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废柴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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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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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微微一笑:“只是老夫很好奇,你如何得知有这样一本账簿,还能做得这样真,让吕夷简这样的人都能够相信?”

    “这账簿并非赵允让记下的,而是我们搜集情报时,特意搜集到的所有赵允让行贿的记录。如今的赵允让不过是一个虚衔王爷罢了,他有如此资产行贿事情确实可疑,于个税缴纳也是有漏税嫌疑。

    只不过,原本记下来是为了查赵允让的资产来源等事,而现在,正巧早些让吕相公明白这汝南王意图不轨,不可沾边罢了。”

    ……

    护送嵬名山遇的家眷队伍绕过丛林,一行队伍迈上高高的石阶。此时阳光格外明媚,延河附近的树林中传来黄莺的叫声,待出了丛林时,又有两队人马加入进来。

    “咦?究竟是怎么回事?”护送队伍里的众人大都不明就理,面面相觑。

    出了丛林,嵬名山遇的家眷队伍竟忽然增加到三支。一样的马车,一样的打扮,三支队伍毫无差别。

    密谍司的几个头目彼此示意,各自分散开去,分成三支,向着前方前行。

    这显然是防备途中不测的意思。密谍司安排的也是用心良苦。

    就这样一路前行,每到一处,就有吃瓜围观群众交头接耳,讨论嵬名山遇一家究竟坐在哪一队里。

    一连几天,路途之中都显得颇为平静。

    快到开封地界,路过白沟河一带,附近水路交叉,小桥密布如蛛网。

    然而,这里从小桥到枯芦苇丛,再到堤岸背阴处,埋伏着上百高手。不仅如此,前方的一处民房到对岸的今村、牛田一带,处处都有周密的安排和部署。

    民房里的百姓、水面泛舟的渔夫、田野里耕作的农夫,都是精心挑选的西夏王牌斥谍力量,只消他们的首领一声令下,立时便变成水兵、强盗,进时有条不紊,退后了无踪迹。

    细柱柳的树梢泛着白光,水面上蓝天倒映。一只农家小船停靠在小屋前。一个光头和从树干上解下小船,对着水面,似在自言自语:“一共三支队伍,有两支是幌子。哪一支是真的呢?”

    “第二支。”旁边的西夏斥谍头目轻声回应着。

    “你如何得知的?”那光头和一边若无其事的划着小船,向对岸行去,一边拿一块脏兮兮的布蒙住了脸。

    “您看这几只队伍身旁护卫的阵势,那最为谨慎,探头探脑四处防备的,定然就是真的……”

    光头和手边放着一个鱼笼和一根鱼竿,鱼笼里有五六条小鲫鱼。他思忖了一会儿,唤了一个属下,走到堤坝上,将一块白布挂到一株树枝上。

    那块布在茫茫的平地上闪着白光,煞是显眼。光头和提着鱼竿和笼子,缓缓走下堤坝,将鱼线甩进河里。

    第二条鲫鱼上钩时,第一支队伍走了过来。光头和并未抬头,只是紧紧盯着倒映着蓝天的水面。队伍顺利地过了桥,朝对岸走去。

    第二支队伍到了。光头和依旧没有抬头,似已完全沉浸于垂钓之中。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紧紧盯着水面。

    护送队伍正要上桥,突然,周围一阵呐喊,一群高手从枯芦苇丛和堤坝背阴处冲了出来,将护送队伍团团围住。

    “列阵迎敌。”

    “不许过来。否则格杀勿论!”

    像捅破了马蜂窝,平静的水乡突然陷入一片混乱,河岸上一片刀光剑影。追杀的、被追杀的、叫喊着持剑相向的、手持大刀守在轿子旁寸步不离的,乱作一团。

    两厢紧张地对峙,杀的一时难分胜负,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扮作田地中劳作西夏斥谍纷纷道:“怎的了?怎的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像是要去看热闹,朝着奋战的人群跑去。

    水面上亦有近二十只小民船向岸边靠拢,船上的人纷纷取出藏在舟中的刀枪,加入围攻者之列,强弱之势转眼就分明了。

    护卫队伍被第一拨高手纠缠着,哪还有工夫应对新来的围攻者?

    “誓死护卫——”

    “违令者斩!”

    一阵阵悲壮的叫喊声。

    阳光下,刀剑分外明亮。

    眼见着护送官军力有不殆,和西夏斥谍头目和光头和也纷纷扔下钓竿,积极指挥战斗,拼了全力要尽快弄死被护送的队伍。

    正在此时,一阵阵的箭雨呼啦啦的向这边攒射过来。

    第三队护送队伍和马车忽然变成了箭阵,一架架弓弩从马车上方架设出来,第一队也同样转头核围而来。

    局势瞬间逆转。

    被箭雨设成刺猬的西夏斥谍眼见不妙,却还想着与被护送的马车同归于尽,他们拉起长弓,发疯的向着第二队中心的马车射箭,

    同时,安排撤退的光头和提了浆,划起阵阵白色的浪花,拼命将小船划向远处。

    然而船已过了河心,和先前的两只小船混在了一起。

    “撤——”扑到了第二队中心马车,掀起车帘子的西夏斥谍赫然看到一辆空空的马车,而后大声的向身后道“没有人,中计了——”

    不待他说完,带着火的箭矢就飕飕射得他翻身跌落在桥下的小船上。

    不多时,引得那小船上到处是火,只顺着风逝四处蔓延。

    光头和见势不妙,赶忙卸了浑身什物,溯流一声就钻到了河水之中。

    然而,河岸上一双冷冷的眼睛,已经轻轻下了令:“抓活的。”

    几十个人跟着一同钻下水去。

    ……

    韩琦将抓捕的西夏斥谍一一隔离审讯,当然,这位曾经试图钻到水下逃跑,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到的活口和,得到了韩琦的特殊“关照”——亲自审讯。(。)

第一百六十章 蛋疼刑讯法() 


    阴阴森森的囚室里,韩琦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的炭火灼烧着烙铁,映得一屋子红彤彤的。

    一盆水“噗啦”一下泼上去,对面被绑缚在墙边铁环上的光头和睁开了被鞭打的满是伤痕的眼皮,眼珠子死鱼般黯然。

    韩琦唇畔勾起,露出一个蜜汁微笑,走上前去,一只手扯着那光头和肥腻腻的下巴,略带嫌弃的一甩。又看向一众随从,轻声道:“怎么,这几天没问出突破来么?”

    一众随从连连拱手:“属下无能。”

    韩琦看了看身前遍体鳞伤,连指甲上都没有一寸好肉的光头和,眼神阴冷,唇边带着不屑的笑,心中却是犹自佩服:

    不愧是从西夏铁鹞子精锐里培养出来的斥谍,这个样儿了都没有一点服软,不过嘛,遇到了我韩琦,算你倒霉。

    他招招手,指一指烙铁所在的盆子,两个随从赶忙将火盆搬过去。

    韩琦看一看火盆里烙铁的形状,脸上露出不满意的神色,勉勉强强的挑拣了一会儿,才挑出一块自己满意的烙铁,烤红了,缓缓拿到那光头和身前:

    “问题还是那些,你是说呢?还是说呢?还是说呢?”

    他一边向那光头和走去,一边面带一种无比邪魅的笑容。

    那光头和却只是咬牙坚持着,骂出一串西夏文字。

    “这舌头,看样子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你说,我还要留着你这舌头么?”韩琦说着,将烙铁举到那光头和口边,正在旁边的随从都打算冲上来,帮韩琦掰开那光头和的嘴巴时,却见韩琦直溜溜将那烙铁压在了那光头和光秃秃的脑袋上。

    一股熟悉的人肉焦糊的味道,和嘶嘶啦啦如若铁板烧的声音响起,那和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韩琦放下烙铁时,那和整片天灵盖的皮肉都被撕扯下来,血肉模糊的恐怖。

    韩琦努努嘴,示意继续将那和泼水弄醒。

    “假扮和来我大宋行斥谍之事,却连个戒疤都不肯往脑袋上烫,这就是你们西贼的蛮夷脑子干出来的事了,”韩琦看一看那和,继续道:

    “我撒了这么久的网,终于在老包抓人之前就抓到你,你大概应该先解释一下,徐庆川徐大人是谁下手灭的口吧?”

    说着,韩琦再次走到那炭火旁边,重新选了一方尖利的烙铁,边选着,边说:

    “其实,你也算是个能文能武的人才了,何苦非要为元昊那个混蛋苦挨呢,你瞧瞧嵬名山遇投诚了我大宋,从此家人不用风餐露宿,一辈子富贵无忧的。

    更何况,你有那份才华,是岳文书斋的黄金大神呢?簪花土豆,在大宋过活不好么?”

    那光头和听得此言,脸上一阵惊疑不定,难道汴京中西夏斥谍的藏身之所被端了么?如若没有,那么他的身份怎会暴露的呢?

    他第一次认真的看向眼前这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黑不白,乍一看全然淹没在人群之中,却实在是极为毒辣能干的大宋官员。

    却见对方挑好了烙铁,一边云淡风轻的说话,一边向他走来:“说话吧,继续硬挺着,你要后悔的。”

    簪花土豆看着那大宋官员的眼神,心中一阵战栗,但想到这么多天的酷刑都死扛过来了,也不过一死而已,于是眼一闭,心一横,继续没有做声。

    韩琦见这家伙依旧口风丝毫不肯松动,干干脆脆的将手中烙铁递给身旁随从,用眼神向着那光头和的下体示意。

    随从领命扯了那和的裤子,一把将烙铁烫到了大象上。

    这次真是蛋疼,太监,各种焦。

    通常这种针对大象的刑讯方式,士大夫们是不采取的,然并卵,这是韩琦的拿手好戏,让一个人慢慢变得身体每一部分都开始缺失,却仍旧继续折磨,发泄自己不能将情报问出来的恨意。

    ……

    汴京城中,方仲永一家人正在街上看杂戏。

    方嫂生下粉雕玉琢的小侄子也有了一年,一岁的娃儿正是可爱,方哥将孩子架在肩膀上,跟着方仲永,后面方爹方娘拿着大包小包的包袱跟着,看一趟戏,如若出一趟差似的。

    方仲永看一看身后,不由心下发笑:有个娃能添一个战斗群,果然是古今同理啊。

    正想着,戏台上锣鼓齐响,一队七人的杂耍团在吃瓜群众热烈的掌声中一个个跃上高台。

    上面先是一声锣响,为首一个杂耍伶人躬腰报幕道:“这是咱们几个新排的杂戏百尺竿头”

    说着,一个壮汉扎着头巾走到台上,脑袋上顶了百尺高竿,支有五根弓弦,旁边几人身着彩衣,手持枪棒,在那高竿弓弦表演《破阵子》。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随着音乐,向那壮汉脑袋顶上的高竿爬去,和着音乐的节拍做出各种动作,俯仰来去,轻捷如燕,充满了韵律。

    随着那孩子的动作越来越快,下面的喝彩声也是越来越响。

    旁边的方嫂不禁感叹:“汴京城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好一个‘百尺竿头’啊,亏得二郎有本事,才能带咱们来着汴京花花世界逛一遭。”

    ……

    张贵妃备了几样礼物,聘聘婷婷的晃悠到有了身孕的苗妃寝殿中。

    苗妃梳着朝月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白玉兰翡翠簪,手拿一柄牡丹薄纱菱扇,身着一袭深兰色的百花曳地裙,脚上穿一**烟缎攒珠绣鞋,挺着略略显怀了的肚子,缓缓迎上来,依着规矩,向张贵妃行礼。

    张贵妃倒也不拿大作势,双手扶了苗妃,二人就一起坐到美人榻上。

    “妹妹有孕,不要多礼,皇后娘娘都说不必妹妹前去晨昏定省了,妹妹的礼,我哪里受的起呢。”张贵妃说的半真半假,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波澜,倒是甜美亲切。

    她轻轻递过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宫女将礼物放下,然后,又轻声道:“我也是该吃药的时候了,寒烟,凝碧,你二人去取药,栊翠回风荷殿去给我取个披风来。”

    苗妃见她支开众人,心里自然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于是也挥手对自己身侧的宫女们:“你们且退下,我与贵妃娘娘说会子话。”(。)

第一百六十一章 政治上正确很重要() 


    众宫女皆连连称是,缓缓退出殿外。

    暖阳映照下,窗边的鎏金异兽纹铜炉中袅袅升腾着淡淡的香。

    张贵妃看着苗妃笑了笑,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拿起,先是一件颜色鲜艳绚烂的撒花烟罗衫子,张贵妃拿在手上,清淡的说:“这些都是本宫有孕时,皇后娘娘赏下来的‘好东西’。”

    说着,她展开了那烟罗衫,声音压得更轻了些:“这衫子看似没什么问题,当时本打算上身穿,正巧与本宫相熟的女大夫觉得不妥,为着谨慎,抽了其中的丝线,仔细查验过之后,才发现——

    这衣服上的丝线是用茶树胶、椰子和蜂蜜浸润过羊毛棉球织造而成的,长期穿用,会让人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映着苗妃略略惊讶的目光,张贵妃又从那托盘中取出一盒胭脂,目光中不带悲喜的叙述道:

    “这是当时内务府派发给本宫的胭脂水粉,本宫查验过,里面藏了不少的水银,水银这东西有剧毒,但少量使用并不会死人,外面的腌臜地方还有人服用微量的水银以避孕……若是孕期用了这样的胭脂,生下来的孩子必是畸形或是死胎……”

    接着张贵妃将手移到旁边一张观音送子图上:“这副图,是本宫怀着身子过生辰时,皇后那边的玉美人献给本宫的,本宫后来让太医看过,这图的水彩之中,含有红花的成分……”

    旁边是一叠胭脂香膏,张贵妃轻轻一指,说道:“这盒内务府拨发下来的胭脂香膏子里,带着不少石榴籽粉末。加了石榴籽,香膏会更加细腻柔软,香气馥郁,但却会抑制怀孕,若是孕妇的话,这种东西是大忌,一旦用量多了就会小产。”

    苗妃的脸色越发的白了,死死盯着这平常内务府一样的胭脂香膏发呆,前胸剧烈起伏,一颗心砰砰直跳,她自己明白,自己没有张贵妃那样的姿色和宠爱,能否生下子嗣就成了立足后宫唯一的指望,但现在看来,自己能怀上这个孩子,也已经是老天分外开恩的幸运了。

    张贵妃每说完一件,就随手将那一件丢到旁边的青铜瑞兽炭盆子里,火忽啦一下撩上来,很快将那东西吞噬。

    怀着身子的苗妃自然明白张贵妃的意思,这宫中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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