太后可要帮我。”
何太后忙道:“文龙,春夜苦短,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不过你的要求提完之后,今夜可否不再说朝堂之事?”
陈龙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太后粉臀道:“没想到太后比我还急!我的要求很简单,明日我大婚之后,还请太后让皇上下诏书,让皇甫嵩升任大司农,将手中军权交给卢植。”
何太后清醒了一些,没想到陈龙要求如此具体,心中疑惑陈龙为何不直接索要军权,口中满口答应道:“就按文龙说的办。公事说完了吧?”说道最后一句,已是媚眼如丝。这一夜何太后如狼似虎,在此略过不提。
陈龙凌晨返回客栈,心说老婆多了真心累。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手下摇醒,开始准备大婚事宜。当日,蔡府红烛高照,鼓乐喧天,宾客满门,婚礼之后陈龙正式迁入蔡府居住,占据了左边几间耳房。蔡邕自然喜出望外,以前洛阳那些前呼后拥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奇怪的是,与皇上亲近的几位大臣,这次只有卢植因自己获罪后是布衣,并没有出现。
第三天,果然皇宫中传出消息,圣旨已下,皇甫嵩升任大司农,位列九卿首位,而卢植获罪后赋闲在家,这次被任命为太尉,掌管朝廷军马。
卢植奉昭后,第二日到朝堂谢恩,陈龙也以南乡候的身份得以出席。卢植须发皆白,重新披上官服,重又威风凛凛、气振八方,龙行虎步,颇有当世名将之风。
卢植,字子干,涿郡涿县人,东汉末年经学家、军事家。卢植性格刚毅,师从太尉陈球、大儒马融等,为郑玄、管宁、华歆等的同门师兄。曾先后担任九江、庐江太守,平定蛮族叛乱。后与马日磾、蔡邕等一起在东观校勘儒学经典书籍,并参与续写汉记。黄巾起义时为北中郎将,率军与张角交战,后被诬陷下狱,皇甫嵩平定黄巾后力救卢植,于是复任为尚书。后因上谏激怒董卓被免官,隐居在上谷军都山,被袁绍请为军师,初平三年去世。著有尚书章句、三礼解诂等,今皆失佚。唐代时配享孔子,北宋时被追封为良乡伯。白马将军公孙瓒以及后来的蜀汉昭烈帝刘备皆为卢植门下弟子,范阳卢氏后来也成为著名的家族。
陈龙让卢植掌握军权,自有深意。不但是因为与卢植有交情,更是因为不会马上引起皇甫嵩的警惕和反弹,如果卢植掌控了长安部队,一旦自己能说服卢植倒向自己,则长安一下子就剩下黄盖和卢植两只自己的军队,从此变得固若金汤。剩下朱儁一支朝廷军马在外,已经对自己不构成威胁。
退朝之后,卢植有意无意经过陈龙身边,脚步不停,头也不歪,幽幽语声飘来:“南乡候明日有时间,午时在水边的大风楼相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百二十八章 血战街头()
第二百二十八章血战街头
金蝉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南宋名贤集七言篇
话说陈龙在来长安之前,已经与郭嘉、周不疑仔细研究过长安的形势。大汉朝廷虽式微,但还有一些死忠的将领,维持着所谓的皇室权威。在他们眼中,陈龙是个割据的军阀,与袁绍、曹操没什么区别,而黄盖、徐庶的部队,就是陈龙野心的明证。虽然黄盖、徐庶名义上在保护长安和皇室的安全,但某些将领认为陈龙就是另一个形式的董卓,陈龙的部队不过是另外一个董卓的部队,即使他们在长安保卫战中与黄盖军团亲密合作过。
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手中的权力,特别是军权。其中一个反对的最厉害的将领,就是目前手握军权的皇甫嵩。根据钟繇的情报,皇甫嵩联合王子服等几位大臣,在朝会上多次提出要将地方部队撤回地方,由中央军队接管全城防务。虽然皇甫嵩获得了汉少帝暗地里支持,但是却被何太后多次制止。汉少帝私下问起母后,何太后一句话就将汉少帝问傻了:“皇儿啊,谁在花钱供应你现在的生活?”
各地割据的军阀,已经不向国库缴纳任何税收,除了陈龙和马腾。皇宫里的一切用度生活,都来自这点可怜的税收,维持着汉少帝的优质生活。所以一谈到钱,汉少帝当时就傻了眼。
陈龙根据情报,决定通过何太后,重新调整中央军权。如果直接让黄盖接管军权,很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反弹,所以陈龙决定先将皇甫嵩的军权调整到其它保皇派的身上,同时将皇甫嵩明升暗降,彻底将他排挤出军队系统。
而军权转移的目标,经过郭嘉的认真筛选,选定了曾因剿灭黄巾不力而获罪的卢植。首先卢植曾经与皇甫嵩齐名,比皇甫嵩资历更老,更重要的,是陈龙觉得卢植是个对朝堂黑暗认识更加深刻的人,曾经厉上下沉浮,他应该更加明白自己利民的政策,是真正为了百姓。卢植非常可能做出与陈寔相同的选择,只要自己不是推翻汉室,就很可能获得卢植的支持。而且,若能获得卢植的支持,等于与公孙瓒和刘备都取得了联系的纽带。
今天的朝堂之上,尽管皇甫嵩气的脸如锅底,但还是乖乖跪倒谢恩。而他听说新任的兵马总管是卢植,多少脸色好看了些。散朝之后,群臣纷纷恭喜皇甫嵩与卢植,卢植待陈龙到了身边,趁人不备与陈龙约期相会。
陈龙在众兵护卫中,出朝门上马,正欲回蔡府,忽然身后一人叫道:“南乡候请留步!吾等久违,何不一路同行。”
陈龙勒住马匹,仔细看时,见皇甫嵩骑一匹大白马,满脸堆笑,走进前来,身边并无护卫。陈龙感到身后的吕常微微紧张,拍拍他肩膀道:“你等立即回蔡府,保卫蔡府安全,并与徐军师商量,布置好一切。”说完眨眨眼,吕常会意,知道主公武艺在皇甫嵩之上,兼且轻功高强,转身去找徐庶布置应变的军队。
实际上,陈龙和黄盖、徐庶早就有了布置,只是下朝时被皇甫嵩叫住成了一个小小意外。现在表面上皇甫嵩并没有和陈龙闹翻,因此陈龙也不相信大白天皇甫嵩会耍什么花样。
两人都是孤身一人,并辔而行,陈龙率先打破沉默道:“恭喜皇甫将军成为九卿之首。”皇甫嵩一笑道:“也恭喜文龙将军新婚之喜。南乡候真是艳福不浅,这是第几房夫人了?听说个个都是天香国色。”
陈龙哈哈大笑道:“大司农叫住我,难道就是说这个事吗?”
皇甫嵩笑意一闪而过:“听说南乡候最近又娶了张济的遗孀邹氏,那也是个大美人啊。”陈龙听出了几分威胁,心道皇甫嵩情报很准啊,嘴里不由说道:“好教皇甫大司农得知,小人在宛城得遇邹氏,那邹氏贤良温淑,深得我心。如今,邹氏就在我身边,哪天当设家宴请大司农赏光。”
皇甫嵩道了声谢,微笑道:“你我何必如此客套,倒显得生分。若看的起我,就称呼我义真。我一直有个感觉,似乎文龙心肠很软,你身边的美女都是有故事的,而你对她们都是疼爱有加。”
陈龙心里升起一丝希望,望着皇甫嵩诚恳说道:“义真,我对深爱的女人自然心软,可是我对普通百姓的生命,也是如此怜惜。”
皇甫嵩的眼睛眯了起来,扭头躲开陈龙双眼,假装看着远处宫墙轮廓。陈龙继续道:“我这一生都在追求身世堪怜的美女,不惜一切将他们纳入自己羽翼之下,正如我这一生都在追求给予我大汉朝的百姓以幸福。我自从侥幸从零陵起家,对百姓的政策是如何,想必义真也有所耳闻,胜过其它郡县十倍。因此我努力扩张地盘,将我的政策推广到更加广阔的地区,不得不与另外一些野心家和军阀战斗,目前终于夺下了荆州,荆州百姓得以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这是不少零陵大好男儿牺牲生命换来的。可是,除了荆州之外,天下还有八大洲的百姓,靠我一己之力,实在是漫漫征途,每夜思之,都是夜不能寐。”
皇甫嵩不置可否的听着陈龙的表白,只听陈龙继续道:“大汉朝堂之上,外戚与宦官争权,下辖万民,又有黄巾之乱,致使白骨遍地,人口急剧减少,这一切背后的原因,义真兄可思考过?百姓苦不堪言,经过咱们努力平定黄巾,却又带来了军阀遍地,真正的救国理政办法在哪里?仅仅保住皇权,就是正确的选择吗?归根结底,就是要想一切可能办法改变如今的现状,我的办法,就是要在保留皇权象征的基础上,还政于民,重新勘定人事制度,拨乱反正。”陈龙一番表白,气息也隐隐有些激动。
皇甫嵩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此时刚好到了一条岔路,皇甫嵩拱拱手道:“文龙,为兄受教了,这道理让我深思,我府邸就在那边,今日就此别过。”
陈龙拱手告别,两人各自别去,坐下马分向两边。陈龙正欲打马,皇甫嵩忽然扭头说道:“文龙,这几日道路不靖,路上注意安全。”说着挥鞭跃马而走。
这话本没有什么,可到了陈龙耳中,总是显得那么突兀。陈龙今日上朝,并没有做任何准备,皇甫嵩这句话不由让他紧了紧靴筒中的锯齿匕首,同时顺手从马袋子里抄了一根长马鞭握在手里。
从与皇甫嵩分手的地点到蔡府,要横过主大街,然后经过一条长巷。陈龙因在城里不适合飞龙奔驰,只骑了一匹普通的军马,缓缓进入长巷一侧,长巷两边商铺林立,人流如织,再拐几个弯,就是蔡府,陈龙精神放松下来,暗笑自己被皇甫嵩一句话弄的好紧张,料他们也不敢大白天伏击朝廷命官吧。
就在陈龙松懈下来的瞬间,陈龙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精神力的入侵,这种感觉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下,微小而真实。陈龙练习了团息功之后,一直能感知危险,而此刻却感觉到被人感知。也就是说,一直有一个或者一组具有精神感知的高手,在等待着陈龙精神松懈的一刻。
在陈龙感知到对方感知自己精神松懈的瞬间,陈龙猛的向军马的腹下钻去,同时几道剑光如同雷鸣电闪,穿刺在刚才陈龙存在的空间,利剑一个刺空后毫不犹豫,有生命般随着陈龙身影向下改向,齐刷刷刺入马背。
马儿负痛人立而起,后背飚出几股鲜血。那几把长剑被人立的马匹阻了一阻,马腹下迅速窜出一人,向着长巷中的人群冲去,身后立刻缒上了几个同样迅速的黑衣人。
人群这才意识到惊天的变化,发出震耳的嚎叫声,开始四散而逃。陈龙感觉到身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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