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闵突然大笑起来,一把将按着自己的噬魂抱住,噬魂吃惊非小,正欲转身走人看他的笑话,不想李闵探手一抓,噬魂登时浑身发软倒在李闵怀里,李闵不完,探手又去抱花影姑娘,花影这回是花容失色了,抱着琵琶提臀要走,可李闵的动作出奇的快,一把揽住花影姑娘,花影姑娘惊呼一声,也坐进李闵怀里,李闵手往下探,只一按花影娇呼低吟,几乎连琵琶都抱不住,两个美人紧在李闵怀里,席中人无不艳羡。
苟先生看着三人挤到一处,酸道:“真不愧是少年将军!”
王洛芳笑道:“苟大人,李将军少年英雄可不是咱们这些老头子能比的,对吧孙大人!”
齐王兴致勃勃地看着,道:“花影,你还愣什么,还不快奏乐!”
花影半泣道:“王爷……”
花影两眉轻锁如雾罩重山,含雨欲垂,真是我见犹怜,可齐王却道:“花影,你要抗旨吗?!”
花影只得轻道了声诺。
琵琶响起,柔弱的音符间总似有铿锵之声。
李闵似心有感,放开二人,从席上跃起,抽刀跳入堂中!
两个姑娘倒在席上吃惊地看着他。
“大胆!保护王爷!保护家主!”卫士们纷纷抽刀冲上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李闵脚踩五行,寒光急闪,飘飘几刀,卫士们的皮带都给斩断。
“啊!”堂上的姑娘们都惊呼起来。
“没用!都下去!”齐王喝道。
李骆向他们摆摆手,所有人提着裤子狠狠而退。
李闵掌刀仰天大笑。
苟先生拧眉道:“李将军疯了不成!”
李闵甩刀,做了个仙人指路,刀尖直向齐王。
“大胆!”孙大人拍案道。
李闵如痴似醉,刀光兜转起来。
齐王举杯笑道:“无妨,李将军是醉了!”
李闵的刀越来越快,只见他飞速舞出两个刀花抢步,跪地滑到花影身边,刀背帖着脸,脸靠向花影,鼻尖抵着鼻尖,两人呼吸相闻,李闵深吸一口,道:“葡萄美酒夜光杯!”
“好!”敬炅击掌道,“敬某敬将军一杯!”
齐王笑道:“诸位同饮!”
众人齐声道:“诺!”
一片大袖飘飘,众人饮尽杯中酒,边上的侍女纷纷用长长的木勺舀酒,这时李闵长啸一声,引得姑娘们手一颤,好多人的酒都散在桌案上,席上。
只见李闵向后一跳,舞刀,刀刀不离众人的左右,唬得文官急避,武将们则强做镇定。
李闵将刀抽回,似头枕着刀面道:“欲饮琵琶马上催!”
李闵星目向花影一闪,花影又惊又羞地向后退,正撞入噬魂的怀里,两个粉雕玉砌的人倒在一处,如并蒂连花一般,齐王看着二人口水流入三尺长。
李闵打个旋,刺出长刀,做了个金刚铁板桥,长身一转,刀光闪出,画出个大银盘来,脚步踉跄,打了个隔道:“醉卧杀场君莫笑!”
苟大人捻着胡子,不想李闵突然冲过来,立劈华山便是一刀,苟大人惨叫一声,侍女更是花容失跌坐到一旁。
“不要!”众人惊呼,再细看,苟大人一点事也没有,只有是身前的桌子被劈作两半,杯碟散了一地,
李闵大步向前,以刀尖抵到苟大人的鼻尖上,道:“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敬炅桌案举杯大叫,“当浮一大白!”
“当浮一大白!”王洛芳也举起杯来。
在坐的武将们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敬炅道:“李将军果然不凡!”
李闵抽回刀,傻兮兮走到噬魂花影两个美人中间,一P股挤到里头,左拥右抱地好不让席间众人羡慕!
李骆忙让下人收拾好,又给苟大人换了张桌,重布酒菜,苟大人强作镇定,坐回去。
齐王笑道:“苟大人,李将军的诗如何,还入耳否?”
众人都看向苟先生,苟先生端着漆碗的手微颤,一跳一跳地。
苟先生浅饮一口,笑道:“诗是好诗,只是难保不是他人带笔之作!”
敬炅道:“苟先生今天略显小家子气了,可没有乃祖之风!”
苟先生白须飘飘,笑道:“在下从来如此,有一说一,敬大人要是不爱听的话,可是不听!”
齐王道:“李将军?”
李闵扎在两个美人之间,根本没理齐王的话。
噬魂本想挣扎起来,可是见花影半点起来的意思也没有,便赌气地坐在李闵怀里。
孙大人笑道:“李将军!王爷问你话呢!”
此时众人都看过去,噬魂登时后退没有从李闵怀里站起来,要是此时站出去反而更引起注意,于是暗地里狠狠掐住李闵的腰,李闵惨叫一声,吓得噬魂赶紧松了手,花影捂着面纱笑起来,噬魂发作不得,揪起李闵的耳朵低声道:“王爷跟你说话呢!”
“啊!”李闵神声恍惚道。
齐王笑道:“没想到李将军的酒量如此浅,本王以为李将军可以为苟先生做首诗,如何?”
(本章完)
第149章 大河畔摧营破寨 李将军挑灯夜战()
李斌从门外走回来,明显换过一身衣服,李骆凑上前,只觉一股难臭的,如同是厕所的气味一下子涌上来。
李骆道:“你去哪里了!什么味道!”
李斌支吾两句,也没说清什么!只是看向噬魂。
噬魂看着他笑起来,李斌咬牙瞪着噬魂。
“李将军如何?若是做不出来可是直说,你一个武将,识字就不错了,作诗这种事么……,哈!哈哈!”苟先生不理在坐武将们的神色,自顾自大笑起来。
花影看向噬魂,噬魂银牙一咬,揪着李闵的耳朵道:“去作个诗骂骂那个老家伙!”
李闵傻乎乎直笑,噬魂恨恨地低道:“你再笑,再笑我就,我就……”
李闵按着两个美人的大腿站起来,众人都看向他。
李闵看了眼正给苟大人舀酒的年轻姑娘,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啊!”那位姑娘捂住小嘴惊呼一声,既而含情脉脉看向李闵。
“倒酒!”苟大人低喝一声,那位姑娘忙给苟大人倒满酒,规规矩矩退到边上,却微转过头,一双妙目偷瞄李闵。
噬魂轻哼一声,撇了撇嘴。
敬炅看了眼面色发白的苟先生,笑道:“李将军果然不凡,本官敬你!”
“敬你!”众武将举杯道,大家一饮而尽。
齐王笑道:“李将军下面呢?”
李闵低头看了眼,道:“下面,我下面在啊!”
“哈!哈哈!”众男人都笑起来,众女人都捂着嘴边红着脸偷笑边偷偷看向李闵。
李闵抬头正瞧见跪坐在齐王边上小桂子,道:“你下面呢!”
小桂子胀红了脸,大怒道:“李闵!”
众人看向齐王,齐王突然拍着桌子大笑起来,小桂子幽怨地看向齐王。
齐王一笑,别人都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者不计其数,一时间大厅似乎成了欢了的海洋。
齐王反手在小桂子脸上一摸道:“好了,好了,大家笑笑也就事情,不用太把这个……”
齐王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敬炅笑得流泪,王洛芳笑产得到跌,只有李闵傻傻站在原地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花影羞红了脸二目凝视着李闵。
噬魂看着李闵笑了一气,又笑一气。
齐王收住笑道:“好了,好了,李闵说你下……”
齐王说到这里回头看了眼小桂子,众人兄弟着嘴唇,忍得十分辛苦。
齐王道:“好了,好了,李闵,你继续说!”
李闵再看向苟先生,苟先生的脸色顿时变差,半点笑容都不见了。
李闵却看向他身边的姑娘道:“鸳鸯被里成双夜。”
那位姑娘登时如同发烧一般,欲怨还嗔的样子。
“妙!真是妙!”孙大人捻着胡,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李闵摇摇晃晃转身道:“一树梨花压海棠!”
“啊!”那位姑娘捂着脸,跑了出去。
苟大人的脸由青变红,由红变紫,两眼一翻倒在席子上。
“苟大人!”众人纷纷围过去。
“李闵!你去呢?”噬魂见李闵晃晃悠悠走出大厅,跳进来追上去。
花影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喃喃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杀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又回头看了乱糟糟的人群,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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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超跳上马,大叫道:“抬槊来!”
五个士兵扛着杆大槊走到马边,孟超接过槊,拍马而去。
“将军。”一名文士在姜巨身后低声道。
姜巨道:“不用说了。”
文士急道:“将军,您不单是朝廷的征北将军,更是姜家的家主啊!”
姜巨一只脚踏在单边马蹬上,呆在那里。
文士凑上前,道:“将军,魏王如今已如此,姜家不应该替他陪葬!”
姜巨叹息道:“房先生如何说?”
文士跟近一步,低声道:“夺兵!割据!”
姜巨脚下一空,文忙扶住。
姜巨摇头道:“不行,不行,房先生莫害我!莫害姜家!”
文士道:“若是没有将军小生一家命都没了怎么会害将军!如今藩王并起,四分天下,马家王爷们都想着那个皇帝的宝坐,可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皇帝那个宝座他马家人坐得,别人就坐不得?宋人坐得胡人就坐不得?”
姜巨道:“不行,不行,我姜家世代忠良,不可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
文士默默叹口气,道:“小生不是让将军去争天下,而是为了姜家上下几百口人着想,将军试想,藩王们你争我夺,哪个不是排除异己,到那时,姜将军可还有容身之地?”
姜巨叹道:“别无出路?”
文士道:“若将军现在投靠邺王或可保一时平安!”
姜巨道:“不行,不行,我全家都在东都。”
文士道:“将军手中有圣旨,夺了他们的兵权,拥兵自重以观天下形势,还怕什么!”
姜巨看着文士道:“能行?”
文士点头道:“能行!”
姜巨道:“夺兵之后如何?”
文士道:“以张孙二人换将军家小。”
姜巨点点头。
文士道:“然后西入并州,连沙漠之众,募幽燕强兵……”
姜巨拦住文士的话,道:“房先生不要再说了,就是我同意,我母亲也不会同意!”
文士叹道:“既然如此,将军可去河内,那里是皇室故里,京畿近地,无论谁当政都会对将军另看一眼。”
姜巨看了眼文士,文士低着头,姜巨道:“知道了,多谢房先生。”
“报!孟将军陷入敌阵!”
姜巨急道:“张将军的人马何在?”
“张将军已经退了!”
姜巨大怒,“什么!”,飞身上马,接槊引兵前冲,房先生看着远去的人群,长叹一声,匆匆走到一辆小车边,坐上去,朝驾车的高鼻深目的魁梧少年道:“赤儿,走吧。”
房赤儿不解道:“先生,大家都在这里咱们去哪儿,再说这兵荒马乱的,不安全!”
房先生道:“再不安全,也比这里安全!”
房赤儿抓着脑袋道:“先生,这里有这么多禁军怎么会有危险?”
房先生看了眼众人道:“冢中枯骨,不足与共,走吧!”
房赤儿道:“哎,听先生的,先生,咱们是回家吗?”
房先生想了想道:“算了,回去还要看大嫂的脸色,咱们入京!”
车子一动,两个人晃了个,房赤儿道:“先生,你以前不是就京城是是非之地,能不去就不去吗?”
房先生笑道:“那是以前,如今魏王那个老家伙稀里糊涂地将天下这潭水搅浑了,那里正是英雄用武之地,咱们去,正好看看天下英雄!”
房赤儿打马道:“先生,要不咱们再找两个护卫吧,我一个人可不一定保得住你。”
房先生笑道:“你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再说东都里一时半会还乱不起来,就算到时遇不见天下英雄,长长见识也好,若是苗头不好咱们再走不迟,赤儿,快点,要是被败兵赶上来,可就不好了。”
房赤儿道:“先生又说这种奇怪的话!这里那里来的败兵?”
房先生靠在车箱上,笑道:“你一会儿就能看见了,对了,不要走白马津!那是应该已经被张建他们占住了,向西,茅津应该没什么人。”
房赤儿嘟囔道:“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还要跑那么远!”
房先生道:“你说什么!”
房赤儿打个激灵道:“没,没说什么,我,我是说马儿吃东西,不然可跑不了这么远!”
房先生道:“放心吧,再往前走几十里就有个庄子,咱们可以在那里歇脚!”
房赤儿道:“这兵荒马乱的,还能有人?”
房先生道:“你放心好了,那里是裴氏的地方,没人敢动的,我进车里休息一下,到了你叫我!”
房赤儿道了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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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王茫茫如丧家之犬,打马拼命向前,四周是数不清的败兵,他们只顾着往前跑,去那里根本就不在他们的意识里,只有跑,跑,越快越好!
“哈哈哈!痛快!痛快!”孟超挥着大槊道。
“将军,姜大帅来了!”
孟超打马过去,姜巨迎上来,道:“可擒住邺王家了!”
孟超道:“那孙子比兔子跑的都快,一眇眼人就不见了,他手下还有个少年好不利害!就是年青点,半点经验也没有,没老子三拳两脚打跑,要说这回还是姜大帅利害,一下子就把那两个孙子的兵夺了,这才是打仗,姜大帅以后怎么打?”
姜巨道:“穷寇莫追,我军虽胜一阵,可是已经疲惫,我意很退到河内里,河内有兵有粮可是支持大军,二来就近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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