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公子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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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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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济格、多铎、吴三桂、尚可喜、耿靖忠充当急先锋,与大顺经历了长达七年的厮杀,再次被赶出关外,俯首称臣。

    坐镇燕京之后,凌霄厚待门阀世家、士人商人集团,论功行赏,汪然明封东平王、郑芝龙南安王、贾演宁国公、贾源荣国公……这就是四王八公的由来。

    而因为与满清作战时的相互融合、借鉴,大顺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部分满清习俗,比如服饰上的箭袖、家族的“重小姑”等等(红楼梦林黛玉进贾府,王熙凤、李纨对三春的布让、伺候,是满清的重小姑习俗,还有很多细节不一一列举,参考清代徐珂《清稗类钞》)。

    且说爵位方面,满清拉拢一部分软骨头的汉人,他们宗人府的爵位等级分为十四等,还有十不入八分、九不入八分之说,皆因“八旗制度”而来。

    大顺则是承袭明朝规制:皇子封为亲王,亲王的嫡长子封王世子,长孙封世孙。

    目今雍乐王朝的亲王有义忠亲王、忠顺亲王、秦亲王、豫亲王。

    义忠亲王原本是皇太子,降为亲王,近年因为“犯了事”,已被宗人府圈禁。

    义忠亲王准备的棺材板,又被呆霸王薛蟠获得,如果没有贾琮营救,这副棺材板,将是秦可卿的葬身之地。

    另外,红楼梦大观园有一小部分诗词,其实是高仿秦淮八艳之一的董小宛的诗作。

    贾宝玉的“绛云轩”,也是从钱谦益给柳如是建造的“绛云楼”脱化而来。

    妙玉的家世来历,与秦淮八艳之一的马湘兰相似,妙玉的带发修行,更是与另一个八艳之一的卞玉京,惊人的吻合。

    ……

    刘东升一说,贾琮便记起这些,雍乐皇帝废掉太子,三王夺嫡,这个队可不好站啊,他可不会贸然答应,曹家为什么被抄家?政治原因就是夺嫡站错队了,经济亏空?当时谁都知道曹家的亏空是因为接驾康熙,这不过是雍正的借口而已!

    贾琮转过弯来,红楼结局为何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自然是内忧外患,家里边一大堆不干净,外面的王子腾、贾政、史鼐不能置身事外,政治上站错队伍了!

    自家的爵位,两代荣国公(贾源、贾代善),一代一等将军(贾赦),一代一代降下来,西府草字辈没了爵禄。东府宁国公(贾演)、一代神威将军兼京营节度使(贾代化)、一代三品威烈将军(贾珍),玉字辈也没了。没了爵位的头衔,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祖宗挣下的庄屯?况且雍乐皇帝正在搞新政,这样的贾家焉能长久?

    形势可谓十分严峻。

    鉴于明朝有几位皇帝深藏宫中、太监乱政,不知民间疾苦,正德、天启都成了顺朝皇帝的反面教材。故此顺朝不派太监镇守地方,每代皇子,少年时期都会被皇帝派出巡视地方,秦王去了陕西、山西,豫王去了河南、山东、苏北。

    “你虽然身量未长成,但豫王惊异之,我的意思,是等你过了乡试举人再说。进士、贡士的话,不及十四五,你哪有那个体力精力办公?况且时文也要学,五经需要强化……”刘东升思索道:“你们贵府贾家,唉……朝廷一旦承平,歌舞升平、文恬武嬉,历来如此,你的担子很重啊……这事儿你仔细想想,赵北斗在西山讲学,我写封拜帖过去,你得空去讨教讨教,赵北斗可是与江南文宗蒋化蛟并列之人……秦郎中的时文也不浅,但是他老了……”

    秦业年近七十,五十岁才得秦钟。

    “多谢老师此番告诫,学生会好生记着。听说老师喜欢砚台。这是学生从薛家买过来的歙砚,是当初东平王(汪然明)送给河东君(柳如是)的,上有河东君的字迹雕刻。”

    贾琮从袖中取出砚台,摊开丝绸,露出歙砚,歙砚是与湖笔、徽墨、宣纸齐名的文房四宝之一。

    刘东升一瞧,四方果然有柳如是的娟秀字迹雕刻:“鹃声雨梦,遂若与先生为隔世游矣。至归途黯瑟,惟有轻浪萍花与断魂杨柳耳……”

    字迹的原主人,是那个中国上下五千年最具传奇性、最悲情的、阅男无数、红颜薄命、集美女、才女、神女于一身的女人:柳如是。

    柳如是的诗词,连晚清进士出身的陈寅恪见了都“瞠目结舌”!

    刘东升本来想拒绝的,见此就挪不开眼,坦然笑道:“你有心,我却之不恭了。”

第80章 秋桐就赏给你了() 
东路贾赦院照样有三层仪门,翌日的水陆珍馐在花厅外的小园子摆满了。

    贾母不发话,没有做主庆贺之意。贾赦便大包大揽,发出请帖,遍请勋贵、世交之家。

    考中一个秀才,于京城勋贵家族来说,实在不值一提,所以镇国公牛家、理国公柳家、齐国公陈家、治国公马家、修国公侯家、缮国公石家等,不过各派自家奴才,象征性地表了彩礼,并未亲至,四王那个级别,就更不会来了。

    倒是神武将军冯唐的公子冯紫英亲自来了,冯家与贾家是世交,曾经给秦可卿推荐了一位名医张友士。

    另有秦业、秦钟到席。

    当日的“庆功宴”,据说还算过日子,贾琮见了都觉得奢侈。

    贾政坐班未来,贾府其他男性族人计有贾赦、贾琏、贾璜、贾蔷、贾芸、贾菖、贾菱、贾荇、贾芷、贾代儒、贾瑞、贾环、贾兰。

    这种热闹场合,少不了呆霸王薛蟠的掺和。薛蟠巴巴地请了外面的戏班子进来,图个热闹乐呵。

    女性主人有邢夫人、王夫人、李纨、王熙凤、三春。

    大小丫头计有鸳鸯、平儿、秋桐、金钏、彩霞、彩云、晴雯等。

    贾母声称“老了,身子骨不好,懒殆动”,托鸳鸯走个过场,贾宝玉不来,林黛玉自然也不来。

    自然,女人和男人的宴席是分开的,女人在花厅内,男人在花厅外。

    看起来是一场平凡的宴会,但是,这场宴会脱离了所有人的掌控,开始了一连串的波折。

    ……

    贾琮进花厅拜见邢夫人、王夫人,再敬酒,再给李纨、王熙凤敬酒,邢夫人笑笑,有意无意地摆威风道:“琮儿的梦靥灵光,着实不假,你们说是么?”

    王夫人如何听不懂,言外之意,不就是说贾宝玉的通灵宝玉是假的么?王夫人端坐,慈和地笑道:“是啊,更难得的是大老爷喜爱这孩子,舍得掏梯己钱。”

    王夫人的潜台词是:不就考中一个秀才么?当初我的大儿子贾珠考中了,也没这样,贾赦这样大张旗鼓,不觉得丢脸吗?

    邢夫人正想以言语机锋反击回去,王善保家的、周瑞家的分别立于两位夫人之后。

    贾琮不声不响道:“两位太太先饮宴再说,迟则凉了,我再敬两位嫂子一杯。”

    “这杯平儿替我喝了罢。”王熙凤慵懒地道,平儿接过,笑着一饮而尽,若是没有长辈在,平儿也是挺放得开的,柔和、聪明、美丽的一个通房丫头,可惜贾琏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兰儿也替我喝这杯。”李纨的脸色犹如槁木死灰,贾兰又接过,一张小脸挤出笑容:“算是侄儿回敬琮叔,预祝琮叔金秋再中举人。”

    贾琮出花厅,鸳鸯折枝绫子裙微动,因多喝了几杯酒,鹅蛋脸晕红,更增娇媚。

    她虽是大丫头的名分,但是从小作为家生女儿养大,贾母的秘书,吃穿用度是只比三春差一点的,说是副小姐,也不过分,尤其身材高挑,腰肢苗条,御姐型美人。

    鸳鸯笑道:“我代老太太关照琮爷,可不能推辞。”

    “我们这几杯也喝了吧。”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不甘落后,纷纷上酒。

    外面敬酒进来的,喝了这么多下去,贾琮一时头晕目眩,分辨不出天地人,连连摆手道:“好姐姐们,饶了我吧,再不能喝了。”

    在一片笑声中,贾琮脚步踉跄地出去,晴雯过来搀扶,小声咒骂道:“真是的,不能喝就别逞强,拖累人家,这身子死笨死笨的。”

    厅内的王善保家的,看见晴雯就眼神一冷:晴雯平日经常对下人颐指气使,又生了一副美貌,王善保家的早看她不顺眼了,只是碍于贾琮渐渐得宠,暂时没有把柄可抓,才不突然告状。

    再说鸳鸯出来的刹那,园子高居首座的贾赦大老爷,摸摸胡子,眼睛色眯眯的:鸳鸯很美啊,迟早是我的玩物,嘿嘿……

    参加宴席的贾瑞不时喵喵花厅内的王熙凤,神魂颠倒:“这嫂子真是神妃仙子,我要是能一亲芳泽,死也值了……”

    古时的戏班子,分为外班、内班。内班是富贵人家豢养的,这方面朝廷有规制,为彰显统治者的仁慈、厚恩,他们会定期下令放出戏子、定期不能看戏叫堂会。

    薛蟠请来的柳湘莲,实际上是叫赖家的赖尚荣去请,柳湘莲看不惯薛蟠,不答应他,赖尚荣出马才请来。

    而柳湘莲的真实身份也不是乐籍、贱户,古时戏子是下九流,为人轻贱、看不起,史湘云说戏子龄官像黛玉,黛玉立马就恼了,就是这个原因。柳湘莲不过是喜欢在外班串戏罢了,纯属爱好,蒋玉菡才是真正的戏子,还取了个艺名叫“琪官”。

    夏末的池中荷花尚且鲜艳,出淤泥而不染,但已有落败之意,贾琮从内里花厅出来,这场宴席也从白天摆到了晚上,下人掌了灯,不少婆子、下人送水、送菜,规规矩矩地穿梭着。

    但听戏台上的柳湘莲手脚并用,身穿鲜艳夺目的戏服,扮作旦角唱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似这般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都付于断井残垣……”

    坐上人听得如痴如醉、如梦似幻。

    《牡丹亭》是汤显祖的代表作,真正超越了《西厢记》,当时《牡丹亭》风靡江南,江南有位女戏子商小伶唱这本词的时候,当场伏地恸哭,感同身受,气绝而死,也难怪黛玉听了也会“痴倒”。

    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那个时代的魔力,尽在其中。

    而汤显祖写《牡丹亭》之时,已经看透了很多东西,汤显祖两次赶考都落第,原因就是不迎合张居正为儿子作弊,后来当官,无所作为,沉浮半生,杨慎、蒲松龄是这个命运,古来才子也似乎是这个命运。

    台下的薛蟠,一块蟹黄夹到嘴边,硬是没放进嘴里,看呆了,哈喇子流出嘴角,脸庞挤出笑容,眼睛一眨不眨,魂飞天外、魂牵梦萦:“我要是能对柳湘莲一亲芳泽,行那龙阳之好、断袖之癖,死也值了……”

    贾琮入座,在贾蔷、贾芸之间,贾芸拘束道:“侄儿敬琮叔一杯,现下侄儿一家衣食有了着落,全赖琮叔、蔷大哥提携。”

    “不了,不了,我喝茶。”贾琮不敢喝酒了,又问贾芸近况如何。

    贾芸隐晦提了一点贾珍、贾蓉的事,说道:“蔷大哥又许了我打理东府庄子的事儿……”

    由贾芸这个知恩图报的人管理财政、又汇报贾珍贾蓉的情况,贾琮是放心的,听到贾珍贾蓉似有疑心之意,他眼神的森冷一闪而逝。

    这时首席的贾赦招手叫秋桐过来,吩咐贾琮道:“琮儿,你那里只有晴雯一个丫头,未免不周到,今儿,秋桐就赏给你了!”

    几个人当场愣住:秋桐觉得委屈,贾琏不甘,晴雯觉着很不舒服。

    喝了几杯茶,再听贾赦这几句话,贾琮酒醒大半,心里暗骂:秋桐?后来和王熙凤、尤二姐明争暗斗、争风吃醋,自以为是、脑残无比的女人?倒贴一万两黄金,我也不要啊!把平儿赏给我还差不多,虽然不可能……

    【注释:作者再推算一遍原著,发现贾蔷实际上比贾芸大。另外,妙玉大概今年、明年之间进京,现在在路上。妙玉的年龄进程也是可以推算的:三岁出家、六岁开始和邢岫烟做邻居,做了十年,十七岁进京。具体的推算方法不说了,不然累赘。还有,妙玉进京住的地方是西门牟尼院,不是铁槛寺,铁槛寺、水月庵是贾府家庙。】

第81章 香菱、小红都是你的() 
红楼有两个女人,是正常男人都不会要的,至少也要尽量避开:一个是秋桐、一个是夏金桂。夏金桂更是极品奇葩,敢隔着门对婆婆薛姨妈吼、挟制薛蟠,别说古代,现代人都不敢要。

    看着秋桐面有不甘,贾琮离坐起身,过来跟前委婉推辞:“父亲,孩儿虽不大,但也不小了,目今是生员之身,凡事皆能自理。秋桐姑娘,还是伺候父亲的好,父亲上了年纪,正是用人之时。”

    “我儿说得好。”贾赦环顾左右,眉飞色舞:“瞧瞧,多会说话、会体谅人的孩子。”

    冯紫英附和道:“世伯说的不错,令郎不愧是我大顺第一神童,想来是天命自有注定的。”

    贾赦称赏之后,亦不能避免封建家长“抱孙不抱子”的固习,威严霸道:“但为父说赏给你,就是赏给你,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不成?”

    贾琮第一次在心里爆了粗口:你妈卖批!

    得,先暂时答应吧,这种事对贾琮来说,不算大事,指不定还能搭上贾琏?

    秋桐和贾琏不时眉目传情,贾赦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发觉?是以早有打发之意,不想留在身边,秋桐不过一个丫头,贾赦都能随时送人的。

    贾琏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与秋桐四目相对,忽而移开,叹息一声。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我琏二爷之多艰!

    “孩儿遵命。”贾琮就坡下驴,跪下谢恩,秋桐也跪下来谢恩。

    贾赦欢喜,贾琮着晴雯领秋桐回去,倒不是给他做小妾,现在只是作为服侍她的丫头,因为是父亲赏赐,在孝道这一层上,真不能苛刻对待秋桐,这是秋桐嚣张的理由。

    但贾琮不会让秋桐久待,他不禁心里感叹:“这才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啊!”

    重新入座就席,呆霸王薛蟠见此,颇觉有趣,傻呵呵道:“琮弟真是喜事连连,我瞧他不大乐意,我家中倒是有一个丫鬟,金陵带来的,倒也乖巧,尚未开脸……”

    冯紫英取笑道:“谁不知道?就是你薛大爷打官司买来的那个香菱?买个丫头,还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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