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秦夜最怕女人哭起来,这绝对是他的噩梦,但在这个时候秦夜不是不解风情的男人,从水中伸出大手,轻轻地挂了挂云儿俏丽的鼻尖笑道:“怎么样本州牧是不是从来不会骗人?我说了过几年等你长大就会要了你,自然不会食言!”
想到当初自己每每献身却被秦夜拒绝的日子,云儿不由得笑出声来,娇嗔道:“云儿看大人分明就是大骗子,大坏蛋,而且还是个霸道的大魔王!”
秦夜看着破涕为笑的云儿,坏笑道:“那大魔王要开始吃人喽!”
“大人轻一点,云儿还是第一次!”
“自然如此,云儿且放心不会疼的!”秦夜忙于解开云儿的贴身物件应声道。
“真的吗?可是我听宫中的人说会很痛的?”
“别人洞房的时候都是如此,不用担心!”秦夜解不开完全湿透,贴在云儿身上的衣物,一边漫不尽心的安慰云儿,一边用力的撕开恼人的物件,心底却暗暗说道,自己可不就是个大骗子嘛!
木桶溅起了一阵水花,朦胧的热气中秦夜露出享受的表情,粗暴地释放着心中的野兽。忍受了这么久的秦夜绝对是恐怖的存在,特别是秦夜这般身强体壮却无处释放的男人,完全的将欲望释放出来不再顾忌一切。
这仿佛也在预示着今后的秦夜,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再也不会忍气吞声处处忍让,再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姑娘离自己远去。
蛰伏的秦夜就像是睡醒的雄师一般,他要这八荒之内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步伐,他要这苍穹之下敢于轻视秦夜的人全部臣服,他要这天地再也遮不住幽州的冲天狼烟!
第77章 第四个冬天()
朦胧的浴室中两个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就像是着了魔一般不肯对方离开自己的身体,一番云雨打开了云儿的心门,同时也打开了秦夜心中的猛兽,这样的滋味让秦夜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屋外传来沈炼的声音,秦夜才猛然站起身来,热水哗啦啦的打在地板上,溅起的水珠混杂着两人的汗水,秦夜毫不顾忌的将云儿横抱在怀里迈出了木桶。
虽然两人早已坦诚相待,但是少女心性的云儿自然忍受不了不这样的场面,小脑袋抵在秦夜的怀里偷偷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感受着耳边炙热的心跳,云儿本就云雨过后带着红潮的面色,愈发的红润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一直这样下去,永远不要离开这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云儿的小动作自然被秦夜看在眼里,怀中的美人就像是小猫咪一般,在自己怀里亲昵地磨蹭,惹得秦夜立马有了反应。
感受到秦夜又沉重了许多的呼吸声,云儿羞得面红耳赤,却依然抬起俏丽的小脸嘟着嘴倔强道:“云儿还可以坚持的!”
虽然秦夜还想在这温柔乡里多呆一会,但是秦夜自然知道轻重,以沈炼的性子,一般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在这个时间敲门的,况且两人的声音如此之大,沈炼不会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儿毕竟是女儿身,又是第一次就碰到了秦夜这么个怪胎,自然是坚持不了多久,秦夜不想为难云儿,索性亲昵地吻了云儿躲躲藏藏的玉额,笑着说道:“今日就且放过你个小妮子,还不快帮为夫着衣?”
听到秦夜的称谓,云儿脸上不由得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东汉的女子小妾之类,身份甚至不如府中的歌姬,基本上是贵族们相互交换玩弄的角色,以秦夜这样的称谓,云儿之前是不敢想象的。
“驸马快放云儿下来吧,沈校尉还在外面等着呢!”云儿想到自己之前忘情的呻吟声,羞得简直要死的心都有了,赶忙朝秦夜小声道。
秦夜有些不悦道:“以后外人面前称我为相公,无人的时候便叫哥哥如何?若是不答应就别想下来了!”
云儿红着脸想要挣扎下来,却不想微微一动下面就痛起来,只好低着小脑袋无奈道:“云儿应了哥哥便是!”
听到云儿屈服的声音,秦夜有一种做了坏事般的成就感,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温柔的将云儿放下来,小巧的脚趾微微触底,便疼得云儿眉头一皱。
秦夜看着云儿不舒服的小脸蛋,心中暗自惭愧没有照顾到云儿的感受,云儿想要到一旁去拿衣物,但是走起路来的姿势很是怪异,秦夜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一把将其抱上了房间的床榻上。
在云儿的惊呼声中,秦夜利索的帮两人穿好衣服,也不管美人是否同意,直接抱在怀里踹开了房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正值大雪纷飞的季节,秦夜生怕冻坏了云儿,用披风将她紧紧地裹在怀里,虽然云儿身材犹如尤物,但是在秦夜身材高大的怀里,却小鸟依人般可爱。
“去书房等我!”秦夜瞥了一眼沈炼道,语气中听不出什么。
沈炼站在廊台上看着两人的背影,白茫茫的院落里大雪依旧下得不停,秦夜任凭所有的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却不肯让怀中的云儿受到一点寒风,这样的神仙眷侣不由得让沈炼思绪万千,他沈炼从血海中而来,却不知该归往何处?
两人离去的身影就像是朝画中走去的故事主角,沈炼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锦衣卫,但骨子里却是个追求浪漫与爱情的男儿,但是这样的念头仅仅一闪而过,沈炼便收起了自己的心绪,低着头往书房的方向走去,习惯性佝偻的背影仿佛愈发的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走进了深渊一般,他知道美好的爱情不适合自己这种刀口舔血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沈炼不希望自己加入锦衣卫,他不希望自己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一直做秦夜身后的影子,隐藏在黑暗中一辈子也不揭下自己的面具,直到自己渐渐麻木的心沉沦下去。
秦夜抱着怀中的可人大步流星的赶到房间,虽然自己落了一身的雪花,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了的步伐,身后落下的脚印不到片刻便恢复了模样,秦夜不由得感叹,要是每个人的心都如同这漫天雪花中的地面该多好,不管受了多大的伤,时间都可以抚慰一切。
云儿到是羞怯的要紧,这一路上自然遇到了不少的下人,也只有秦夜这般无所谓的人,才能做到处事不惊,直到秦夜将她塞进被褥的时候,云儿都不敢直视秦夜的眼睛。
临走时,云儿才伸出一颗小脑袋怯生生的望着秦夜,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惹得秦夜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般可爱的女子当真是难得一见。
在云儿偷偷打量的眼神中,秦夜轻轻地关上了房门,随手系上身后的红色披风,感受着外面清爽的空气,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寒风裹挟着雪花落在脸上,向来喜欢阴寒的秦夜,舒服的吸了几口凉气,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迈着大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走到书房的门口,就见沈炼挺拔的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外面狂风暴雪吹得他面色铁青,却不肯活动一下。虽然秦夜说过他可以随便进入自己的书房,但是年纪轻轻的沈炼却不敢有丝毫逾越,这与放了年假的尉迟敬德全然不同,但秦夜知道,沈炼骨子里却是个浪漫与理想主义的结合体,恐怕他早就想要打破这一切的束缚了。
这些年沈炼愈发的阴暗低沉,自从卢剑星和靳一川离开了渔阳后,沈炼身边连个说话喝酒的人都没有,平日里半步不离的随着自己,有时候半天也不说一句话,这让秦夜有些担心他的状况,甚至有些懊悔自己调走卢剑星二人。
“且说说是什么情况?”秦夜随手捣鼓着面前取暖的东西,漫不经心的问道。
“禀告主公,大哥派人加急送来消息,不日前皇帝刘宏在裸泳馆取乐之时,突然晕厥倒地,至今卧病在床不能主持朝政,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沈炼道。
虽然料到了消息的内容,但亲耳从沈炼的口中听到,秦夜的心跳还是不争气的快了几分,手上的东西也停了下来,语气颤抖道:“何屠夫与十常侍有没有什么动静?”
“正如主公所料,刘宏受十常侍蛊惑想要立皇子协为储君,但是何太后与何家一干人等怎可如他所愿,自然在朝中拉帮结派要拥戴皇子刘辩!”沈炼答道。
秦夜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兑换这五年之约了,右手一直不争气的颤抖着,虽然其中叛乱的细节秦夜早已记不清了,但后面何进终究是死了,董卓也终究是进了洛阳。
秦夜又添了一把取暖的木柴,将明晃晃的薪火压了下去,溅起的火星不到片刻又烧得更加猛烈,缓了口气道:“以后洛阳的消息要每天通报一次,同时回信给卢剑星,让洛阳分部的兄弟们不要轻举妄动,幸苦经营了这么多年,越到了紧要的时候,越要沉住气!”
旺烈的火苗让沈炼冻僵的身子微微一暖······
第78章 皇室之情()
中平六年四月,洛阳的皇城的宫殿之中,刘宏躺在龙床上,身边围绕着仅存的儿女,最大的女儿便是万年公主,其次便是辩与协皇子,虽然刘宏生性风流,但是这么多年来,膝下子嗣单薄,许多皇子公主早早夭折,如今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刘宏看着床边痛哭流涕的刘慕,心中不知为何突然生不起一点怨气,干涩的眼眶隐隐有些湿润,虽然一旁的刘辩也哭出声来,但刘宏又不是老眼昏花,自然听得出谁真谁假,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虽然刘辩与慕同是何太后的儿女,但是两人的性子完全不同,年少老成的辩自小便生活在勾心斗角之中,事事小心步步为营,自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却不知越是如此,刘宏就愈发的不悦。
躺在龙床上的刘宏近日在十常侍的说道下,有了立协为储君的想法,在他看来刘协一直是个极为孝顺的皇子,而且面相温雅有自己年轻时的风采。
“两位皇子都回去吧,慕儿留下来朕有话要说!”刘宏有气无力的说道。
“诺!儿臣愿父皇龙体早日康复!”两位皇子对视了一眼齐声道,随即目光同时落在了刘慕的身上,慢慢地起身弯腰退出了宫殿。
等到两位皇子退出去的时候,刘宏才露出难得的笑容,艰难地伸出右手擦拭着刘慕眼角的泪痕,宠溺道:“朕膝下子嗣单薄,唯独慕儿深得朕心奈何是女儿身,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
“慕儿只希望父皇早日康复,老天爷不会待慕儿如此不公的!”刘慕哭红了双眼,语气颤抖道。
“傻孩子,父皇终有一日要离开你们,就算是一代始皇帝也逃不过化作一捧黄土的结局,朕也不能幸免,朕少时不过是旁支子弟,未曾想过有朝一日坐上这九五至尊的龙椅,初到洛阳之时朕也是雄心勃勃,准备大展宏图不负高祖之志向!”回想到少时的场景,刘宏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红润,嘴角也难得的笑了起来。
“直到有一日某个人指着朕的鼻子骂道‘你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外戚的娃娃罢了!’朕这才幡然醒悟,朕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只是个永远出不了宫墙的傀儡,这听起来是不是太可笑了?”说着说着,刘宏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像是嘲讽自己一般。
虽然皇宫里充满了勾心斗角的阴暗之事,但刘宏一直努力地避免这些事情发生在刘慕的身边,所以这些年刘慕从未知晓这些事情,如今看着自己父皇无奈的表情,刘慕觉得自己的父皇竟然和当日分别时的秦夜十分相似,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沉浸在美好的假象中而已。
刘慕想到秦夜当日的话,他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自己,刘慕当时还不以为然,如今想来恐怕秦夜早就预料到了这般场面,十常侍与自己舅舅之间的斗争早已经如火如荼。
何进的僚属王匡与骑都尉鲍信都是泰山人,何进让他们回乡去召募军队。又召东郡太守桥瑁屯兵成,董卓西进洛阳,让武猛都尉丁原率领数千人进军河内郡,扬言要焚烧孟津渡口。
如今的洛阳也许下一刻就要血流成河,就算是何太后也阻挡不了这一切的发生,刘慕再不通政事,这种满城风雨的事情也逃不过她的耳朵。
“朕这一辈子了无牵挂,唯独放不下慕儿一人,这么大的姑娘却还未能寻个好人家,着实是朕之过也,当初若不是朕一意孤行,少景不会离开慕儿,如此好的儿郎想必也落不得那般下场!”刘宏慢慢地回忆道。
“父皇这一切都是慕儿的过错,不过少景哥哥并没有留在草原上,慕儿几年前便遇到了少景哥哥,只是他好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刘慕说道。
“哦?你说甄豫那小子回来了?朕是看着这小子长大的,行事刚正不阿是个好儿郎,若是少景真的回来了,父皇答应你不会再追问当年的事情,只要慕儿能够开心便好,只是父皇恐怕看不到慕儿嫁出皇宫时的样子了,父皇自十二岁那年进入皇宫,可就没有再出过这宫墙,慕儿到时候可要替朕好好看看外面的风景!”刘宏笑道。
“慕儿替少景哥哥谢过父皇,父皇可是真命天子,必然会长命百岁的!而且少景哥哥现在就在幽州,他答应了慕儿今年就会回来的,到时候父皇一定能够看到慕儿出嫁时的场景!”刘慕红肿着双眼,不停地说一些让刘宏高兴的事情。
“慕儿放心,父皇一定会等到这一天的,父皇有些劳累了,想要一个人歇息会。”刘宏笑着说道。
看着刘慕慢慢退出去的身影,虽然两人都未曾再言语,但是冥冥中都有些感觉,似乎这次就是最后的见面了,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这至亲的家人了,自古帝王多无情,谁又知道刘宏的深情呢?
刘慕出了宫殿泪眼婆娑,却不想外面两位皇弟正等着自己,刘辩抢先上前道:“父皇可曾对皇姐说些什么?有没有提到储君的事情?”
虽然协站在一旁没有上前,一双眼睛却看着二人似乎在等着刘慕的说辞,这一幕看在眼里,刘慕对于身边的亲人愈发的失望,怒气冲冲道:“父皇身体会好起来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皇姐为何如此说,父皇年事已高立储君之事迫在眉睫,皇姐不为皇弟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