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下就安全吗?你知道福伯有没有布置山上山下的陷阱吗?你的脑子就这么聪明,能知道那么多?”
夏蝉皱眉,一股脑的对着玉自珩就狂喷不止。
容长青有些害怕的掩住了嘴,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两人。
“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就不要无理取闹了好吗?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了,咱们别去冒险了!”
玉自珩无奈,只得腆着脸求情起来。
“玉自珩,你要是不让我去,那以后都别来找我。”
夏蝉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儿?”玉自珩急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松开我!”夏蝉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转头看着玉自珩大声道:“我无理取闹?我在你眼里就是只有无理取闹吗?你说过多少次了?去京城也是,去吐尔族也是,不管干什么都是,你一味的觉得自己厉害,然后不管我,你以为让我安全的待着,我就真的安全吗?你让我一个人承受着无边的无助和恐惧,我离开你之后,每时每刻想着的都是你的安危,你的处境,玉自珩,我情愿陪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同甘共苦的去承受,而不是一个人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你保护的好好的,却要承受着无边的孤寂和猜疑,你知道吗?好多次我都快要疯了!”
夏蝉说完,眼眶红红的看着玉自珩,在眼泪掉下来的前一刻,急忙转过身去,不看他。
玉自珩听着夏蝉的话,感觉自己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挨了一记闷锤,闷闷的疼'综漫'王的契约。
原来,自己的方法竟然都是错了吗?
自己只是想保护她而已啊。
容长青在一旁缩着身子,不敢出声,只是看着两人僵持不下的样子,容长青又不得不上前,轻声道:“十三啊,我妹子说的也对,就拿你上次去京城的事儿吧,你走后,我妹子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这下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们俩可别再分开了,谁知道这次又会不会……”
“呸呸呸,容长青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吧,没人把你当哑巴!”
夏蝉转头,瞪着容长青,恨恨的说着。
容长青急忙闭了嘴,不敢作声了。
玉自珩看着夏蝉,上前一步,伸手给她擦去脸上未干的眼泪,然后伸手将她瘦弱的身子揽入了怀里去。
“对不起,对不起,小知了,我的方法有错,对不起……我从来不曾照顾你的想法,只是一味的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你,对不起,以后我绝对不会松开你的手,不管去哪里,我们都在一起。”
夏蝉被玉自珩抱在了怀里,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听着玉自珩的话,夏蝉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儿大石头一样,虽然幸福,却还是有着很多的委屈。
“别哭了……我错了……”
玉自珩感觉她的热泪打湿了自己的衣衫,急忙松开她,伸手慌乱的给她擦眼泪。
夏蝉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自己三下两下的擦了眼泪,道:“以后都不许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发誓!”玉自珩笑着说着。
夏蝉抿唇,心中的不快都随着玉自珩的话而烟消云散了。
“我说,你们俩,咱们能不能谈谈正事儿?这什么时候啊,你们俩还有心思在这里梁祝呢?”
容长青窜到了中间来,将两人分开,自己站在了中间。
夏蝉轻笑,“你管我啊?”
玉自珩道:“对,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儿吧,走,我们这就上山去。”
夏蝉点点头,伸手牵着玉自珩的手,往山上走去。
容长青有点害怕,跟在了夏蝉和玉自珩的身后。
三人摸着黑,又上了山去。
站在了山庄之前,夏蝉又一次的抬头看着头顶上的门匾。
夜色中,山庄的门口挂着两个大灯笼,灯笼的微弱的光芒照着门匾,上面‘墨水山庄’四个字,十分的显眼。
夏蝉叹口气,转头看了看几人,道:“走吧,进去吧。”
玉自珩点点头。
容长青上前敲了敲门,道:“福伯,是我们回来了重生之倾世帝王。”
里面没有声音。
夏蝉心下一沉,道:“怎么回事儿?”
玉自珩也跟着摇头。
容长青皱眉,伸手一推,门便被推开了。
容长青吓了一跳,急忙转头看着身后的夏蝉和玉自珩。
夏蝉皱眉,探进身子去看了看,然后给两人使了颜色,轻声道:“悄声进去,先看看,把梅丫他们救出来先。”
容长青点点头。
三人悄声走了进去,朝着梅丫和玉梦芷他们的屋子去了,而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门却在轻轻的关上,一丝声响都没有。
夏蝉进了梅丫的屋子,急忙朝着床上走去。
“梅丫,梅丫醒醒啊……”
夏蝉轻声的喊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丝的声响都没有。
夏蝉皱眉,觉得有点不对劲,急忙上前几步,一把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被子下空空如也。
夏蝉大惊,急忙后退了几步。
“妹子,糟了,顾清这厮不知道去哪儿了,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啊……”
容长青急忙跑进了屋子里来,看着夏蝉道。
夏蝉面色惨白,“梅丫……梅丫也没在……”
容长青脸色瞬间凝固住了,正在这时,玉自珩也跑了进来,急忙道:“十二姐不知道去哪儿了,没在屋子里……”
玉自珩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了两人的表情,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
夏蝉道:“糟糕了,福伯一定是早就发现了,在我们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将梅丫他们给害了。”
夏蝉的声音带着颤抖,说着话,手心都忍不住的发抖起来。
玉自珩上前一步,伸手抱着夏蝉的身子,沉声安慰道:“别怕,别怕……”
夏蝉颤抖着双手,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真是自作聪明,我以为我们这样福伯不会知道,还带着你们下山,这样不仅仅是打草惊蛇,更是直接将梅丫他们送上了死路!”
容长青也着急的不行,道:“妹子,现在先别哭,不是哭的时候,咱们得先去找找他们才是,反正这山庄就这么大,咱们就把这山庄给翻个底朝天,总能找到他们的。”
夏蝉点点头,伸手擦擦泪,道:“对,我们不能等了,必须去找到梅丫他们。”
玉自珩道:“我们不能分头行动了,这山庄我们都不熟悉,万一分开了,更会中了福伯的奸计的霸道总裁,强势婚恋。”
夏蝉点头,站在中间,伸出手来,一手牵着玉自珩,一手牵着容长青,道:“我们三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的。”
容长青点点头,“我们这就走吧。”
几人出了屋子,玉自珩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上去看看。”
说着,身子便腾空而起,足尖轻点在屋檐之上,转瞬间便站在了屋顶上。
容长青羡慕不已,“有武功的人就是厉害啊。”
夏蝉不理他,仰头看着玉自珩。
她知道玉自珩是要站在高处,这样好容易观察一下地形,判断出福伯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没一会儿,玉自珩便下了屋檐来,道:“我们去正中间的池塘看看。”
夏蝉点头。
几人快速的朝着池塘去了。
山庄的中间,有一处很大的池塘,周围建设了几间用于夏天时乘凉时用的屋子,此时是冬天,这里自然是没有人来住了。
夏蝉几人到了这里的时候,果然看见前面的一间屋子里,正亮着烛灯。
容长青急忙道:“你们看,窗子上有人影。”
夏蝉一惊,急忙顺着视线看过去,果然,窗子上有一个人影。
那人头发很长,似乎是被强制性的勒住了脖子。
夏蝉大惊,“十三……”
玉自珩皱眉,手中的飞镖即刻出手,只听得‘啪’的一声,飞镖已经应声飞入了窗户中,准确无误的切断了绳子。
人影随即跌落下来。
屋子里的烛火瞬间闪了闪。
玉自珩拉着夏蝉的手上前跑去,在屋门前,一脚踢开了门。
随着‘砰’的一声,屋门应声而开,三人也闯了进去。
屋子里的小炕上,只有一个穿着中衣的长发女子,正倒在炕上。
夏蝉急忙跑上前去,伸手拨拉开了女子的头发。
“梅丫,梅丫……”
容长青急忙跟着上前,“真的是梅丫!”
夏蝉着急的很,使劲的摇晃着梅丫的身子,容长青看着梅丫脖子上深深的勒痕,急忙道:“妹子,你看。”
夏蝉伸手拨拉开梅丫脖子上的衣领,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勒痕。
“畜生!”
夏蝉咬着牙,眼泪忍不住滚落眼角。
若是梅丫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宫斗系统拽翻天。
玉自珩上前几步,道:“我来看看。”
说着,伸手探了上去,给梅丫诊脉。
“没事,就是昏迷过去了,好像是吸入了大量的迷药。”
夏蝉皱眉,急忙从腰间拿了一个瓷瓶出来,道:“这是道长之前给我的。”
说着,急忙在梅丫的鼻子下晃了晃。
好一会儿,梅丫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小姐快跑,福伯要杀我们……”
梅丫睁开了眼睛,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个。
夏蝉心中感动无比,又是难受又是心酸,急忙道:“傻姑娘,我已经知道了,我就是回来救你的。”
说着,扶着梅丫站起了身子来,道:“你跟着我们,千万不要丢了,这山庄里太危险了。”
容长青急忙也跟了上来,一起跟夏蝉一起扶着梅丫的身子。
玉自珩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赶紧的离开吧。”
夏蝉点头,跟容长青一起扶着梅丫往外走去。
出了门,夏蝉急忙道:“梅丫,你是怎么被抓到这里的?”
梅丫脸色虚弱,看着夏蝉道:“奴婢也不记得了,只是奴婢在床上睡觉,忽然觉得十分的危险,刚想睁开眼睛,就看见福伯上前来,伸手拿着帕子蒙住了奴婢的口鼻,奴婢就没有知觉了。”
夏蝉皱眉,“梅丫的武功不低,福伯竟然能不知不觉的进入梅丫的房间,足以可见,福伯的武功真的不低。”
玉自珩点点头,道:“现在我们要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去找其他人。”
玉自珩说着,想了想,道:“我知道一处安全的地方。”
说着,带着几人往外走去,到了池塘的边上,玉自珩带着几人上了假山上的亭子中。
亭子建设的十分的高,是为了方便夏天人们来上面来乘凉的,夏蝉上了亭子里,玉自珩道:“这里是整座山庄里最高的地方,梅丫待在这里,也安全。”
梅丫闻言,急忙道:“不,十三爷,让奴婢跟着你们吧,顾清还在福伯的手里,奴婢不能不去救他……”
正说着话,梅丫就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几欲晕倒。
夏蝉急忙道:“梅丫,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顾清救出来的,你先走身子太虚弱了,根本不能跟我一起去,你先在这里待着,我们很快就来找你。”
梅丫无可奈何,只得点点头,道:“奴婢去了也只能给小姐添麻烦,小姐一定要小心,那个福伯真的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夏蝉点点头,转头看着玉自珩道:“十三,咱们走吧。”
玉自珩点点头,三人又下了假山,朝着不远处的池塘走去了我的除灵日常。
下了山去,夏蝉才发现这里不知道何时已经全部的亮起了灯来。
夏蝉看着面前一排整齐的屋子,全部灯火通明,心下忽然就沉了沉。
“这……这怎么回事儿啊?”
容长青结结巴巴的说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夏蝉也是皱眉,不语。
玉自珩看着面前一排灯火通明的屋子,忽然大声道:“福伯,你出来吧,一直躲在暗处,也太没意思了,有什么招数,不如都使出来吧。”
容长青一惊,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四处的看了看,只怕福伯忽然从某个角落里就蹿了出来。
夏蝉看着容长青的样子,皱眉,道:“你怕什么?”
容长青皱眉,“妹子,十三,你们有没有觉得,今天晚上格外的阴森啊?这儿的阴气忽然变得好重啊。”
夏蝉被容长青说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背心上都冒了冷汗。
“你……你别乱说……”
夏蝉底气不足的喝了容长青一句。
容长青皱眉,不语。
正在这会儿,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福伯的声音。
“没错,容长青说的没错,今晚的确阴气重,因为很快的,你们就都会变成鬼了!”
福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头上还绑着一根白色的头带,看起来,十分的像是给人家送殡的打扮。
夏蝉有些害怕,手都忍不住发抖了。
玉自珩看着福伯,皱眉道:“福伯,您老这是唱的哪一出呢?我爷爷呢?你们俩是好兄弟,你不会丧心病狂的害了我爷爷吧?”
“十三爷,什么爷爷?您这称呼叫的还真是亲啊,沈崇博早就知道,你不是沈无双,你是玉自珩,当朝的大将军是不是?”
玉自珩皱眉,“你早就知道了?”
福伯哈哈大笑,拄着手里拐杖上前几步,站在几人的面前。
“对,我早就知道,而且,我也早就知道你们都会来。”
他说着话,脸上仍然带着与以前一样的笑容,看起来仍然是那么的和蔼亲切。
夏蝉不解的看着福伯,似乎想知道为什么。
福伯看着周围,扫视了一圈,道:“你们都出来吧。”
周围并没有任何的声音。
容长青吓了一跳,急忙往夏蝉的身边靠了靠,“什么?什么都出来吧?是人是鬼?”
福伯哈哈大笑,“什么鬼?都是人极速男神!”
说着,手中的拐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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