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想着,拉赫曼感激的抬头望向严婧。居然是她,拉赫曼一见严婧,顿时胸中冒火。若不是她插一脚,魏文姬和若洛,已是自己胯下之人。
拉赫曼自知不是严婧对手,学着汉人的样子,拱手谢过。然后趁严婧不备,攻向严婧身边的小女孩。
卑鄙!严婧一把拉过女儿,赤霄出鞘,抵在了拉赫曼的脖子上,说道:“你我速来无怨,何必处处为难。”
拉赫曼见严婧并无杀意,也不多言,绕过赤霄剑继续攻向严婧的女儿。严婧心道: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抡开手中剑,宛如仙女剑舞,再拓跋诘汾脸上刺上了一个善字,希望他能有所感悟,日后与人为善。
拉赫曼脸上火辣辣的疼,知道自己和严婧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随即落荒而逃。
拉赫曼刚走,严婧就听到身后传来吕布的声音:“媳妇,别走。”
严婧驻足,待吕布走近了,开口道:“将军切莫妄言,你即不是我夫君吕布,又何必苦苦想追。”
“我怎么就不是吕布了?刚刚跟你开个玩笑。”吕布耍起了无赖,上来就要抓严婧的纤纤玉手手。
严婧用吕布前所未见的手法,躲开了吕布的手,然后向吕布一摆手道:“将军请自重,婧与吕郎相知七载,怎会不知,你是否是我夫君?”
这女人有意思,言谈举止,优雅冷艳,简直人间极品。饶是金庸笔下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也不过如此吧。
如此美女,吕布实在不忍放弃,低头见到她的女儿,笑道:“孩子,快告诉妈妈,我是不是爸爸啊?”
小女孩见吕布凑过来,撅着嘴,扭过头去,说道:“不要脸。”
“哈哈!”吕布吃瘪,尴尬的笑道:“没没礼貌!”
小女孩见吕布甚是好笑,对他做了个鬼脸说道:“你才没礼貌!”
严婧拉了一下小女孩,示意她不要闹了,然后对吕布说道:“将军若无他事,婧暂且告辞。”
“你就不想知道真的吕布去哪了?”吕布好奇她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吕布,却对自己这个冒牌吕布一点都不好奇,故有此一问。
“将军若想说,婧感激不尽。”说着,严婧眼中闪过一丝期许。
“那你得好好想想,给我什么好处。”说话间,吕布满脸坏笑。
严婧闻言,白了吕布一眼说道:“将军若不想说,婧决不强求。吾自回家抚养女儿,若吕郎尚在人间,必会返回家中。”
吕布啊,吕布!有此娇妻,夫复何求?吕布被严婧感动了,觉得应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对自己的身份娓娓道来。当然出于习惯,他在其中穿插了一些封神榜的情节。
严婧对鬼神乱力之说,一直不敢轻信。但是听吕布讲得十分诚恳,也不由不信。
吕布讲完好一会,见严婧一言不发,笑道:“其实我也没比吕布差多少,要不你考虑下?”
“将军请自重!”说着,严婧拉着女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吕布望着严婧仙女般的背影,直到她走远了,才返回和宋宪等人汇合。
若洛一见吕布,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这厮家有良妻,却还谎称尚无婚配,着实可恨。魏文姬也是别别扭扭的看着吕布,若是吕布娶了一般女人,她还有机会,但是他的夫人偏是仙女般的存在,恐怕这一生,连个吕布侍妾都做不成了。
宋宪见场面尴尬,连忙岔开话题问道:“严夫人呢?”
“走了!”吕布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也走吧,这啜仇水,不是久留之地。”
若洛知道吕布一行人必须尽快离开啜仇水,要不无论蒲头还是骞曼,都不会给他们活路,回营带出了马匹钱粮,亲自将一行人送下弹汗山。
吕布感激若洛,临行时送他一计:蒲头虽然弱势,但粮草辎重无数。骞曼势大,但粮草远没有蒲头充足。可以凿破啜仇水冰面,据河自守。待骞曼粮草殆尽,方可开战。
若洛嘴上冷哼一声,却牢牢记下此计。日后依计行事,不到半年,便斩了骞曼,尽数招降旧部。
当然,这时后话。归途上的吕布胯下鲜卑良马,天没亮就赶上了严婧母女。
“美女,带你一段啊?”吕布像不认识严婧一样和她搭讪,遭来严婧一阵白眼。
一路艰行千余里,严婧见女儿疲累,将女儿交给吕布,自己却怎么也不肯与别人共乘一马。
吕布下马,双手抱起严婧的女儿,扔向宋宪说道:“接着。”见宋宪接好严婧的女儿,伸手去拉严婧的手说道:“老夫老妻了,客气啥,我带你一段。”
此人甚是无耻,竟然戏弄于我。严婧真是怒了,拔了赤霄剑,指着吕布说道:“今日我便斩了你,免得你辱了亡夫威名。”
宋宪见状,嘴都张大了。心想:这神仙姐姐太牛了,还没杀就叫亡夫了。
吕布见对方亮剑,嘴角挂起得意的微笑。打架好啊,趁机可以揩油。
赤霄剑寒光凛凛,吕布却不以为意。三尺青铜剑,就是再厉害,也比不上我手中的钢刀吧。
吕布想错了,赤霄剑虽然是青铜剑,但是锻造工艺精良,岂是他手中佩刀可比。仅一个照面,吕布的佩刀就被削铁如泥的赤霄剑斩断。
青铜剑可以这么锋利,这倒是出乎吕布的意料。但是他毫不畏惧,立刻上前一步贴身缠斗。
严婧不是若洛,哪能让吕布占了便宜。眼看吕布近身,挥剑后退,剑锋直奔吕布咽喉。
吕布闪身继续前移,两个人打斗数个回合,居然快跑出去一里远了。宋宪看严婧的剑越来越凌厉,真为吕布捏了把汗,这神仙姐姐剑法超群,待熟悉了吕布的路数,吕布恐怕招架不住啊。
吕布的路数哪是那么容易熟悉的?眼见着眼睛剑锋将至,低头使出了一招抓奶龙爪手。严婧见状惊出了一身冷汗,弯腰躲开爆出了一句粗口:“下流。”
“两口子,有什么下流的?”说着,吕布大喊猴子偷桃,直奔严婧下身。
“我勒个去!”宋宪一声惊呼,眼见着严婧翻身躲开,暗道:这这哪有桃啊?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严婧感觉迟早会被吕布占到便宜去,不再保留,一记平沙落雁向吕布拦腰斩去。今天不杀这个贱人,她就对不起亡夫吕布。
魏文姬眼见着严婧招招致命,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虽不懂武艺,但是吕布和拉赫曼对垒,也就是勉强胜过,严婧可是一招便可解决拉赫曼的存在。
当然,魏文姬忽略了一点。拉赫曼之强,强在天生神力,和超强的抗击打能力,放才能和吕布打得难解难分。严婧则不同,虽然剑法超群,但是吕布一直不离开严婧一步的距离,三尺剑怎么也伤不到吕布。
严婧从未遇到吕布这种战法,如此近的距离,手中的剑怎么也抡不开,一直柳眉轻蹙,连打连退。
“这个笨啊!”吕布见这么打下去,一会二人又退回弹汗山了,瞅准机会一把夺过严婧的见,在胸前上下武动,说道:“这么抡,我不就不能近身了吗?”
严婧失剑大惊,却见吕布给自己演示起剑法来。演示完之后,居然还把剑还给了自己。这一幕他仿佛见到了真正的吕布,那个义薄云天的吕奉先。
二人每每在家中无聊,吕布便会指导严婧剑法,场面与今日无异。吕布总能够从她手中夺走赤霄剑,然后给她演示剑招。
想着,严婧的严重渗出泪水。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刚刚得知丧夫消息的女人,冷漠的外表包裹着的内心一直在滴血。她本想回家给吕布立一个衣冠冢,然后在他坟前哭诉衷肠。但是这一幕下,她再也忍不住泪水。
呀!怎么哭了?吕布不知所措,学着偶像剧的样子,一把把严婧揽入怀中,说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严婧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却已经不是自己的夫君。推搡、捶打,却不能从这强有力的臂膀中挣脱,只好伏在这温暖的怀抱中,痛哭一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九章 入幕之宾()
情人的泪,一滴就醉。痴情的心,一揉就碎。爱情这杯酒,仙女也会醉。爱别离,人憔悴。梨花带雨两行泪,只盼与君奈何会。
严婧哭得连连哽咽,吕布也莫名的心伤。感受着怀中颤抖的身体,吕布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呢?吕布对宋宪望去求助的目光。宋宪嘟起嘴,示意吕布亲她,果断的亲她。
吕布感激的冲宋宪点了点头,轻轻推开怀中的严婧,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
严婧不舍的离开了吕布的怀抱,在她心中,这一别,便是永别。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吕布那双深情的眼睛,让她回忆起与夫君的一吻定情。情到深处,严婧缓缓的闭上眼睛。
良久,吕布的吻迟迟未到。严婧闻听周围传来笑声,睁开眼睛一看,吕布正嘟着嘴,向她卖萌。
“噗呲!”严婧看吕布脸上一个大写的懵字,破涕为笑。白了吕布一眼,心道:这人肯定有病。
宋宪也是同情的看着吕布,论打仗吕布是一流的。换到女儿心事,这吕布简直就一个初级选手。
吕布觉得气氛不对,忙看向宋宪,只见宋宪再次嘟起嘴,波了一下方才明白。这下糗大了,吕布一把抱起严婧的女人,翻身上马,沿着大路向汉地走去。
严婧一扫忧郁,接受了魏文姬的邀请,与她共乘一马。一行人向代郡出发,准备由汉地,返回五原郡。
错失了那么好一亲芳泽的机会,吕布肠子都悔青了。卖萌,亏你能想到,吕布一面数落着自己,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女孩聊着天。
小女孩名唤吕研,记事之后,就没见过父亲几面。母亲常说,父亲是戍边的大英雄,不经常回家,是因为要保家卫国。
“我给你做爸爸怎么样?”吕研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吕布知道,孩子对父亲还是有感情的。
“不行!”吕研的回答很坚决,小小的眉头都拧成了麻花,对吕布说道:“再找爹,坚决不找当兵的。”
找爹?这不是应该问你妈的意见吗?吕布笑了,笑得很畅快。和天真的孩子在一起,才觉得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啜仇水南二百里,便是代郡的高柳县。高柳也是边城,城墙高筑。吕布一行人亮明身份,方才进入高柳。
进入汉地,严婧立刻辞行道:“多谢将军载我母女,今已入汉地,我母女可自行返回五原。”
“别啊!”严婧要走,吕布当然不干,一再挽留未果。只好买了马车,让魏越赶车,送严婧母女离去。
严婧母女走了,吕布有些失落,于是化悲愤为食量,决定大吃一顿。
一行人用餐之际,才发现五原太守王智,勇夺石门樟,逼蒲头退兵的事迹传遍了边塞。汉奸陶胜居然因此升任光禄城城尉。吕布听说之后,怒不可遏,又吃了两个馒头,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王智、陶胜当权,这五原郡是好不了了。吕布琢磨着,来这汉朝一遭,是不是应该四处走走。遂对魏文姬和宋宪说道:“这代郡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陶胜任城尉,光禄塞危矣。你身为戍边士吏,不思尽快赶回,怎敢有心玩乐。”说话的是魏文姬,说完还白了吕布一眼。
这小丫头还来劲了,吕布笑道:“你是吃枪药了?”
“你才吃药了呢!”魏文姬也不知道枪药什么意思,反正肯定不是好话,原话怼了回去。
行行行!你们都是大爷。吕布倒是觉得小丫头恼他也是好事,如今心系严婧,倒不如成全她和宋宪。想着,吕布开口道:“五原我是不回了,你要是想回去,让宋宪送你回去吧。”
“好嘞!”宋宪连忙接过吕布话茬,满脸堆笑对魏文姬说道:“你离家数日,又身陷鲜卑。魏伯父一定着急了,不如我先送你回家,以解二老心急。”
魏文姬没有理会宋宪,转身望向吕布,含泪问道:“你真的要我走?”
千里敌营,魏文姬陪自己走一走。吕布实在不忍和她对视,闭上眼点了点头。
“好!我走!”魏文姬泪如雨下,夺路而去。
众人散去,吕布孤家寡人甚是落寞。天下之大,究竟要到哪里去?他有些想自己的战友了。那帮熊兵,训练时怂的跟宋宪似的,聊起女人来一个赛一个英勇。他们之中,步伐成廉、刘何一样有情有义的之辈,怎么就把我杀了呢?
吕布漫无目的的四下游走,忽然来到了两个高挂的红灯笼之下。抬头望去怡红楼三个大字分别写在三个灯笼之上。
这名字,看过电视剧都知道是什么地方。吕布皱眉自言自语道:“这古代妓院,怎么就没个有创意的名字。”
既是要四下看看,莫不如从这怡红楼开始。想着,吕布大步跨入怡红楼。
吕布本以为,一进门,就会有老鸨带着发春似的声音说道:“来了,大爷。”但是这一切没有发生,怡红楼里装点十分讲究,里面尽是公子打扮的儒生,这死冷寒天的,手里都掐个扇子。
吕布由侍者接引落座,台上幔帐之内,有女子弹奏吟唱,曲子玩婉转流长。
“兰有秀兮菊有芳,佳人曲兮幽怨长“曲毕,一公子摇扇赋辞道。
“刘公子好辞。”公子话音刚毕,便有人拍马屁道。
吕布冷冷的看着,心想:什么破玩意,要不是小时候没好好读书,随便整一首李白、杜甫的,也能毙了这个刘公子。
刘公子环顾四周,见吕布表情不屑,又一身戎装,一看就是个当兵的,有心让他出糗,拱手道:“这位将军也有雅兴来此怡红楼,不知可有佳作?”
吕布见对方挑衅的眼神,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首合适的诗来,这大雅之堂,总不能来一首“鹅鹅鹅”吧!
刘公子见吕布沉默,笑道:“将军可是看不起刘某?”
“对!”吕布玩味的看着刘公子,心道: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啊!
怡红楼都是附庸风雅之辈,刘公子自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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