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不知贾清意欲何为。
“不,我是要你们教我曲谱。”
“公子要学这个?”
慕容嫣然等大感意外。
“不然我叫你们四个上来干嘛。”
贾清随意坐下,然后又道:“以前我只会欣赏,对于曲谱之类的东西却知之甚少。我要你们把我教会,至少在听到一首曲子或者一首歌之后,便能够将它的曲调记下来,最主要是别人能看懂。”
“难道公子是想写曲子?”玉荷一听贾清如此说,顿时猜测道。
“差不多,这个应该不难学吧?”
“容易,凭公子的才智,要不了多久就能学会了。”
“呵呵。”对于玉荷的恭维贾清只是笑笑。
自从得到那本琴谱,贾清突发想到,既然古人能够将当时流传的曲目记录下来,供后人学习,那么,他为什么不能把后世一些经典的曲目拿过来,供今人学习呢?
就算只是叫玉荷她们学会之后演唱给自己听,那也是一种寄托与回忆啊。
别说抄袭可耻,这可是为了丰富现下的曲乐形式,加速民族文化的发展啊。
是一件大好事!
可惜自己没学过乐理,也不懂如何作曲和编曲。就算脑海里有一些完整的曲调也难以将它们完整的呈现出来,让别人学习。
或许,这件事可以借助慕容嫣然等人完成。
实在不行,就自己将主旋律哼出来,让她们进行再创作就行了。哪怕有偏差,或许更能符合这个时代也不定呢。
“开始吧,首先我们学什么?”
“公子可认得几种最简单的曲谱符号?”
“呃,不认识。”
“那就从认识曲谱符号开始吧。”
“好吧。”
。。。。。。
贾清趁着自己手臂受伤,待在凸碧山庄学习曲谱,却不知道宁国府中有两个人已经快勾搭成奸了。
“小蓉大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要是被别人看见奴婢就说不清楚了。”
“怕什么。”鲜花盛开的花园里,贾蓉看着衣衫单薄的伶儿,越开越觉得娇俏动人。
“你就不怕二爷吗?”
贾蓉面色顿时一阵迟疑,随即道:“怕什么,反正他身边漂亮丫鬟那么多,也不差你一个。虽然她们都传你已经是二叔的人,但是这么久他都没把你调到宁安堂去,也没来看你,想来是早就把你给忘了。”
伶儿面色一阵悲苦:“小蓉大爷你别说了,这都是伶儿的命。”
好一副悬悬欲滴的模样,贾蓉骨头都快酥了。
“没关系,二叔不疼你,不是还有我嘛。我可不比二叔,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疼你一辈子。。。。。。”
贾蓉伸手欲占点便宜,被躲开。
“别这样。。。。。。”
“诃。”
贾蓉心中越发心痒难耐。几个月了,他瞅着空就往这里跑,如今,似乎佳人已经被他的热诚打动,开始有了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岂能不兴奋?
特别是,他想到伶儿很久以前就是贾清的人了,若是被自己得到手,想想,他就觉得血液在沸腾。
二叔,这样的美人既然你不要,为了不让美人枯萎,小侄就笑纳了。。。。。。
哼,这样咱们也算是扯平了一些。
贾蓉忽然在心中冷哼一声。
人都不是傻子,开始秦可卿不回自己院子,可以理解为发生了那样的丑事,她与贾蓉无颜相见。
可是这都两年了,大家都快淡忘了那件事了,可秦可卿却还是一点搬回去的迹象都没有,他如何不生疑。
只要细细留心,便不难发现秦可卿与贾清之间的那一丝不寻常。
贱人!
当年与老头子勾搭,害的他最后丢了性命,也害得我失去了这座国公府的继承人身份。如今竟然又去勾搭别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贾蓉暗骂道。
过了两年安稳日子,贾蓉不再害怕贾清处理他,又逐渐开始留恋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
最终,他把一切怨念都推到他眼中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身上。
曾经他甚至想过休了那个女人。
但是又担心贾清收拾他,让他步他老子的后尘。所以,一直没敢多说什么。
后来甚至又希望贾清看在他抢了他媳妇的份上,对他再好些。。。。。。
不得不说,人都是很复杂的动物。
贾蓉,不但复杂,还是个软蛋。
当年贾珍的事他不敢开口,如今贾清的威名远胜当年他父亲,他自然更不敢开口。
话不多谈,只说伶儿看见了贾蓉眼中对她的狂热,心中如何想不知道,却听她弱弱的道:“小蓉大爷刚才说的可是认真的,要是。。。。。。你会一辈子对我好?”
美人似乎开窍了,只是还在犹豫,所以试探性的问。
“那是自然,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就该被人疼一辈子。”
贾蓉色授魂与的道。
“那。。。。。。”
伶儿迟疑了好久,终于道:“那,我答应你。”
“真的?你真的答应了?”贾蓉大喜过望,一把抓住伶儿的手。
伶儿这次却没有躲,只是落泪道:“反正二爷都看不上我,人家一个弱女子,家也没了,无依无靠的。只要,只要蓉大爷真心待我,那我就把自己交给你,只希望蓉大爷说到做到,不要骗伶儿,伶儿已经够可怜的了。”
贾清听着这番话,心中的疼惜简直快溢出来,一时都压过了色心,竟真的生出要照顾她一辈子的心思。
“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见伶儿似有不信的神色,贾蓉为表诚信,竟举四指为誓,道:“我贾蓉在此立誓,只要伶儿姑娘跟着我,我就一辈子对她好,绝不辜负,违者,违者不得好死!”
“怎么样,这样你相信了吧。”
伶儿感动道:“多谢蓉大爷抬爱,伶儿相信你,也愿意跟着你,只是伶儿还想与蓉大爷约法三章,求蓉大爷成全。”
“你说。”拉着伶儿的手,贾蓉幸福的快跳起来,自然爽快的很。
“多谢蓉大爷。。。。。。第一便是,伶儿再怎么说以前也是名门之家的小姐,如今虽不敢奢求蓉大爷停妻娶伶儿,但至少也要以良妾的身份,嫁入宁国府,做一名正经姨奶奶。”
贾蓉大松一口气。
若是伶儿真要让他休了秦氏,他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自然,我明日就去奏请二叔,光明正大的娶你进门!你放心,二叔他心里有愧,在这件事上不会难为我的。
以后你嫁给我,在我的院子里,就数你最大,我什么都听你的。”
贾蓉十分光棍的道,似乎为了得到眼前的佳人什么都愿意付出,手也不停的在伶儿手上抚摸。
伶儿微不可查的收了收手,贾蓉也只以为她是害羞。
“第二,伶儿自小也是深受大家礼仪的教诲,如今阖族父母兄弟姐妹,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不知道流落在何处。
前些日子还听说,呜。。。。。。父亲他,他已经故去了。
伶儿虽不敢恳求为父守孝三年,至少,也当为他守孝一年,如此,才算是略尽了尽作子女的孝道。
所以,恳请大爷答应,答应让伶儿替父守孝一年,一年之后,再与大爷圆房。”
“要等一年啊?”贾蓉心中大不乐意。
伶儿立马道:“大爷何必着急,伶儿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大爷屋里不是有那么多的丫鬟侍妾吗,甚至大爷想的话,伶儿还可以做主替大爷多找几名侍妾。
呜呜,伶儿也只是想替父略尽孝心,大爷若是不愿意,那便罢了,就当伶儿今生与大爷无缘吧。。。。。。”
“好,我答应你!不就是一年吗,只要能得到你,别说一年,就是十年,爷也等得起!
快说你的最后一个条件。”
。。。。。。
林如海难得回家半日。
钟姨娘便过来与他谈话。
“怎么样,可探听清楚,玉儿她中意什么样的少年才俊?
这些年是我愧对于她,只想在我临了之前,好好物色一个佳婿,帮我照顾她,唉。”
林如海叹了口气。
钟姨娘连忙道:“好好的老爷何苦说这个话,老爷的身子,至少可以活到八十岁呢,何苦这般咒自己?”
林如海摇摇头。
“老爷既然也忧心自己的身子,何不向皇帝辞了官差,我们带着玉儿一起,回苏州老家去?”
林如海再次摇摇头,道:“还是说玉儿的事吧。”
钟姨娘见还是无法违逆林如海的意思,虽然心中焦急,也无可奈何,只得勉强静下心来道:“老爷也不用再叫我去试探了。自从前日我向她提起刘家小子的状况,她愣是一句也没认真听,反而跟我生分起来。
这两日,竟都不愿意理我,就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林如海眉头一皱道:“刘继宗家的小子?那可是我这段日子以来打听到的适龄,又尚未婚配的青年才俊中最优秀的一个了,她竟也一点不愿意?”
钟姨娘点点头。
林如海顿时头痛起来。
按理说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其实他大可以不多在意黛玉的想法。
但是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对黛玉很有亏欠,特别是贾清的事情,确确实实是他没考虑到。
再加上,黛玉从小体弱多病,万一再在感情之事上不顺心,他怕发生不忍的事来。
所以,他其实格外在意黛玉的想法。
这些日子虽然忙于户部的事务,但是闲暇之余,他也是用心打听了朝廷大员、王公贵戚家的儿子。
好不容易打听出来四五个合适的,他便叫钟姨娘去帮他试试,看看黛玉中意什么样的。
所以,才有钟姨娘写信叫黛玉回府的事。
“老爷,容妾身再多一句嘴。咱们玉儿,到如今,心思怕是还完全放在清哥儿的身上呢。
那日我刚一提到说你曾有意把她许配给清哥儿,她便怔了。
一直到我后来说了牛家小子的情况,她才转神过来,然后一句多的话没说,就告辞回屋去了。
这两日也不出屋子,我去瞧她她也是淡淡的,和刚回府那两日完全不一样,我知道,她是不想听我再说那样的话。”
钟姨娘如此道。
林如海眉头皱的越深。
“我知道。可是清儿已经和薛家定亲了,我总不能让玉儿给他做妾吧!”
林如海颓然的一搭桌子。
他眉间的愁容越来越深,就算是户部那繁杂的公务,此时在他看来,也没有这件事棘手。
“或许,或许玉儿她只是脸面薄,一时羞于谈这样的事也不定,她年纪确实也还小。
要不是我知道自己身子的状况,我也不会这般着急。
罢了,让小丫头们没事多在府里议论议论那几家的公子,说不定玉儿她哪天就想通了。到时候,你再去和她说也不迟。”
想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最后林如海只能如此道。
刚说完这话,黛玉竟来了,请安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听说外祖母近日不留心中了暑,女儿心中甚是挂心,恳请父亲准许,容女儿回去探望。。。。。。”
第六八五章 知朕者,唯爱卿也()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这是塞外的雄壮与悲歌。
在长城以北,十数万异族的大军阵列在此。几乎每隔一百里,便有一座连绵不绝的军营横亘在茫茫的草原之上。从天空看去,仿佛连成一只巨大的凶兽一般。
在长城以内,数量更多的大楚军队严防死守,枕戈待旦!
战场,复杂多变,绝不是单纯军力的比拼。
镇北大将军王子腾,便是长城以内,数十万大军的主帅。
虽然大军数量明显多于敌军,但是王子腾丝毫未敢大意。因为大楚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哥萨克骑兵,还有随时可能叛变的蒙古诸部以及各胡族。
但是哥萨克仍旧是大楚最主要的敌人。只要前面这十数万哥萨克骑兵一败,王子腾知道,其他弹丸小国,将会立马对大楚俯首称臣。
这一点,对于精通兵法,熟读史书的他来说,看的很明白。
经过半年以来与哥萨克的交锋,双方各有伤亡。对于两军的战斗力,双方都各有所知。
平心而论,要是没有长城固守,凭对方骑兵来去无踪的迅速,他知道他未必能够阻挡的了这十数万哥萨克骑兵,守护住他身后,那上万万的大楚百姓。
但是,有了长城天堑。进可攻,退可守,一切便大不相同。
假以时日,要破这哥萨克骑兵,他觉得并不难。
镇北将军府内,王子腾正在与麾下的将士研讨战略战术。
“哥萨克骑兵奔袭千里,虽然战力凶悍,令蒙古各部胆寒。但是,他们的老巢远在数万里之外,一切军资全靠自给,经过这大半年来的消耗,想来也所剩不多。
只要一直将他们阻挡在关外,要不了多久,他们没有军资粮草,和捏古斯等部族的联合将瞬间瓦解,到时候,就是我们全军回击的时刻!
这一战,本将军定要将这二十万哥萨克尽数留在塔塔尔草原上,也算是为乌金汗一族报仇了。”
王子腾掷地有声的说道,言语间有强大的自信。说完还示意了坐在他下手的乌金汗一下。
塔塔尔部被哥萨克铁骑半个月内攻破,根本来不及收拾残部。无奈之下,乌金汗只得率领八千王帐骑兵,千里南下,寻求大楚军队的庇护。
王子腾也看中他手底下的数千精锐骑兵,将他留下,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
当然,这也是朝廷的意思。
日后若是战胜,还需要乌金汗塔塔尔王族的身份,收拢塔塔尔部族的牧民,稳定塞外呢。
“我们大汗说,那就多谢王将军了”金乌汗身边通汉话的族人替他回应。他本人也诺诺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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