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公子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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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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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固安地势基本平坦,属顺天府南路厅,永定河流过全境,西部有牤牛河等众多河流,县内泥沙淤积严重。这天贾琮一行路过一座拱桥,拱桥北方有一大坝,黄水流出涵洞,本来此地河道宽,桥是罕见的,但这儿山石多,逼仄一些。

    几人堪堪过桥,包括山子野的队伍,因秋雨下了四五天,晴一阵雨一阵,龙王爷的脾气捉摸不定,官道泥泞,轱辘不能行,骡马失蹄,隔驿站尚有几里,便议定等天晴再放行,安营扎寨。

    秦可卿未见此等山水,一望无垠的平地,河岸鹅卵石、龟蟹堆积,针叶林、灌木丛,正出来散心,贾琮正与秦钟河边赏玩,陡然见到洪水漫出堤坝,从上而下溃决,轰然倒下,激起漫天水花,浩浩荡荡,奔腾不息,秦可卿、秦钟相继惊骇,贾琮急忙一手拉师兄,一手拉师姐:“快走!堤坝冲决了!”

第51章 扑倒秦可卿() 
一手融合唐人颜体、柳体写就的笔法,印在竹纸上,言简意赅,意思简洁明了,为的是他看得懂,贾赦大致几眼扫完,丢放在花梨木桌上。

    四大家族的亲情,贾赦之于迎春、贾探春之于贾环赵姨娘、贾珍尤氏之于贾惜春,是凉薄如水、淡漠如冰。王家的王仁,后来还把外甥女贾巧卖了,史家的史湘云,婶子不见得有爱意,堂堂侯门千金,做针线活要到半夜三更。除了薛家,其他三家可谓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贾琮虽令贾赦有了些许改观,现在的影响力终究不至于改变贾赦多少,封建宗法制与三纲五常下,贾赦的观念里,出了这么大力气,倘若贾琮功名未就,他是要拿家法狠狠惩治的,好在,秦业、樊林颇多赞誉,贾赦就觉着倍儿有面子:“我说,琮儿离家这么久,也该回家请安伺候了,不像话。况且秦业有差在身,却闹出了一些阵仗,那宛平县令樊林夸他才干优长,就饶了他这一回!”

    “都是老爷教得好!”邢夫人捧起书信,不遗余力地奉承,肥胖身躯肃然而坐,一说话便嘴大大的:“咱们并无大疼大病,用不着他伺候,就是有,不是还有琏儿和凤丫头在么?再说了,琮儿这时扬的是好名声,是为咱们长脸面。”

    “嗯,这话极是。”贾赦面有得色,龙生龙,凤生凤,贾琮是小龙,他就是大龙了,悠然看戏听曲儿,半眯眼睛,享受道:“说那么多,还是要考个秀才回来,要是给我丢了脸,他就别要那层皮了!”

    这戏剧是徽班的,如果贾琮在此,一定会惊讶,徽班进京之后,产生了一个名扬后世的剧种:京剧。

    贾琏、王熙凤陪坐,琏二爷不言语,他生来富贵优渥,才不想那么多,调戏调戏有夫之妇、玩玩别人家的老婆,才是琏二爷的人生理想,这不,老爹都这样了,他能怎样?

    贾府有一位极为放荡的姑娘,叫做多姑娘(灯姑娘),这位多姑娘可不得了,贾府出众一点的帅哥,她都来了一遍倒浇蜡烛,琏二爷和她更是王八看绿豆、西门庆遇到潘金莲,多姑娘还有一个身份:晴雯的姑舅表嫂。他们对晴雯基本无爱,晴雯死后,被他们拖到化人场,只为求一点西府的打赏。

    王熙凤是天生的眼睛长在脑门,娘家权大使得她目空一切,面上和颜悦色,心里却想:“大老爷大太太也真是,贾琮那庶子还未取得功名,便大肆宣扬,不会精打细算,可怜我身负才干,却摊上这样的公公婆婆,琏二爷更是耳根子软、不顾家的。那小娘养的如果落第,这般造势之下,大老爷大太太岂不羞死了?万事无绝对,姑奶奶等着看笑话……”

    “唉……这些人,没一个会算计的,男的又没才干,这家,迟早要败光的……”

    ……

    【注释:前文37章最后一段已做修改,作者犯了个常识性错误,酒精的沸点比水低,袭人不至于毁容,至多是红肿几天。贾宝玉曾被贾环推油灯烫伤,好像也没什么后遗症。】

    这几个月贾府仍旧没有多大改变,从上到下,贾母看戏听曲儿、抹骨牌、儿孙满堂地说笑话,贾赦对小老婆仍旧乐此不彼,贾政白天坐班,回家与清客相公清谈、下棋、看书,百事不管、万事不理,王夫人大多数时间吃斋念佛,贾敬一如既往在都外玄真观修仙,每年只有祭祖才回来,估计离羽化登仙不远矣。

    李纨管家得过且过,贾兰贾菌等辈族学念书,虽然说,有一种效应叫做蝴蝶效应,异世贾琮的插入,总该有或多或少地改变与影响。但这种改变目前是有限度的,依托他做了多少,做了什么。

    就比如一个班有几个勤奋好学的,周围之人多多少少会受到感染。但足以肯定的是,贾琮还感染不了三观与时人不同的贾宝玉,贾宝玉的普世价值观、人生观是与时人读书做官的理念不符合的。

    至于另外发生的家奴是非、家长里短的事,以及贾珍贾蓉父子共玩二尤的艳情,更不值一提了。贾赦估计也宣传累了,怕贾琮功名未就,而使得自己丢脸,所以没在为儿子打广告了,尽管,贾赦邢夫人也足够脑残……

    红楼之中贾赦托贾琏到平安州办事,回来赏赐一个秋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的,贾赦是什么人?为了几把扇子差点逼死石呆子,琏二爷为此辩解几句,被打个半死……

    邢夫人呢?她一发现傻大姐的绣春囊,迫不及待丢给王夫人,颇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贾府这座棋盘的一切残局,或许还要等贾琮来收拾,等他功成名就,等他有话语权,很幸运,贾府还有好几年荣华富贵的日子,元春未封妃,大观园还未建。

    碧纱橱的林黛玉、梨香院的薛宝钗,倒坐抱厦的三春,此时的生活很惬意、很悠然,平淡无奇,波澜不兴。

    ……

    固安西靠涿州,东临永清武安,南面霸州,河岸山地,几人心有余悸地望那洪水冲决堤坝,这种景象实在惊心动魄,所谓洪水猛兽,今儿他们亲眼目睹了,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不幸中的大幸,歇脚处虽然不是高坡,方圆十里却全是平原,那洪水一层一层叠加,荡漾开去,终不至于借地势之便水漫到人。

    这时代的洪水不是危言耸听,贾琮再大胆,也不敢想象是有人决开的,况且并未见人,他清楚记得:嘉靖年间,严嵩执政,浙江布政使郑泌昌、按察使何茂才、杭州织造太监杨金水授意杭州知府马宁远,决开大坝,洪水淹没浙江几个县……官,比匪还要猛……固安知县李凤翔,怕是没那胆子,但想保住乌纱帽,责任是逃不脱的。

    秦钟被吓坏了,秦可卿也好不到哪里去,秦业吩咐人往前移,贾琮回神过来,才发觉牵住了两人的手,细细感受,秦师姐的柔荑,真是温如凝脂,一点不假。

    待往前官道边歇下,秦业、山子野选了一处地势高的落脚点,各就干粮充饥,贾琮说还要出去看看,秦钟打死也不去了,这回秦业也不允许,贾琮便借出恭偷偷溜出去,这儿已是山林。

    灌木丛、水草,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都有,可不像东北或西南、两广的原始森林,草木是较为稀疏的,秋天,落叶积成地毯,天阴阴的,往下走,可见远方麦浪。贾琮顿感心旷神怡,什么功名利禄、斗争担忧,荡然无存,越到一片竹林,看到一只睁大眼睛的兔子歇在竹跟,贾琮知道兔子睡觉是不闭眼的……兔子如果闭了眼,反而是没睡着。

    没想到小白兔颇为警觉,两耳倒竖,纵跳开去,贾琮去追,往右行了几步,互听“啊”的一声女人尖叫,一分神之下,绊到一块石头,他原以为要趴在地上的。可感觉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头被夹在的地方,又香又软……

第52章 春色无边() 
倘若此时此刻从林地上空俯瞰,可以见到如此这般风光旖旎、春色无边的剪影:荣国府大房的贾琮小爷,好巧不巧扑在秦可卿身上,两头埋进她馥郁芬芳的胸口,两手放在她藕臂,本是跌倒的动作,有秦师姐垫底,便成如此了。

    “秦师姐……”贾琮微微抬头,目光正瞧见她娇媚雪白的下颌,惊讶之余,大是奇怪:秦师姐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一开始没有看到啊……

    奇怪的是,秦可卿完全没有闺中女儿的羞愤、脸红,却是平静之中带一丝赧然……也对,秦可卿是嫁过一次的人,没有那么多没来由的害羞,再者,估计秦师姐心里,还是把师弟当需要照顾的孩子来看,尽管师弟心性行事不像是孩子……秦可卿玉手杵地,微微仰身道:“师弟,你快先起来,我不碍事,你受伤了没?”

    从侧面看,荒山野岭,一男一女……秦可卿起身的动作,特别像迎合……

    “没,我在追一只兔子,这几天嘴淡,附近又没酒肆驿站,所以想烤野味,追着追着,就看到师姐了。”贾琮依依不舍地起来,拍拍身子落叶,的确是依依不舍,秦师姐的味道太香了,刚才都忘了好好品味。

    “我出来是……”秦可卿话说半句,停住口,这回可就红了脸,羞涩地、躲躲闪闪地瞧左方丛林。

    现下虽是天阴,雨可是晴了,贾琮何等通透,看到那里淅淅沥沥地一摊水,得……原来是这样:秦可卿也出来小解,她原先是躲在里面的,两人有大段距离,又有丛林遮盖,是以不曾发现,贾琮闷头追野兔,那时秦可卿可能刚解手出来,就这么撞倒了,兔子也跑了……却抓到一个大美人,还是风情万种的少妇。

    为避免她尴尬,或者不好意思,贾琮不看那滩水……正想走开,秦可卿痛呼道:“崴到脚了……”

    挣扎着,好像真起不来,官家女人不就这样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时也是适应不了的,贾琮想想自己前世十几岁,可就扛着几十斤,走二三十里的路了。

    他重新回来蹲下,盯她双脚:“师姐,我看看可以吗?”

    秦可卿闷闷地想了想,心道:“刚才……胸口都被师弟摸过了,况且我又走不动,此地又无人,怕什么……”

    古人的观念并非彻底食古不化、冥顽不灵,圣贤书都说“嫂溺则手援”,都他娘的有危机了,谁还管个屁的礼教?

    “嗯。”她细若蚊蝇地点头,旋即想想,又改了口:“师弟,我们都出来了,时间一久,未免不好,还是你先回去,叫瑞珠过来扶我,到了城里,找个医婆便行……”

    封建社会就这样讲究啊,秦可卿毕竟心细如发,还有一点,双脚是女人的禁忌,不亚于私密部位,她怕给他看到的:时人的审美观,是三寸金莲、丁香小乳,那才叫美,秦可卿自然以为贾琮只是嘴上不介意、心里却为她的天足怪异了……

    可贾琮不是女人,不是古人,更不是婆婆妈妈的人,说一不二,这当口脱掉了秦师姐的粉底皂靴、袜子,只是左脚,脚踝上的关节似有红肿,贾琮有经验,摸、捏、看之下,就知道是脱节了,便招呼她忍着点,双手按部位捏好,略微使劲,没有声音,只有感觉上仿佛是“咔嚓”一下,就被接好了。

    “啊……”秦可卿黛眉轻皱,既为天足暴露感觉异样,也确实疼了一下。殊不知,她这仰卧姿势、声音,激荡得贾琮的心都不安分了。

    兄弟,不要说贾琮见到女人,移不开目光,你来你会更不堪的,一个兼备黛玉、宝钗风情的女人,正当芳龄,那不是你菜市场看到的大妈、催你房租的房东,那是秦可卿耶!而贾琮好歹心理年龄不比可卿小,怎么可能没有一丝异样?要知道,贾琮自从来到异世界,一般都不近女色,克制了半年多,已是极有自制力了……没自制力也不行,就算有想法,身体还是八岁呀啊喂!

    贾宝玉去年扑倒袭人,那是操之过急,正常情况,男人不到十三四岁,生理能力是不行滴……也难怪贾宝玉身体不好了……

    他这时才有闲暇打量玉足,脚趾修长,一片白腻,脚踝到趾头一弯曲线,既柔且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贾琮关切道:“师姐,还疼吗?”

    “不疼了。”秦可卿螓首摇头,急促一缩脚,这脚只有小时候秦业碰过,可从未给人把玩。贾琮也没过分,帮她穿好鞋袜。

    虽然尴尬,可贾琮脸皮练了二十多年,蹲在她旁边道:“真是好笑,师姐你走得动了么?是我绊到你,当然要我来医你。这感受很迥异,自打出了贾府,就好像飞出鸟笼一般。”

    “都好了。”秦可卿揉揉脚,被他打岔,尴尬气氛、异样情绪一时消解,她仍换了兰花刺绣交领长袄,青丝晃荡,转身笑道:“我也是一样,师姐不知道怎么谢你,你也不知道,活在你身边的人,都像星星……”

    “师姐是说我光芒万丈。”贾琮凑上来道:“各有所长罢了,譬如花柳土木,我就不会,山子野先生会,秦老师也会,还懂得八股文,师姐艳丽、聪慧、有见识,那也是长处,就是一只蝼蚁,它也会抬比它大的虫子……我既然懂治河,看到堤坝冲决,自然不想袖手旁观的,何况科考还有段日子……”

    “师姐说不过你,别让我们担心就是了。”秦可卿摸摸他头,沉吟道:“我们分头走吧。”

    秦可卿先回到官道,瑞珠上来伺候:“小姐出恭怎么不叫我们?”

    “还要带你们吗,小蹄子。”秦可卿上了马车,坐下软垫,玉手顺着胸口,再摸脚踝,心慌慌的,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好奇怪。

    那边龙傲天、孙福迎上来,歇息一晚,继续上路,孙福问道:“琮爷不是去追兔子吗?怎么看到秦姑娘先出来了?”

    “你不懂,琮爷是去出恭,也叫解手,解手是咱们山东人发明的。”龙傲天道。

    “放屁!你们山东人就厉害了?”孙福瞧不起他。

    “俺没那么说啊,俺说的是实话。”龙傲天较真:“祖辈都这么传的,当年山东移民,是绑了过来,绑到山东才解开手,才叫解手。”

    孙福不信,事实上解手真是这么来的,来自明朝强制移民,另外的“龟公”、“绿帽子”,也是从明朝教坊司开始叫,一直叫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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